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說家》-28. 愛好者
-28. 愛好者
*G向預警 不斷鼓起,癟下的腹部,劇烈混亂的呼吸,掙扎,惶恐和回蕩的痛。 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的事實像一把刀攪動著他的胃,顧謙腦中忽然閃現李子瓊白天時看他的表情。 不要他不要被別人看到。 顧謙反復握拳試圖用rou體撞開勒著的堅硬桎梏。 黑色的膠帶除了留下鼻孔的位置,把眼睛和下巴不留余地綁住,眼球被用力壓迫粘出兩顆明顯的輪廓。 他記得女人在纏繞時不顧是否還睜著眼皮的樣子。 好像完全把他當作一塊沒有人類共性的rou。 頭頂的熱度侵蝕著他的理智,隔著黑色的塑膠任何光都消失了,牙根和下巴發酸。 她沒有把口球摘下來,粗暴簡單地也將它的洞都堵上,人在張嘴的時候會想用氣管呼吸,但現在顧謙面臨的是死路。 嘴吸不到任何的空氣,口球便會更近一步塞進口腔,異物感幾度讓他作嘔,呼出的熱氣跑不到別的地方,溢出的口水分散到他的臉頰四周。 顧謙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接下去又要對自己做什么。 哪怕在之前不久還想要投河自殺,現在在未知的情況下也爆發出了求生的本能。 如同恐怖片中的場景令他的大腿顫抖,透著粉紅的yinjing垂落在股縫前。 脖子被金屬固定,淺灰色的貞潔紋只露出上下的部分,后腦靠著比體溫低得多的工作臺上,還沒有痊愈的淤青在顧謙不停用腦袋撞擊后輕微的痛覺可以忽略不計。 除了他自己發出的各種噪音,這里非常安靜,女人在空曠如廣場的地方來去自如。 她的腳步很輕,就像她給每個人的感覺,不是那么重要也留不下特別的印象,個子不高也不矮,體型不胖也不瘦,顧謙想不出為什么是這樣的人綁架他。 如果是面目兇惡的類型也許他就能狠下心來判斷目前的狀況,而不是猶豫不決,猜測著是否有和歹徒成功交流的可能,因為女人圓潤的五官讓她看起來非常好說話。 突然一記爆響劃破男人耳邊的空氣,快速激起光裸皮膚的疙瘩。 顧謙無能的反抗隱沒在這片持續的機械亂轉中,他聽不到自己急速流動的血液聲,幾乎要破開胸膛的心跳聲,恐懼讓男人的牙關都松懈片刻。 李子瓊李子瓊李子瓊,他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手腕磕傷的位置被蹭破,泛紅的皮膚上是絞在一塊的透明表皮,陷進去的rou慘白。 顧謙用頭撞著臺子,胸前的乳rou顫抖著,試圖硬拽出兩只腳,記憶再次混亂。 和短暫的唯一的戀人相處的片段被無數次無限制地播放,就像一盤壞掉的點映機,發出咯噠的報廢聲,他的全部也要在那股飄出的濃煙里消散。 像是以前樓上裝修會發出的噪音一般的巨響和戰栗之下的,顧謙引來了一點小的提示。 這把會發出刺耳轟隆的東西,可能是電鋸。 大腿被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道所切開,像是切一塊砧板上新鮮冒著水珠的西紅柿。 嗚嗚嗚嗚嗚嗚!!!!! 薄膜般的表皮崩裂,邊緣卷起露出鮮嫩多汁的果實,飛動的輪齒濺開大片的水花,氣勢磅礴地破空。 壓抑的哀嚎,痛苦的哭泣和無處可去的淚水,濺到天花板和淋灌崔禾舒整個人的大量紅色鮮血加上電鋸穩定工作的齊鳴,偏遠倉庫里一場狂歡開始。 白皙的、細嫩肌膚下是有些丑陋的脂肪,黃白和血色混合在一塊兒,傷口截面不停往外面撲哧噴血,像是壞掉的水管。 啪嗒,濕漉漉的聲音掉落,崔禾舒打開固定腳踝的金屬圈,將那條割斷的腿扔在一旁。 浸透血色的臉上是平時沒有的隱隱期待和面對擅長事物的十拿九穩,她舔舔流到嘴唇上的液體,而后抬起一只手抹臉,吮吸干凈上面的紅色。 好久沒有嘗到新鮮的了,有體溫的味道還是不一樣。 顧謙不知道他僅剩不到一半的那條大腿在不受控制地抽動,像生出了自我意識也痛苦地掙扎著,抬起、再無力地下墜,震得臀部豐滿的rou顫動。 不管多少次看到被截斷的四肢這副歡快的樣子,崔禾舒都止不住咯咯地笑。 顧謙覺得自己也許是瘋了才沒有暈過去,恨不得她才鋸斷的是自己的脖子。 傷口guntang好像被火燒著,粘稠的血不斷流出又很快變得像泡在冰塊里般冰冷。 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叫,聽不見任何聲音,意識好像消融了,他還能感覺到斷掉的那條腿上面的觸感,好像離自己很遠,又仿佛沒有離開。 