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篇分割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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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開始更平行篇很多讀者要求寫一下碧荷如果去了同學會又怎么樣?本來想要不要新開一本來寫,后來想想還是接著寫。這樣很多內容就不用重復了。不想看平行篇的可以撤了。最后一章看不看都無所謂的。平行篇(1.訣別)平行篇1.“林致遠這個土豪給我們準備了啥?”王蕓挎著小包包,拉著碧荷剛剛落座,就看見講臺上張笑在和老班長正在說笑,桌子上擺滿了禮品。她轉身問旁邊的同學。“最新款的愛瘋plus256G一部,20g金條一根——據說后面都刻上了每個人的名字。”有人回答。“臥槽!”王蕓驚呼一聲,已經無法維持自己的淑女形象,“這一個人的禮物不都要一萬五了,光這堆禮物就要八十萬啊?”“所以才說他是土豪么——”“這樣的土豪同學真的應該多多益善啊——”“我現在只想抱著他的大腿求包養——”“你高中不趁早下手,現在已經遲了。”“高中——誒,說起這個,碧荷呢?”有同學找了找,看到了坐在王蕓旁邊的碧荷,開始開玩笑,“碧荷你也來了?你當初和林致遠怎么回事?你們到底早戀了沒有?差點就當上天盛少奶奶——你有沒有覺得人生充滿了遺憾?”碧荷頭發隨意微卷,化了淡妝,穿了一身草綠色的連衣裙,聞言只是坐在位置上笑笑,并不言語。“切,”老同桌古詩不服,出言維護她,“你們這些人,無風也起浪。碧荷和林致遠能有什么關系?要是有關系,還能幾十年不聯系?我看都是你們編的,是不是碧荷?”碧荷笑著點點頭。“是啊,”隔壁王蕓也說,“你們快別亂說了,都十年前的事,還扯什么?就知道你們嘴巴討厭——碧荷今天本來都不想來,還是被我強行拽來的。”“那高中你們到底早戀了沒有?”隔壁男生那桌又有人轉過身來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當年好多人都說看見你們在教室——”碧荷只是微笑。“去去。沒有沒有。”古詩啐他們,“都說了少扯以前的事了,少無中生有的。”“沒有的事,”碧荷也終于開始說話,她面帶微笑,聲音溫柔,“高中陳媽管那么嚴,誰敢早戀?”“噓——”四周圍觀群眾發出幾聲噓聲和笑聲,明顯不信。碧荷只是微笑,不再解釋。桌子上的手機亮起,是剛剛認識的相親對象發來了短信,“我也剛好在附近吃飯,越樓這邊。要不待會吃完飯我們見個面?找個地方坐一坐。”“好。”碧荷手指微動,笑著低頭打字。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女人含笑低頭想。有開始,有結束,廢墟中能開出花朵,一切都能向死而生。十年的輪回,也許今天,正好和過去訣別。正在喧鬧中,張笑接了一個電話,又和老班長說了一句什么。老班長拿起了話筒,“麻煩大家再等十分鐘,我們的優秀校友林致遠同學剛剛和母校簽完協議出來——大家都知道他這個土豪捐了一個億給母校的事兒吧,”眾人一頓哄笑,碧荷也微笑了起來。老班長又說,“他還有十分鐘到,我建議大家到時候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今天的金主。他不僅個人承擔了此次聚會的全部費用,還給我們每個人準備了豐盛的紀念品——”酒店大廳一片歡呼,掌聲雷動。還有人在起哄,“房價九折券來一張啊!”又是一片哄笑,氣氛熱烈。沒隔幾分鐘,門口傳來一陣sao動,不少同學紛紛起立,都在往門口看。“來了來了。”有人低語。碧荷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她面前人形林立,遮住了所有的光。漸漸有掌聲響起。“哇——”李韻一臉激動的拉她旁邊的古詩,“我看到了!林致遠特么的越來越帥了!這是什么男人啊!這是男神!”“是啊是啊!”古詩也捧著臉驚嘆,“沒天理啊,有錢還這么帥,還給不給其他人留活路了?”碧荷看著桌上的盞碟微笑。“請我們的優秀校友林致遠同學來給大家講幾句話。”老班長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出來。大家紛紛鼓掌,掌聲非常熱烈。她坐在臺下,依然垂眸看著眼前的器具,并未抬頭,她的耳邊,開始有男人含笑而溫和有禮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來,“感謝大家給我這個機會作為班級代表發言,我們……”音色好似有些熟悉,卻又似乎全然陌生。