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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開他的手掌。“我都背習慣了……算了……”嵇相宇忽然回頭,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好像有些不悅了,又看了看她的破包。“陳阮,我明天不想再看見它。”她沒反應。“跟上我,快點。”倒不是客氣,也不是裝模做樣,她是真的不常用那些精致奢飾品女包,剛出來工作的時候垂涎過,一直想擁有一個。但漸漸年紀大了,也因為自己的工作性質,還怕把它們弄臟了,清洗護理費也不算便宜。她無奈地撇了下嘴,算了,拗不過。他樂意送她禮物,她應該開心點才對。誰知嵇相宇竟帶她進了愛馬仕專柜,本是最繁華的商區,這店都鮮有人氣。里面僅有一個雍容華貴、妝容艷麗的中年貴婦人,帶著碩大的寶石戒指,還一手一只,懶散地在店里逛著,后面跟著一個專門提拎東西的男人,像是司機,袋子里都是今天斬獲的戰利品。陳阮被嵇相宇拉著進店,中年貴婦先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男人,似乎神色有些欣喜激動,本來慵懶的步伐變得精神起來,還清了清嗓子,理了理額角的碎發,余光不停打量著他。等陳阮也進店的時候,又看見男人后面還帶著一個女人,貴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扭動了一下身子,傲然地單手叉腰,碎步走了起來。專柜店員看來了新客人,友好鞠躬,上前迎接,陳阮尷尬地向他們笑笑,右手暗戳戳地拉著嵇相宇,示意他后退,她有話要說。“這里……風格……不太合適我吧。你看旁邊那個……都是什么老板的貴太才來的地方。”誰知嵇相宇輕笑了一下,眼神迷離。“老板的小寵物,你覺得有區別嗎?”陳阮突然被噎住,她的耳朵有點紅,羞澀地瞪了他一眼。他們被帶到女士箱包區,嵇相宇看中了一款牛油果色的Kelly28,是今年的新色,陳阮看了眼價格,日元單位本來就大,后面跟的無數個零差點沒讓她昏過去。陳阮正準備試背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他們背后響起。“阿倫,那么好看的顏色我今天怎么就岔眼了,那個Kelly我要了,幫我一齊包起來吧。”貴婦竟是個中國人,被提到的阿倫是專柜的中國員工。阿倫不好意思地笑笑,遲疑地想從陳阮手中取回包,伸到半空中的手又收了回來。“周姐,抱歉,等這邊客人決定好了,才能給您。”中年貴婦似乎有些不屑,她冷笑了一聲。“這么多年,我給你們這兒貢獻多少錢了,一千萬要有了吧,再說了我不喜歡碰被別人沾過的東西。若你不肯,那我覺得沒意思了,做了你這么多年的生意,這一點交情都沒有,下次去別家了。”阿倫面色難堪:“姐,話不是這么講的,您若喜歡,我明天call總部給您查查貨,看哪個地方還有,馬上寄過去。”“不要,我就喜歡那個,今天就要帶走,明天才給我查,我說不定不要了。”陳阮臉色尷尬,她看了眼嵇相宇,他神色晦暗,眼眸低沉,果然生氣了。她拉住他的手腕:“我不喜歡這個,我們看看別的吧。”嵇相宇突然挪開陳阮的手腕,冷漠地掃了貴婦一眼,一把把包拿走,走向阿倫。“我就要這個,現在去結賬。”這下阿倫是更進退兩難了,他左右看看,都不是辦法,手指一直摩擦著褲子口袋。其他的柜員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有日本店員上前安撫著中年貴婦,她態度凌厲,一點都無讓步的意思。“先生,我們這個包是需要1:1價格配貨的,您還得挑其他東西,買到跟包一樣的價格,給您算了一下,人民幣一共是十九萬八千。”阿倫說道。嵇相宇看了眼陳阮,示意她去挑別的東西,陳阮有些為難地向他擠了下眼睛,跑到他的面前。“算了,太貴了,我們走吧,我真不喜歡這個。“嵇相宇伸出右手,輕輕捏了她的下巴一下,說道:“陳阮,我送給你禮物,不許說‘不’。”就這樣,陳阮無奈地挑了很多細碎的小東西,有手鐲、腰帶、絲巾、皮鞋……大部分都是給他選的,也有自己的,還有成對買的,比如琺瑯手鐲她就挑了兩份。他們拎著大包小包橙黃色無比扎眼的Logo袋子走在銀座繁華的街道上,周圍經過的行人都向這他們投來好奇打量的目光,陳阮看著一旁的嵇相宇冷然而無所謂的臉色,無語地咂咂嘴,但愿今日路上別遇到搶劫的。20.溫泉(H)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陳阮抱著干凈的白毛巾和浴服,穿著自己的衣服,腳踩涼拖,走進了“女湯”的更衣室,里面寥寥幾人,入目是白花花的女子裸體,她有些不太習慣地低下頭,看了眼號碼牌走到屬于自己的更衣箱,打開小門,準備起來。這里是東京附近的一家溫泉旅館,創立于百年之前,算是很老的招牌,背靠一個小眾溫泉點,不是旅游日報里推介的熱門。陳阮從未聽說過,這一路都是嵇相宇帶她來的,穿過陡峭狹隘的山行道,在綠意叢生、山石圍攏中依偎著這么一家老式溫泉旅館。看了眼手中的浴衣,隨便在大堂挑了件淺綠色的上下分離式,她好像不能把它穿進去,這是出來換洗用的。思及周圍那么多赤身裸體,她們好像早已習以為常。陳阮卻有些害羞,已經快十年沒有進過這種集體更衣室了,上一次還是高中留宿的時候。快速脫下衣物,陳阮緊緊裹著她的白毛巾,遮住身上三點重要部位,小跑著進入“女湯”。還好嵇相宇帶她來的是家男女分流式的溫泉點,如果是混溫,她打死也不會脫光光跳進去。就在她要進入“女湯”的時候,卻被旅館的一位女服務生攔住了。陳阮狐疑地止步,她不會說日文,也不知道她攔著自己是要干什么。女服務生向她溫柔一笑,好像示意她跟著走,陳阮猶豫了一會兒,便跟上了腳步。她們走了有一段距離,來到酒店深處的一個小間,那里懸掛著精美的竹簾。女服務生沒有繼續往前,而是幫她推開了竹簾,一條曲徑通幽的亭廊小道映入眼簾。女服務生繼續說了幾句陳阮聽不懂的日文,見她毫無反應,就用右手的食、中二指比劃了在左手掌心中行走的姿勢,示意她繼續前行。陳阮不確定地用手指點了點自己,女服務生便友好地點了點頭。她走在亭廊小道上,茫然四顧著,這里植被繁雜,數不盡的綠色快擋住她的眼,如大自然的手掌。走了大概有3分鐘,終于到了盡頭,那里有一扇可推拉式的移門。陳阮單手裹著毛巾,小心翼翼地推開移門,一股熱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