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4
惹火
周冽看著身下女生楚楚可憐的模樣,摁下她的腰,最后一下重重撞入。 我不跟你做了。蔣臨溪哭訴道,不用看全身沒一下是好地方。 你說什么胡話?周冽抱著她進了浴室,將人摟在懷里,語氣沉沉,似有些不悅道。 她都已經泣不成聲了,他還在運動一點兒也不考慮自己的感受。 你一點兒也考慮我的感受。蔣臨溪歪在他肩膀,抽著氣說。 周冽拍了拍她的背,不以為然,可我看你還挺舒服的,你看你叫的多好聽。 我 周冽:你不喜歡我? 蔣臨溪閉著眼睛不說話,任由他收拾自己,本身就累的酸疼,還在這里胡說八道。 周冽眼神變了變,捏著她臉蛋的力氣也不知道收斂,說話。 蔣臨溪:我沒有,疼。 周冽松開手,迅速沖洗一下兩人的身體。 臨溪將人扯進懷里,牢牢地鎖緊,聲音低沉,不要離開我。 蔣臨溪閉著眼睛,已經累的睡熟了,身體是本能的朝向身側的這個熱爐轉過去。 這睡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 蔣臨溪醒來的時候,周冽在窗臺叼著一根棒棒糖,聽到被子的摩擦聲就轉回來頭了。 周冽黑褲黑衣赤著腳走過來,餓不餓? 蔣臨溪點點頭,但是我腰酸。 說罷伸出手朝他要抱抱。 周冽桃花眼一挑,先是震驚,而后將人抱了起來,先洗漱再吃飯,下午去上課,嗯? 蔣臨溪醒來,腿心沒那么疼,就是腰好酸腿好軟,以至于錯過了周冽臉上那一抹驚愕。 一天五次,大少爺,你考慮考慮我這身板。 蔣臨溪被他放在潔白的大理石臺面上,底褲什么也沒穿,冰的不行,忍不住扭了扭腰,想下去,冷。 周冽不動聲色的拿了一個薄毯,干毛巾都濕了不能用,放在她小屁股下面。 把衣服脫了。周冽已經將她的衣服放在隔間了,換衣服。 大眼瞪小眼的。 你背過去。蔣臨溪推推他,身上肯定不會多完整。 周冽雙手撐在她兩側裹著冷冽又香甜的氣息而來,俯身在她耳邊極度克制的吻了一下,我不。 兩人僵持著都不肯動。 我幫你換。 蔣臨溪:你離遠一點,我換我換。 脫掉衣服的那一刻,果然都沒好地方,出了脖子沒留印跡,其他地方尤其是胸部和私處的顏色更甚。 我來。周冽目光都不舍得移開,還能幫她把內衣扣扣穩。 還看,你 即便負交流那么多次,白日里這般赤裸的模樣,也是第一次。 周冽扯著嘴角,棒棒糖已經嚼碎吃完了,笑出聲來,他眸光澄澈清明、桃花眼里深情款款,勾人之意無處不在。 蔣臨溪看著他將自己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扣開,露出大片肌膚。 脫光上半身,腰腹部肌rou爪子印特別明顯。 你在干嘛?搞得兩人都是暴露狂一樣。蔣臨溪捂上眼睛不敢看。 但是剛才那一幕,已經印入腦海,他的脊背很薄又挺拔,清瘦又結實的薄肌均勻分布在周身,腹外斜肌、腹內斜肌和腹橫肌分明,勾出深淺不一的腱劃,簡直就是行走的人體解剖圖。 解剖又不是沒學過,我這么標準你不試著摸一摸?最近診斷要學肺部叩診,按順序該你了嗎? 周冽拍拍她的腦袋,瞳仁幽黑,眸光閃亮,你在害羞什么? 蔣臨溪:我也是標準的。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周冽摸了一下她的蝴蝶骨,長出一口滿意的氣息,嗯?因為我天天睡,天天摸。 蔣臨溪耳朵紅的滴血,你給我出去。 周冽的手還在后背摸著,絲毫不收斂,我就不! 該穿內褲了,你不是對蕾絲過敏嗎?周冽松手,拿了一個純棉的。 而且現在這程度。周冽看了一下她下面,嘖,我下次努力輕點吧,也不適合穿蕾絲的。 要不是他握著膝蓋,一腳踹翻他那張帥逼臉。 周冽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你要是踢,下午的課就別上了。 說完,眉眼邪氣,語氣夾著笑意,聽者卻感受到十分危險的氣息。 你先穿,我出去把吃的拿過來,待會兒就直接回學校了。 周冽套上一個新的白襯衣,關上門,就剩她自己一個人,rou眼可見的肩膀都放松了。 耳朵的潮紅也褪去了。 趁著他離開的這短短幾分鐘,蔣臨溪迅速收拾好自己。 浴室里來的時候挺干凈的,醒來的事后臥室也挺干凈的,絲毫看不出昨天糜亂的場面。 周冽這個人愛干凈、喜整潔。 偶爾可以接受不干凈的幾次,比如野外刺激的類型,可以一月接受那么幾回。 好了嗎? 周冽身材頎長,靠在門口,目光不掩赤裸。 來了。蔣臨溪扎好頭發,整理好衣領,確認不能看出才出來。 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是要慢一點,稍微快就不舒服的。 下去吃吧。周冽率先推門,沒有忽略她走路的姿態。 嗯? 蔣臨溪一臉淡定,抱著他的脖子,我也覺得你該抱我了。 嗯,確實讓你走不成路是我的責任。 切,你看好路別摔我。 周冽笑,兩側酒窩勾出來,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哦呦,我可不敢。 說著不敢,抱著他的力度加大了。 該放松的時候不放松,不該放松的時候偏放松。 周冽將人放在餐桌板凳,同樣上面放了一個軟墊,坐著舒服。 她才不反駁,反正每次都是她輸。 我怎么知道你會心血來潮在實驗室里就 就cao你?周冽嘴里挑著笑意。 你,閉嘴! 這青天大白日的,就開始宣yin行嗎? 兩人收拾好差不多十二點。 吃飽又犯困了?周冽說,怎么那么像家里的貍貍? 周冽養了一只灰白色的貍貓,吃飽了自行跑到陽臺曬太陽,再翻滾著滾來滾去的自己玩,特別乖的小雄貓,就是偶爾踩到蔣臨溪身上窩在她肚子上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