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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著張臉故作成熟的樣子太可愛,郁震看的心癢癢,伸手使勁搓了搓,直到郁閑雙手撲騰使勁錘他才松手。郁閑好不容易攢出來的氣勢就被他搓沒了,氣的大罵:“你有病啊!”郁震笑嘻嘻把箱子塞進后備箱,又趁機捏了把她的臉,嬉皮笑臉道:“我想你嘛,寶貝兒——你一去四載,哥哥想死你啦!”郁閑被他惡心的要死,趕緊爬上了車。郁震坐在前面開車,還時不時跟郁閑說話,逗她開心。“我說寶貝兒,你怎么看上那么個小白臉,一點也不經(jīng)揍啊!”郁震開始吹噓他這么痛打對方。郁閑冷笑一聲:“那你完了,他老子是中部地區(qū)一把手,你明年別想南下了!”郁震一挑眉,臉一垮:“我說meimei啊,這話你先咋不說呢,我把人家首長兒子揍完了你才說?你這不是坑我嗎?”郁閑沒好氣道:“是你沖上來就動手的!我攔得住嗎!你少瞪我,你,你還翻白眼!我看見了,哥,他剛剛沖我翻白眼!”郁詹懶得理這兩熊貨,開始閉目養(yǎng)神。郁詹樂了:“你看你哥不理你了!昨晚你一個電話打來,我倆嚇得一宿沒睡,一大清早火急火燎跑來,你就這么對我們的,還讓我把未來首長兒子給得罪死了!”小姑娘聽他這么一說,還真信了,小聲道:“真的啊,我不是說了不用著急嗎?”郁震憋著笑,開始逗她:“你一哭哥還坐的住,要不是你哥攔著我都飛來了!現(xiàn)在你說怎么辦,你一點屁事都沒有,老子前途一片黑暗了!”郁閑悶悶道:“不會的吧,沈銘應該沒那么記仇吧!”郁震開始恐嚇她:“你懂什么,這群官二代們氣性大的很,老子揍了他一頓,指不定現(xiàn)在怎么查老子呢!”他瞧著小姑娘不說話了,繼續(xù)道:“哎我說meimei啊,剛剛邊上不還有個男的,誰啊?我看他對你好像也有點意思,你要不去求求那個?”郁閑一聽,頓時炸了毛:“你讓我去求別人?你還是不是人啊,賣妹求榮啊!你要不要臉啊郁震!”郁震才不怕她:“說說唄!你跟人家什么關系呢,是同時吊著倆呢,還是綠了人家兄弟倆呢……嘖嘖,聽著真刺激啊。”“你這么這么齷齪!我是那種人嗎!”小姑娘恨不得咆哮了。郁震哈哈大笑:“我說寶貝兒,你一個小雛雞懂什么,別看男人嘴上說著尊重愛你,其實恨不得什么都給你整上……”他越說越污,還一邊笑。“你說的是你吧!”郁閑捂住耳朵不聽這些下流東西,咆哮道:“還有!!我才不是小雛雞!”車內(nèi)頓時安靜,沉默了好一會兒,小姑娘才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捂住通紅的臉滾到了角落里。果然,坐在一邊的郁詹開口了:“哦?不是小雛雞?那你是什么?”他語氣不緊不慢,郁閑開始裝死。郁震倒是嘆了口氣:“看樣子是真下手輕了……”傻乎乎的meimei果然被王八蛋們糟蹋了……郁閑真的不想再提這個,哀嚎道:“你別說了,跟他們沒關系!”郁震一頓,匪夷所思道:“寶貝兒你可以啊,綠了倆呢!嘖嘖嘖我真是小看你了……”郁閑哭了:“我求求你了,別說了啊啊啊啊啊……”垃圾作者有話說:本來想拆兩章的,但是懶得加了,就這樣一起發(fā)吧……依舊是沒什么收藏的一天,嘆氣。例行求收藏求珠珠。情愛皆是你(高干)十五無聊十五無聊回到家的郁閑徹底頹廢,每天吃了睡,睡醒了玩,玩累了再睡……吃吃喝喝,徹底過上了米蟲的日子。事實上,普通人的意志是非常經(jīng)不起考驗的。她從一個立志成為女科學家的畢業(yè)生,變成這樣不思進取不求未來的廢柴,只花了一個禮拜。期間收獲無數(shù)親友的熱烈歡迎,以及老爹熱淚盈眶的表示:“想開了就好,呆在家里想干嘛就干嘛,多好是不是?”依舊漂漂亮亮的老娘沒這么感性,早就準備了一堆漂亮的衣服鞋子包包,還有她喜歡的各種費錢又費力氣的小玩意兒……算了算了,直接墮落吧。發(fā)什么奮,讀什么研,人類的進步和發(fā)展難道缺了我就不行嗎,既然能輕輕松松活著,為什么要想那么麻煩的事情?郁閑很快就說服了自己,開始當一個米蟲。人性果然經(jīng)不起一點考驗,人類的本質果然是咸魚啊。只是偶爾想起實驗室那段日子,還是會有些難過唉。郁閑接下來的日子是過的非常輕松愉快的,一直教她的蔡先生剛回國,還要一段時間才來北方,郁閑徹底沒人管了。“整日不是吃飯睡覺就是打電玩,”郁詹從醫(yī)院回來,就看見meimei攤在沙發(fā)上,發(fā)呆,腳上還踩著他的愛寵Leon。Leon是一只可愛的柴犬,郁閑養(yǎng)的那只叫Matilda,是只哈士奇——是的,全都是因為看了一部電影,郁詹想好的名字被強行換掉,換成了這么個奇葩的組合。郁詹想把Leon抱起來,免遭腳墊的恥辱,可惜這只笨蛋一旦也不領會他的好意,硬是要往郁閑的腳丫子下鉆。“Matilda呢?”郁詹放棄拯救Leon了。“偷吃了我的薯片,上吐下瀉送倒醫(yī)院去了?”郁閑懶洋洋道。郁詹脫掉外套,腳步一頓:“偷吃?你確定不是你們一起吃?”郁閑扭頭看他,表示無辜:“沒有哦,是它自己趁我睡著了,把我的薯片吃光了……”郁詹才不信:“為什么你一回來它就進醫(yī)院了,你不在家的時候它可從來沒偷吃什么。”這能怪我嗎?能怪我嗎?郁閑開始撒潑,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覺得我煩對不對了,哥哥你怎么能這樣,翻臉無情……是你求我回來的好不好!”郁詹面無表情道:“是的哦,是我哭著求你回來的。”說完他就上樓了,留下干瞪眼的郁閑,一點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