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且說上次陳真來過,居然一連幾日沒來。只匆匆來過,把飯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著屋內有一方簡易灶臺,寧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飯來。 雖說在家做女兒家的時節也學過烹茶煮飯,卻從未在如此簡陋的灶臺上做過飯,又加上屋子太小,煙氣嗆的人難受。寧珍珍內心不禁憂心起來。那陳真莫不是玩膩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來了么?又把自己囚禁此處,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這日,做飯的時候忽然寧珍珍的腦袋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疼得她誒唷一聲,一看,居然是一只細細的鐵絲,不知從何處落下的。看了看屋頂,有些黑暗,看不太清。寧珍珍暗道:看那古書奇談上,多有大盜以鐵絲開門,我雖不太通,為何不試他一試?只是不知這門鎖如何開啟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陳真再來,便引他說出門鎖細節,方便自己研究如何開鎖。 午間,陳真才來。懷里抱了許多果蔬堆在桌上。卻不見寧珍珍,心里有些慌張,忙道:珍珍,你可在么?卻聽人在后面回復:我在。 從隔間后出來一個少女,看她身形豐艷美麗,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潤,愈發誘人。姿容豐美,奇艷絕倫。臉上未著粉黛,借著微弱燈光卻看起來愈發溫柔可親。寧珍珍羞道:我在后頭閑坐,不知你會來。其實,是寧珍珍看那門上位置一點光亮不曾射入,想來這鎖一定十分堅固,卻發現隔間后的一扇小窗處能透露進點點微光,便搗鼓起那扇窗子來。 陳真道:是我沒陪好你。寧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懷中:奴現在已是陳卿的人,理應在屋里等你回來。又補充道:便像尋常夫妻一樣。聽到夫妻二字,陳真動情,自第一眼看來便對她著了迷。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卻如此干凈。回憶起那皇上看著自己 的眼神,陳真只覺得一陣惡心,身上打了個冷戰。那樣一個偽君子,怎能有這樣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應你,幾個月后便帶你走。寧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幾個月?不如早日動身,夜長夢多。說到走,寧珍珍的心就揪心起來,想到父母還在牢里,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騙自己的了。陳真蹙眉道:眼下動身不是個好法子。只有等到宮宴時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小手捧住他的臉頰,寧珍珍深吸一口氣吻了上去。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幾分愛他,還是只是為了逃走,寧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與之交纏起來。 陳真也忘情回應,二人相擁至枕上。陳真卻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時便折返回來,手上居然還拿著那木偶。寧珍珍紅了臉道:你不自己來,卻要那死物作甚?陳真笑道:自有妙用。 寧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著,看陳真寬衣解帶,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話兒來。不覺花xueyin濕,這話兒發癢難熬,把指頭兒兀自摟了一會。陳真看見,拿開她小手道:說著不要死物,卻還用手指。我這還不如你這小手么?寧珍珍紅了臉,一面痛恨自己的yin蕩,一面又想著那男子好處,暗道:禽獸尚然如此,況且人乎。這大家閨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溫柔嫻靜,遵守禮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宮中獨守漫漫長夜,春興不動便休,春興一動八火氣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無不能夠定了。想到此處,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來,不論陳真說的是否真假,皇上這樣做法實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兒往陳真這邊偏了偏。 陳真看她面有愁色,問道:jiejie怎的?寧珍珍嘆息道:只嘆我一生命運多舛。你盜了我來,卻又說那皇上并非真心愛我,又說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終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陳真有些后悔,安撫道:眼下過好自己已經不錯,我先帶你出去,便再想辦法救你爹娘。我說的字字實話,卻沒能考慮到心肝會如此掛懷,是我不周。給你賠罪。寧珍珍長嘆一口,摟了他道:罷了,罷了。陳真把那木偶墊在寧珍珍身下,寧珍珍道:這是做什么?陳真道:便來個雙龍穿花。 寧珍珍不解其意,只覺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陳真提起絲線,那木偶也動起來。又扶著自家那話兒在寧珍珍xue口磨蹭著。不論做了幾次,寧珍珍那話兒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細細的縫兒。分外可愛。陳真愛不釋手,不愿意傷了她,便盡量忍者欲望輕柔些。 那木偶把寧珍珍一雙美腿提起,擺出一個yin蕩的姿勢,叫陳真能毫不費勁地看清xue內風光。層層疊疊的媚rou,粉紅緊致的xiaoxue,一張一吸的宛如一張饑渴的小嘴兒一般。陳真癡道:好美。提起陽物便直插進去。 那xue兒里能緊能寬,再不叫那陽精漏泄,又將陰中吐出的熱sao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陳真低呼:jiejie身上這塊美rou,真叫人一刻也離不開也。幾日未做,陽物有些不適應xue中濕潤,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準時機,將那陽物在寧珍珍后xue磨蹭。寧珍珍方才悟道原來雙龍穿花是這個意思!紅著臉啐道:怎好這樣yin邪?人說一女不可事二夫,這前門后門都走,真是豈有此理。陳真捏了一把她rou嘟嘟的腿笑道:怎會沒有道理?我不是說了么,這木偶和我已經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寧珍珍啞口無言,又覺那yingying的木質guitou在自己后xue上摩擦愈發得意,也有許久沒有和這木偶干過,心里癢癢,竟然啞啞的應承下來。 陳真伸手去摸她那后xue兒,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笑道:倒是便宜了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cao縱那木偶把美人把兩股扳開,插進木質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樣有yin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戶yin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sao聲可愛。后面得趣兒,前面也不曾放過她。陳真看寧珍珍這幅sao答答的模樣,心癢難耐,那銀槍又再振雄風,殺的那花xue內片甲不留,yin水橫流。 干了片刻,陳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這前后都有花心,且讓我摸摸助興。寧珍珍喘息道:只說前面摸著有些感覺, 這后庭卻不知還有花心。陳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便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后戶,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sao水來。陳真喜道:原來書上不假,我的親親心肝。把那木偶掀開,又將麈柄一頂,正頂在后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鬧,不出一會兒,便雙雙大泄。 陳真許是白日家累了,便一頭沉沉睡去。見套話不成,人便睡去。寧珍珍并沒有氣餒,慢慢起身,盡量不驚動他。心里雖說對他有了三分情誼,卻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聲到了隔間鼓搗起來。幸運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鐘,那窗戶居然被撬開了一條縫兒。寧珍珍大喜過望,用了吃奶的力氣掀開窗戶,那木刺刺在手上讓那嬌嫩小手鮮血橫流。顧不得許多,寧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宮墻,熟悉的宮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處的屋子,雖然破敗,卻是前朝宮廷的建筑樣式。耳畔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來,兜兜轉轉這么久,自己真的還在這后宮之中。眼下看來,陳真說的話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