碧荷端起面前的飲料抿了一口。十年了啊。十年。太久太久了。久到時間抹平了一切,全部都不復存在了。耳邊還有一桌子女同學嘰嘰喳喳的交頭接耳聲。“林致遠好像越來越帥了。”是坐王蕓旁邊的林玲的聲音。“是啊還以為他會長殘,沒想到居然越來越帥,往那一站就渾身散發著一種有錢人的feel——”“高中時我就喜歡他的顏,那時我就覺得他那張臉去當明星都夠了。”“人家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偏偏要靠智力呀,當年念書也念不過他,氣死人了。”“他離首富之子只差0.01公分了,”又有女同學的聲音傳來,“天盛集團的上半年財報剛剛出來,資產——”“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碧荷突然拿起包起身,對旁邊的王蕓笑了笑。王蕓一邊和其他人說笑,一邊挪動椅子給她讓了讓位置。哪怕已經刻意控制自己不要瞄臺上,可是起身的時候,碧荷的余光卻依然捕捉到了臺上的影像。模模糊糊,一瞥而過,卻依然能分辨出一個男人站在臺上的身型。白襯衫。西褲。身姿頎長。簡簡單單的服飾,精英和財富的氣質卻展露無遺。卻不再熟悉。一點都不。碧荷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那么的陌生。等她上完洗手間回來,臺上的男人已經說到,“我給大家準備了一點心意,還請大家不要推辭。正好很多同學也不認識了,我們正好重新認識下。”班長和張笑走了過去,一個接過了話筒,一個抱起了盒子。臺下開始一片喧鬧。“這個挺好吃的,”剛剛落座,旁邊古詩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指了指面前的清蒸蓮藕,“碧荷你嘗嘗,好吃。”碧荷夾了一塊放入了嘴里。糯軟香甜,是蜂蜜的味道。這口甜蜜似乎給了她不少的勇氣。她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那個男人。他就在十米外。白襯衫,衣料筆挺,身姿俊朗。被人簇擁環繞卻依然落落大方。似乎早已經對這些場合駕輕就熟。她甚至能看見他俊美的側面輪廓——他含笑端著酒杯,不知道和哪個同學說話,那桌爆發了一陣歡樂的笑聲。碧荷挪開眼,發現自己內心出奇的平靜。平靜中又有些恍惚,只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了起來。他真的回來了。就在這里。離她不遠處。曾經想過很多次,和他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再次重逢。卻只沒想到,會是今年今日今時。以這樣的方式。這邊發禮物的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不慢。握個手,遞禮物,聊兩句。等第三個熱菜上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來到了女生那桌。男人在眾星捧月中走了過來,他環桌而視,笑意吟吟。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又掠過了。她也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還有微笑。就像是普通的同學那樣。平行篇(2.相交)2.“我是——”“先別說話。”男人已經站在桌子對面,他旁邊的李芷霞正準備站了起來自我介紹,卻被老班長一把按住了,老班長笑,“終于到了咱們的美女桌了,這桌美女讓咱們林總挨個認。認不出來就讓他自罰三杯。”“好啊好啊,”女同學們哄堂大笑,就連旁邊的不少男生也圍了過來湊熱鬧。男人好看的眉頭顰起,桃花眼微微掃了一圈——視線她身上略作停留,又挪開了。他只是笑,“那可真是為難我了,這桌美女都那么漂亮,我只顧得上看美女,哪里還有精力想名字?”大家哄笑。“李芷霞。”他伸手接過了班長遞過來的禮物,嘴角含笑雙手遞了過去,“好久不見了,還請賞個薄面。”女同學紅著臉接過了禮物,說了一句謝謝,坐下了。碧荷坐在座位上,端起了飲料抿了一口。不過三四個人的功夫,她旁邊的王蕓也拿到了禮物,也笑著說了謝謝。是該自己了。碧荷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男人繞過了王蕓,站到了她身旁,低頭看她。她站了起來。看見了他襯衫上的衣扣。白色的,還有一些銀色的暗紋線條——那么的近,觸手可及。她有些恍惚,就像回到了十年前,她無數次的靠在他的胸口一樣。