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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荷在線閱讀 - 26.

26.

    她走進了屋。

男人還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她走了過去,從后面抱住了他。

男人一驚,低頭看了看腰上的手,笑了,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又說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轉(zhuǎn)過身,他把她摟在了懷里。

“有件事我昨天還忘記給你說了碧荷,”他笑,“昨天下午爸給我打電話,說他看好了一個店面,準備盤下來開超市——”

“哎呀,”碧荷靠在他懷里嘆了一口氣,又抬頭看他,“多大的超市?可別搞太大了,我現(xiàn)在都有點怕他了。”

這事她上次回國就聽爸說過,可是這不還沒松口嘛,沒想到居然直接找女婿來了。

這幾年她給爸入了不少股,算上買橘子那次的三百萬,可能都到了七八百萬了,可是賺的錢是一分沒見,林致遠都是知道的,

可是他到底是從來毫無異議。

這方面他真的是沒話說。

“不大,加盟連鎖那種。要不了多少錢。”男人笑,“我覺得應該支持爸創(chuàng)業(yè),你說呢?他在家閑著也無聊,我挺理解的,準

備給他投資個幾十萬——”

幾十萬。

碧荷咬唇。她想了想說,“林致遠我不是懷疑我爸的能力哈,我只是覺得他可能沒什么理財觀念——”

男人只是笑。沒有反駁。

“不如這樣,”碧荷說,“到時候我把錢給媽,讓我媽來管賬,我真的不是懷疑我爸,我就是覺得他——”

“我知道,”男人笑,“這樣也好,碧荷你說了算。那我現(xiàn)在給你轉(zhuǎn)一百萬,你看看怎么和爸媽說。”

“嗯。”碧荷點點頭,臉色微紅。

要命,哪怕結(jié)婚三年,伸手找他要錢還是覺得有點羞恥。

說實話她現(xiàn)在的臉皮是越來越薄了,高中的時候她花他的錢,伸手伸得那才叫一個理直氣壯。

可是年少到底不再來。

男人笑了笑,順勢就在桌邊坐下了,又牽著她,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窗明幾凈,空間遼闊,裝修盡顯格調(diào)。男人坐在椅子上抱著穿著粉色長裙的女人。

“林致遠,”她坐在他腿上,突然問道,“你說人為什么要結(jié)婚呢?”

為什么要結(jié)婚?男人看著她。

以前已經(jīng)想得太清楚了。比如婚姻本質(zhì)是利益關(guān)系和供需結(jié)合,比如對于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不結(jié)婚,只租用不購買,才是利

益最大化。比如不結(jié)婚其實也不妨礙他的DNA延續(xù)——雖然對于此事他并不熱衷。鐵哥們找代孕也是迫于被約束的無奈。

正常來講他其實不需要婚姻。現(xiàn)在結(jié)婚是為了約束她。配合她的思維模式。

可是這些怎么能說給她聽呢?

“因為愛吧。”他說。

“愛又是什么?”她又問。

從物理上講,是激素分泌?就像是看見裸女就會勃起一樣。rou體影響了思維。思維無法從rou體脫離,哪怕他們智力卓越,掌握

大量資源,這依然是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

是意識上講,愛就是占有,是纏繞,是融合。梁碧荷被他深愛,那她就必須被他擁有,和他融合。

“可能是互相的犧牲和一輩子的陪伴。”他說。

他為這婚姻犧牲了太多太多。簡直可以列出長長的清單。梁碧荷應該補償他。

怎么補償,由他說了算。

“嗯。”女人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答案很滿意,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轉(zhuǎn)眼就是圣誕。

他們沒有選擇回國,而是真的帶著孩子到了芬蘭。

看雪景,滑雪和看滑雪,坐雪橇車,在營地里看極光。

“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極致。”男人穿著厚厚的滑雪服,帶著頭盔一邊笑,“就算玩也一樣。要么最冷,要么最熱,要么最

高,要么最深——追求最極致的刺激,為別人不能為的事。”

他拉著碧荷帶著手套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位置,笑意吟吟的看她,“就算愛一個人,也要一樣。愛就要愛到極致。”

碧荷點點頭,微笑著幫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就在旅游出發(fā)前幾天,林致遠和某信托基金管理人約見面,還專門帶上了她。

雖然不管是家族辦公室,或者信托基金都還只是在構(gòu)思中,但是碧荷坐在旁邊聽他們交流的時候聽的很清楚,他說要把基金受

益人設為Bel和清平,還有肚子里的這個老三。

夠了。

心滿意足。

“碧荷,”這天玩了一天回到了溫暖的露營地,mama給她打了電話來,閑聊了幾句,她突然問,“你還記得你那個石阿姨

不?”

