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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小說家》-17. 不乖

    

-17. 不乖



    憑什么?你們這樣是不符合規定的!

    月容氣憤得忘記了恐懼和不安,口不擇言地質問對方。

    孔晨沒和你說?她頗為驚奇地掀起眼皮看了月容一眼,口中的孔晨估計就是之前審問他的人。

    你被證實有罪了。就像在說早飯吃了什么的輕松口吻,年輕的女人低頭忙著什么,嫻熟地戴上手套,檢查工具的眼里是要淌出來的柔和:啊,順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臨,不是那個麒麟哈哈,是一名從業五年的行刑師。

    名叫齊臨的女人自從進入了這個房間后話變得rou眼可見的頻繁,語調也越來越歡快。就好像之前那個會靦腆地給月容遞衣服,轉頭不敢看少男性事后的裸體的人不是她一樣。

    荒謬!

    月容轉身要離開,他不愿意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多待一秒,這些執法人員的腦子像是全都壞掉了,憑著不存在的證據和否認的證詞都能跳過程序來宣判他的罪行,接下去恐怕還打算直接用刑。

    剛才不和諧的地方太多了,再加上一晚上沒睡,導致他的判斷出現了重大偏差,原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助手!

    一道黑色的殘影朝他襲來,猛烈地擊打在他脖頸處,沒等月容反應過來,一時天旋地轉,他人咚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看清齊臨的動作,脖子上緊縮的東西讓他不得不忽視背部撞到水泥的痛。那是一根皮鞭,繞在下巴里側一圈,不知道是怎么固定住的,卡在原本沒什么rou的地方。

    女人拖著他,手里牽著鞭子把手,像遛狗一樣走在前面自顧自地說著:麻煩你乖一點好嗎,我之后還趕著要去處理別的犯人呢。

    只不過這只狗可能并不想出門,試圖用離經叛道背肌走路的方式來抵抗,一點沒有應該有的興奮和開心,齊臨有些不滿意。

    外套掉在了地上,月容臉快速充血,想用手指拉開勒在氣管上的鞭子,他嘴巴大張,似乎要說什么卻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血紅的舌頭停滯在空中,連嗆咳的機會都沒有。

    皮下的血液涓涓亂撞,他感到脖子以上的部位開始膨脹,奔騰著著要破開表面。因為血管密集的緣故,稍微阻斷就能體驗比平時更加快捷的脹痛感,不像被繩子捆住的手指頭要過很久才會感覺堵塞。

    連接人體最重要器官的部位很敏感,被緊縛時那樣的溫熱、像是要炸開來。

    不眨眼的時候,月容那對眼睛就像從精致仿真玩偶臉上扣下來的,柔軟球體表面帶著類似玻璃和塑料的反光。慢慢的,也沒有從胸腔擠出的聲音了,只有腿在不停踢著空氣,做無謂的反抗。

    沒有繭皮的白皙腳跟在胡亂磨蹭著地面過程中磨得發紅,rou體和堅硬水泥隱秘的接觸聲給這個場景蒙上一層焦慮的色調。

    不行,他不能被抓住,他明明什么也沒做啊,不能,不

    月容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緩緩翻去。

    鞭子的表面細滑冰冷,任憑他的手指怎么樣摳弄都無法順利嵌進去,在整個人體重的牽扯下就算月容稍微掙開了一絲空隙,其結果也不過是手指和脖子一起被勒住。

    齊臨走得不徐不緩,和晴天時在公園散步的節奏差不多,月容卻感覺過了只過了短暫一息,就被她抓住胳膊拖起來。

    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珍惜來之不易的空氣,太陽xue突突直跳,腦子里像被人用什么東西在里面攪動過,閃著不可忽視的痛。

    面對男孩還在恍惚,也不忘瞪著她的雙眼,齊臨蹲下,抬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臉上掛著輕描淡寫的溫和微笑。

    她撫摸著月容被扇得側到一旁的臉,手掌中的下顎線干脆流暢:再出現這樣的眼神,我會捅穿你這對漂亮的眼珠子,然后挖出來擦鞋底。

    你的臉那么重要,可不能讓這種糟糕的事發生,對吧?

    男孩沉默。

    這樣不就行了,不用擔心,我的經驗算同行里豐富的。一定可以讓他獲得不同凡響的獨特體驗。

    是了,就是這張臉讓月容從小就遇到數不清的sao擾和調侃,同事說他勾引女人,母親說他是天生給人騎的賤貨,現在就連一個有暴力傾向的行刑師都要提到他的長相。

    難道除了外表,他就沒有價值了嗎?他是個人啊,有自己的愛好,想法,情緒,不是什么充氣娃娃。

    心里再憤恨,這時也不能表露出來,月容忍耐著,面對施暴者應該采取最順從平靜的態度才不會激怒她們。如果運氣好,還會因為折磨過程太過無聊而提前結束。

    不能讓齊臨覺得他不甘心,或者準備反抗。既然暫時走不了,那就接受她的安排,破壞她所期待的羞辱人格的愿望。

    一言不發的月容沒脾氣似的任由齊臨擺布,雙手被套進橫桿兩端的手銬里時,心里居然產生了還好之前有對付母親的經驗的慶幸。   他可能腦子也不清醒了。

    好了,那么接下來我來宣讀你的罪行通告。

    少男的姿勢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雙臂分開高舉,沾滿了污垢的腳趾夠不到地面,身體掛在空中。細弱的腳踝骨貼在一起,被足有三指粗的鐐銬固定,上面的鐵鏈連接著地上的沉重鉛塊。

    忙活完這些,齊臨一下子變得嚴肅,轉身背對著月容開始背誦,就像墻壁那里有誰在看一樣:

