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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淚,她緊抿著嘴唇,側頭看著地板,雙手抓緊美式辦公桌的邊緣。她的后腦勺貼著冰冷的桌子,那刺骨寒冷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給予她發燙大腦片刻的清醒,這個空間充斥滿他的味道,還有另一股陌生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款。很有可能,時鐘再往前推移一些時間,嵇相宇與另外一個女人,在同一個地方,銷魂蝕骨地纏綿著……想及于此,陳阮的胸腔到咽喉處就有一股咽不下去也弄不出來的逆氣,她不禁感到難受地猛烈咳嗽出聲。這種結果是她自作自受,無法逃避的,猶如鬼魅般永恒糾纏的夢魘。內褲被退至腳踝,后被男人的小指勾起,扔到一側的沙發墊上。陳阮大腿內側被他的大手給掰開,兩條腿快要呈180°平角。嵇相宇伸出右手中指,緩緩地探進xiaoxue深處,猶如去只身前去叢林冒險的探險家。他的手指在陳阮下體深處里來回翻滾攪弄,xue壁rou被男人的手指使壞般地一深一淺摩擦著,模擬著交合的動作。陳阮不禁輕哼出聲,在擁有微異樣感的同時,一股放電般的酥麻感瞬時從下體席卷到她的大腦,控制了中樞神經。因姿勢保持太久,她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腿,這個動作卻攪得xiaoxue更為敏感,淺淺水漬沾粘到嵇相宇的中指上。他看著她,臉色淡漠,眼神卻是深深的揶揄:“這么快就濕了,sao貨。”陳阮臉色一白,她默默撇過頭去,眼淚越流越多,不看他嘲諷般的眼神。她不喜歡他這么叫她,就算冷淡地喊她的大名也好,這么叫讓她對自己的卑賤感觸越深,猶如一個不被尊重的玩物。“為什么哭。”她的情緒忽然被他察覺,只見男人瞬間貼靠上來,臉只在她上方空氣幾厘米處停留,他捏著她的下巴注視著她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淚,“你又在鬧什么情緒。”陳阮緊抿嘴唇,眼神透露出一絲倔強,沒有出聲。“陳阮,我讓你說話。”他的語氣加重了點,好像已經開始生氣了,“看來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霎那間,在她下體的一根手指,加至了三根,猛烈地抽插著,他的指甲有意無意間點刺著她的rou壁,那一陣陣緊繃腫脹的痛感,就像要被撐壞了一般。她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抬起腰,卻發現已酸軟無力。“好疼…好疼…主人,求你,不要這樣。”陳阮嗚咽出聲,眼淚橫肆,就像滿溢的江水,破堤而出。他沒有說話,沉著臉,看著面前女人脆弱的模樣,手上的力道卻在不知不覺中緩緩變輕。“剛才問你為什么不說。”他淡淡出聲,“活該。”良久之后,嵇相宇抽出手指,把粘膩的水漬涂抹在她的肚臍周圍。接著,他拉下褲鏈,早已硬得發燙的分身抵在她已濕潤的xue口,一個挺身緩緩插了進去,由淺到深,由輕到重。她的一側大腿被他舉高,架到他的肩膀上,腳跟勾住他的背,這種姿勢讓兩人貼合地更為緊密。陳阮吟哦出聲,頭頸因長時間貼著冰冷而堅硬的桌子而倍感不適,她有些故意撒嬌道:“主人,我疼。”嵇相宇頓了一下,他今天已經算對她夠溫柔的了,都沒怎么用力發狠地要她,她一會一會地又哪里不舒服了。“哪里痛?”他竟然還好心地問她了,可一開口就有點后悔,他對她實在太好了。“頭,背,桌子…太硬了。”陳阮囁嚅著,“抱我去沙發好不好。”嵇相宇冷眼打量著她,突然極其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個舉動可能細微到他都沒有意識到。等他把她抱在懷里的時候,她的下巴緊緊抵在他的肩頭,眼淚流濕他的衣衫,虛弱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其實這些疼痛都不重要,我都不在意。你……是我的唯一,可一想到我只能是你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甚至都沒有你的合伙人重要,你將來也會跟別人在一起,我的心…就痛死了,碎成了很多很多片。”那些碎片,其實從十年前就已拼湊不回來了,她的青春也一去不復返。在那瞬間,嵇相宇有輕微的失神。不出一會兒,他就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接著是那令陳阮無比熟悉的冷漠語氣:“不要說這些了,與我們的游戲無關。”她無聲笑了一下,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是夜,陳阮趴在自己的房間里漫無目的地刷手機。完事之后,嵇相宇很快就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好像有急事般地離她而去,她本來想留他吃個晚飯的。已經十點了,微信朋友圈突然跳出一個新的紅點,竟是她特別關心的“主人”發了票圈,真是活久見。陳阮點開。與淡青的第十周年紀念日。忽然想起我們高中時代的那場辯論賽,十年前也是在今天這個日子,不過現在老了,辯不動了。(微笑)配圖是嵇相宇摟著趙淡青的肩膀,她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靠在他的肩上。陳阮有十年沒見到趙淡青了,圖中的她愈發美麗動人了。陳阮的手瞬間僵麻在空氣中,他們沒有去餐館,圖下端是之前嵇相宇拉著她去超市買的火鍋物料,原來當初他要去超市是這個意思。她唇邊的自嘲越來越深,岔掉微信,把手機扔向了床腳。6.往事:辯論時間如白駒過隙,水流渡沙般一晃就過。三月的花謝了,迎來了六月的雨,六月的雨停了,叫來了九月的風。高中的每分每秒都猶如加速般,轉眼已來到了高二下學期。每到學期伊始,總有那么些抱怨著荒廢了光陰的學生,下決心要在新學期好好學習。可不出意外,下次那么說的還是那群人,好像他們擁有無數個能夠重來的機會似的。陳阮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讓自己的時間平白無故在虛無中度過。她深刻明白,屬于她的機會僅有一次,學校不是可以點擊Restart的電腦游戲,也沒有可以Stop休息的緩沖模式。每個人從一開始都站在起點,哨聲一響,他們就開始跑步。有的人起點天生就比別人高,相對跑得不那么費力。而時間是限定的,過程中,有人無所謂慢慢悠悠,有人一開始卯足了盡,可后來精疲力竭越來越慢,有人一直掌握著時機、保控體力,沖在隊伍的最前端。這是她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告訴她的道理。已快入秋,九月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如輕巧的柔絲緩緩劃過她的側臉。高二三班門口的告示欄張貼了很多新的比賽活動,其中一項引來大批同學駐足圍觀。全國高中生英文辯論賽,以二人的小組形式進行,辯題是關于“動物實驗”的,報名本周末截至。陳阮淡淡掃了公告欄一眼,就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