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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往3

    

憶往3



    唔~

    她原本倒在床上想事情,小半月渾渾噩噩,夜半驚醒,白天最容易困,現下一時間竟睡了過去。

    如今朦朧醒來,意識漸清,夢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得喘不過氣,現下醒來那種感覺依舊強烈。

    直起身回頭,細弱肩膀被推下,又倒了回去。動作間平風揚起冽香拂過鼻息,混著她床間飄蕩的花香,她立馬知是誰。

    悶悶出聲,剛睡醒,沙啞柔軟,并不想針鋒相對。你干嘛?

    沒人出聲,百褶短裙被掀起,微涼的手指褪下她小褲,因她沒脫鞋子,所以這人把她內褲褪到膝彎后就沒管了。大手或輕或重揉捏兩瓣臀rou,手繞到前,緊貼小腹,手很大,一張手掌罩住。

    膝蓋抵上她后膝,使了勁,彈射反應一起,不自覺趴起身,這人又扶她小腹向上抬,她如今脆生生跪趴在他身前,身后是他沉重腰身,床單被這幾下動作悉數作亂,皺巴巴一團擰一塊兒。

    想也不用想就知這人要干什么混賬事。在他手撫上她大腿往兩旁分開時,她出聲拒絕。

    來例假了。

    握她腿根的手一滯,她松了口氣,拉過一旁的被子往里鉆。腿腕子被嵌住,順著床單背面提溜回來。他一手撐床面往下壓來,手探進裙底。

    尚裳察覺他意圖,有些慌,低罵出聲,變態!

    背部被他用胸膛壓著動不了,手往后繞抓他頭發,觸手濕涼,微怔后用力拽。那人也來了脾氣,呼吸沉促,呼哧,呼哧在耳邊響。底下的手勢如破竹,她躲著,大腿就被揉一塊,嘶!,光潔細膩的背被他用嘴吮,咬。

    她也不甘示弱,小爪子專門扯他頭皮,擰他耳朵,摳他脖頸。指甲修剪的樣式是中部凸起微尖型,收回手時,指甲縫里滲血跡。瞧這些血,她冷冷笑了。

    他真疼也惱火極了。手摸到她那處干凈清爽后,沒有潤滑,手指直直往里刺。她年紀小,好久沒做了,又緊又干,直接捅這么一下,又辣又痛。當下疼得眼淚往外汪汪滲,嗚咽低聲哭,不敢再亂動了。糾纏間白襯衫下擺從短裙里溜出,扣子被解了好幾顆,往肩頭滑。

    待他將手指抽出后,她立馬顫著腿緊緊合攏上,死魚一樣縮起來。床面一輕,身后的一片陰影,是那人起身了。五分鐘過去,屋子靜悄悄,正當尚裳起身要把裙擺拉下擋住圓潤的屁股蛋子時,她以為離開的男人就坐在床尾,眉目沉沉望她。

    綁帶小皮鞋輕輕一推便掉開,一條腿被舉起,他順勢下滑躺她腿間,唇舌撩開肥嫩的yinchun,磨動那一顆羞答答的rou粒。

    她穿這身,看得他熱血沸騰。原本在浴室里擼過一回的東西在打開客臥的門,瞧見她趴著睡在床上時又開始發脹。百褶裙很短,站著還好,躺下就隱約露出一片小黑色底褲,屁股飽滿的,及膝襪和裙子間露出的那段大腿,白得像牛奶,一摸準一個手印。

    我cao你媽薄言,我不想做。她脾氣一向好,人也是溫婉淑女,但那也只是從前。從前日子好生安逸有光,現今仿若一片陰霾。

    雙腿緊鎖他脖子,擋不住他炙熱氣息。裙子猛的被推高,雙腿分開,他邊舔邊啞聲回她,去墳邊cao。一直知道他床上功夫了得,沒想到,口技也這么靈活,忍不住輕哼哼。

    等會兒爽了別求我cao進去。

    你他媽混蛋。變態。顛仔一個。強迫女人你算什么東西!

