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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回憶篇五:帝姬(一)

    歐陽醉自那日后,脾氣差了許多,平日里偽裝出來的好面色也經常冷不丁地陰郁下來。下人看著皆是一驚,心驚膽戰地伺候著,生怕有一點閃失,便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過了些時日,他們同在太學府中讀書時,王瑜看到他那副臉色,突然意有所指地問道:“歐陽,你這內火旺盛,府上沒給你配侍奉的丫鬟?”

歐陽醉一手執著書,一手拿著筆在書寫著什么,聽到王瑜這般詢問,俊眸一抬,冷冷說道:“你是想讓我惡心嗎?”

聞著那些人的味,他就難受,想殺,更別提讓她們侍候自己了。

“你啊你啊,這等人間美事不曾經歷,又怎能說會惡心呢?今晚,一起去教坊看看,說不定就能看到個讓你滿意的妞呢?”王瑜猥瑣地搓了搓手,道,“不巧這幾日府上的丫頭也被我玩了個遍,深覺得有些膩味,不如,嘿嘿嘿……”

歐陽醉將手里的毛筆轉了一圈,漫不經心問道:“真有你說的食髓知味?”

王瑜道:“那是自然?!?/br>
當天,兩人便出現在京城外的莊子里,下了馬車,王瑜整理了一下行頭,笑道:“平安坊雖然美女多,但是玩法甚少,又有府衙管著,哪有這里玩的自在?!?/br>
歐陽醉抬頭看了一眼前面,是一片錦繡山谷,山谷后面一道瀑布自山巔飛掛而下,雖然正逢大旱,但瀑布卻穩穩地掛在懸崖之中,水霧繚繞,鳴珠濺玉,沁人心脾。

而整個山莊就完好的嵌在這山谷之中,水霧隱隱之間還能看到亭臺茅舍,翠紗紅紹,仙霧繚繞。

門口兩人見到他們下了馬車,連忙迎上,送上剛從地窖端上的冰水,和面具恭敬道:“今晚新進了一批尤物,兩位公子可盡情享樂?!?/br>
王瑜接過冰水,狠狠地灌進喉嚨里,潤了潤嗓子又遞回侍人,而歐陽醉卻面不斜視地穿過男人,只是抽走那枚面具,戴在臉上,徑直走進了莊子的大門。

一進大門,院子里就彌漫著水沉香的味道,庭院有一方正的池子,坐著一群穿著紗衣的女子在池子里戲水,看到有外人進來,一齊嫵媚地轉過頭看去,見到竟然是個俊俏小生,各個都羞紅了臉,笑了起來。

歐陽醉看著無法罩住身子的女子在水池里嬉戲,胸前的波濤和下體的黑色在水波的照應下顯得分外誘人,任誰也很難抵擋這樣的誘惑,可是卻沒有引起歐陽醉的半點波瀾,只是略微掃過一眼,便徑直抄里頭走去。

王瑜從后頭趕來,看到池邊的美女,自是朝著她們勾起桃花眼笑了笑,便引起更大的嬉笑聲。

歐陽醉聽到只覺得煩悶,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好處。

進了屋子,眼前的一幕到了讓他笑了起來。

沒想到屋子里,竟有人直接扒了女子的紗衣辦起事來。而一旁,坐著不少帶著面具的男人,衣冠楚楚對著辦事的兩人評頭論足了起來。

男女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隨意地甩在一旁,男人的皮膚已經有些干癟起了皺紋,手臂上甚至還有老年斑,頭發也有了不少白發,而他身下的那名小姑娘,怕是只有十來歲……

男人不算粗長的性器朝著女人的鮮紅的xue口進進出出,那名女子雖然年紀小,但是看得出來早已不是雛兒,歐陽醉饒有興致地看著女子顫抖地抱著壓在他身上的老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卻時不時地瞧上歐陽醉。

歐陽醉只是細細地瞧上一會,老人便完了事,屁股哆哆嗦嗦地在小姑娘上面蹭了蹭,估計是想將自己的精水盡數撒在里面,然后舒服地嘆了口氣,才抽出已經縮小得幾乎看不見的性器,翻過身來,朝外一躺。

見到他的面容,歐陽醉更是忍不住地嗤了一聲,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前些日子假模假樣在外面施粥的一個六品小官。