甚至那熟悉的樹木清香,都已經環繞到了鼻尖。她抬起頭,終于看見了他的臉。近在咫尺。和以前一樣的俊美。甚至比以前更甚。十年前他離開時,不過才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俊美少年,現在站在面前的,已經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成熟英俊的男人,還是那樣的劍眉星目,挺鼻薄唇,身材修長,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此刻正含笑低頭看著她。他回來了。就在她面前十公分。似乎她一抬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可是她知道,他已經和她無關。他回來不是因為她。他已經走的太高太遠,她連他的背影都已經不配看見。可能是現場太擁擠,他現在站的離她太近,近到讓她覺得不適。碧荷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一步,小腿已經抵著了旁邊古詩的凳子。古詩拉開凳子,讓了讓她。她又往后退了半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男人低頭,只是微笑著看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喊她名字。喧鬧聲漸漸小了,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這里。當年教室被老師抓包的事,大家都知道,也有七八個同學親眼目睹——而今,他們又再次遇見。這種高中的曖昧對象相見,總會是同學會喜聞樂見的劇情;碧荷心里微澀,壓住了心里的情緒翻滾。她知道自己今天必須站在這里,給大家表演免費的話劇。能不能盡快結束這一段表演?可是他只是站在這里,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睛。一言不發。兩秒。三秒。五秒。時間已經長到讓人覺得異常。“不認識就罰酒。”圍觀的人群里似乎想開始起哄。“梁碧荷。”人群里有人低聲給出提示。男人只是低頭含笑看她,似是未聞。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他的沉默已經讓人覺得異常,人群里似乎已經有了竊竊私語和低笑。一股羞怒和無措就那么直挺挺的從碧荷心底沖出,燙紅了她的臉頰,就連眼眶都些抑制不住的微微濕了。他現在站在這里,做出這種樣子來做什么?他們這樣的關系,難道不是彼此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才是最正常的嗎?他不認識她?他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他不認識她?誰會相信他們倆高中什么事都沒有過?“我是——”他不說,她來說。碧荷擠出了笑容打破了沉默,直接自我介紹。“碧荷。”他終于含笑開口,打斷了她,聲音溫和。不是梁碧荷,是碧荷。他終于開始說話,大家都笑了起來。班長笑瞇瞇的遞過了禮品袋過來,紅絨布,勾著金邊,特別的喜慶。他接過,遞給了她。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如既往。她胸膛起伏,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伸手接過了袋子,又擠出笑容。“謝謝。”她說。他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而是繞過了她,走到了旁邊的古詩身旁。古詩已經站了起來,她一個勁的笑,“林總你看看我是誰?你們可不許給他提示,誰提示罰誰的酒——”一片哄笑,似乎剛剛在她這里的沉默和尷尬從未發生。“這個我真認不出來了,也太漂亮了,”碧荷站在一旁,聽見了他含笑的聲音。他就站在了她身邊,微微側身對著古詩,離她似乎又更近了一分。站在她的位置,能看見他俊美又含笑的側臉輪廓,那么的近。可是她沒有再看。他的氣息和氣場都讓她不適。她又往王蕓那邊挪了一步,又一次拉開了距離。男人只是看著古詩說笑,似是未覺。剩下的幾個女生也很快發過了。盒子里還剩了兩個禮盒,老班長開始說話,“還有林蕭和王嶺沒來,我給她們寄過去好了,一個坐月子一個出差了——”男人似乎也沒注意聽,只是轉身對著旁邊的同學含笑說話,“大家都開始用餐吧,吃好喝好。下午聽說還有活動?”