“不記得。哪個?”碧荷問。

“就是當初介紹你和陳子謙認識的——”

碧荷側(cè)頭,看了看一旁陪女兒玩的林致遠。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抬頭來看她。

笑意吟吟,俊美非常。

“什么事?”碧荷語氣如常,連聲音都沒有波動。

mama怎么突然說這個?

“石阿姨說他身體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垮了,上次看見他,好像還住院了。”

“哦。”碧荷說。

“哦你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太太還懷孕了六個月,挺個大肚子,忙前忙后的照顧他。”

mama嘆氣,“你說他怎么這么慘呢?哎呀原來他身體那么不好,當初幸虧你沒——”

“媽你亂說什么,”碧荷心里一緊,皺眉阻止了mama下面的話,“他身體不好,就讓他好好的養(yǎng)身體,你又亂說這些做什

么?”

他不應該被人這么非議。

他是個好人。他和她是和平分手。當年他可能有些猶疑,她未必就對到哪里去。她猶記得,當年mama介紹他給自己的時候,自

己心里的那份驚訝和歡喜。

條件和脾氣都那么好。照片發(fā)過來,也是一個溫和又面善的男人。

她希望他也能喜歡自己。

而他也確實接受了她。

這對于當時的她,是一場救贖。

她希望他好。

“誰身體不好?”

等她掛了電話,男人坐在地板上,笑意吟吟的問她。

“沒誰,一個親戚。”女人在地板上坐下了,不想多說的樣子。

“哦,”男人似是未覺,只是笑,“身體不好就去看醫(yī)生,檢查檢查,要是缺錢醫(yī)治,我們可以給一點的——畢竟人命關(guān)

天,與人為善么。”

“嗯。”碧荷點了點頭。

清平爬了過來。

碧荷抱起了他。小家伙咯咯的笑。

外套已經(jīng)脫掉,貼身的絨衫下女人小腹平坦,第三個孩子正在孕育。

“碧荷,”他看著眼前的畫面,突然喊她。

“嗯。”女人抱著孩子嗯了一聲。

“你唱首歌吧,你以前最喜歡唱的那首。”

“哪首?”這個要求好少見,碧荷扭頭笑著看他,“我以前喜歡唱好多首。”

“那首。”他說,“以前你老唱的。高中的時候。”

高中的時候?

女人想了想,哼了一句,“是這首?”

“是的。”男人說。

碧荷笑了笑,“好。”

是高中時候的歌啊。

“書里總愛寫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騎的單車還有他和她的對談

女孩的白色衣裳男孩愛看她穿

……

慢慢我想配合你

慢慢把我給你

慢慢喜歡你

慢慢的回憶

慢慢的陪你慢慢的老去

……”

她站在房間里慢慢的唱,孩子在身邊鬧,男人眉目俊美,坐在地板上,伸直了長腿抬頭微笑的看著她。

***

(這波劇情先就到這里。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可能改變的。哥三思維強大邏輯自洽精通各種哲學理論,卓越智力和強大背景

也能支撐他們腦里永不休止的思辨和博弈。只有他們改變世界,沒有世界改變他們。)

(后面只有小單篇,就是真正的那種番,不多)

(開始更平行篇。碧荷如果去參加同學會又怎么樣?)

(寫完平行篇再放我寫好了一年的“真*最后一章”)

(今晚正常更

小單篇風流帳

小單篇風流賬

“在看什么?”

叮的一聲輕響,是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夾了兩塊冰丟在了酒杯,黃澄澄的酒液注入,剛好淹沒到冰塊。他端起了酒杯輕輕晃蕩了

一番,然后抿了一口,滿意的嘆了一口氣,又走到坐著看手機的女人身后,瞄了一眼。

圖片上是一個漂亮的又貌似有些眼熟的女人,穿著性感坐在椅子上,低胸長腿,面容稚嫩——那對乳不知是隆的還是PS效

果,看起來特別的巨大,似乎就要爆屏而出。

YOYO。

這幾個字母巨大,明晃晃貼在她的奶上,由不得他看不見。

就算看不見這幾個字母,那張臉他也認得了。

男人捏了捏酒杯,迅速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太太,嗯,嘟著嘴,微微皺眉?

唔。

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但不像是那種不高興。

男人微微俯身,定睛一瞧文章題目,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YOYO神秘豪門前男友意指某意太子?