一個六品小官沒有禮義廉恥甘愿在眾人面前表演性愛表演,想來只會有更大的大官饒有興致在看吧。

歐陽醉掃了一眼場上的眾人,果然,皇帝的親叔叔,懷王秦籍坐在那里,正饒有興致地摟著個女子看著這幅活春宮。

朝堂上衣冠楚楚,朝堂下不過禽獸爾。

王瑜此時也進來,看到場上的畫面倒也見怪不怪,也沒有和其他達官貴人打招呼,只是帶著歐陽醉找了個空位坐下,小聲道:“這里沒有那么多繁文縟節,一切隨意自在,聽說前朝權貴都流行這樣,只是當今圣上厭惡,才只能躲在這里玩玩。”

歐陽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著老鴇又領了個丫頭上來,姿色甚美,說道:“這些女子,是否經過我們家的賬上。”

王瑜看著歐陽醉的臉色如常,笑道:“經過的經過的?!?/br>
那就沒事了。歐陽醉懶懶地坐著,看著臺上的女子像貨物一樣被那些道貌岸然的貴人們挑走。

外面的夜幕降臨,臺上的女子大多都被挑走不少,就連王瑜也拉著長相絕美的女子抱在懷里揉著胸嬉鬧著。

歐陽醉只覺得甚是無趣,直到臺上怯生生上來了個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也不過豆蔻之年,只是怯懦的眼神里還帶著一些倔強和傲慢,甚是有趣。

“此乃前朝皇帝流落在外的帝姬……”老鴇神秘一笑,將此女身份揭露無疑。

只是帝姬,并沒有公主封號??磥硪膊贿^是前朝皇帝一時風流留下的種罷了。歐陽醉冷冷地勾起一抹笑,看著那名“公主”還滿身倔強,眼神里滿是譏誚,卻不料他鬼使神差地問道:“多少錢?!?/br>
“五十黃金。”

堂堂帝姬,也不過幾十兩黃金,甚至不如一匹寶馬貴重。

歐陽醉拉著她的衣袖,只覺得她的味道也并不比其他人好聞多少。

無趣。

可是為什么會突然問價呢……

只是因為看到那個丫頭時,腦海里又閃過了那個小丫頭,兩人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只是這個所謂的帝姬眼睛里多是倔強,而那個小丫頭卻還是充滿了天真。

想到那個丫頭,他的身子就像被火燒了一般,竟不自覺地問起了價錢。

呵,想起了那個丫頭要是一朝沒入賤籍,還能有那樣純粹的眼神嗎?

估計下章才會有對手戲,下下章才寫晨兒落難~

第二百四十三章:春夢(一)(微H)

眾人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神鬼莫測的功夫,立即安靜了下來。

唐笑川剛剛被屬下包扎了傷口,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傷,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不卑不亢道:“在下浩荊幫二幫主唐笑川,不知道閣下要找何人?!?/br>
“嗯?”歐陽醉抬眸看著眼前的那人,輕聲笑道,“你是那風流書生?”

“正是在下?!碧菩Υㄒ汇?,不過反應倒是也挺快,連忙恭敬道。

“你碰過她沒有?”歐陽醉卻沒有理會男人的,冷不丁冒出這樣的話。

唐笑川臉上的笑有些僵硬,不知道對方說的是誰,剛剛他確實只顧著傷口,沒聽清男人的話,不由地往旁邊看去,才知道原來說的是那個尤物。

“我們確實是見過她的,只是她生性兇殘,打傷了我們數名幫眾逃跑了?!碧菩Υㄍ锵У?。

“哦?”

跑了么?歐陽醉有些郁悶,再抬頭看著眼前眾人,歪瓜裂棗的很是礙眼。

既然礙眼就除掉吧。

一陣風過。

當暗閣的屬下找到這里時,歐陽醉已經坐在尸海之上默默地翻起了書。而旁邊,小廝和客棧老板瑟瑟發抖地站在一旁,幫著歐陽醉清點著東西。

“主,主人!”雪一看著遍地尸體,縱然是經歷不少,但也不由地打了個寒戰。

“沒想到,這幫人還是個摸金校尉?!笨吹絹碇瑲W陽醉抬起頭,眼神倒是溫柔,“數百年前的大威朝皇室墓葬竟然被他們發現了。你們清點清點,到時候上報給朝廷吧。”

