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3

分卷閱讀213

    綿的錦被繡褥……仿佛間飄著一股幽香。

耶律延休推辭的話一下子咽到了肚子里,默默地坐下來,享受太后御幄里的溫暖舒適。

“傻坐著做什么?”完顏綽翻出藥箱,對他嗔笑道,“解了衣服,我瞧瞧傷。”

耶律延休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大概帳營里太溫暖,竟然覺得口干舌燥。完顏綽見他一邊笨拙地解斗篷、解戰甲、解里頭的棉袍,一邊舔著嘴唇,臉色發紅,便揚聲道:“阿菩,端奶茶,再叫宮女打點熱水進來。”

阿菩依言伺候著,東西齊全了,她看見完顏綽一個眼神拋過來,于是和另一個宮女一起,“不知趣”地杵在營帳里,毫無出去的意思。

耶律延休的箭傷并不像他說得那么輕微,揭開胡亂包扎的白布,露出一片膿血,仔細看:肩膀之下的柔軟皮rou上,鉆著一個深深的洞,皮rou翻卷,還在滲膿。完顏綽驚呼道:“怎么會這樣?”

耶律延休貪看她仔細湊過來觀察傷勢的側臉和露出的一截脖頸,還有脖子上毛茸茸的碎頭發,只覺得呼吸都停滯了,好一會兒才答道:“大概是箭桿上的竹刺扎進去,一時拔除不盡,還留在皮rou里——不過也不打緊的,這樣冷的天,又噴了烈酒……”

完顏綽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他自己真是粗糙得不行!意氣勃發,滿不在乎,連一直在發低燒都沒有發現!她心里沉了沉,先用藥酒小心地浸潤了傷口,耶律延休痛得顫了一下,但仍然挺直身子堅持不動彈。擦掉膿血,箭傷附近的rou有點發紫,完顏綽又是心沉了沉,先涂了些金瘡藥,又問:“這傷怎么得的?”

耶律延休道:“和洛陽兵正面交鋒的時候,不是想著要活捉晉國那個趙王嘛,叫人在兵陣里沖了兩遍,雖然有重甲,但是沒提防有冷箭。不過,總算給我拿住了!”還是喜不自勝的模樣。

完顏綽不由責怪道:“趙王是個什么東西?值得你這樣用命去拼?他要頑抗,直接一陣箭雨發過去,死的活的都是看上蒼給不給命。”

耶律延休不禁有些委屈的模樣,剛剛興奮的高聲變低了:“我是想著……活捉了趙王,可以和晉國方面談……”

“談什么?”

“和談啊,談土地他們不肯給,那也可以談歲幣,還可以一個人換一個人……”

完顏綽當然懂“一個人換一個人”的言下之意,可是想著他的傷,居然一陣陣眼眶發酸,淚意忍不住的時候,她握起拳頭在他沒有受傷的另一邊肩膀搗了一拳頭:“你怎么這么傻?”

耶律延休做錯了事情一樣,變得訕訕的,也懨懨的,低著頭說:“我知道自己不如王藥聰明,我只能靠這一顆忠心,盼著太后垂青。”

完顏綽吸溜著鼻子,想對他笑,可終于哭了出來,哭得耶律延休手足無措。完顏綽說:“你真的是傻!你是我們這一方最重要的將領,南邊的戰局還得靠你指揮。你怎么能不愛惜自己?!……王藥回不回來,要你去換么?”

耶律延休慌得直敲自己的頭,好一會兒聽見完顏綽呵斥道:“亂動什么?!”她收了眼淚,氣哼哼的樣子,卻溫柔小心地把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又細心地一道一道給他裹好,把外頭衣裳穿好,最后道:“御醫會過來給你診脈,他叫怎么治,就怎么治;他叫吃什么藥,就吃什么藥。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

她抬起一雙眸子——她的眼睛,是一雙修長而尾梢略上揚的鳳目,有著濃密的睫毛和明亮的目光,有時候嫵媚,有時候嬌俏,有時候威嚴,有時候陰狠,有時候目空一切,有時候又慈悲無邊……她此刻帶著淚光,睫毛濕垂下來,上揚的銳色隨著垂落為悲憫。她嗔怪的話語自然帶著嫵媚:“……我就再不瞧你一眼了。”

耶律延休急忙道:“我聽話!”急迫中手一揚,觸到她的手,他觸電似的,可是又不忍心躲開,手指尖兒顫巍巍的,頑皮孩童試探新鮮玩意兒似的,假裝不知道一樣又探過去,碰到完顏綽的手指,抖了抖,頓了片刻,又不屈不撓往上挪了些。

完顏綽一聲不吱,突然,帳門一揭,一個圓臉蛋的小姑娘裹在一身毛茸茸的皮毛里,邁著小短腿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喊:“阿娘,阿娘!”

耶律延休手一抖,幾乎要背到身后,他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帳幄里不僅有他和完顏綽,有剛剛進來的小公主,還有兩個宮女背倚著帳壁不錯目地瞧著他的做派。戰場上無所畏懼的男兒,頓時渾身像燒起來一樣,尤覺得兩頰和耳朵滾熱,所幸是現在風吹日曬的比以往黑些,大概略略壓得住面上的緋紅。

小公主蹦蹦跳跳進來,歪著頭笑一笑:“阿娘,這個是我阿爺嗎?”

這一問,完顏綽的臉都要紅了,急忙道:“胡說八道,有亂認阿爺的嗎?給耶律叔叔問安!”

“哦!”阿芍失望地瞥瞥耶律延休,問了好之后依偎著母親站著,一雙圓圓的眼睛滴溜溜地瞧著耶律延休的臉,微微笑的時候,頰邊陷下去兩個酒窩,看著可愛極了。耶律延休的理智這時候才回來了:這小公主長得好像王藥啊!他們三個已經骨血相連,顛仆不開了。他剛剛原本就是奢望,此刻雖然稍微有些黯然,還算能夠自我開解,急忙道:“臣話多了,影響太后和公主休息,是該告退了。臣瞧著晉國有和解的意思,若是他們不肯和解,臣就再次發兵揍他們去。太后只管放心安枕!”

完顏綽給他的話說得笑起來:“甚好!你好好休息,好好聽御醫的話,等傷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功業。”

然而,御醫很快密奏過來,耶律延休的箭傷,因為帶入了鐵銹,傷口處理得又粗糙,膿創已經很深。如今內服外敷的藥都在用,但是他已經發了那么久的低燒,只怕要聽天由命了。

耶律延休受傷,完顏綽真心打算議和了。真定府傳來的消息,晉國皇帝咳疾反復,又下旨命他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庶弟兼理汴京府尹——也就是在立儲君了。“往壞里說,他打算一死殉國;往好里說,他也堅持不住了,沒有信心了。”完顏綽在作為朝堂的奚車里說,“前日又是月食,大約也是上蒼示警:仗,不能再打了。”

不出所料,晉國的使臣跋涉到云州的郊外,于太后皇帝的大營前謁見了完顏綽。

此時,是草原上的早春,綠茸茸的新草使得草原一片嬌嫩的新綠,剛剛產下的羊羔跪在母羊身下,吸吮著乳汁,廣闊的天宇上飄著一大團一大團的云,悠揚的牧歌不時響起來,在云州的山嶺間回響。

使臣得蒙召見,到太后的奚車前叩首問了安。來的有十來個人,完顏綽在奚車的紗簾后一個一個地打量過去,但最終還是失望了。此刻,阿芍偏偏不識趣,爬到她身邊,湊過去輕聲問:“阿娘,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