救命他會被殺死的,救命!! 救命!!子瓊!!他好害怕!! 包房里圍繞在李子瓊身旁時刻注意著她的部下們,有些被女人的心理素質驚到。 她的眼里有投影閃動,里面兩個小人都被血泡透了,一個明顯深陷痛苦無可自拔,另一個慢悠悠來回切割著他的四肢。 而李子瓊連驚恐和惡心的反應都沒有,只是像在看電影一樣觀摩著,好像影片的主人公不是她之前的戀人。 組織以前的活沒有包括這種事,程年對接的客戶是第一個提出這個要求的。 她說:【交易正常進行。】 啊有增加的要求我看看。程年當時對著手機愁眉研讀,旁邊是湊過來的廉辛和掛著眼淚的崔禾舒。 附加條件是想要貨物的女友看到自己情人被分解的畫面。 聽她逐字讀出來后旁邊的廉辛:真夠變態的。 余光瞥了廉辛一眼的程年:能把你臉上的笑容收一收再說這話嗎? 時間回到現在,本應該是非常刺激的場面,對方卻沒有出現任何她們預想中的反應。 比如大喊大叫著哭泣,暴怒著沖過來打人,受不了刺激暈過去,或者被惡心得吐出來,然后下屬們拿著早就準備好的道具,嘔吐袋電擊棒麻繩鎮定劑等等輕松應對。 作為本身就是創作限制級作品的人,李子瓊看過的鼻煙色情片資料不少,當然不會有特別的感覺。 在顧謙的兩條腿都被截斷,她卻想起了那張照片,不知道是誰發過來的顧謙出軌的證據。 照片里他臉上沒有一絲勉強,最多是她無比熟悉的羞赧。就好像面前拍照的人就是李子瓊。 發來的時機非常恰好,就是今天。讓她懷疑這兩件事有著明確的聯系。 要求觀看身邊親近的人被殘酷對待的場面,聽上去像是地下特殊服務組織的業務范疇,也有可能是個人恩怨。 李子瓊現在想不出誰會這么恨她,同時還有能力做到這個程度。 不管如何,這些看上去是練家子的人暫時在視頻結束之前不會對她有什么威脅。 但那之后就不好說了。 視頻里的主角四肢全都被扔進一個麻袋,崔禾舒完成了初步的分解。 哪怕工作臺下面就是專門盛水的凹槽,她身上還是黏糊糊的沾滿了顧謙的血,只要一走動就攪動著地上的積血。 只有扣在脖子上的固定器還留著,其它的金屬環早已打開,畢竟沒有四肢的人也用不上這些了。 顧謙像一頭被宰割到一半的公豬翻滾著,揮動只冒出肩膀一點的胳膊和不能稱之為腿的殘缺股骨,痛得死去活來。 rou拍打在臺子上,發出悶響,濺出小小的水花,崔禾舒心情很好地打開放在一旁的音響,爆裂的鼓點和失真的吉他聲頃刻回蕩在整個倉庫。 她從鼻子里哼著歌詞,彎腰掃著空氣作為樂器假裝在舞臺上演唱,不過觀眾只有面前這個失去四肢的男人,他躺在自己的血里感受到了從地上傳來的震動。 崔禾舒玩得盡興了才想起把勒住顧謙脖子的東西摘掉,對方已經一動不動了。 撕開蒙在他頭上的膠帶,顧謙努力睜開眼睛,瞬間被光線刺激得瘋狂流淚,他那雙狐貍眼里充滿了破碎的脆弱和乞求。 女人本來是不在意的,又想到今天是在直播,為了觀影效果可能還是給些互動比較好。于是她解開他腦后綁著的口球。 想說什么嗎? 顧謙用舌頭頂開紅色的塑料球,口腔里的肌rou麻痹,顫抖著分泌唾液。 他側頭,一只眼瞇著,泡在淚水里,嘴唇不停打著哆嗦,顧謙一開始只能一邊吐口水一邊發出意味不明的喃喃,好像大腦退化成了嬰兒。 在崔禾舒耐心的等待下,他終于恢復了說話的功能:嗚啊,啊,嗚李子瓊我,啊! 好像被身體的痛覺攻擊到,顧謙蜷縮著軀干大聲哀叫起來:啊啊啊!! 子瓊我知道了,那天,那天那個女人她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你的樣子,不是是你變成了她的樣子,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記憶都被誰篡改了。 他想起那天在一家從沒去過的酒館,在桌布下面,在廁所隔間。 他真的和陌生人zuoai了,但是當時為什么會覺得她就是李子瓊呢?在那天之后又完全把這件事忘掉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子瓊你相信我好不好..嗚啊啊!后頭的話又被崔禾舒拿口球堵住了。 她不知道顧謙是怎么想起來的,可能剛才的工序中造成的刺激太大了,陰差陽錯下翻到了正確的記憶? 要是能提前知道它的目的不是求饒而是對喪失純潔的辯解哪怕被背叛的當事人并不在場崔禾舒怎么都不會讓顧謙有機會開口。 注:鼻煙(snuff video)指血腥暴力的B級片,可能是作假的也存在真實殺人的內容,因為其觀影能帶來的強烈快感類似鼻煙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