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接她回家那天那么溫柔!生氣地捶了幾十下抱枕,又把他的小柴犬抱起來狠狠蹂躪,捏成一個又一個奇形怪狀的笑臉,才算解氣。郁閑以前是個很愛玩的人,郁震十幾歲的時候特別喜歡帶著這個可愛爆了的meimei出去玩,他的女朋友們不厭其煩地給他看小孩,還給郁閑買各種零食。導致郁閑十歲多一點,就在各種酒吧會所私人俱樂部里跑來跑去,她上頭一堆堂兄,各個混的都不錯,所以郁閑從小就是橫行霸道,胡作非為。偏偏她生了一副可愛的外表,加上年紀越大越會找人給她背鍋,郁老爹自己不舍得教訓閨女,只好讓蔡先生管著點。蔡先生全名蔡章澤,字太初,六十多歲的年紀了,書香門第,爺爺和那位著名的學術自由校長是親兄弟,蔡校長后人褒貶不一,但他爺爺卻是主席都稱贊過的“先賢之風”——蔡章澤不玩權術,也不經商撈錢,反倒是專心學術,倒也有所成就,頗有他爺爺的風范,廣受門徒,醉心學術,圈子里極有名氣。蔡先生和郁老爺子私交甚好,當年和郁大爺一同被打成右派,老爺子想盡辦法才把兩人一起撈出來,為此元氣大傷,原本有望內閣,后來卻不得不退出權力斗爭,北上定居。郁家幾個小輩差不多都在蔡先生底下學過一段時間,只是郁閑學的時間最長,也最得蔡先生喜歡,她十二歲寫了篇文章給蔡先生看,蔡先生看了直夸有靈氣,直接收徒,成了其門下最小的弟子。小姑娘年紀小,倒還愿意和老頭子們學著寫詩做文章,等年紀一大,課業繁多,好玩的事情又多了去,便愈發懶得學了。郁閑考大學填到外地,不是沒有這個原因的。可惜蔡先生得知她回來的消息,早早發函,勢必要她把這些年落下的功課給學完了。因此,整個年底郁閑都玩的不太開心。蔡先生開春就要北上,也就是說她過完這個年,就要回到天天寫大字,看書寫文章的日子了。雖然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的,可郁閑學的生物,專業還真不好找工作,奮斗個幾年還不如她跟著蔡先生寫寫文章,四處走走掙錢來的快。不要覺得文化人不賺錢,搞藝術的不賺錢早就餓死了,死后八百年才火起來那也是被黃牛炒的,真正有名的文化人體面的很,往往都是上流社會的標桿,腰纏萬貫。畢竟藝術有藝術的方式,賺錢有賺錢的方式,金錢和物質支撐起來的夢想才更有底氣啊。年后就是郁閑的生日,郁詹故意給她開了個喜氣洋洋的生日宴會,并且在她生日的那天,一邊送上禮物,一邊憐憫地告訴她:“蔡先生已經下了最后通牒了,風眠同學,你的好日子到頭了。”huanyu他抱胸看著小姑娘的表情,從接過禮物的興奮,到聽完他說完話后哭喪著臉噠噠跑了——這一過程不到半分鐘。郁震就比這親哥哥靠譜多了,他帶著郁閑的一幫堂哥們,挑了家豪華的會所,直接包了一晚,從一樓到三樓通通換了裝扮,然后挑了九十九個帥氣男公關,一字排開成兩列給小公主慶生。粗暴是粗暴,但場面聲勢浩大,小公主還真給了幾個笑臉。當然九十九個公關沒都上場,小公主挑了十幾個合眼緣的帶上了二樓。二樓一群人在玩了,都是他們認識的,場子內熱火朝天。十幾個帥哥陪著摸牌九喝花酒,小公主還記得在帝都的什么風流韻事,扯淡吧。垃圾作者有話說:無聊走劇情,下一章殺回帝都!郁閑閑身份不低的啦,平民嫁入世家的戲碼,不太靠譜哈哈哈……我們閑閑可是有八個哥哥呢,小聲逼逼。依舊是求收藏和珠珠,么么噠。情愛皆是你(高干)十六燕回十六燕回一個人會喜歡另一個人多久?郁閑離開帝都后,有多少人會一直記得她?沈銘恢復冷淡的性子,和趙思蔓依舊不溫不火的處著,趙思蔓如愿以償回到了江家,路好走了不少。江鶴亭在外面露面的次數越來越少,他開始走他老子的路,按部就班沿著自己人生軌跡走下去,性子愈發沉穩,也很少想起那個小姑娘,只是偶爾聽到沈銘的消息,腦海里會浮現起一個人影。至于江靖安?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忙的要死,哪有心思想到別的。調回京后,職位雖然是降了了半級,但是還是升了的,京官可遠比地方官話語權大得多。何況他此番回京,已經是踏入權力核心的第一步,老爺子年紀大了,他大哥身居高位,多年難進,這個時候,江靖安的這一動無疑很有意思。回京后事情要多得多,每日要處理的事務太多,時不時到各地公干,差不多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擠出來了。在沙漠里風吹日曬了兩個月,終于安排好了巽德基地那邊,好不容易回到帝都歇一陣子,就接到一堆飯局。江靖安實在懶得應付這些,能推的都推了,可惜江老爺子一個老朋友開口了,德高望重,相邀了兩三次,最后老爺子發了話,江靖安實在推不了,只好答應了。這位老爺子年紀也不小,七十歲高齡,書法界泰斗,結結實實的德高望重,老爺子風雅人,請的地方也是好地方,長湖邊上的酒樓,直接包了場。單單是請客吃飯,沒得這般豪氣,江靖安看了桌子邊一圈人,多半都是些文化人,少數幾位都是和江家比較好的,各司各職都有,職位都不高。心里便明白這場子是沖自己來的,請了這么多人作陪,指不定是要求他辦事,弄不好還是個麻煩事。江靖安心里嘆氣,但是還是笑著和他們應酬,他家學源遠,自幼也是名師教導出來的,這大半桌文化人都是名家,聊了半天,都還是些漢賦古體詩,他話不多,但也能接的下去。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群老頭子們還聊的不亦樂乎,江靖安扯了扯領子,一手搭著座椅扶手,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看外頭。他們吃飯這會子已經過了傍晚,天色深紫入墨,天邊帶著深紅色未褪的霞光,臨窗的那一邊靠湖,水汽沁著熏風悠悠吹來,一時間酒意上涌,竟有些煩躁。齊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