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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普通人,我就這張老臉也能去說道說道,可這——”徐校長恰到好處接下來:“難道還得罪了個不一般的?”“是啊!”蔡先生拍了下他的肩膀,“可不是嗎,不過也趕巧,聽說好像是您三姑的小姨夫家的外甥女?”蔡先生這一番不著調(diào)的話,把徐校長愣了好一會兒,才捋清這繞了一大圈的關(guān)系,心說這老夫子說話就是費勁,結(jié)果一算這關(guān)系,綠了臉。好嘛,難怪這老匹夫這么好說話!徐校長心里盤算一番,但話已至此,蔡章澤也算是誠心,再則也不過是江家一個旁支,他好歹在老爺子那里也能說上點話,便應(yīng)下了。于是,這場飯局就由齊老牽頭,徐行之作陪,請了江靖安,原本不安排郁閑來的,但是小姑娘恰好也在,齊老順口一提,畢竟小姑娘嬌俏下,江靖安總不好拒絕。蔡章澤自然會意,也不多提,只略微提幾句,等對方客套幾句,雙方碰個杯,這事就算完了。結(jié)果他話說完了,酒也喝了,江靖安一句話沒接。把給江靖安敬酒的小姑娘,弄得不上不下,臉漲得通紅,男人才抬了抬杯子,卻沒有要喝的意思。小姑娘弄了個大紅臉,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低著頭告退了。江靖安當(dāng)場冷了臉。江家?guī)讉€幕僚面面相覷,原本嘻嘻哈哈勸酒的話縮回了肚子,場面有些尷尬。最后還是徐行之強行岔開了話題,齊老侄子跟著附和幾句,才把這事揭過。可即便這樣,這后半場氣氛也很尷尬,蔡章澤性子傲的很,今天要不是想打好關(guān)系,何至于此,自郁閑離開后便不開口了。他這邊發(fā)脾氣,江靖安就更直接了,陪著齊老客套幾句,便稱有事走了。散了局后,蔡先生當(dāng)場摔了杯子,徐行之頭疼極了,拉著人道:“太初!太初,今兒怕不是有什么誤會!太初,太初兄,你聽我說——”齊老侄子,齊格非先生也跟著勸:“今兒都怪我,沒算到江部長這么不給面子,這事兒我給你保證,絕對沒問題!”蔡先生被兩個人拉著,不好走脫,聞此言冷笑三聲:“他哪門子部長,還是沒升上去呢!不過是仗著有個好老子……”齊先生哎喲一聲,趕緊掐了他一把,“這話怎么亂說,老蔡今兒真喝多了!”他這后半句話是對著徐行之說的,徐校長人精似的,當(dāng)下忙道:“是了是了,真喝多了……也不怪蔡先生,小姑娘年紀(jì)輕輕態(tài)度誠懇,可誰知道江部長這么不近人情呢——”垃圾作者有話說:拆開來玩玩,我已經(jīng)日更三千了,是不是進步了呢!叉會兒腰!我加油,爭取一日四千,兩更!情愛皆是你(高干)十八戲弄(二)十八戲弄(二)兩個人半哄半勸安撫好了蔡章澤,喊來老魯,把這小老頭送去休息了。看著一屋子狼藉,剩下幾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齊格非和蔡章澤關(guān)系好,解釋道:“老蔡性子太強了,難得碰到這么不給面子的,酒勁全上來了,稀里糊涂的——”徐行之忙擺擺手,嘆氣道:“不怪蔡先生,今兒……許是江部長心情不好,瞧著一直興致不高的樣子,小姑娘人挺好,江家那邊我回頭再去一趟。”原本大家和和氣氣吃個飯,老蔡出面提一句,態(tài)度放的那么低,江靖安不論如何也不會表示介意,不過一個小孤女,本來就是他們家人做的不對,和氣點的應(yīng)該還跟老蔡賠個不是。可誰知道江靖安一點也不買賬,當(dāng)著他們這么多人當(dāng)眾甩了臉色。徐校長真的頭大,原本以為是個簡單差事,可誰知道運氣這么背。老蔡一心想給自家小徒弟長點臉,特地帶著在他們一圈老友那里走了一圈了,跟江家打好關(guān)系也是必須的,小姑娘年紀(jì)正好,老蔡指不定打算給她謀個好姻緣,現(xiàn)在卻……唉,好人難做啊。后來徐校長試圖從江靖安這邊入手,可對方一點也不買賬,態(tài)度是不錯,可只要談到這事兒就一點也不給面子。弄得他私底下懷疑蔡章澤是不是得罪了江家。他這邊弄不好,蔡先生便咬著牙不肯答應(yīng),把徐校長愁的頭發(fā)愈發(fā)稀疏。蔡先生雖然生氣,但私底下也納悶兒,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小事,怎么就不成呢?江家那個旁支難道還真有什么本事?郁閑氣了整整一天沒吃飯,蔡先生大徒弟何榮的妻子——婉婉把人帶出去玩了幾天,才把小姑娘哄好。氣是不氣了,郁閑到底不甘心,還是拿到了江靖安的私人號碼撥通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哪位?”聲音好聽的讓人懷孕,郁閑深吸了口氣:“是我,郁閑,江先生,我們之前見過的。”她著重強調(diào)最后幾個字,想起之前不管哪一次見面,最后好像都是不歡而散……?小姑娘越想越氣,對方卻悠悠問道:“哦,是你啊,有事嗎?”有事啊,沒事誰給你打電話啊!郁閑拿出最最乖巧誠懇的態(tài)度,說道:“上次吃飯江先生沒讓江先生盡興,是我的不對,這次我想請江先生吃個飯,給您賠罪。”態(tài)度卑微又可憐,郁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說出口。江靖安似乎是笑了,電話里頭聽不出什么情緒:“行,什么時候?”小姑娘送了口氣,生怕他反悔:“什么時候都行,地點還在清平齋,您看怎么樣?”男人這次是真的笑了,聲音悠然,說出的話卻是令人無語:“好啊,不過我這個月有事,下個月吧。”郁閑掛了電話,愣了起碼有五分鐘,才氣的捶桌:“他是在耍我吧?是在耍我吧!!!”如果不是真的經(jīng)歷過,郁閑真的,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如此卑微的,隔三岔五的約一個男人吃飯。她卑微的像舔狗,對方卻是真的高冷。永遠不答應(yīng),卻一定會接她的電話。態(tài)度和藹,像是對待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可始終吊著她,給一點希望,但始終不肯答應(yīng):“明天?也許后天回來?”“今天,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