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得意的笑,轉身就跑。曹陽發現,女孩子留長發真的挺方便的。比如,他揪著她的頭發往回扯,死丫頭就只能“哎喲、哎喲”的站住了。“快放開!”夏柔氣惱道。“你跑啊。你不是本事大了?接著跑!”曹陽夾著煙,含笑道。夏柔覺得曹陽今天晚上真是有點不太一樣。她其實從進門那會兒就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他肯定是喝多了!“去睡覺!不要撒酒瘋!”她努力解救自己的頭發。一路搶著頭發就到了她房間門口。“到了,快放手。”她拍他手。曹陽沒撒手,還扯了一把,扯得夏柔頭一歪。“你和胡軒,走的太近了。”他說。“啊?”“那小子不是好鳥。而且他們家要送他去國外念書,沒幾個月就要走了。你別讓他忽悠了。”他說。關鍵是,那個臭小子長了張好臉,假模假式起來,很是能哄住人的。特別是女人。就是撒酒瘋……也還惦記著她的事啊。怕她讓人給騙了……夏柔的心里,就滿滿的,軟軟的。像是一池溫熱的泉水,就要滿的溢出來。她看著他,抿著嘴笑。說話的聲音都柔了幾分:“沒事兒,我不會被他騙的。你放心。”曹陽好像有些發怔,她趁機扯回了自己的頭發,“哈”了一聲,飛快的開門、關門。“砰”的一聲,給了曹陽一個閉門羹吃。曹陽回過神來,搓搓下巴。吸了口煙,盯著那房門看了一眼。轉身上樓。要死了。這丫頭長得比他想的快得多了。她一貫是個柔美的姑娘,他沒想到,她嬌起來,能嬌成這樣。今天時機不好。等改天……改天得跟她好好說道說道。不許用嬌柔成這樣的眼神兒看人!不許用軟儂成這樣的聲音跟人說話!她還不曉得,男人,是最禁不起撩撥的。女孩清純到極致,便成了男人的另一種蠱惑。曹陽透過走廊的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夜空。貌似是個月圓之夜。他在男人和兄長之間很是混亂的來回切換了一番,應該都是月亮的錯。不過,誠如曹安所說,他們幾個跟夏柔之間,的確到了……該注意避嫌的時候了。沒有血緣,還真是有點麻煩。夏柔跟曹家沒有血緣關系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這是夏柔親口證實的,不需要再懷疑真實性。曹陽叫她“好好看看”,她嘴上說著不學,實際上不看也得看。各人態度不一,或疏遠,或親近。或有嫉妒,或開嘲諷。人情冷暖,在學校里就能得到生動的體現。這還都只是半大的孩子而已。“就這樣。全世界其實都這樣。你也別覺得就我們這撮人壞。”胡軒說。夏柔覺得他說的不對。退一層,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雖然也有人情冷暖,但少了家世高低,身份碾壓,相對要簡單的多了。在這個層次,人跟人之間的交往,不能只看個人跟個人之間有否好感,還要看父輩,看家族,看未來可能的變化和走勢。太復雜。她腦子不夠用。她其實,就適合做個普通人。她這腦子,在這個階層,沒人護著,早叫人剁碎成渣渣了,油炸著吃掉了。“你怎么這么閑?”她問胡軒。“高三沒功課了?”“我又不參加國內高考。我馬上要走了。”“……什么時候走?”“四月底吧?”“……哦。”“咦?咦咦?”胡軒開心了,“舍不得我啊?”說不上舍不得。但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有時候就是會很奇怪。夏柔很清楚,如果她只是“夏柔”,那么胡軒對她來說,就是個危險的存在。可當她成了“曹家的夏柔”,借著曹陽的庇護,能和胡軒平等對話的時候,胡軒對她就不再具有危險性。這兩年在學校里,她和胡軒甚至比和班里的同學還更親近一些。她畢竟曾經活到過二十五歲,就說腦子笨些,也是已經工作過的成年人了。跟這些十幾歲的孩子們委實沒有共同語言。跟胡軒,反倒是能說的上話。她喜不喜歡胡軒都得承認。胡軒,在他這個年齡,的的確確是比同齡人成熟得多。胡辰、胡軒兩兄弟,畢竟是連曹雄都親口稱贊過的優秀后輩。而她在胡軒曾經輕薄過她之后,還肯跟他來往的根本原因,是因為她知道她避不開。只要她還在曹家,她就避不開胡軒。她不清楚里面有多少是利益,多少是感情,但胡家和曹家,的確在后來很多年直到的她死的時候,關系都很好。這層關系,不會因為她受任何影響。所以之前的事若不能放下,最后尷尬的人只能是她自己。“……給我個舍不得的理由?”夏柔說。“比如,我長得帥?”胡軒大言不慚。“呸。”“比如,我聰明?”“哼。”夏柔老大不痛快,可也不能否認事實。第一次看到“胡軒”兩個字在年級成績大排行的榜首位置掛著的時候,真的閃瞎了她的眼。胡軒笑得滿面春風。夏柔對腦筋聰明的人有一種向往和敬畏,這一點早就被他發現了。最開始,他對這女生純粹是生理上的沖動。對于這種從他爺爺、他爹那里繼承過來的強于一般人的對異性的需求,胡軒并不引以為恥。相反,他覺得,這種原始的沖動是驅策男人奮斗的一大動力。只有站在更高的位子上,掌著更大的權力,握有更多的財富,才能占有更多的性資源,不是嗎?他們家的男人都在為了這個目標而不斷奮斗的路上,并且,成績斐然。然而他媽的倒霉的是,他運氣不好,踢到了鐵板。結果因為曹陽一句話,就淪落到保姆……不,護花使者的職位上了。這么養眼勾人的丫頭能看不能吃……但是一想到曹陽,他就什么心思都熄了。是的,當夏柔變成了“曹家的夏柔”時,他就只能對她客客氣氣的。想再動手動嘴,那就是作死了。他可沒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