歐陽醉笑的瀲滟,放下手中的古本,溫溫笑道:“我再去房間里看看?!?/br>
小奴兒倒是很能招惹,隨便住個客棧都能遇到大盜,還能全身而退……

歐陽醉一間一間地翻著,終于找到了還留有小奴兒一縷殘香的房間。

浴桶的水已經涼的透透了,浴桶旁邊還留有岳晨脫去的臟衣服,歐陽醉捧起貼身的那一面,輕輕地一吸,似乎還留有一絲奶香。

渾身的防備已然卸下,歐陽醉竟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下,朝著那桶已經涼透的冰水,便下了水。

冰涼的水化作女人溫柔的撫摸,將他渾身包裹住。

鼻尖全是岳晨那溫淡的香味,讓歐陽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臟兮兮的衣服漂浮在水中,倒化身成海妖,在水中肆意妖嬈,在他身前盡情誘惑著。歐陽醉忍不住將那輕柔的衣服包裹住已經饑渴多日的下體。

“主,主人……”耳畔,熟悉的怯生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炸開,歐陽醉猛地睜開眼,只見臥榻之上,熟悉的小人端坐在榻上,身上不著絲縷,一只手掩住她豐滿白嫩的小乳,另一只手則放在她嬌嫩的桃源洞之上,修長的腿墊在小巧彈嫩的臀下,微微張開,榻上似乎還滴滴答答地發著響聲,似乎是她可憐而寂寞的xiaoxue因為主人的到來而羞答答地吐著水兒。

歐陽醉猛地站起身來,縱身一躍,跳到小奴兒身邊,彎下腰,勾起小奴兒小巧精致的下巴,故作淡定地說道:“竟然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

指尖之上的小人,搖了搖頭,紅潤的唇被潔白的貝齒咬著,羞澀的眼睛似乎都要盈出水來:“屬下,屬下……”

“哼,都說了,不要咬唇?!?/br>
歐陽醉猛地將她撲倒在榻上,冰冷的身子碰到火熱的rou體,惹得身下之人連連嬌喘:“好,好冷?!?/br>
歐陽醉吻上小奴兒甜美紅潤的唇,霸道的舌頭和身下的小人交纏,含糊不清地問道:“運動運動就熱乎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春夢(二)(H)

“主,主人……”小舌被男人霸道的纏弄著,口腔壁也被男人無情地搜刮著,然后卷進自己的嘴里,慢慢吞食著。

“叫夫君。”男人如夜色般的眸子緊緊凝著女孩緊閉的眼睛,細長濃密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如蟬翼般輕顫著。

“夫君?!鄙硐碌呐⑸n白的小臉一紅,嬌嫩地吐出這兩個字。

舌頭因為被纏住,小女孩的聲音發的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因為發生而吐出的幽蘭香氣,從紅唇中渡了過來,卻讓歐陽醉心口一顫。

他松開身下小人的紅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滿臉嬌羞的她,再次命令道:“叫夫君。”

身下的小人睜開眼睛,圓溜溜的眼睛滿是愛意,她嘴唇微啟,甜甜的喚道:“夫君,夫君……”

歐陽醉頓時覺得自己的下體腫脹到爆炸,而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我的好夫人,好奴兒,讓我好好愛你?!睔W陽醉喘著粗氣,抬起那只顫抖的手,從她的脖子開始慢慢地撫摸……

光裸的身子,在幽暗的燭火下顯得像蜜蠟一般光滑誘人。

他輕輕掃過她的脖頸、鎖骨,慢慢的來到了她兩團小小乳尖。

他顫抖地抓住其中一團平攤的乳,將她狠狠得聚攏捏緊,手心是對方挺立的小奶頭,歐陽醉邪氣地笑著,用手心摩擦著那顆小巧嫣紅的奶頭,然后道:“小奴兒這話兒怎么硬的跟石子一樣?!?/br>
岳晨臉色更加紅了,側過臉,不好意思地嬌嗔道:“討,討厭……”

“嗯?你說誰討厭?”歐陽醉松開那團軟rou,任其攤成一攤,然后用指尖拉扯著挺立的小奶頭惡意地往上提拉。

瞬間,平平的軟rou竟被拉成竹筍型。

“痛……”岳晨原本黝黑明亮的眼睛頓時嫣紅起來,眼眶中還打滾起圓圓的淚珠,她嬌嗔著說道,“夫人,夫人痛……”

“痛?”歐陽醉卻發狠起來,他低聲怒道,“你可有我的心痛?為什么要走為什么要走!”