    【         】被群眾檢舉無證賣yin,經警方的詳盡調查和審問后,證實了該人員的犯罪行為屬實,觸犯了中第一章第四條,違反了有效利用社會有限男性資源的主旨,對于色情服務行業造成不可忽視的惡劣影響。以上,予以鞭刑處罰。

    鎖鏈嘩啦的響聲自齊臨身后傳來,她回頭看向月容時已經又是嘴角朝上的模樣。

    看來我們的小罪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月容從小長大的環境就不是什么溫暖巢xue,本該細心照料他的母輩憎恨著他的性別,視他為災害。弱小無依的少男被迫堅強起來,在同齡人享受著寵愛和青春荒蕪的年紀里度過了社會和家庭的雙重打擊。

    在昏暗無望的人生中,男孩沒有頹廢,沒想過放棄。哪怕他的母親不喜歡他,不愛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拿他發泄,好幾次月容都以為自己要被活生生打死,他最后甚至也連恨她都做不到。

    他就像一簇怎么都不愿意熄滅的小火苗,被淋濕了也會想辦法擺脫潮氣,重新燃燒起來。

    他不愿意去恨,不愿意去恨任何人。因為月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難,而他母親的苦難正好和他的重疊了罷了。

    起碼在今天前,他是這么想的。

    啊啊啊!

    啊啊,哈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身體受到生硬而暴力的入侵時,除了這兩個字就再想不出其它。

    少男的腹部本就扁平,低于肋骨的水平面的肚子柔順地向內臟凹陷,烏青和紅色條狀痕跡交錯的閃著水光的皮膚,中心是被拉長形狀的肚臍。

    它的最里面現在被捅開,一根沒有包裹任何東西的手指在其中摳弄,反復攪和。

    頑強如月容,在十幾分鐘前被皮鞭甩到身體上時,還能強忍著悶哼和咒罵;被一拳一拳重重擊打下腹部時也堅持咬牙,沒有暈過去。

    好痛好痛,痛痛痛痛!!!!

    齊臨在昨天之前根本不認識他,現在做著如此沒有人性的事情,她完全是憑著自己的喜好在折磨人。他心中的恨意像野草肆意抽長。

    垂著頭睫毛發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破壞,冷汗瘋狂地分泌浸透了他整個人,月容不敢動也不敢不看,身子的晃動會牽拉到內臟,不看會讓血腥的幻想入侵腦內。

    視覺的沖擊帶來了更多不實的痛楚,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可沒有任何辦法。現在能感覺到腸子被觸碰,空氣順著手指與傷口的間隙進入身體,還有房間里的腥臭味。

    這里的味道是人的味道,氧化后的血液,尸體和腐爛掉的rou塊的味道,月容開始害怕成為這股氣味之中的一縷冤魂。

    再深入下去,真的可能會死。

    對死亡的恐懼讓少男忘記了一切,什么屈辱,什么不公,他只想求饒。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我不會,再逃了。

    被過長劉海遮住藍紫色眼睛的少男小心翼翼地抬頭,細微地用氣音,一頓一續地嘗試和滿臉不正常潮紅的齊臨溝通。

    齊臨的臉上毋庸置疑是歡欣和愉悅,她沒有夸張地笑起來,只是眼睛亮亮的,閃在昏暗的室內像明燈。

    被照亮的月容卻如墜永世冰窖。她沒有說話,是不同意的意思嗎?

    三分鐘前。

    在經受了五十下鞭撻后,月容一直在心里默默數著次數來保持清醒,他不能暈過去,暈過去就真的逃不了了,他終于找到了女人轉身尋找工具的空隙,用力捏住大拇指依靠體重穿脫手銬,沒有選擇向門的方向跑,而是撲向墻邊。

    腳踝被綁在一起只能跳著前進,他的手因為疼痛顫抖著,沒有脫臼的八指卷住鐵鏈,把那塊方形的鉛移動到不會牽制的范圍。

    月容的動作很快,但是不利的因素太多,身上鎖鏈響動的聲音暴露了他的行動。翻找著什么的齊臨很快意識到那個可愛的男孩如自己所料,真的會見縫插針尋找機會。

    她兩手空空地走到他身邊,低頭望著那張緊繃的、依舊不愿放棄的臉蛋,上面還有個巴掌印。

    這樣才好,才有理由去做她想要做的事。

    月容確實不甘心就這樣被一直折磨,他抓起墻上的工具,也沒來得及看拿到了什么,就猛地往齊臨頭上揮去

    哐的一聲,錘子的頭在距離女人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停住,月容雙手勉強握著把手,不信邪得再次用力,但還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這把錘子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阻止了,月容看起來像個滑稽的默劇演員,表演著錯位的姿勢。

    對于小男孩不像樣的攻擊,齊臨做足了大人的包容,她一點慌亂也無甚至沒忍住嗤笑:小弟弟,你是43年的人嗎?

    在月容驚恐的目光里,她開口: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女巫存在?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如果因為害怕這點就不去反抗,那他不就失去了任何逃離的可能性?掙扎又沒有錯。

    雖然現在來看,考不考慮這個問題,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可能要死在這個刑房里了。

    別害怕,噓,噓。

    齊臨空著的手撫摸著男孩的額頭,用拇指擦去上面密布的汗液,低聲安慰著噙著滾滾淚珠,幾乎絕望得搖動著雙手此刻目眥盡裂的受罰者,似乎讓他如此害怕的始作俑者不是自己。

    鎖鏈發出冰冷刺耳的聲音,回蕩在一方充滿污穢和血液的天地。

    好孩子,沒關系的,放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