    我有強迫你嗎?自己看看這水。

    他抬頭,手里濕潤得不成樣子,冷硬下巴沾濕水液,眼角瞇起往她這里瞅,手抬起抹了一把她的臉蛋,登時甜腥的味道彌漫鼻尖。

    他又低下頭,用牙齒去磨,去咬,去舔那顆紅腫硬挺的陰蒂,舌尖圍著打轉,一下一下舔舐,有時流連濕噠噠流水的xue口輕輕啜吸,喉結抽動喝水咕嘟咕嘟的聲音都能聽到。

    不可否認,他很清楚她的身體,沒幾下快感至尾椎升起,難耐的閉緊雙腿,脖子往后仰,臉蛋潮紅,癢,麻,空虛,顫栗,是身體此時此刻最真實的反應。雙手穿進他發叢,可恥的在他嘴下到了。

    她歪著頭,定定看窗外,窗外下了雨,混著濕潤青草泥土氣息飄進房間,身體的反應漸漸平息,那人撐起身壓在她身上,黑眸晶亮,唇角帶了運籌帷幄的弧度,撩開她黏在額前的碎發,下回把毛剃了。

    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尚裳抬手就是一巴掌給他。這人沒躲,她指甲鋒利,在他峻冷側顏留下三道血痕。屋子很安靜,半晌沒有動靜,只有她嗚咽的哭聲,被自己嚇哭的,那只手依舊顫抖著不敢放下。

    他起身到窗邊,下頜緊繃,喉結翁動,面容徹底冰結,低頭攏著點了根煙。

    說吧。看你反常也挺久了,什么原因。說了唄,半死不活給誰看。

    窗邊的長腳凳被他一腳踹翻,發出砰的轟鳴。

    原來他知她近來反常,可他不問不言不近,該出差出差,該開會開會,該逗美女逗美女,意氣風發,位高權重,好不威風。

    一回來,就是要zuoai。心底發冷,她知他的齷齪心思了。他床上技巧了得,想要借用床第之歡取悅小姑娘迷她心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是簡單得不行。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那她今天就讓他知何為變數。

    尚裳蜷縮身子,雙手抱膝,兩眼空洞,輕諷出聲,怎么樣,仇人家的女兒好cao嗎?

    她唇邊揚起笑,眼底是恨意,特意去尋他眉眼望他表情。可惜,那人依舊徐徐抽他的煙,煙霧背后面容一如既往鎮靜。

    半刻鐘,那根雪茄被他吸到煙尾,焦油尼古丁的沖味直涌咽喉,他沉沉眉眼望她,隨后陰騭雙眸,挺聰明。

    是夸人的,從喉嚨冷冷的夸,遂摔門離去。

    自那以后,真正的冷戰拉鋸開始了,有時候一個月乃至一年里有半年一百多日不見他。她在港大讀書,而新聞采訪,名人政史里經常出現他的身影,同時還有那個紅唇妖艷至極的成熟女人。

    后來從時事介紹里才知那女人是財政司司長,他們都是港界政府中心,不是一個部門,卻是真正的一家人伙伴。

    當她真正以為自己能夠解脫時,行李都搬出去了,房子也租好了,那人又突然回來,魔鬼般在她耳邊呢喃,你哪里都去不了。后來,他偶爾也會回家,回了家就是來找她做那檔子事,不管晝夜地點,像在發泄一樣。

    這樣鉆心的日子過了半年,她確認了一件可笑的事。那人竟然愛她。更可笑的是,她也愛他。

    再后來,就是她被趕出家門,同時被港大退學,以品行不端為由。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她掙扎過,憤恨過,絕望過。最后她回了內陸,找到那個素未蒙面的舅舅,求他給她辦個戶口,落他名下。

    至此,她真正不再是那個被圈養十一年的薄尚裳,她是尚裳,與薄家,陶家無關。前塵往事,隔卻山海。來于星河,歸于平庸,淡如煙云。

    悄默默問一句,有珠么?投個珠吧寶們

    今天好勤奮的,八十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