指尖放過了小奶頭,卻在下一刻,他的唇卻覆上了被捏的發白的rutou,發狠地吸吮著,而另外一只手卻開始肆意發狠地捏著另外一只沒有被臨幸的奶子。

“夫君,夫君,我沒有想過離開你,嗚嗚嗚……”身下的小人開始低聲啜泣,而歐陽醉卻絲毫沒有憐惜地拿著牙齒肆意的囁咬起來,而空閑的那只顫抖的手從她的腰線開始下滑,慢慢移動到她已經開始泛濫的桃源深處。

“別離開我,小奴兒?!睔W陽醉的內心突然涌出巨大的絕望,那只顫抖的手卻只是撥撩著她可憐的小rou丘,卻怎么也無法準確地探入到那處密洞里。

“主人,主人,嗚嗚嗚,難受啊……”小奴兒從小聲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似乎在撕心裂肺地將身上的委屈從自己的嘴里發泄出來,聽得歐陽醉是肝腸寸斷。

“不咬了,不咬了?!睔W陽醉吐出那顆已經有些破皮的小rutou,紅腫的rutou因為口水而泛著水光,上面銀絲勾連著,隨著男人朝上的運動最后滴落在她的鎖骨處。

歐陽醉吻了吻懷里的小人,似是低喃:“你早些示弱,也不必受那些苦了?!?/br>
早已經腫脹的猛獸抵在她那處濕乎乎的rou丘處,他不急著頂進去,而是在rou丘處上下摩擦,青筋突起的rou柱摩擦著早已經綻放的珍珠,等待著她更進一步的軟化。

“唔……唔……嗯……”原本的委屈變成了稚嫩的嬌羞,歐陽醉看著身下的小人早已經軟成一灘水,也不再忍耐,隨即猛地下沉,重重地刺了進去。

“唔……”小奴兒狠狠的抽了口氣,就不經人事的xiaoxue仿佛經受不住主人這邊的蹂躪開始瘋狂地收縮,仿佛想要擠出這根熾熱的異物。

而歐陽醉急紅了眼,看著身下的小人急促的嬌喘,歐陽醉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隨著rou柱全根抽出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盡數沒入,xue口處的嫩rou隨著roubang的抽插時而卷入時而翻出,一層層地變成嫣紅的血色。

他亢奮地看著身下的小人,小奴兒不再是面無表情地或者忍耐克制地承受著自己的恩寵,而是帶著些許嬌羞的笑意,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渾身顫抖。

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他不光要征服小奴兒的身體,他要的是小奴兒的心!

全身心的只想著自己,只要著自己,沒有自己都無法活在這個世上的感覺!

“小奴兒,夫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睔W陽醉一邊在她的身上馳騁著,一邊像瘋了一樣在她的頭頂處重復著幾句話,他覺得自己已經饑渴到不行了,身子沒有了小奴兒的撫慰,仿佛就像個炸藥一般,一碰就爆。

“小奴兒,小奴兒,你從八歲就在引誘我了,你真是天生的小蕩婦啊……”歐陽醉嘴里說著yin賤的話語,兩手撐在她柔軟的乳上,肆意地說道,“快再張開些,讓我為夫喂你精水,讓你給為夫開枝散葉,生兒育女,一輩子在我的懷里,生生世世做我的奴啊……”

看著小奴兒在自己的身下,聽到這些話,竟然沒有反駁,也沒有悲涼,而是怯生生地回道:“我就是主人的奴兒,我要生生世世和主人在一起,啊……”

他聽到這樣的話語,眼睛瞪得錚亮,急促的將她的雙腿掰開成一字,然后緊緊地箍在在即的腰間,然后抽出自己已經水光粼粼的rou柱,然后狠狠地一刺,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馳騁著。

“以后我們入葬時,就用這樣的姿勢吧,好不好?”歐陽醉一邊馳騁著,一邊幻想著兩人死前狠狠地交纏在一起的畫面。

你們想要的對手戲來了,專門為你們設的rou?。。。。。。?!

