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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孩子快點生下來,好讓他能盡情跟小娘子翻云覆雨,故在夢中的婉娘不滿一個月就把孩子產下,奶子已能分泌乳汁,用力一掐,一股一股噴出,彷佛整個胸乳都是乳汁構成的。他忍不住掐了掐柔軟的乳rou,再捏捏rutou,可惜甚么也沒流出來,可見孩子仍待在婉娘的肚子里,而夢,就是夢啊。不過真要提早出生也教人擔心,還是安分的待著吧。「賤妾也不知呢。」她覺得胸部太大也不好,老感覺肩頭沉重,可是又無法阻止它生長。他再一摸腰,輕捏腰間嫩rou。「這兒也長rou了。」「不再害喜之后,胃口也增加了。」婉娘難為情道,「人就胖了。」「妳以前太瘦了,吃胖點也好。」以前她手一抬高,還看得到肋骨呢。他霍地把人拉近,赤裸的身軀相擁,肌膚相貼,熱得幾乎要冒出汗來。「爺……」婉娘愛嬌的小臉貼在石滄樵的胸口,閉上眼簾,藕臂環抱勁腰。「你終于回來了,賤妾真想你。」「每年總要出去個幾次,妳得習慣。」石滄樵嗓音有些嚴肅。「賤妾明白。」想到他每次都要出這么久的遠門,心情不由得有些失落。聽出她語氣中的低落,雖然覺得讓婉娘太過依賴不是件好事,但還是忍不住想寬慰她的心情。「等孩子生了、大了點,我再帶妳一塊去。」婉娘訝異地抬頭看他,「賤妾可以去?」「為何不行?」「我太高興了。」婉娘將他摟得更緊。算了,依賴就依賴吧。石滄樵嘆笑。他人長的肩寬身壯,讓個女人依賴也不是甚么負擔「鄉間有不少好風光,出去走走也不錯。」他把人拉開。「洗浴吧。」他牽著婉娘的手,先讓她跨入浴桶,接著他再進去。婉娘背對著他坐在他堅實溫暖的懷里。「告訴我,這些天家里發生甚么事。」婉娘開始叨叨絮絮家里發生的事情。「……對了,」霍然轉過頭來的婉娘嘴角噙著笑,一臉神秘。「賤妾最近用腳脫鞋襪的能耐已跟爺差不多利落了。」「噢?」石滄樵覺得她臉上的表情絕對不僅有單純的告知而已。「然后呢?」「然后賤妾想到了件事。」「何事?」「爺等等。」婉娘坐來寬大浴桶的另一端,手抓著桶緣好穩定身子,一雙玉足搭上他尚未勃起的小roubang,利用腳趾推夾了起來。石滄樵瞟了眼正挑弄yinjing,明顯靈活不少的腳趾。他怎不知他的小娘子在這方面的鬼主意挺多的?「妳該不會是想把我的命根子當鞋襪來用吧?」石滄樵語氣有些無奈,但也有一點期待。「爺讓賤妾試試吧?」小臉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他怎好說不呢。他也想看看小娘子又要變出啥花樣。「好,妳試吧。」「謝爺!」☆明日晴有事停更喔^^”足交(微H)足交(微H)婉娘的一對玉足分別從石滄樵的腳掌一路往大腿內側蜿蜒而去。剪到底的指甲讓內側肌膚有一種微微刺癢的感覺,像是在搔癢,出乎意外有另種舒服感。因為腿部的動作,漂亮粉嫩的腿心開開合合,石滄樵直盯著,體內氣血逐漸翻涌,roubang已經開始向上挺直了。左腳腳背搭起微軟的玉莖,右腳的腳底輕輕壓上,前后搓揉,他的棒子像被夾在兩腳之間滾動。石滄樵氣息略沉。平日被鞋襪保護的腳膚細致,加上可自由控制的力道,沒想到還真帶給他舒爽的感覺。揉轉了數下,roubang已經完全硬挺了。婉娘張開腳拇指與食指,夾住了性器,上下滑動,另一只腳則玩弄著guitou,拇指來回刮搔敏感的冠狀溝,或是挑弄下方的兩顆yinnang,五只腳趾或張或放,玩弄薄薄的粗糙囊皮。婉娘始終注意著石滄樵的神色,好調整力道,免得把人弄痛了。玉柱在她的腳趾間迅速的膨脹,很快地就粗大的讓她夾不住了。她改回使用雙腳掌摩擦,或是用五只腳趾頭并列摩擦,一縮一放的一塊夾著他的分身。石滄樵真不知她是用甚么方式在脫鞋襪的,怎么可以脫到把他的roubang伺候得這么舒服。明明那不過是使用腳拇指與食指,以及前腳掌而已啊。他仰首靠在桶緣上,閉著眼睛,凝心享受足交的快感。他自是不知婉娘在發現這腳訓練著訓練著竟也可以如此靈活,心底便生了主意,在家里悠閑逛園子時,撿了根樹枝回去,晚上想丈夫想到睡不著,就把那樹枝當成他的寶貝,放在足間撥弄,現下才有辦法把他的rou柱玩得如此靈活。看他沉浸于快意中,可見她把他弄得舒服,婉娘滿足的笑了。雖然玩著玩著,腿挺酸的,她依然奮戰努力不懈,直到粗硬的柱身突地膨脹了起來,喘息也急促了,她明白他要射了,連忙加快揉弄的速度。他喘著,她也喘,雙腿已經快要沒力,好不容易,白濁的jingye激烈噴涌而出,一股一股在浴水內散化開來。她開心的喘著氣,放下腿。挺累的,她想。樹枝隨時可停下不玩,可男人何時要射,她還沒那個本事能控制。過了好一會,石滄樵體內的快意消退,他張眼看著那努力為他服侍而臉紅紅的小娘子。「出去吧,這浴水臟了。」「好。」石滄樵牽著她小心地跨出浴桶,要她坐在小板凳上,用瓢舀起旁邊水桶內預留的溫水,倒在彼此身上清潔。「妳是哪來的鬼主意?」石滄樵笑問。「只是突發奇想。」婉娘害羞的說。「想著有沒有可能也讓爺感到舒服。」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時,雙足如此放浪,小臉的表情還是充滿羞怯,像少女一樣可愛。「妳這樣就連懷孕時也能讓我盡興,是要把我拌著,無須其它女人的服侍?」石滄樵漫不經心地開著玩笑。婉娘聞言心頭一驚。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賤妾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她急急辯解,驚惶的淚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讓爺舒服而已。」「別緊張,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嗎?」婉娘小心翼翼的審視石滄樵的臉龐,遲疑的搖搖頭。「說笑罷了。」婉娘松了口氣。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經有納妾娶妻的意思了?婉娘輕咬下唇內側,預防不小心把心思透露了。胡妻曾有意無意的提過,懷孕時,常是男人往外找女人的時機,表舅爺雖然不想花錢納妾,但他往花院走得可勤了。所以胡妻每次得知自己懷孕,常是憂喜交雜,卻也無可奈何。胡妻又說,從外找進來的女人,是狼是虎不得而知,但若是自個原本就認識的,反而能當好姊妹。婉娘因此猜測表舅夫人莫不是希望她直接從身邊找對象給爺,讓那個「熟人」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