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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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娉婷臉上的驚訝完全消下去,她來回看了看任唯和于笙,于笙已經后退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主導地位顯而易見。而變化更大的卻是,任唯。如果不是那雙異于常人的深灰色的眼眸,她很難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了人。王娉婷的目光飛快地從任唯身上掃過,在她頸部的項鏈和手腕上更加耀眼的手鐲上停了停,才有些遲疑地說道:“……你看起來比以前好了很多。”任唯并沒有忽視她臉上的疑惑,點了點頭說道:“我交了個男朋友。”她知道她好奇什么,并不介意給她一個理由,當然這也是事實,打折了的事實。這句話說出來,任唯注意到王娉婷似乎松了口氣,她并沒有介意,人之常情罷了。王娉婷眼神閃爍地看了于笙一眼,才說道:“那挺好的……我是來這里考試的,你也是嗎?”任唯留意到司機已經停在了路邊,于是說道:“嗯。”她正在猶豫該怎么結束這種寒暄,就聽到身邊的于笙用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任小姐,車子已經到了。”王娉婷聽到這句話,感覺到了明顯的趕客的意味,連忙說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再見,夏……任唯。”“再見。”任唯也平淡地告了別,和于笙一起上車。上車時,她看到了王娉婷和趕來的同伴竊竊私語,她的同伴目光依舊好奇地停留在車子上,而王娉婷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任唯按下車窗的按鈕,徹底阻隔了窗外的視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于笙,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買一盒美瞳?深棕色的那種,普通一點的。”于笙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我會化妝,需要幫你嗎?”任唯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不知道在想什么,于笙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才聽到她說道:“麻煩你了。”下午的時候,于笙注意到任唯的心情一直不算是很好,而她自然也沒有對她傾訴的心思,于笙只好向雇主報告了一下。對方很快就回復了一句,“我會來處理。”于笙看到這句話才松了口氣,服務對象可不能在她手里出問題。第二天就是考試,任唯看了眼于笙選的衣服和桌子上的美瞳,搖頭說道:“沒有必要,就幫我拿一條裙子好了,這個是準備后面用的。”昨天已經被人認出來了,今天再掩飾太掩耳盜鈴了。于笙稍稍驚訝,不過很快從衣柜里拿出來了另一條深藍色的裙子,上身有些像是旗袍,但是下擺卻比較特別,兩側開叉處卻是扇形的紗,含蓄而性感。比起其他的衣服而言,這套多了不少輕熟之風。任唯很喜歡這個風格,上面的松竹和飛鶴的繡花很漂亮。于笙等她換了衣服出來,真心誠意地稱贊了一句,“很漂亮。”“謝謝。”任唯笑著回應,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考試的時間不算是難受,任唯和王娉婷并沒有在一個考場。她對于時不時的被注視習慣得很快,那些目光……其實并沒有什么惡意,就像是她欣賞畫作一樣的,大部分的目光是友好的。那時的恐懼,其實大部分是因為自己在常年的陰霾下無法擺脫的后果,人們會相信更加戲劇化的結果,人性如此,責怪也無用。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爭辯并沒有意義,所以她選擇的是法律和輿論。降維打擊才能讓那些看客閉嘴,她很清楚,至于心里服不服,反正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所以她并不在意。走出考場,計劃完成的感覺讓任唯心情很不錯。她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吃點好吃的,抬眼時,卻看到了站在前方的,無比熟悉的,讓她心跳一下子加快的,裴元征。站在那兒的男人,看著她摘下了墨鏡,俊美的面容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像是風暴中的燈塔一般引人注目,指引著前行的道路。