狗子雖然沒rou吃,但是大家有哈哈哈哈哈哈!?。。。。。。?/br>
可能后面,狗子依舊沒rou吃,小晨兒還要背著小包包旅行呢?。。。。?/br>
第二百四十五章:春夢(三)

一番交纏過后,歐陽醉精關大開,濃烈的白灼從尖端噴射而出,歐陽醉只覺得脊椎都在發麻,閉上了眼睛,回味了好久。

睜開眼,他想溫柔地再次吻上身下的小人,可眼前的一幕變了。

不再是嬌羞難耐的小奴兒,而是木桶的邊緣。

手上摸著的也不是小奴兒那纖細的小腰,而是她換下來已經被浸濕的衣物。

竟然做了個夢……

原來只是做了個夢啊……

歐陽醉突然失笑了一聲。

原本只是輕笑,隨即慢慢變成忍俊不止地大笑,最后演化成揚天狂笑,笑聲久久不息,整座客棧都隨著男人的笑聲而微微顫動。而客棧外的枯林之中,驚起一片寒鴉四處飛舞,而庭院中正在休息的馬兒,昂首不免長嘶,放蹄想要狂奔離去。

男人的笑聲從憤怒轉為悲愴,肆意的笑聲中帶著讓人窒息的絕望,像是被扼住咽喉一般,聽著也不禁跟著生淚。

笑聲之后,是男人久久似喜似悲的嗚咽,在凄涼苦悶的冬夜里,像是一抹幽魂盤旋在這一處殺機血海之中久久不息。

歐陽醉低頭看著滿池污水,思潮紊亂,不禁地以手捧面,垂首沉思。

一陣涼風從大開的窗戶吹進房里,將歐陽醉混沌的思緒吹得清明,他抬起頭,看著窗外烏黑得沒有半點星辰的天空,面色冰冷如三尺寒冰。

他站起身來,已經發熱的水在他的身上蒸騰起白霧,當他踏出浴盆時,身上已經沒有半滴水珠。

歐陽醉面無表情地換上了自己的衣物,走出房門時,發現門外整整齊齊站著一排暗衛,他們跪在地上,仿佛等待著他下著命令。

“清點完畢了嗎?!睔W陽醉冷靜地問道。

“已經清點完畢,是一百年前大威朝末代皇帝的帝陵,已經發現了不少金制品,還發現了地圖,可以派人再去查看,修補皇陵?!卑敌l道。

“恩,今日是不是得回朝復命?”歐陽醉又問道。

“是?!毖┮换卮鸬?,只是神情還帶著半分猶豫。

主人不問問容二的下落?

沒想到歐陽醉還真就沒問岳晨的下落,只是淡淡道:“順便將這里的案情整理一下,屆時一起稟告給圣上吧?!?/br>
看著主人閑庭漫步般從他們身側走過,所有人只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將他們壓迫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就算有天大的困惑,也沒有人敢詢問一聲究竟發生了什么。

岳晨沒有將男人交給背后之人,只是涼涼地掃了他一眼,便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只是自顧自地背上楊勝牽著慕容妍跨著一個又一個樹梢。

而男人也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后,不近不遠。

直到天開始泛起了魚肚白,而慕容妍也幾乎力竭地被岳晨拉著跳了幾步,終于腿軟地擦過一處樹梢,差點滑了下去。

岳晨看著她實在難以維系,只能帶著她來到一處空地,將她靠在一處老樹根上,讓她好生休息一會。

慕容妍累的幾乎說不了話,原本嬌俏的大小姐如今只能像一個瀕臨死亡的婦人一樣,微弱地喘著氣,緩了好一會,才說道:“謝,謝謝你?!?/br>
岳晨原本低頭照顧著還在陷入昏迷的楊勝,聽到她的道謝,竟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慕容妍,愣了好久,才說道:“不用道謝。”

慕容妍的小臉因為過量運動而顯得異常紅暈,她喘著粗氣甜甜笑道:“你救了我們的命,這一聲謝是怎么也該受的?!?/br>
岳晨一聽,臉竟然紅了一下,低頭沒有看向她,只是軟軟地勾起嘴角說道:“那,那我就受下了?!?/br>
而在兩人身后的男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竟不覺得窒了窒,想要開口,卻不想打擾她們兩人這么構建起來的畫面。

感覺自己開口,容二原本自在悠然的神態就會被打破。

男人低頭苦澀地想著。

番外回憶篇六:帝姬(二)(珍珠滿3400加更)

紅綃帳暖玉生煙,絲竹聲樂四處聞。

歐陽醉躺在塌上,背后是墊著厚厚的軟墊,衣著完好,頭輕輕仰著,睥視著眼前坐在自己腳邊這個所謂的帝姬。

原本還一臉鄙夷地看著眾人的帝姬,此時已然換成一副羞赧的模樣,微側著腦袋,看著旁邊的空地,只是時不時偷偷瞄著眼前這個絕美不輸任何女人的男子,然后又快速地扭過去,不敢看他。

