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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晨在他懷里,搖了搖頭,又羞又惱地不肯說話,只能吱吱呀呀地說著單字音節(jié)。歐陽醉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飽滿豐腴的翹臀,冷聲道:“回話。”岳晨被他的一巴掌拍的總算是松了下體,男人吐了口氣,一手抓著岳晨的翹臀,一手捏著岳晨的腰肢,狠狠地將她的身體向自己身上撞擊。岳晨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話,當(dāng)初在野外教學(xué)時,她就被男人扒光過衣服,但是卻不愿意自己的身體被人看到,所以她連忙帶著喘息的聲線道:“我不愿被人看到,奴的一切都是主人——啊……”男人在她說出自己是主人的時候,狠狠得頂弄著她,直接刮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處,讓她徹底失魂尖叫,緊接著就是一陣痙攣,一股熱潮從她的涌道噴出,沖擊著男人緊緊塞滿的巨蟒。甚至噴了主人華麗的綾羅一身。地牢的走廊,盈滿了他們兩人的yin靡聲,喘息聲,還有尖叫聲。一排排火把,照應(yīng)著不斷交纏不斷移動的兩人,青色的地板上,散落著兩人交媾的液體,一點點落至走廊盡頭。============================================感謝c12351、貍MM、Angel0101、愛吃玉米的魚送的小珠珠~男主就是個心理變態(tài),恩三十六章:戳菊(劇情)岳晨幾乎是擔(dān)驚受怕地被歐陽醉洗干凈了身體,她想要阻止,卻被歐陽醉狠狠地拍了兩下粉臀,不得已任由他在水里給自己揉搓。洗完后,還給她換上一套男人寬大的錦袍,把她穿上一雙清涼的木屐,才說道:“我叫人給你重新裝上鎖鏈,你再待一會。”岳晨點點頭,乖巧地坐在浴盆旁邊的小凳上,看著男人被換下沾滿她體液的衣袍,心情五味雜陳。陰暗的地牢,為什么會有裝修舒適的浴房。黃松木做的浴盆,青玉磚,頂部由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鋪滿,房間似乎還熏著蘭草郁金。主人屈尊降貴和自己在地牢里茍且,總覺得是自己污了主人的身軀。想到剛才自己在走廊里發(fā)出的聲音,她就覺得自己怎么能yin蕩成這個樣子。她還沒來得及多想,歐陽醉高大的身軀就回到了浴房里。看著小小的身軀穿著自己的衣袍雙手抱著雙膝,發(fā)呆的模樣,歐陽醉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想什么。”岳晨迷茫地看著歐陽醉那深沉森森的眸子,說道:“我是罪人,我不配享用這些的……”岳晨的聲音越來越小,眼里升起水汽氤氳,看起來是如此楚楚可憐。歐陽醉笑了笑,撈起小人抱在懷里,然后坐上她剛剛坐的椅子,一手伸進衣襟里,搓著她胸前的紅萸,一手從裙邊伸進她的腿間,揉搓著她的粉臀,淡淡道:“你是罪人,但你生個好人家。”因為meimei嗎。岳晨了然,又或者說早就該了然。任由著熟悉的心痛感擴散至全身,她依靠在男人的懷里,任由她搓弄著自己的身體,卻絲毫無法動情。太苦了。“你會恨夜兒嗎。”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菊口,她瞬間僵硬起來。“這是她的福分。”岳晨搖了搖頭,她和meimei從小一起長大,meimei能夠保持和小時候的純真善良,能夠代她完成自己的夢想,好好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她就很滿足了。如果說命運就是人恨的緣由,那么前幾十年因為戰(zhàn)爭而家國破碎的人,都有理由仇恨他們過上平靜生活的人了。她不愿意恨。男人垂眸看著女人一臉淡然,一副已經(jīng)認命的樣子,戳著菊花的手卻使勁,一下子就鉆進去小半截,卡的他的手指動彈不得。岳晨倒吸一口氣,忍不住捏著歐陽醉的衣領(lǐng),又不敢使勁抓,把他的衣捏皺。而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好意思地說:“主人的手不該碰這么臟的東西。”歐陽醉的面色平靜祥和,看著她一副不能自已地模樣,淡淡道:“夜兒的身份,玩后菊,怕是不妥……”話這么說,手指習(xí)慣菊道的緊致后,反而勾了勾,試圖刺激菊道最敏感的位置,看的岳晨臉都白了幾分。玩不了夜兒,只能玩自己。岳晨的心被震的七零八落,只能一字一頓道:“那、請、主、人、好、好、賞、玩……”不料,歐陽醉卻抽出那根手指,放到岳晨的鼻前,帶著點笑意,說:“你聞聞,這能玩?”不能玩,因為臟。岳晨臉一下就白了,不知道歐陽醉的意思。是要舔那根沾著自己后庭氣味的手指嗎,岳晨顫抖地伸出舌頭,可是還沒碰到那根手指,歐陽醉就挪開,湊到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一股sao味。歐陽醉忍不住想要舔,小奴兒的一切他都想嘗。可是當(dāng)著小奴兒的面,他不愿意做。歐陽醉凝著那根手指,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珍異寶似的,岳晨看的受不了連忙抬手將那根手指緊緊的包裹住,輕聲說道:“臟。”============================================本來想寫更變態(tài)的py的,想想還是算了,后面就是劇情了,推進起來~第三十七章:自己已經(jīng)配不上做她的jiejie了歐陽醉凝著她平靜無波的臉上透著些許擔(dān)憂的模樣,沒有發(fā)一言一語,終是任由她用浴盆里的水給自己的手洗干凈。等待岳晨用錦帛將水漬擦拭干凈,歐陽醉才說道:“等給你打造的鐵盔完成了,給你重新安排身份吧。”……岳晨原本仔細擦著男人手指,聽到此言語,頓了一下,還是問道:“還能回容字科嗎。”歐陽醉睥著她,涼薄無情地聲音就這么從薄唇吐出:“容字科因為你,徹底沒了。”岳晨擦著手指的手顫抖了一下,但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歐陽醉放在她乳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