“唱歌,打牌——”“下午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碧荷聽見他說話,是他已經轉身離開,“你們玩好。”周圍一片熱鬧。碧荷拉回椅子坐在上面,手里提著這個紅絨布袋,只覺得手心濡濕,全身似乎也被剛剛激出了一層薄汗。臉也有些燙,或許已經紅了起來。周圍的幾個女同學還在說笑,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環境拋離。被王蕓拖來這里的時候她已經做過了很多心理建設,可是這個男人剛剛還是輕而易舉的摧毀了她心里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防線。他什么也沒多說,什么也沒多做——只是在人群環視中盯著她看了五秒還是十秒,就又一次撕毀了她想維持和欺騙自己和別人的假象。現在誰還會相信他們高中沒有過往?碧荷坐在椅子上,想著他剛剛看向自己的沉默,只覺得內心一片羞怒,又有些悲憤交加。她早看清這個男人的自私和薄情,可是沒想到他現在連最后一點尊嚴和體面都不肯給她。為什么他要扯破這一切?他又怎么可能不認識她——明明是不想認。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碧荷抿了一口飲料又想,這個男人的掌控欲在他少年時代就初露崢嶸,他一向以掌控別人的情緒為樂。而自己,不該被他輕而易舉的擾動了心緒。至少以后再也不會有人來問自己“差0.01公分做成首富兒媳婦的感覺”了,她又想。今天他異常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現在在其他人眼里,她是真的就是那個差0.01公分嫁入豪門的可憐蛋。可是誰稀罕?她早就已經放下了。她現在已經發育了心智,知道自己年少被騙——只是覺得丟人。如此罷了。平行篇(3.好騙)24000加更3.“陳老師,敬您。”又打發了一波來敬酒的同學,寬闊的大廳里,男人拿起了酒杯,笑意盈盈。“好,好。”頭發已經有些花白的老師端起了酒杯,“致遠你現在是在華爾街做基金——”“對沖基金。”他笑。酒杯輕碰,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是啊,對沖基金,”老師說,“你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以后一定有出息。當年你考上了哈佛,我們真的都很吃驚——”“老師過獎了,”男人喝了一口酒,語氣謙遜平靜,“老師教出來的學生,自然都是有出息的。我只是僥幸,比別人多走一步罷了。”一邊說話,男人的目光一邊不著痕跡的瞄向了不遠處。那里有個草綠色的身影。他其實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了她。草綠色的連衣裙,長發微卷——高了,瘦了,有女人味兒了,連腰身都有了。她長大了啊。那對圓圓的眼睛,還和以前一模一樣。心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體溫在一瞬間升高,yinjing也在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勃起。一直硬到現在,硬得像鋼鐵,硬得發疼。心里更覺得瘙癢難耐,有什么蠢蠢欲動。喉結滾動,男人又抿了一口酒,酒液滑過口腔,口味酸澀。老班長特么地也太會給他省錢了,這幾百塊一瓶的紅酒,可怎么入得了口?不過他應該來。那個草綠色的身影就在不遠處。剛剛他看得很清楚,她身上裙子的設計和款式都普通,商場里的大路貨,根本不值錢——她看起來過得不好。也是,她一向溫順,就是一只無辜的羔羊,身上都割不出幾兩rou來。離了他,她怎么可能過得好?知道今天要來見他,還給自己化了淡妝,也算她長進了。不過有那必要嗎?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沒看過摸過舔過?身上也沒什么配飾,不過只戴了一條不值錢的細項鏈,和她的經濟狀況符合。伸手接禮物的時候,他瞄過了她的手指——干干凈凈。沒有戒指。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發散開來。來之前他不是沒想過她現在已經變成怎么樣,也想過他會和她相逢一笑抿恩仇,握個手,笑著說聲你好。不過在剛剛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又神使鬼差的改變了主意。梁碧荷還是那么可愛。她長大了,比他想象的還要好。