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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朝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等新一批孩子成長起來,容字科還是能重新搭建的,到時候你去挑選幾個,不就好了。”

岳晨點頭,心里空蕩蕩的,但終究無法說什么。

這就是暗閣的命,暗閣的孩子皆為死士。除了能讓自己無可或缺,又或者實力出眾,一次次活下去,不然也就是被發(fā)賣或者身死的下場。

歐陽醉看出她的出神,于是扯了扯她的乳尖,突然想到什么,說道:“你說,容二這個名字沒了,該叫你什么好呢。”

岳晨回:“但憑主人發(fā)話。”

歐陽醉抽出被女人包裹住的手指,刮了刮她的粉頰,笑道:“叫你月奴如何。”

還沒等岳晨回應(yīng),他又覺得不好,說道:“你是我的奴,又不是其他人的奴,不妥。”

岳晨靜靜地依靠在他懷里,聽著他一個個念著名字,又一次次地否決自己的名字,始終不發(fā)一語。

反正她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她只有聽從的權(quán)利。

最后想來想去,最后還是起名粥兒。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在她耳邊念著這個名字,讓岳晨無限陷入了恍惚之中。

因為粥兒是她的小字,那是長輩給她起得賤名。

已經(jīng)有10年沒有人叫她這名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等到外面的侍衛(wèi)在門口稱暗牢已收拾完畢,歐陽醉遣散了其他人,才抱著她就回到了那個暗牢。

雖然還是四根碗口粗的鐵索固定著她,但還是給了她一張草席給墊著。屋子里的血氣潮氣也都打掃地干凈。

“這些天我都會來看你。”歐陽醉貼心地給她上了鎖,難得地溫情,“做錯了事,就該受懲罰。”

岳晨點頭,回道:“明白。”

留有一條性命,已是莫大的榮耀,況且她曾經(jīng)出任務(wù)時,睡過地洞,也睡過野外,這點苦,倒也不是難事,只是——

岳晨還是說道:“主人還是多陪陪meimei吧,”

歐陽醉捏著她的下頜,一字一頓:“meimei?”

岳晨蹙著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連忙說:“陪您的未婚妻,夜兒小姐。”

自己已經(jīng)配不上做她的jiejie了。

歐陽醉嗤笑一聲:“你這個奴兒,懂什么,大婚之前都要避嫌。這是貴女定親的傳統(tǒng),就算之前暗定終生,這段日子也要恪守一下的。”

岳晨了然,也不敢做聲了。

歐陽醉松開捏著下頜的手,站起身,低頭看著她的發(fā)頂,笑道:“等成了親,好些個花樣都玩不了了,等你從地牢里出來,我們一一去試試教學(xu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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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了一章,我可真勤奮,可是收藏在哪呢,哭唧唧

第三十八章:太子洗馬(劇情)

地牢口就藏在京城東市邊緣的樓坊,歐陽醉從樓坊出來時,天已大亮。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歐陽醉一股暴戾惡心的感覺襲上胸口。

他一向不太喜歡人煙,但是這次,在地牢里玩的時間夠久了,讓他在大白天里就走在坊市街口。

門口停著歐陽府的馬車,等著他的出來,他理了理衣裳,準備上車。

“文煦公。”一個不適時的聲音打斷了他乘上馬車的意圖,他尋著聲源看到出聲的那人。

只見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微胖男子疾步向自己走來,歐陽醉腦內(nèi)回憶一下,想起來。太子洗馬郭紫,字語城。是太子一黨,也與御衙門關(guān)系密切。

歐陽醉用手擋住灼眼的日曬,微闔著眼,語氣倒是十分清冷:“郭大人,有何事。”

郭紫看到遠處白光照射在高挺男人的玉袍之上,顯得更加熠熠生輝,如玉般的皮膚更加閃爍著白色的光澤,不愧是清談領(lǐng)袖,一舉手一投足都是一副謫仙模樣。

郭紫趕緊走上前去,拜了又拜,才道:“適才剛下朝,準備前往西市逛逛,未曾想見到文煦公,紫實在是仰慕文煦公之才華,特來招呼。”

歐陽醉沒有回禮,只是語氣淡漠地說道:“郭大人您為五品大員,著實不該向我這等散軼行禮,于理不合,莫要連累他人了。”

郭紫站起身,看著男人玉做的臉,就算只是被衣袖擋住些許陽光,還是掩蓋不了他原本的氣魄,連忙笑道:“文煦公年紀輕輕就為清談領(lǐng)袖,又是歐陽家世子,將來襲爵也指日可待,身份地位和一般庶人自然不一樣。我這禮行的也不錯。”

“如果沒有要是,恕民無禮先行離去了。”

歐陽醉說完便踏步上車,鉆進了前來接他的馬車。

郭紫看著馬車轟隆轟隆地離去,站立久久未動。

不知道站了多久,郭紫才走進坊市,看了看四周,才緩緩開口:“出來吧。”

只見藏在東市一小攤下面,鉆出個紅色男裝女子,只見她皮膚泛紅透著黑,五官卻是極美,梳著男人髻,戴著黑布冠,腰間別著一把巨刀,看著就有些滑稽。

此人正是胡五娘是也。

她一蹦一跳地穿過人群,跑到郭紫面前,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道:“郭大叔。”

郭紫帶著些慈愛的眼神同樣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五娘,你還在輪休?”

胡五娘狠狠地點了點頭,“是啊,這不就自己查案嗎。”

郭紫神色一變,連忙板起臉來,厲聲道:“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嗎,歐陽家的公子,深不可測,就連太子,也要敬他三分,你就這么大大咧咧地想要勘查他的情報。”

聲音不大,在嘈雜的坊市中,很容易被人聲給湮沒。

胡五娘拉著他的衣袖,張望了下四周,才說:“我們?nèi)ゾ起^里說。”

兩人隨即來到西市一家西域酒館里的一處雅間。

胡五娘點了幾個小菜又叫小二暈了壺桃花醉,才小聲說道:“之前容香閣遭了大火,那里我遇到過歐陽家的一個奴婢,竟然也暴斃了,這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