某意太子。

呵呵。

“這種毫無營養(yǎng)的八卦新聞少看,”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頭發(fā),盯著屏幕開始說話,“每天就宣揚這些走捷徑的思想,這個

通jian那個出軌的,不利于社會和諧建設祖國。碧荷你的書寫到哪章了?拿來我給你看看。”

女人胸膛起伏,哼了一聲,斜眼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男人被太太莫名其妙瞪了一眼,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里面寫了什么?怎么好像扯上了季總?讓我看

看?”

女人果真把手機遞了過來。

男人接過,一目十行。

藤校,二代,破布斯,美國。

某意太子。

男朋友。

眉頭皺了皺,又松開了。他又把手機還給了她,語氣平靜,“沒想到季總還有這種往事。”

“我想起來了,”這事兒非得按實在季念身上不可,男人又抿了一口酒,“以前在哈佛的時候,我就聽聞他好像女朋友換得挺

勤的。”

“和讀大學沒關(guān)系吧?”

碧荷接過手機,聲音清脆,“我們讀大學那才是什么時候?都十年前了,這個YOYO今年才21,肯定是這幾年才發(fā)生的

事。”

什么21?

五年前18-20歲——他玩的妞都是有年齡限制的——今年才21,騙鬼呢。

其實當時他也就包了她一兩個星期而已,給了點錢,送了珠寶和包。

記得她,還是因為她某方面的技術(shù)不錯——

什么男朋友,絕對不可能是他。

他們只是炮友。不,連炮友都算不得,只是買賣關(guān)系。

搞不好真說的是季念。

沒想到季念同樣是富貴出身,品味卻那么低下——居然被這樣的女人冠名頭。

玩玩和正名的區(qū)別,他到底懂不懂?

玩女人不成,反被女人玩,圈內(nèi)之恥。

“我就舉個例么,”

男人心思翻滾,面容不露。他笑著走到沙發(fā)上挨著她坐了,語氣溫和,“沒想到季總居然是這種人,結(jié)婚了還不收心,”

給他錘實了。

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他扭頭看她皺著臉,又笑,“我不贊成他這種生活方式的碧荷,我覺得結(jié)婚不容易,結(jié)了就要好好過,

碧荷你認為呢。”

論形象的崩塌,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破壞的,要堅持不懈。季念自己手腳不干凈,不怪他趁機搞上一鏟子。

看著自己的小鳥兒點了點頭,又看了他一眼,男人笑了起來。

“少看這些新聞,”

他又一次叮囑她,“有些人為了出名,真的是什么都編的出來,到處碰瓷。今天他們寫季念,要是明天寫我怎么辦?我倒是無

所謂,你看見了是不是又要不高興?”

“不理她吧,自己鬧心;理她吧,又抬舉了她,還趁她心意幫她炒作了,”男人趁機把以后可能的風險補上了,“碧荷你說是

不是?”

碧荷果然又點了點頭。

男人笑了,又去吻她的嘴角。

“可是我覺得小季總不是那種人誒,”

被他親了一下,碧荷又皺著眉頭說,“我總覺得小季總不像是會出軌的那種人——而且我覺得,”女人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林致遠你的條件好像也很符合她說的——YOYO說的這個一見面就送鉆石的男朋友,該不會是你吧林致遠?”

“怎么可能?”

被太太當面質(zhì)疑,男人啞然失笑,完美的表現(xiàn)了一個無辜男人被冤枉后的情緒,“我怎么可能認識她?碧荷你想想,我們結(jié)婚

都三四年了,孩子都三個了,我有沒有亂來你還不知道?”

“而且這事,是不是季總還說不清楚,你看季總不也是完全不回應?這個事搞不好就是她亂扯,胡亂編出來搞噱頭的。”

“一見面就送鉆石?碧荷你想想,我是哪種人嗎?我的錢都要留給幾個孩子的——你看看bel和清平,他們花了我多少錢

了?”

“你是他們的爸爸,他們不花你的錢花誰的錢?”

他的話怎么給人的感覺怪怪的,碧荷瞪了他一眼,成功的被他帶偏了話題,“養(yǎng)孩子能花幾個錢?生了就要養(yǎng)啊林致遠!”

“是的是的。”

男人馬上又笑了起來,“我就是舉個例么,反正不是我,可不能讓她亂咬。”

碧荷嗯了一聲,點點頭,又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不怪她起疑心,只是yoyo列出的條件確實林致遠完美符合——

有那么巧?碧荷又想。她其實也不信。要是隨手抓一個都是林致遠的瓜葛,那他以前的風流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