那對圓圓的眼睛還和以前一模一樣,那樣的瞪著他,讓他心跳加速,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不行了。簡直不能想。yinjing又在褲子里跳了兩下,男人心里直跳,感覺到自己體溫升高,似乎后背都泌出了細細的汗。他不著痕跡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yinjing很硬,他要干她。他很確定。這又不難,他想。這個女人一向很好騙。把yinjing捅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一定爽到爆炸吧?只想了一想,就已經快要激動得全身發抖。“對了,”男人放下了酒杯,又側頭笑著對旁邊的張笑說話,“張笑你那里有全班同學的聯系方式嗎?能不能發我一份?”他要她的聯系方式。他做事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沓。他想做的事情,就會馬上做。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梁碧荷是他的囊中之物。十年前她剛剛嫩芽初露的年紀,就已經被他采摘;十年后的現在,她也一樣別想逃脫。干她,最好就是今晚。今天下午也行。他覺得自己已經迫不及待。“我這里沒有,”張笑搖頭,又側頭去看旁邊的老班長。“我有。”老班長接收到了眼神,主動開了口,“林總你微信多少?加上我發你。”“謝謝。”男人笑吟吟的拿出了手機。他要的,沒有得不到。他要干她。平行篇(4.見你)4.酒席快散的時候,陳子謙也到了。碧荷提前離了席——臨走時,她去洗手間補了妝,又瞄見林致遠還被人圍著敬酒。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她一個人走出了大廳,看到了門口等著的男人。“嗨,”她走了過去,微笑著和他打招呼。“走吧。”男人看了看她的樣子,笑了起來。兩個人漫步江邊,江風徐徐,柳條隨風輕蕩,旁邊的男人距離不遠不近,碧荷低著頭,中午的事情還彌繞在她心間,總讓人覺得心緒不寧。不該這樣的,她想。她已經27了,活脫脫的大齡剩女。這么多年,不是沒人給她介紹,可是總是有些這樣那樣的不合適沒成。最近家里托人給她介紹了陳子謙——檢查院工作的。人也好。這才第二次見面。他似乎對她挺滿意,她也覺得他很好。時間會抹平一切,以前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人總要知道什么才是合適自己的。“這是什么?”男人走了幾步,低頭看了看她手里提著的紅絨布袋子,笑道,“同學會紀念品?”“是啊,”碧荷把手里的袋子提了起來,又一樣一樣的取給他看,“手機,金條。”金條上刻著:J中百年校慶暨02級培優班畢業十周年紀念。下面還刻著她的名字“梁碧荷。”“同學出錢送的?”他笑,“那可真是個土豪,這些可不便宜。”“是啊。”碧荷也笑,“真是個土豪。”兩個人沿著江邊走了一段路,本來說是一起去找個茶座喝茶,結果還沒走到地方,陳子謙單位就打了一個電話,說臨時有事喊他回去加班。本來說一起吃晚飯,看起來也泡湯了。“不好意思,”男人十分抱歉的樣子,“真的是單位有事,可不是找的借口。”“沒事。我知道的。”碧荷微笑。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沒有那么多的小性兒。她明白如果他對自己無意,其實今天完全沒必要來這邊一趟的——畢竟他們之前已經見過一面了。既然他來了,就說明他也有那么點意思。“那下周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約好了,”他又說,“下周我好像不太忙。”“好。”碧荷微笑。中午他喝了酒,并沒有開車過來,兩人在江邊分別。碧荷一個人打車到家,正準備掏鑰匙開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喂?”她歪著頭,把手機夾在脖子邊,一邊繼續在包里摸鑰匙。摸到了。“碧荷。”那邊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聲色熟悉,卻又似乎陌生。她心里一跳,頭皮突然發緊,就連摸鑰匙的手都頓了一下。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給她打電話。他也不知道她號碼。肯定是自己疑神疑鬼,捕風捉影。中午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現在聽誰的聲音都會往那邊靠。