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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的胸膛泛著紅色,還在明顯的一起一伏。硬得像鐵棒的yinjing,現在也終于答應休息了。看著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彥心情有點復雜。自己只見過她兩次,現在竟然和她上了床。真的只是因為剛才被下的藥?看她的樣子,和剛才外面那些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她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那她也是到這里來找樂子的?那自己這算什么呢?接了一個客人?他明明是那么反感這種服務的。想起那個姓楊的,南彥又是一陣惡心。可是現在眼前的秦越,給他的感覺卻不一樣。南彥解釋不清,但是直覺告訴他:她就是不一樣。南彥想起來,秦越剛剛在他懷里吸鼻子的小動作: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為什么看起來不開心?她這么年輕漂亮,又是連那個姓楊的都忌憚的背景,生活里會有什么不開心的?對于南彥來說,生活里再大的煩惱,還能有生存的煩惱厲害?不過他剛剛卻也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試圖隱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讓人心疼。又一轉眼,看見她身體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塊塊明顯的戰績,又不安起來。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溫水,再回來小心地抱起秦越,溫柔地把她放進浴缸里去。南彥用毛巾墊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試了試,感覺不會硌到她,才撤回來,拿過一塊小方巾,擠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輕輕地給她擦洗起來。————小劇場————南彥(眼淚汪汪):jiejie,她們都笑話我!老說那個“我不敢”的梗!!(用手指讀者們)秦越(擼袖子):等我去找她們算賬!南彥(拉住秦越):別別別,事實勝于雄辯,咱們證明給她們看看“我敢”不就行了?十一.陪你秦越一直在迷迷糊糊當中,感覺自己被放進了水里,還有一雙手輕輕地給他清洗,又緩緩地按摩她疲累緊繃的肌rou。直到南彥把她抱出來,靠在自己身上給她擦干,又拿起吹風機要給他吹頭發的時候,秦越才努力地把眼睜開,反對道,“我不喜歡吹風機。”南彥一邊拿梳子小心地給她梳開發結,一邊緩聲道,“聽話。頭發濕著容易感冒。”秦越突然被南彥在腦袋上來了個摸頭殺,一下子愣住了,竟然真的聽話地坐在那兒讓他吹起了頭發。頭發吹好了,秦越把圍在身上的浴巾緊了緊,對南彥說,“你現在好點了?”南彥的臉“騰”的紅了,輕輕地點點頭。秦越“嗤”的一笑,轉過身,屈起一條腿,拿膝蓋在他腰間蹭著,“那去樓下陪我喝一杯?”南彥順從地垂下眼,“嗯好。”秦越用腳勾著他的浴袍帶子,“抱我起來!”南彥穿著浴室里自備的黑色男士絲質浴袍,領口露著漂亮誘人的鎖骨,胸肌的線條流暢性感。他把手伸到秦越背后,托住她又挺又翹的小屁股,向上一提,就把她面對面穩穩地抱了起來。秦越把兩條長腿盤在南彥背后,把手圈在他后脖頸上,偎在他懷里。南彥緩緩地往樓下走,手臂摟得秦越很緊,怕她掉下去一般。秦越把頭扎在南彥頸窩里笑了一下,嘴里哈出的熱氣噴在他脖子上,撩得每根微小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又肆意地伸出舌頭,舔著他從浴袍里露出來的胸肌,突然用牙齒輕咬,聽他從胸腔里傳出一聲悶哼,抱著她的雙臂“倏”地又縮緊一圈。秦越趴在他胸前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到了樓下,秦越讓南彥把她放下來,自己走到吧臺去開那瓶紅酒。她拿起開瓶器,一下一下,不慌不忙地把金屬頭鉆進紅酒瓶的木塞里,白玉一般的手腕隨著動作氤氳著迷惑人眼的柔光。兩邊的柄手被按下,木塞受張力被拔起。桑葚、香草和黑加侖的味道緩緩溢出,又隱隱地帶了一縷煙絲的氣息。低調、內斂,但不失奢華。桌上擺著兩只高腳酒杯,酒液傾入其中,閃著深紅曖昧的靡光。秦越端著兩杯酒走到南彥身邊,遞給他一杯,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上緣。南彥一干而凈。細致順滑的酒液,好似女性柔軟的腰肢,婀娜又富有彈性,流入喉間的瞬間,散發出像她身上一樣的柔美味道。“把三十年的瑪歌這么個喝法,你是頭一個。”秦越打趣,自己也抿了一口,又給南彥倒上。秦越抬頭看了看時間,問南彥,“你幾點下班?”南彥回答,“已經過了。”秦越“哦”了一聲,“那你不回家?”南彥看著她的眼睛,“你不回家?”喲,反嗆她一句?秦越手里斜斜地擎著酒杯,把小手指放在嘴里吮著,“你管我。”南彥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從嘴里拿開,“那我陪你。”秦越又笑,把頭抵在酒柜的玻璃門上,“我可沒錢啊。”眼看南彥臉色一變,她收了笑,“說著玩呢。”頭微微地低著,露出頂上一個柔柔的小發旋。“看電視么?”南彥問道。秦越好笑地抬眼看他,卻看見一張極為認真的臉。“隨便。”她說。秦越窩在沙發里,靠在南彥肩上,跟他蓋著同一條毯子,看著電視里一點兒也不好笑的脫口秀,笑得東倒西歪。南彥垂眸看著她,抬手環住她的肩膀。等肩上靠著的人重量漸漸加重,南彥知道,秦越睡著了。他把一只手臂伸到她膝窩下,另一只手臂穿過她腋間,輕輕一抬,抱她起身。把她放進大床,蓋好被子,南彥把床頭柜上的小燈關上。他側身躺下,把手搭在秦越的腰間,對著她的小發旋,輕輕地吻了一下,“生日快樂!”————小劇場————秦越:健身教練今天突然找我,說我以后需要加一組耐力練習,這怎么回事?南彥:我說的,要不然時間一長你老暈過去。十二.道歉(400珠加更)早上秦越醒來的時候,大床另一側,空無一人。她只稍稍動了一下身體,四肢上的疼痛感就傳到了中樞神經,特別是大腿之間,酸痛得厲害。秦越下意識的把身上的被子掀起來,一眼便看見了腰上幾道被掐出來的青紫指痕。她用手指輕輕地戳碰了一下,嘴里條件反射地“嘶”了一聲。臥室門口突然傳來一聲不自然的咳嗽,她抬眼看去,南彥滿臉愧疚地站在那里,似乎不敢看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