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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教室。她的英語成績在班級處于中上游,但口語水平并不好,因為小學初中的英語是縣城老師教的,甚至可以說有些蹩腳。她沒有刻意訓練過,父親說這些不算重要,學生只要把高考的本職工作做好,這些活動榮譽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若你沒有那段錦,花再多也沒有用。陳阮走到自己座位上,翻開數(shù)學,開始完成今日的回家作業(yè)。可她的心不完全在作業(yè)上,可以說已經(jīng)飄到了另一處。她有意無意地抬頭看看嵇相宇的位置,是空的,人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里了。英文辯論賽他肯定會去的吧,這種機會就是留給他的。陳阮重重地捏了下水筆前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陳阮……”突然身邊響起一道男聲,陽剛而清脆。陳阮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去,是他們?nèi)嗟幕瘜W課代表葛風。他今天穿了件休閑的白T恤,配了條黑色亞麻褲,球鞋很白,感覺沒穿過幾次。“嗯,有什么事嗎?”她淡淡應了一聲。“是這樣的……”葛風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人感覺十分緊張,若是細看,他鬢角已有微小的汗珠滲出,“我想?yún)⒓幽莻€英文辯論賽,然后……想請你……做我的搭檔。”突然,陳阮仿佛被空氣嗆了一下,猛烈地咳嗽出聲。她有些難為情地擺了擺手,向他露出了一個友好而尷尬的微笑:“啊……我口語很不好的,會拖累你,還是……找別人吧。”葛風的笑容有些凝結在嘴角,他撓了撓脖子:“我看你英語成績挺好的,口語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不要太謙虛了。”陳阮無奈地咬了下牙,暗暗嘆出一口氣,認真地看著葛風的眼睛,說道:“我沒有謙虛,我口語……是真的不好。初中在英語老師那兒背書,都是背一段被糾錯好多讀音的那種。”“啊……這樣啊。”葛風依然在那杵著,沒有離開的意思,“沒關系的,那你想試下嗎。”陳阮覺得他真的太奇怪了,她已經(jīng)很明顯地給了他拒絕的意思,還一個勁地在那說服她。她努力按住耐心,準備跟他講最后一遍:“我其實不想……”誰知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口一群sao動吸引了注意。那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嵇相宇。他此刻被一群人圍堵在三班門口,人群中有本班的同學,也有隔壁班的陌生面孔,他們把門口堵地水泄不通,這一塊交通整個兒癱瘓起來。“嵇相宇,誠摯邀請你做我的辯論賽搭檔!”“嵇大神,做我的搭檔吧,別聽劉曉南的話,他就一坑比。”“嵇相宇,若愿意做我的搭檔,啥條件您隨便提……”“……”“大神看看我,學校門口新開的小吃店,隨便吃,以后我請客。”“……”嵇相宇面無表情地掃了周圍一圈,用極其輕微的聲音“哧”了一聲,只聽他冷冷地開口說道:“讓開,別擋我進班級。”人群依舊在他周圍不為所動,好像他今天不在其中選一個人,就不放他進來一樣。“我已經(jīng)有搭檔了。”突然,他的語氣加重了些,已似寒霜般凜冽。人群突然默不作聲,他們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竊竊私語聲不斷。“太賤了,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哼。”“誰啊,能跟嵇相宇做搭檔。”“……”嵇相宇沒有理會,直接伸手扒開前面圍擋的人群,徑直走入高二三班。陳阮手中的水筆已把作業(yè)本戳出了一個深深的小黑洞,她突然緩過神來,猛地搖了一下頭,視線卻無法移離嵇相宇身上。他最后的那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里盤旋著,好像一只隱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她的心臟,令她難以喘息,以至于旁邊的葛風喚了她好多聲,才回神。“陳阮,陳阮……你怎么了,沒事吧。”葛風露出擔憂的神情,想伸出右手拍拍她的肩膀,最后卻又退縮回來,不知緣由。“沒事,你回去吧。”陳阮淡淡地笑了一下,起身從腳下的書包一側拿出保溫杯,猛地灌了幾口水。她干澀的喉嚨被溫水滋潤后,舒暢多了。過了一會兒,嵇相宇突然回頭,看了她這塊一眼。當眼神掃過她的時候,有短暫的停留,不過快得讓人難以捕捉,他依舊漠然地低下頭,拿出書包里的作業(yè),轉過身去。很快一周就過去了,等辯論賽報名截至的時候,陳阮也沒有再去找過一次葛風,同意做他的搭檔。盡管自那天之后,葛風再來找過她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陳阮依舊微笑著拒絕,過了幾日他就找了隔壁班的英語課代表單小云。陳阮雖沒有報名參加這個比賽,可它就像一團揮不散的云霧一樣,一直圍攏著她的心。她也不是沒有動過同意葛風的心思,可她深思熟慮過,一旦這么做,很可能會拖累同伴,因為她的初心根本不是辯論,而是借著辯論這個幌子,更加地接近某人而已。自上學期,嵇相宇教了她題目之后,她才知道那里是他的個人自修室。那個教室在晚自修后,因長年沒有人駐留,嵇相宇就向老師借了1002室的鑰匙,把偌大的一個階梯教室給獨占了。確實,嵇相宇很少跟別人一起自修,很多人對他的舉動微有頗詞,認為他搞特殊。可他偏以在人多的地方學習不進去,需要單獨的學習空間為托辭,仗著極其優(yōu)秀的學習履歷和老師對他的偏愛,包攬了一個私人自修室。陳阮的朋友吳安然曾感嘆,嵇相宇也不是要故意搞特別,向他這種公眾人物,跟那么多同學一起學習,不是一會兒被搭訕聊天,就是一會兒被迷妹偷拍啦,還有周圍無法停止的細碎私語聲,想避免都避免不了。你說人家明星下飛機為什么要走VIP通道,為什么要雇保鏢,還不是為了擋你們這些狂熱粉絲啊,切。一想起吳安然那張表情豐富的小rou臉,陳阮就不禁嘴角上揚,輕笑出聲。陳阮確實后來再去1002室偷偷找過他幾次,在事先沒有跟他打過招呼的前提下,不過很少,她也怕打擾到他。可嵇相宇對她偶爾的不告而來,既沒有表示生氣,更沒有把她拒之門外,這讓每次陳阮在床上閉眼回想起來的時候,都會浮現(xiàn)開心的笑容。伴著九月風,學校里微甜的桂花味,陳阮又走在了去6號樓的小路上。之前她在走路到時候,沒注意,不小心腿磕到了桌角,關節(jié)處現(xiàn)在已是一片淤青。她揉著微痛的膝蓋,步伐卻絲毫沒有變慢。快接近1002室的時候,階梯教室側壁上方有幾扇透明的玻璃窗,被安在周圍的水泥墻之上,溫暖柔和的光線從室內(nèi)透過玻璃折射而出,看來里面有她要找的人。當她走進門口,準備敲門的時候,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