“你那位?”女人放平了聲音,一邊拿著鑰匙開始開門。“林致遠。”這三個字,那么的輕柔,卻如同石破天驚,讓她胸膛起伏。她站在門口停住了腳,閉了眼沒有說話。真的是他。他從哪里拿到的號碼?裝修格調的中式院落里,花木滿蔭,男人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顆,剛剛才從酒桌下來回到了附近的房子,他姿態舒展的靠在沙發上打著電話,聲音溫柔,“碧荷,我們好久沒見了,你現在有沒有空?出來見個面好不好?我想見你。”剛剛不過才被同學圍著敬了一圈酒,人群散開的時候那草綠色的身影已經消失。獵物逃脫,男人吃飯的興趣立馬消失了大半。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男人說自己還有事要處理,笑吟吟的告了別。回到了家,他坐在沙發上想了想,拿起了手機,撥了號。電話那頭只傳來女人的呼吸聲。“你打錯電話了。”女人微微發抖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我不是梁碧荷。”嘟嘟的響聲傳來,電話被她掛斷了。男人靠在沙發上,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然后又突然笑了起來。她不是梁碧荷。這種拙劣的借口,和把頭埋在沙地只露屁股的鴕鳥有什么區別?她在躲他。躲他,那就對了。她長大了,又離開他那么久——男人靠在沙發上,伸手隔著褲子摸了摸自己剛剛又勃起的yinjing。這個動作雖然不雅,可是他眉目俊美氣質卓越,做起來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猥瑣。她有點脾氣很正常。明明還精心打扮來見他的。他很滿意。男人的手揉了幾下自己的褲襠。感覺自己饑渴難耐。酒桌上勃起的yinjing,一路回來,本來都已經有些軟了,可是剛才一聽到她的聲音,那么的清脆——它又一下子硬了起來。好久沒有干她了。隔著褲子撫慰了幾下自己蠢蠢欲動的物件,稍微緩解了內心的焦躁,男人又拿起了手機,點出了剛剛的號碼,按了重撥。先逗逗她,聽聽這好聽的聲音,好像也不錯。碧荷剛剛進了房間,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看著桌子上不停響動的手機,還有那個號碼,沒有接。手機響了一會兒,自動掛斷了。然后又響了起來。她閉了閉眼睛。林致遠到底想干什么?剛剛在聚會上,他還害她不夠尷尬嗎?他現在為什么又想要約她見面?如果是想和她敘舊情,他們之間還有舊情嗎?如果是想和她道歉——女人盯著手機上的號碼,有必要嗎?他現在已經功成名就,說什么華爾街上千億美金,家里也在國內排名前列;她不過只是一名普通中學老師——就算以前有過瓜葛,現在也已經是云泥之別。她不該去參加這場聚會的,她想。可能是自己的出現,又勾起了他回憶往昔的樂趣。電話明明滅滅,一直未歇。響到第三次的時候,女人胸膛起伏,又接了起來。“林致遠,”她吸了一口氣,努力放平的聲音,“你到底要干什么?”“碧荷,你別掛我電話,”電話那頭的男人微微的喘,似乎是喝醉,似乎又壓抑著什么,“我們好久沒見了,你出來,我們見個面——只有我和你。”女人清脆的聲音再次從話筒傳來,刺激著他的耳膜,又通過耳膜傳遞到全身,讓他全身發抖——好久沒有這么刺激和心跳的感覺了,全身發麻,每個毛孔都有過電的感覺。那么的爽。上次這么嗨,那是什么時候?是嗑六倍純度的藥,還是前年把D國按在地上繩索勒喉?把她哄過來,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捅進去。男人衣冠楚楚,靠在沙發上打著電話。他上身襯衫筆挺,下半身的西褲拉鏈剛剛已經被拉開。粗長的yinjing勃起,從黑色的草叢里直挺而出,直直的貼住了潔白的襯衫,修長的手指握住了怒起的粗物,男人正上下擼動撫慰——“我想見你,碧荷,”他握著自己的巨物擼動,壓低了聲音說話,微微喘氣,“我有話和你說。”騙過來。碧荷站在客廳,拿著電話閉了閉眼。心里情緒翻涌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他說想見她。林致遠他回來了,說他想見她。可是他們還有什么好見的嗎?剛剛他不是還認不出來她嗎?女人胸膛起伏,感覺眼角有淚溢出。“你到底要說什么?”她聲音哽咽,“電話里不能說?”“不能說,”那頭的他呼吸有些沉重,壓低了聲音,卻那么的溫柔,“碧荷,我很想你——你現在在哪里?我讓人來接你好不好?我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