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8.肆無忌憚)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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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你別急著那么快走,”一個小時之后包房散場,一行人出來,小祖宗手里夾著煙,還攬著他的肩膀勸他留下,“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也讓我盡盡地主之誼——”男人伸手攬著林致遠的肩膀,煙頭還在指尖燃著,閃著紅光。他又湊過頭去,勾肩搭背的低聲笑,“我這個周末其實還安排了一場趴,人不多,也就三五個——”“還叫幾個小演員,很帶勁的。你別急著走,咱們一起玩玩。那個米奇——米奇你知道不?演那個什么什么電視劇的,還有點名氣。就是我捧的。”“這感情好,”林致遠笑笑,伸手捏了捏身邊女孩的屁股,引起一陣嬌嘖,他只是笑,“不過我可真走不開。這趟行程排滿了,明天我要去M國,先把我們上回談的事辦了——下次再來找你約。”“那行,那可說定了。”小祖宗也沒多說,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群人下了樓,到了車庫小祖宗丟了一個鑰匙過來,林致遠一抬手,接住了。“這輛,”小祖宗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角落里那輛大紅色的超跑,“鑰匙你明天丟前臺就行。”“謝了。”林致遠按了一下鑰匙,公牛的眼睛閃了一下,一對妞已經(jīng)尖叫著跑了過去,站在了跑車旁邊。一連串的馬達轟鳴聲響起。林致遠上車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其他幾輛跑車呼嘯而出,小祖宗在車上給他揮了揮手,也一閃而過。男人薄唇微勾,也來了興致。一腳油門,在發(fā)動機的咆哮聲和耳邊女人的一片刺耳的尖叫笑聲中,跑車沖出了車庫。女人會的玩意兒,換來換去不過就那幾招。虛榮,又膚淺。這輛科尼塞克Gemera售價超過千萬,造型獨特,動力十足,男人新車上手,蠢蠢欲動,也深諳女人的爽點——他一腳油門,在女人的尖叫聲中市區(qū)市外飆了幾圈,腎上腺素飆升,女人已然十分知趣,自己俯身過來,拉下了他的褲鏈,把他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含在了口里,口舌環(huán)繞,上下起伏,毫不介意車外四周發(fā)散過來的目光。肆無忌憚。得勁兒。男人又是一腳油門。可好像,又哪里有點不得勁兒。梁碧荷也不來——他咂咂嘴,這個算啥?好像也算不得啥吧?車子慢慢的滑到了酒店門口,女人都還趴在他的小腹上吞吐。已經(jīng)引起了門童的側(cè)目。“算了,”男人扯著她的肩膀拉開了她,拉上了自己的內(nèi)褲,把硬邦邦的yinjing塞回了內(nèi)褲里,斜了她一眼,語調(diào)輕慢,“你口活兒不行。”也不知道梁碧荷給他拍了照片沒有?肯定拍了——她又慫又軟,一點也不經(jīng)嚇。他正好回去哄哄她。不過說實話今天的話好像是說的重了點——不過沒辦法,小祖宗就在身后,話不說重點他也沒面子的不是?“我來試試——”后面的那個妞看起來已經(jīng)躍躍欲試。男人劍眉入鬢,一對桃花眼瞄了她們一眼,似笑非笑。興味索然的掏出錢包,男人隨手拿出了一疊美金,往后面隨便一甩,鈔票洋洋灑灑散落,在女人的一片尖叫爭搶中,他輕笑,“風(fēng)也兜了,目的地也到了,下車,自己回家。”“可是——”女人抓著鈔票又想靠過來。“口活兒那么差,還想怎么樣?”林致遠伸手,隨手笑吟吟的摸了摸她的臉,“這水平,有錢收已經(jīng)不錯了——”突然收了笑容,男人一下子變了臉,“馬上下車,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打發(fā)走了兩個女人,林致遠一個人回到了套房,他慢悠悠的走到衣帽間,先脫了個全身赤裸,然后挺著吉寶去浴室洗了一個澡——翻來覆去把剛剛女人舔過的東西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男人擦干了身體,隨手套了一件睡衣在身上,松松垮垮。