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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拯救孤獨癥少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了。

剛進屋,在玄關處就聽到里面看似吵鬧,實則恩愛的對白。

“你是不是很閑,鄭瞿徽。”一聽就是氣沒消呢。

“把湯喝了。”鄭瞿徽可以縱容她的小姐脾氣,可好好吃飯這件事,寸步不讓。

“我偏不。”那雞湯油膩得很,這一碗喝了,得多跳兩小時cao才能把熱量消下去。

鄭瞿徽不慣她這臭毛病,對著湯碗喝了一口,堵住她不依不饒的小嘴就這么喂下去。

蔣楚被他用這樣的方式逼著喝了大半碗,氣得眼眶通紅,含著淚瞪著他。

鄭瞿徽最受不了她這副小可憐的樣子,低下頭吻住倔強的小臉。

一室曖昧驟起,愛意外泄。

餐廳里的戀人你儂我儂,玄關處的紀得進退兩難。

呃,人生中頂級尷尬的時候,饒是分寸拿捏極好的紀得,也不知所措。

鄭瞿徽察覺玄關的動靜,意猶未盡卻也不得不停下。

和紀得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回房換衣服了。

蔣楚回過神,看到紀得,鮮少得羞紅了臉。那個臭男人,不顧場合不看時間,討厭死了。

對著紀得,jiejie的端莊又回來了,可經過昨夜那一鬧,她也是汗顏得很。

“回來了啊。昨天辛苦你了,照顧了我一宿。”

紀得含笑搖頭,也不是什么麻煩事,不過是坐著聊了聊天。

“一晚上沒睡,你今天在家休息多好,怎么還去公司。”

“你怎么樣了。”沒有直面回答,反倒是問出了心里的擔憂。

紀得的話一語雙關,不知是指宿醉,還是鄭瞿徽。

蔣楚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正巧,里屋換完衣服的男人走出來,打破了一室沉靜。

鄭瞿徽對紀得,是感謝的。

這個女孩安安靜靜,柔和得像一彎暖月,好像沒什么存在感,卻又讓人忽視不了。

昨夜若不是她陪了一晚上,蔣楚那個炸藥脾氣,指不定怎么折騰呢。

今早他來照顧,兩人心平氣和地談了,心里的郁結解了幾分。

雖然不至于冰釋前嫌,倒也算是和平。

他知道,紀得功不可沒。

或許她也沒做什么,可有她在,總歸是安穩人心。

蔣楚看到換了衣服又變回人模狗樣的鄭瞿徽,心里還在惱他剛才的不知克制,三言兩語就要把他打發走。

可有些人,管女兒似的管上癮了,話多還煩。

“按時吃飯,減什么肥,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子了。”他訓起人來,總有種教官的派頭。

蔣楚最討厭他這一面,自己又不是他的手下,憑什么唯命是從。

當下反叛火苗又躥上來了,“你煩死了,糟老頭子。”

鄭瞿徽被她頂撞得一陣氣結,臉色都青了,沉著臉色不說話看著她。

蔣楚這才害怕的縮縮脖子,其實他也不老,不就是奔四的人嘛,呃,自己也快奔三了。

雖然差了些歲數,可兩人之間誰也沒在意,該戀愛戀愛,該zuoaizuoai,啥也沒耽誤啊。

這會兒看著他發怒前夕的臉色,好像只是她不介意。

眼前這個被喊作糟老頭子的男人,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不情不愿地湊上去吻了吻他抿成一條下弧線的唇,低眉順眼地保證會按時吃飯。

蔣楚什么時候讓步過,就是在性事上都是任性張狂不服輸更多。

鄭瞿徽的臉色明顯柔和了些,低頭重重咬了她一口,才算解氣。

被咬的人這會兒都不敢喊疼,伸著脖子任他造作。

紀得換了衣服從房間出來,看到餐廳里獨自一人的蔣楚,隨口問道:“瞿徽哥走了?”

“嗯,”蔣楚招呼她過來,“吃飯了,今天你不用下廚了,吃完飯好好睡一覺。”

紀得走進,滿桌佳肴,想起第一次見到鄭瞿徽,他就自我介紹是廚子,原來是真。

一桌飯菜出奇的好吃。

紀得胃口小,也吃下了整碗米飯,腦海里不禁冒出一個疑問,現在的男人,都這么會做飯嗎。

鄭瞿徽是,陸禾……也是。

連她自己都不察覺。

離開與否,陸禾與她,都是形影不離。

生活中的細枝末節,總能想起他,不由自主。

53

在蔣楚的事務所工作也有大半年了。

這期間,兩人合作無間,有了紀得的才學,再加上蔣楚的專業,兩人在律政界可謂是一往無前。

蔣楚帶著她,應酬,交際,談判,對話,將自己這些年的閱歷和堅韌都教給她。

業內都對蔣大狀這個貼身小meimei好奇不已。

讓她這么費心親自教導的,自然不是尋常人。

紀得本就是溫婉淡然的性子,看著弱不禁風,骨子里卻透著倔。

很多時候高強度的工作,蔣楚都是靠著一杯杯咖啡續命的,紀得倒是沒有喊過一聲累。

可現在……她猶豫了。

看著手上的案子,被告方是…新陸傳媒,被告方律師:溫禹霖。

哪怕蔣楚背對她而戰,紀得都能感覺到她興奮到極點。

這是個小案子,原告是當紅女星,狀告新陸傳媒旗下的媒體雜志虛假報道,使其名譽受到嚴重損害。

新陸傳媒的法務全權交由A市W律師事務所辦理,就是沖著這一點,這位女星才找上了蔣楚。

當今社會能與溫禹霖相抗衡的,非蔣楚莫屬了。

終于到了傳聞中“南楚北霖”決一高下的時刻,說不期待是騙人的。

不止是當事人,整個事務所都沸騰了,小道消息,坊間都開始下注了,賭這一場誰會贏。

紀得看著被告方,躊躇不定,“jiejie…我……”

“怎么?不想接?”蔣楚猜得到。

“……”紀得沒有說話,如果說不接,確實很不負責任。

可如果接了,某種層面講,站在他的對立面,她更不想。

蔣楚不逼她,只說了一句話:“倘若有一日,紀氏集團和新陸傳媒互相博弈,你站在哪一方。”

紀得聞言大驚,她直直看著蔣楚,無言以對。

“回去想想吧,實在不愿意,我會不逼你。”蔣楚笑著看她,臉上云淡風輕的舒適。

紀得點頭出去,她腦子亂亂的,想不明白任何。

關門前,蔣楚還是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是事實,很殘酷。

“紀得,你是紀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多得是身不由己的事,避無可避。”

陸禾,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呢,你會希望我怎么做呢。

很奇怪的,一旦出現假設性問題,紀得總是悄悄地問心里的陸禾。

他從來都是她的陸老師,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兒時的笑話,竟這般當真,紀得苦笑著搖搖頭,腦海里塞滿了胡亂無章的擾人思緒。

看著手中的案件調查,總要成長的不是嗎,成長的代價,就是不盡人意啊。

如果愿意就放手去做,不愿意就撒手不干,這樣的紀得,永遠只是個孩子。

聰明的人不會將時間浪費在無用的糾結中,蔣楚知道紀得一定會答應,就像知道這個案子自己一定會贏。

一樣。

果真,下班前就收到了紀得的答復,這個案子,她接受。

“你就這么肯定,她一定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