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蛻變(四)
岳晨抱著水桶回到屋子的時候,第一時刻就覺得主人,哦不對,歐陽公子來過。雖然屋內(nèi)的擺設(shè)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分別,但是她就是知道主,歐陽公子來過。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柔軟的觸感,卻沒有主,歐陽公子覆上自己時那種攝人心魄的感覺。岳晨閉上眼睛,鼻息只見還感覺主人就在自己的身后,溫柔地抱著自己。一個激靈,她睜開了眼,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咬了咬唇,看了看打開的窗戶,想想還是沒有關(guān)上。那里是懸崖峭壁。她探出頭看過,萬丈深淵,下面除了郁郁蔥蔥的樹以外,什么也沒有。放下木桶,她開始脫衣服。山上水并不是很多,所以她來這里后也不是日日都可以洗澡的,更不要想著跑著大大的浴盆洗澡。不過她也習慣了。只是今天陪著林林去采了藥,一身泥濘,不洗澡會污了鋪蓋,更麻煩。脫得只剩一身貼身的小衣,她便開始拿著布沾著水開始擦拭著自己的身子。今天教主哼的曲子倒是有些意思。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突然閃過教主今日彈奏的樂曲,嘴巴竟然也開始哼唱了起來。閉著眼睛,擦拭著自己身上的煙塵。殊不知,她的一切都被窗外站著的人看的一覽無遺。他什么時候淪落到偷看女人洗澡了?歐陽醉自嘲地想著。明明是想cao就cao的,只要他想,現(xiàn)在就能抱著赤身裸體的她奔向他的住所,肆意cao弄。可是,他沒見過竟然開始哼著小曲的岳晨。竟然,還跑調(diào)了……自己明明也時常在她的耳邊彈著曲子,龍昶清會的,他基本也都會。可是去沒見過她哼著自己彈著的曲子,只會面無表情地聽著,面無表情地說著話。哼了一會,岳晨彎腰,上半身幾乎埋進桶里,而一雙修長的腿筆直地站著,因為姿勢的原因,白嫩的翹臀抬起,露出他渴望已久的花xue。粉粉的還帶著些許嫣紅,上面似乎還有一點點晶瑩的水珠。小奴兒,你還是想我的是嗎?歐陽醉紅著眼眶看著那一處花xue,下體幾乎是看到的瞬間就抬起來頭晃了晃,似乎要告訴自己的主人,他渴了要餓了他要吃rou!原本隱藏的極好的氣息突然松懈了開來,岳晨已經(jīng),抱著長長的浴巾抬起身來,四處張望,神情緊張極了。怎么又感覺到主人的氣息了。岳晨難忍地雙腿合攏交錯,雖然她的腦子不再想主人了,可是下體卻總是,總是忍不住地空虛起來,想要被占有。絞干毛巾,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擦了一番,將整個白皙剔透的身子擦得通紅,然后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這世界沒人可以控制我了。”是的,當她心痛至極看著連綿山脈上的日落時,當她站在窗前看著展翅雄鷹時,當她踮起腳尖走在懸崖怪松時,看著腳底下不斷翻滾的云海時,她就決定,下半生不要被cao控了。她已經(jīng)不是奴隸了。想到這里,她的鼻子一酸,但是心里卻更加溫暖起來,她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水桶中自己的倒影,帶著溫柔的微笑,篤定的眼神,就連額頭上的奴印也在水波中漸漸看不清晰了。就算身上烙著印記,但是他也控制不了她的內(nèi)心,她的意志。世界那么大,總有皇家和歐陽伸手掌控不到的地方。那么她一定能自由地行走,肆意的笑,肆意的鬧,踐行自己的使命,完成自己的夢想。五內(nèi)俱焚,是什么滋味。歐陽醉算是見識到了。他幾乎是在小奴兒慌亂地看著四周時就朝后一跳,然后找到一處落腳點便攀在懸崖上狠狠地喘著粗氣。他難以抑制地噴出鮮紅的血液,直直地染在了懸崖上。原本還昂揚的兄弟也難過羞愧的垂下了頭。小奴兒這是要離開他了嗎。不可以的。他看著眼前的猩紅,眼底的熾烈的狂亂卻越發(fā)的冷靜下來。小奴兒想笑想快樂,可以。但是必須是由他給予才行!以前他是走了一些彎路,但是實迷途其未遠,知來者之可追。總有辦法讓小奴兒心甘情愿滿心歡喜回到他身邊的。這世道總有事情可以去追求去探索,倒也比過去無聊乏味的人生有趣的多。