又點了一根煙,指尖煙霧繚繞。伸手摸了摸yinjing。還硬著。梁碧荷睡了沒?他吐了一口煙,伸手拿起了床頭柜手機。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懂事,也不知道早晚給他請個安問個好——是他一直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她才不知道外面的競爭有多激烈。薄唇叼著煙吸了一口,男人吐了一個煙圈,靠坐在了床頭。畢竟像他這么擅于自我管理的男人那可難找。手機打開了,沒有圖片。眉頭微顰,男人看著上面的文字,磕了磕煙灰。又慢慢的笑了起來。算她乖。“你不要生氣。”梁碧荷可真乖——他怎么可能生她的氣?就算他本來要生氣,看到她這句話,也不氣了。又伸手摸了摸發(fā)硬的yinjing,男人抿抿嘴。就憑她這句話,都把他看得更硬了。還是想看她。男人伸手摁滅了煙頭,拿著手機點了幾下。暑假(9.我這根東西你想不想?)666提前更9.我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碧荷躺在床上,慢慢搖著小扇子。窗戶開著,陽臺擺著兩盤蚊香,青煙裊裊,可是也根本擋不住蚊子嗡嗡嗡,叫的人心煩意亂。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了出來。手心向上找人要錢花的人,還想要什么尊嚴?林致遠說的是事實——他不是以前的那個少年了,她也不是以前的梁碧荷。他們都是世俗沾染過的成年男女。現(xiàn)在是金錢關(guān)系。“我想著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床太小,mama在另外一頭躺著搖扇子,還在輕聲說,“這邊工資太少了。我準備托人去劉市鎮(zhèn)那邊找個工做——那邊有個制衣廠在招工,包吃包住,底薪加提成,干得好一個月也能有四千。”四千。“一年就算還四五萬吧,十年也夠把你幾個叔叔舅舅的錢還清了——你同學(xué)借的那一百萬,他催你了沒?”“沒有,”碧荷輕聲回答,“當初借的時候,我就說要借很久的。”“那就好,”mama嘆了一口氣,“還好你還認識幾個同學(xué)。你別管家里的債,我和你爸爸來還,你好好和陳子謙處——你石阿姨這回可給我們辦了件好事,”mama頓了頓,又說,“給你介紹了這么好一個人。你別耍你的那些小脾氣,要溫柔一點,男生都喜歡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哦,”碧荷忍了忍,才把鼻頭的酸意忍了下去,她咬唇道,“知道了。”陳子謙,明明已經(jīng)分手了。碧荷眨了眨眼,還是覺得眼角有些濕。她吸了一口氣,又去看旁邊的手機。屏幕還是黑的,沒人找她。林致遠剛剛提那種要求,她真的辦不了。一百萬,她也是真的還不起。他看見了她剛剛發(fā)的信息沒有?是沒看?還是看了不想理她?碧荷咬咬唇,反正一百萬已經(jīng)花了,她還不起。要是他又要分手——吐了一口氣,碧荷想,那就又分手好了。就當他從來沒有回來過。這次還好些,至少還有了個明明白白的結(jié)局。“你這回去市里,就順便給你石阿姨帶點雞蛋下去,”mama還在說,“別人那么關(guān)心你,總要走動走動才好。”“好。”碧荷又說。爸爸的鼾聲漸漸從外面響起。mama說完了這句話,呼吸也漸漸平暢了起來。都睡著了。碧荷看著天花板,又嘆了一口氣。林致遠——什么時候才會對她興趣消失?她拿了錢,總不好問。他那么忙,總要回美國的,她又不可能跟著去——照這個聚少離多的樣子,新鮮感很快過去,也許半年,最多兩三載,應(yīng)該也夠了吧。到時候她都三十了。想想還真可怕。mama都快50了,還要去上班。碧荷想,要是這樣,她還真的寧愿去討好林致遠——就算哄他開心一次丟一萬,都夠mama做兩個月的工了。手機屏幕還黑著。碧荷拿了起來打開了微信。她調(diào)出了Anlin的對話框,最新的那條還是她發(fā)的“你不要生氣。”無人回復(fù)。吐了一口氣,手指放在屏幕上,碧荷猶豫了起來。