歐陽醉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沒人發現她小心思的女人,不由得勾起嘴角,淡淡道:“公主大人今年幾歲了。”

任誰都能聽出這一聲嘲諷,但是眼前這個小女子卻小臉一紅,嬌羞道:“今年十二了?!?/br>
十二啊……

歐陽醉瞇著眼睛想了想,前朝皇帝似乎坐了十多年的江山,最后那幾年就是四處巡幸,大建行宮,生了不知道多少個沒有位份的帝姬,眼前這一個怕不是就是在一處行宮里寵幸一個可憐的女人所生下來的吧。

“之前在哪里,可還有印象?”歐陽醉繼續懶懶地開口問道。

女子以為歐陽醉這是對自己產生了興趣,所以想問的更詳細些,才甜甜地說道:“原本住在許州的行宮里,宮里人對我都很好的,大家也一直稱我為公主……”

看著眼前女人沉浸在可悲的幻想中,歐陽醉眼底的笑意更盛,又問道:“那你見過你的父皇沒?”

這一問,原本還沉浸在公主幻想中的女人頓時臉色慘白,顫抖地唇看著眼前笑容瀲滟的男人,張口想要說著什么,卻數次都無法說出口,最后只能訥訥道:“沒有?!?/br>
“是嗎……”歐陽醉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婉轉而動聽,聽得公主身體都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身下竟然也嬌羞地吐著花水。

“不知道公主大人叫什么。”歐陽醉一雙眸子打量著公主,繼續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叫楊季兒?!惫黛t腆道。

她沒有說,她之所以叫季兒,不過是在那個行宮里第四個出生的帝姬而已。

“好名字……”歐陽醉輕輕笑了一聲,然后又問道,“怎么輾轉來到這里的?”

楊季兒看著男人的眼神,不由得一陣委屈:“原本,原本在寢宮里過得好好的,后來不知道哪里來的賊人,將我擄走,給我烙上奴印,逼我學習侍奉男人的技巧……”

說到這里,楊季兒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不過被她揉著眼睛的手給擋住,然后她抽泣了幾聲,繼續道,“再后來我就出現在這里了?!?/br>
男人點點頭漫不經心道:“真是可憐?!?/br>
楊季兒楚楚可憐地看著眼前的那人,又嬌羞道:“不過我還是處子之身……只是學會了幾招伺候男人的技巧……”

說完,楊季兒嬌羞中又帶著嫵媚地瞄了一眼歐陽醉。

歐陽醉勾起嘴角,帶著淡淡地嘲諷道:“那就脫吧,我的公主殿下?!?/br>
楊季兒的表情千變萬化,她原以為眼前這名儒雅俊秀的男人會對自己尊寵有佳,明明言語之間分外溫柔,可是嘴里說出來的話,不管怎么想都帶著濃重的嘲諷意味。

“怎么,還想讓在下幫你脫衣嗎?”歐陽醉甚至都沒有看著她,側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懶懶道,“公主殿下看來淪為妓女,也不肯丟失自己的身份吶。”

楊季兒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來公主殿下都是被人伺候慣了,連寬衣都不會了。”歐陽醉隨意掃了一眼,發現眼前的女人竟然還沒脫干凈,不耐煩地冷嘲了一句。

聽到他這樣講,原本傲慢的帝姬嗚咽了一聲,可是手也不由得加快了。

終于,高貴的皇室血脈,也不過像是新生的嬰兒一般赤裸裸地站在衣冠楚楚的清俊少年面前,瑟瑟發抖。

“站起來,轉一圈?!睔W陽醉也懶得和她多糾纏,像個叫喚牲口一樣,使喚高貴的帝姬。

帝姬畏畏縮縮地走下去,站在歐陽醉身側的地上,緩緩地原地轉了一圈。

歐陽醉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皇室血脈,皮膚和父親日夜玩弄的女人,沒有什么兩樣。

由于年輕才能有的白嫩的身子,修長的大腿,逐漸發育成熟的rufang,粉嫩幾乎無毛的陰戶,哦,還有一點不同。

肩膀上烙了個奴印。

“看來你還真是帝王血脈啊。”歐陽醉似乎帶著一點輕嘆,沖著女人微微一笑,道,“過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