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5
惹火
嗯,好困好累。 蔣臨溪懷里塞著抱枕,這次喝著牛奶小口小口的抿著。 哦,對了,這次是要換手術衣的。周冽將車停好,兩人并肩去實驗樓。 你說什么!蔣臨溪杏眼圓瞪,這次不是學縫線復習在縫線室嗎? 周冽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舒服極了,寶貝兒,調課了。 蔣臨溪一時頓住,倒不是沒預習課程,而是她身上的印跡要在換衣室里脫掉,肯定會露出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是不是怕了? 周冽看她木木得樣子,壞胚的笑了笑,我去拿遮暇膏,你在三樓等我。 實驗室在五樓,他們要在五樓隔間換衣服。 她的洗手衣還沒拿,目前擔心的不是這個。 你現在三分鐘別和我說話!蔣臨溪將他的手撥開,臉色紅暈的大步向前走。 周冽正準備追她。 冽哥。 余鵬飛和徐明覺前后跟在他身后。 艸,來這么早?周冽伸手就拍到他倆胸前,一人一下。 不早了。王鵬飛笑道。 陸景珩呢? 周冽大步跨著,沒去走電梯,三個人沒幾下就走到了五樓。 不知道,昨天就沒見他。 雖說四個人是住一個宿舍,平日里也不見四人從宿舍出來,要么二缺二,要么三缺一。 缺的最多的就是周冽。 周冽:我去趟廁所,你們先去換衣服。 行。 三個人分道揚鑣。 蔣臨溪走到三樓樓梯,等著周冽。 發什么呆呢?進來了。周冽將人拉過來,動作稱不上溫柔,甚至有些暴躁。 蔣臨溪被他帶進到一個單人間的辦公室。 你哪兒搞的這間房的鑰匙? 周冽從房間里的柜子上找兩件洗手衣,還有一瓶遮暇膏,畢竟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到,即便是印跡也是不允許的。 上次是四樓的一間房,這次是三樓的,還有每次大大方方的拿著實驗室的鑰匙,走進實驗室。好家伙,這人到底是把學校當自己的家了嗎? 換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讓她換上綠色的衣服。 蔣臨溪接過衣服,脫掉上半身的時候,周冽就不讓她動了。 他拿著遮瑕膏在她上半身上涂擦,蔣臨溪膚色極白,發育的剛好,剛好的符合他身體。 又挺又圓,能咬一口嗎? 擦完之后,遮瑕的位置還沒她本身的膚色白。 蔣臨溪:還有四十分鐘,別亂來。 周冽笑笑,眸色都變了,好像沒什么抵抗力。 蔣臨溪抓過沙發上放的衣服直接套上去了,根本就不給他任何機會。 全部過程都是背對著他,趕緊將褲子換上,她知道后面的視線,簡直能把人燒出個洞。 蔣臨溪換好衣服,周冽才開始慢慢換衣服。 剛才怎么不換? 蔣臨溪又拆開自己的頭發,對著墻面的鏡子重新綁起來。 前半身貼著桌沿,將身體拉的修長。 欣賞。說著解開自己的褲繩,再脫掉自己的白襯衫。 十指修長,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帶著漫不經心的傾頹,卻又無比撩人性感。 長褲褪下,露出肌理均勻的長腿,線條流暢絲滑,看到這兒,蔣臨溪的頭都在發懵,怪不得那么有力,腿心都隱隱酸痛起來。 特別是頂開的黑色內褲,無處不在釋放他的雄性荷爾蒙。 我也沒見你鍛煉過? 周冽笑,大大方方的讓她看,cao你不算鍛煉嗎?懶鬼。 蔣臨溪:你再胡說我開門了! 你確定你男人這么好的身材,你自己不好好蹭蹭,貼貼,讓別人看? 蔣臨溪:信不信我抽你。 信,當然信。 說完,還以為他不會說了,結果三十秒之后,張嘴又來了。 我信你會用奶子抽我。話音一落,周冽笑出了白牙,那模樣真想拿鞋底抽爛他。 別,這樣寶貝兒,生氣rufang疼,到時候我還得吸。周冽穿好同樣的洗手衣,走過去抱抱她,蹭蹭她胸前的圓潤。 蔣臨溪氣的沒話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還走不走? 別慌,我硬了。 蔣臨溪:你是不是性欲過剩了,怎么時時刻刻都在發情? 瓷白的小臉被他氣的發紅,胸前在上下起伏,男生還趴在她胸前推都推不開。 今天晚上還得背書。 蔣臨溪提示他一遍。 周冽悶哼一聲,她對這聲音可太他媽熟悉了,果然又發情了。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硬?蔣臨溪被他抓著手摁在粗大guntang的roubang。 不能。周冽捏著的小手都被搓紅了,低沉染著情欲的嗓音嘶啞著,寶貝兒,叫我名字。 蔣臨溪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兩人的溫度一個比一個熱。 另一只手,終于摸到了她的胸,又圓又嫩的奶子在手心里玩出了各種樣子,不一會兒上面白皙的皮膚被抓紅了。 快叫我名字。周冽桃花眼眼尾泛紅,勾出一抹情欲,里面倒映著女生清晰的身影。 周冽和蔣臨溪呢?還沒來嗎? 班長已經在點名了,本來就應該提前半個小時要來的,這個時候還沒來。 來了來了。 周冽在前,蔣臨溪在后。 快點兒找繩子把兔子腿給拴上,兔毛全剃掉。 知道了,阿珩。 陸景珩翻了一個白眼,貼近他,你不行了啊,兄弟,半個小時一炮可不是你的作風。 看了一眼蔣臨溪走路的姿勢,掐指一算。 周冽笑,老子一天能干翻你。 陸景珩一拳捶上他胸口,眉峰一揚,朝他挑釁道,我干人,不干狗。 周冽拿著大鑷子,是哦,干的人家好疼啊。 不給這王八扯了,直接把今天的實驗報告塞到他懷里,你們第三組你負責寫! 周冽一手拿著鑷子夾著沾濕的紗布,一手拿著托盤,不嘛,gie gie腰好疼~~ 陸景珩捂臉,以后絕對不會跟這睚眥必報的人有來往,給老子滾。 蔣臨溪徑直離開他倆,去找班里的其他女生去了。 哎,臨溪來了。李嬌戴著口罩和帽子,正在給兔子擦毛,來的可不早。 蔣臨溪也不理會她的陰陽怪氣,去找楊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