主動給林致遠打電話?可是又要說什么呢?她根本就沒做到他要求的事。打電話的時候要是問起來,恐怕也難堪。屏幕卻突然亮了起來。視頻請求,AnLin。碧荷咬著唇,翻身坐了起來,心里居然砰砰直跳。去包包摸上了耳機帶上了,她點了接通。那邊很快出現(xiàn)了男人英俊的臉。他似乎剛洗過澡——頭發(fā)半干半濕,白色的睡袍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了鎖骨和結(jié)實的胸肌。挺鼻薄唇,一對桃花眼瞇著,他斜斜的坐在床上,正在瞇著眼看她這邊。他那邊的背景露出酒店套房的一角,還有落地窗外的夜景,一片奢華明亮。和自己現(xiàn)在待的地方,猶如天地之別。“喂?”爸媽睡著了,碧荷拿著麥悄聲說話。“梁碧荷你人呢?怎么這么黑?你躲哪里去了?我看不見。”視頻里的男人在皺眉,聲音一點都不小。“我爸媽都睡著了。”碧荷晃了兩下手機示意自己在,拿著麥小小聲的說,“不能開燈的。”家里這個環(huán)境,她也不想開。攝像頭里的男人吸了一口氣,想說什么,又忍住了。“你和你媽住一個房間?”他語氣不佳。“嗯。”碧荷輕輕嗯了一聲。“你都這么大了,還和你媽住一個房間?”男人默著臉,聲音從耳機里傳來,“你不能一個人住?”“不是的林致遠,我家現(xiàn)在就一間,”碧荷說,“我——”“那你爸住哪里?”男人打斷她。“住外面。”碧荷低聲說。視頻里的男人默了默,不知道怎么理解的,又問,“那你不能一個人住外面?”這個問題是和他解釋不通了,碧荷咬著唇不吱聲兒,那邊男人的聲音又響起,“梁碧荷你家附近有沒有酒店?你去酒店住——”他頓了頓,聲音有點微微的喘,“我想看看你。”“我家附近沒酒店,”一個小鎮(zhèn),能有什么酒店?碧荷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低聲回答,“林致遠我等你回來——”“不行。”男人似乎又要翻臉,“我今晚就要看你。”溫柔一點。碧荷拿著手機咬唇,那紅彤彤的一疊軟妹幣滑過腦海。這個人是她的高中同學(xué),是她的初戀。可是也是國內(nèi)有名的地產(chǎn)大佬的獨生子——華爾街精英。咬了咬唇,碧荷偷偷下了床,走到了窗邊。路燈的光撒入,落在了女人的臉上。男人瞇著眼,終于在黑乎乎的背景里,看見了她圓圓的眼睛,水意盈盈。月光灑落,他看見她穿著吊帶睡衣,還有那一片白嫩嫩的香肩。男人笑了起來,就連yinjing都自己晃了幾下。光線還是太暗——不過算了。勉強能用。“你把睡衣往下拉拉,讓我看看奶子,”男人一邊指揮她,一邊解開自己睡袍的帶子,那條粗長勃起的深褐色yinjing耀武揚威的跳了出來,他喘著氣,伸手摸了一下yinjing,把手機往下一擺,那條yinjing出現(xiàn)在了視頻里,“梁碧荷,你看看,我這根東西你想不想?”暑假(10.裸聊)3000字34000珠珠10.一根粗大傲立的yinjing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視頻里,青筋環(huán)繞,虬枝盤曲,不知道勃起了多久,guitou吐出,馬眼通紅——碧荷手一抖,條件反射的想把手機丟出去,又眨眨眼,強行忍住了。她屏住了呼吸,不著痕跡的偷偷轉(zhuǎn)了一下手機——把畫面挪到一邊,連帶著自己的臉也挪出去了。“快看快看,”男人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自己的大吉寶晃了幾下,還在微微喘氣,“大不大?碧荷你喜不喜歡——咦你人呢?我怎么看不見你?你把臉露出來,奶子給我看下——”碧荷抿著唇,又挪了挪手機,自己的臉又出現(xiàn)在了屏幕里。自己的臉被迫和一根勃起的yinjing出現(xiàn)在一個屏幕里,碧荷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梁碧荷你眼睛好亮,好漂亮,”視頻里的那根yinjing被男人的手指撫弄,他喘著氣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清晰,“水汪汪的,好勾人。你奶子呢?我要看咪咪,”“快點,”男人又在那邊催促她。看她遲遲未動,他又要開始變臉,“是不是我出差了你就覺得可以不聽我的了?