他的唇帶著笑容,高挺的鼻梁在臉上落下了一小片陰影,眼睛因為喜悅微微瞇起,彎出了愉悅的弧度。他看著任唯張開了雙臂,像是寬宏的海港一般,迎接著遠航的人兒的回歸。“乖寶,我來接你回家。”他如此說道,抱緊了沖到他懷里的小姑娘。胸口的酸脹感讓他的眼睛似乎都帶上了濕意,短短的一個半月,明明還經常有聯系,但是他卻清楚地知道了什么叫相思入骨。當他能夠再次擁她入懷時,那種圓滿的幸福感,瞬間讓他忘卻了拼命趕工的勞累,這樣的小驚喜,以后可以多來幾次。在她沒看到的身后,本來準備上前打招呼的王娉婷張了張口,最后還是退回來原來的位置。身邊的友人笑著推了推她,“不是說認識的人嗎?”王娉婷搖了搖頭,“知道她過得很好,那就可以了。”她沉默地看著那對引人注目的情侶,卻想起在學校時候的任唯,不安和恐懼,隨時籠罩著她。而她想要說出的道歉,似乎再也沒有了任何意義。她看起來,已經不再需要了。任唯緊緊地抱著裴元征,他的突然出現,就像是連日陰雨之后的陽光一樣,驅散了她心頭的不安。他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心跳都快得像是在擂鼓,她想著他說的那句話,家……她還有家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心里的默念不知道什么時候說出了口,卻得來了裴元征的回答。任唯一怔,卻把整個腦袋都埋到了裴元征的懷里,就像是以前的一次次一樣,裴元征……是她的避風港。那些無法開口的復雜心思,都能得到他的回應,那些無法停止的思想,能夠被他理解。他像是風一般隨性,卻能夠讓她無比安心,是一種不被束縛的自由感。兩個人造成的動靜太過于驚人,路過的行人都紛紛向他們注視。裴元征微微皺眉,并不喜歡這些好奇的目光,擁著任唯向著自己的帶來的車走去。等在另一邊的于笙上了后面的車,跟著跟著,卻發現并不是回酒店的路,而是一路開往了普東。任唯拉著裴元征的手,并不介意他會把自己帶到哪里去。她看著裴元征的手指,他的體溫和觸碰讓她平靜了很多,才想起來問他:“你怎么來這里了……你不是要工作嗎?”裴元征干脆把她抱著坐在了自己腿上,低頭親吻她的臉頰,“我聽到了你需要我。”任唯臉上有些緋紅,沒有躲閃他的親吻,有些害羞地說道:“我還以為——”她突然停住了,想起了之前自己說過的話,現在看來,無論是她,還是他,似乎都不是她理所應當的認為的那個樣子。裴元征在她的停頓中,已經知道了她想要說什么,他并沒有著急解釋,而是問道:“以后,你想要離開我嗎?”任唯靠著他的,小聲嘟囔了一句:“……應該是你會不會離開我吧?”裴元征撫摸著她的頭發,嘆了口氣:“我后悔了。”任唯有些緊張,連忙抬頭去看他,“后悔什么?”裴元征臉上依舊帶著微笑,整個人卻像是散發著光芒一般耀眼,他低頭親吻任唯的唇,“我后悔了,不應該告訴你,僅僅是喜歡。”任唯的心跳像是落了一拍,她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看著裴元征,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又開始混亂了,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開口,“……你說……可是之前……”“是我太愚蠢。”裴元征抵著她的額頭說道,“是我沒有明白,我對你,到底是什么感覺。”“我愛你,乖寶。”風聲停駐,安靜得似乎再也沒有了聲響。任唯怔怔地看著他,手指卻不知不覺掐緊了自己的手心。如果風都能夠停止……這是晨曦的安靜,還是暴風雨之前的風平浪靜?眼淚在話語開始之前卻落了下來,任唯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泣,是隱藏的癡迷被揭露,還是注定要辜負的情感?裴元征微微一驚,連忙伸手去擦她的淚珠,他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但是還是按捺下自己的情緒,去哄道:“別哭,別哭,乖寶,沒關系的,我不會要求你做什么事的。別害怕,我們就和以前一樣好不好?”任唯抽泣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含糊著說道:“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樣……”裴元征的目光留在了她的手鐲上,心里微微抽痛,但是他依舊輕柔地撫摸著任唯的脊背,“只要你想,就可以。”任唯終于放下了手,那雙眼眸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清涼,微微低下頭才說道:“你明明知道的,還有他們在……我不可能,不可能給你相同的回應。”裴元征托起她的下巴,親吻著她的唇角,“所以,可以讓我和他們一樣嗎?”任唯小小地嘆了口氣,“你會愿意嗎?”裴元征終于吻住了她,唇舌中都品嘗到了她的甜美,讓逐漸煩躁的情緒終于感覺到了平靜,“我當然會愿意。乖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愛你。”