冷靜了下來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聲,便朝著山下躍了過去。此書的正版地址在:,全文免費~喜歡此書的小伙伴可以加加群一起討論一下醉狗子追妻討論群:835468260,敲門磚是書中主要角色~一起來玩吧~第二百二十四章:啟程(一)(珠珠滿2800加更二)日子云淡風輕過了好幾天,岳晨如往常一樣清晨換上一身利落的行裝起來習武,走到cao練場上時,卻不想遇到了個老熟人。一個紅色利落的身影——胡五娘。胡五娘見到岳晨就颯爽地打起了招呼:“小晨兒,今日氣色甚是不錯啊。”岳晨見到她,自然也是咧嘴一笑,溫柔的眼神也變得格外堅定起來:“謝謝你。”胡五娘一愣,這人怎么開口就道謝,于是一把攬過岳晨的肩膀,臉湊到岳晨的旁邊,故作耳語似的說道:“小姑娘何必說謝。”聲音輕輕地還帶著些許瘙癢。岳晨突然想到自己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站在她的面前的場景,一張小臉陡然一紅,都快趕得上胡五娘的臉了。“不逗你了。”胡五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在這里是否習慣,這里的仙姑們有沒有為難你?”“沒有。”岳晨搖了搖頭,眼睛看著胡五娘那張英氣遠大于嬌俏的臉,溫溫地笑道,“御衙門事物繁忙,你怎么來了。”“還不是為了你。”岳晨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還站著個女子,正巧是那日車上也見過的女子。好像是叫香兒,岳晨思索了片刻,也笑著打著聲招呼:“香兒姑娘,你也回來了,那天把小丫頭送回家了嗎?”香兒嬌軟無骨地身子搭在胡五娘身上,一雙媚眼像絲一樣勾連著岳晨,嬌笑道:“放心,我怎么會不送到呢,那個小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丫頭的父親都跑到隔壁鎮(zhèn)去找她了,還好打聽到了,算是把孩子送還給他了,唉,說不定過幾天還會上山來道謝呢。”胡五娘聽到這,連忙問道:“你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對了,你是怎么遇到小龍龍的,其實啊我叫他來京城就是想救你,沒想到你倒是‘自投羅網(wǎng)’了,也算是緣分。”岳晨將遇到小丫頭到上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胡五娘講述了一番,胡五娘聽得是一驚一乍,仿佛聽到什么驚心動魄的戲本似的。“其實你meimei也是我叫人來救的,原本以為她是個黑心肝的,沒想到竟然也是個無辜的孩子。”胡五娘握著岳晨的手,反復(fù)摩挲,眼睛認真地注視著岳晨,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meimei,她還好嗎。”岳晨嘆了口氣,問道。“還行,反正死不了。”胡五娘看著岳晨的臉色一變,連忙笑道,“沒事啦,她一個人也不過是多雙筷子罷了,她就是一直想給你道歉來著。”岳晨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她也是無辜的,她沒有必要和我道歉,好好過好自己的人生比什么都好。”胡五娘點點頭,很是贊同地說道:“沒錯!”午膳時分,胡五娘拉著練得滿頭是汗的岳晨去找了龍昶清,只見龍昶清原本還膩歪在藍致身上,見到胡五娘,立即跳了起來,飛向胡五娘抱了個滿懷。看著他們心無雜念地相處,岳晨也不由得羨慕。只是藍致看到胡五娘,也緩緩地走了過來,盯著胡五娘,似笑非笑。正當岳晨以為藍致是吃醋時,藍致卻開口說道:“五娘,你這擅離職守,聶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飛鴿傳信,告知我了,你說得罰幾個月俸祿吧。”胡五娘臉色一變,原本還是明媚的眼睛立即布滿了痛苦的神色,她撇著嘴說道:“這,這——”藍致眼睛里別有深意地瞅了一眼身邊的岳晨,接著又道:“不過聽說歐陽少卿這次剿匪依舊完美,不日就要進京復(fù)命,你可以在這里多帶些時日了,只要你的錢夠花。”岳晨心中一緊,嘴里有著話卻壓在嗓子里說不出口。“歐陽少卿確實在豫州,但是也確實一直在剿匪,小晨兒,你別擔心。”藍致突然溫柔一笑,“閑話別多說,我們還是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