我可是花了錢——”又是錢。碧荷抿抿嘴,忍住了淚。以前的林致遠,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溫潤如玉,光風(fēng)霽月,溫柔善良,三觀端正,是看一眼就讓人挪不開眼的翩翩如玉佳公子。碧荷又瞄了一眼屏幕上怒挺的吉寶,他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這樣?好像臉都不要了一樣,就像是兩個人。明明同學(xué)會的時候,還是個高高在上矜持自持的社會精英模樣的。“快點。”男人還在那頭催促,吉寶又晃了幾下,“別等我回來抓你梁碧荷。”鏡頭頓了頓,又稍稍的往下移了移,女人的乳溝展現(xiàn)。耳機里男人呼吸聲越發(fā)粗重。“好——嗯——,”視頻里的yinjing被一只手來回擼動,馬眼里慢慢滲出了透明的液體,男人壓低了聲音,有些磁性又有些情欲,“梁碧荷你說話,別不吭聲——”“說什么?”碧荷輕輕的說話。mama突然翻了一個身,碧荷心里一跳,往那邊看了幾秒——mama沒有再動,呼吸還是那么平靜。碧荷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如鼓。“說——嗯,”男人開始提要求,“你看見我這么大一根,”視頻上的yinjing抖了抖,“你就不激動?給點反應(yīng),隔這么遠,我又摸不到你——”碧荷抿嘴不吭聲。“說話。”他說。“你早點回來——”碧荷咬了咬唇,開始悄聲說話。讓她說那些污言穢語,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不是說這個。”男人的呼吸粗重,他頓了頓,又說,“我很快就回來了——你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我看看奶。”“不行的,”他又在說這個,可是這個是真的不行。碧荷咬唇,低聲說,“我媽真的還在這里——”“唉,”男人情欲上頭,似乎也不想和她糾纏,“那你把睡衣往下拉拉,乳溝擠出來。”碧荷看了看熟睡的mama,又聽了聽爸爸那均勻的鼾聲。屏幕動了幾下,又往下挪挪。睡裙被人往下扯了扯,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男人吸了一口氣,屏幕里的yinjing又跳了幾跳。“好好,就是這樣。”男人坐在床上,攝像頭對著自己的吉寶,手指擼動,嘴里開始污言穢語,“梁碧荷我把你的衣服撩起來,舔你的咪咪——”“你咪咪真好看,圓圓的,像個饅頭一樣——我要拿吉寶蹭你的咪咪——我把你全身脫光,壓在你身上,把你的腿分開,舔你的小BB——,”“梁碧荷,”他喘著氣,停住了,又問她,“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搞你?”那邊響起了女人的呼吸聲,那么清晰,似乎也給他的語jian搞得有點動情。她似乎咽了一口水,過了幾秒,聲音響起,“喜歡。”“我最喜歡艸你了梁碧荷,”這句喜歡似乎讓男人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他喘著氣,隨著手指擼動一陣陣快感發(fā)散入頭皮和絲四肢,“我把你的yinchun分開,舔你的那顆yinhe,你會流好多水,然后我就拿著大吉寶,去蹭你下面那個流水的小洞——”男人看著視頻里那白白的半邊奶子,咽了一口水,“我插進去了,然后我按著你的腿,cao啊cao啊cao——把你干的全身發(fā)軟——”手機里女人的呼吸那么的沉重。“你喜不喜歡我干你?”“喜歡。”過了幾秒,又有女人的聲音傳來。“我就知道你喜歡——,”男人撫弄著yinjing,喘著粗氣,“我要把你干三天三夜,讓你下不來床。”“我要把你手腳都捆起來,讓你動不了。然后把你小BB那里剪個洞,只把你的BB露出來,我想干你的時候,就直接從這個洞里插進去干你,好不好?”“……好。”“你就天天躺床上讓我干好不好?”“……好。”碧荷握著手機,壓低了聲音,盡量少的說話。吊帶睡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半個胸——能這樣打發(fā)了林致遠最好。她好像總是拒絕不了他。屏幕上的那根yinjing已經(jīng)被縮小,現(xiàn)在大屏幕是自己白花花的一片胸,可就算是這樣,碧荷也覺得那根臟東西就在周圍,揮之不去。爸媽就在這里。一個離她兩米,一個離她五米。她卻在這里露著胸,和男人裸聊。碧荷全身緊繃,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了出來——不知道是緊張過度,還是被他的污言穢語刺激。亦或二者都有。“我要把你捆在身邊,想干的時候就干幾下——嗯,嗯——”爸爸的鼾聲突然停了。耳機里男人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是一陣舒服的嘆氣,“好爽——可惜,浪費了。這些jingye不要浪費,抹你臉上給你美容——”碧荷屏住了呼吸。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反應(yīng)極快的,碧荷馬上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她看看床,現(xiàn)在躺下已經(jīng)來不及。爸爸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她面前。“碧荷?”月光下的人影也把爸爸嚇了一跳,他猶猶豫豫的問了一聲。“嗯。”碧荷嗯了一聲,又不安的動了一下。“你怎么不睡覺?站在那里做什么?”“我睡不著,”碧荷拿著手機,覺得自己緊張得快說不出話,只是拿手扇了一下風(fēng),“有點熱。”“你在和誰說話?”話筒里有人在問,碧荷沒有理睬。“梁碧荷,我怎么聽見有野男人的聲音?你不想活了——”“哦。”爸爸松了一口氣,徑直去了洗手間。放水聲響起。碧荷松了一口氣,拿起了耳機低聲說,“是我爸,他醒了上廁所。”“三更半夜你爸來你房間干嘛?”那邊男人聲音炸裂,很是生氣,“梁碧荷,女大避父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房間除了我哪個男人都不能進!”“讓你爸趕緊出去。”“我家只有一個洗手間——”也沒有她的房間啊。碧荷心里默默嘆氣。“你人呢?我要看你的臉。”男人默了默,又說。視頻一陣晃動,女人圓圓的眼睛又出現(xiàn)在屏幕里。男人丟開紙巾,躺回了床上。泄是xiele,可是還是覺得缺點什么。異地戀不適合他。男人看著視頻里的圓眼睛想,他要每天都摸到人,可以親親摸摸啪啪啪。這樣才圓滿。這才剛出來三天——起碼還有四天。難熬。“早點睡覺,”手邊傳來那邊的男聲,“半夜不要打電話了。”“哦。”軟軟嫩嫩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管的寬。男人靠在床上抿嘴,梁碧荷只能歸他管——她只能聽他的。她爹也不行。出嫁從夫懂不懂?“剛剛那個就是你爸——叔叔?”男人話說一半,強行改了稱呼。“嗯。”屏幕在挪動,梁碧荷好像真的上了床。“你家條件那么差,就別回老家住了,連說個話都不方便。”雖然黑湫湫的看不明顯,不過想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男人說,“明天你就回市里住。”那里有他給她準備好的窩。是老頭子給他建好的院子,娶媳婦用的——那不正該梁碧荷住?企鵝求偶都知道找兩個鵝卵石,他娶媳婦當然也要備個幾千平——梁碧荷好給他下崽。他靜心耕耘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懷上了沒有?他年紀也不小了,很著急。“我還想待兩天——”那邊女人的聲音軟軟糯糯。“不行,你已經(jīng)回去三天了,明天就給我回市區(qū),”男人語氣強硬,表示沒的談,“不然我讓張叔明天就去北湖接你。”“不用不用,”女人果然馬上軟了,“我自己坐車。”男人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不管她現(xiàn)在糾結(jié)個什么勁,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兒。“你先回去等我,”男人想了想,又放軟了聲音,“我給你帶禮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