認清自己愛她比接受必須要分享困難得太多了。他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愛著她,那么,其他都不再算是阻攔。他太忙了,總要天南地北的到處走,而她的心就像是脆弱嬌嫩的玫瑰,需要被細心呵護,那么,他只會選擇讓她能夠更加快樂的方式。她無比渴望著陪伴和愛,無論要多少,無論向誰索取,都可以。只要,她能夠讓他還有一席之地,這樣的結局,并不難接受。或許這就是以往放縱的后果,命運對于所有人都是公平的,給了他足夠的東西,讓他放縱,也會在別的方面收回這樣的恩寵。唇舌用力,絞著她羞澀躲閃的舌頭,唾液交換的水漬聲中,裴元征覺得自己的心,總算安靜了下來,像是漂泊的船只終于抵達了港灣。他為了這樣的安寧,心甘情愿,永不后悔。第八十二章陽臺(h)下午的時候,裴元征去補了個眠,任唯沒有陪他,而是翻出自己的課程開始學習,她已經停了好幾天的課了,不能再懈怠下去。老師是全英文授課,并不是一對一的講課,而是小班的錄像,對于任唯而言其實還是足夠了,她目前還是一個初學者水平,接觸太多了她也吸收不了。上完課,任唯繼續畫素描,等到裴元征來找她的時候,任唯才發現已經快到七點了。任唯坐了太久,渾身都開始酸痛,裴元征上前捏了捏她的手臂,勸阻的話在心里稍微一轉就消失了,他說道:“等會兒晚飯吃了去按摩一下?以后畫一個小時要起來運動一下。”任唯挽著他的手臂,笑著回道:“有時候容易想不起來。”裴元征倒是也知道做藝術創作的人忘記時間挺常見的,他拍了拍她的手,打算之后給于笙交代一聲。“花膠雞?”任唯看到餐桌上的東西之后,稍稍驚訝了一下。“不是說跟我約好了要吃花膠雞打邊爐嗎?”裴元征笑瞇瞇地拉開椅子,讓任唯先坐下。任唯臉微微紅了一下,她懊惱地說道:“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裴元征坐在她身邊,給她舀了一碗湯才說道:“吃醋的男人可沒什么理智的。”任唯眨眨眼,深灰色的眼眸像是貓兒眼一樣圓溜溜的,看得人心頭一軟,她捧著湯碗,踟躕著說道:“……我能做什么嗎?”這明顯是在討教后宮的處理方法,裴元征愣了愣,啞然失笑,“你真的是太放心我了。”連這種問題都來問他,是覺得他不會有私心嗎?任唯夾了一塊雞rou給他,表情格外謙虛,“這算是報酬。”裴元征自然笑納了,他看著任唯一勺一勺地喝湯,隨口說道:“不要理他們就好。”“嗯?”任唯抬眼看他,不太明白他的邏輯。“爭風吃醋不過就是為了你的注意力。”裴元征細心教她,“他們吵架,只要不動手你就不用理睬他們。找其他人就好,都是成年人了,用不著你去安撫他們。”任唯遲疑了一會兒,問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她不是特別擅長處理那種情況,本能地,她不希望任何人傷心。“乖寶,原桀都比你大了四歲。應該是他們去考慮你的心情,不是你去考慮他們的心情。”裴元征敦敦善誘,“你要做的不過是等他們自己消停了,去給他們一個吻就好。”任唯微微睜大眼睛,卻問道:“你也是嗎?”“聰明的問題。”裴元征放下了筷子,伸手點了點她的臉頰,“對于我,你可以考慮勾引我上床,做一次我什么都會忘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當然要為自己留一手。任唯忍不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塞了一片蝦rou給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晚餐之后是運動和按摩的時間,任唯結束一天的行程之后,換了一身帶一點點帝政風的長裙睡衣來到了陽臺上吹吹風。十月初的天氣還不算太冷,裴元征的房子地段很好,雖然是高層住宅樓,但是有一線海景和頂層的先天優勢。陽臺上看下去,海面上只有星星點點的光芒,遠處的大廈或明或暗,倒是鬧中取靜。“不冷嗎?”裴元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任唯搖了搖頭,她轉身背靠在陽臺的圍欄上,看著裴元征說道:“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色。”“對我而言,大同小異。”裴元征走到了她面前,視線在她的胸口處停了停,“以后可以多和我們走走,你能看到更多的不同風景。”任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下意識低頭,看到了自己胸前松松垮垮的系帶。這個睡衣有一個比較特別的設計,胸部以下就是裙擺,而胸部的位置是分成了兩片的,中間用系帶簡單的打了個蝴蝶結作為固定,拉開那個蝴蝶結,胸部自然就露了出來。她臉上有些紅暈,看著裴元征問了一句,“要去睡覺了嗎?”裴元征的雙手按在了她伸手的欄桿上,聲音有些低沉,“我有個好想法。”任唯瞬間從他的眼神里意識到了什么,她臉上有些驚慌,“……不會吧,你難道想在這里?”“有什么不好的?”裴元征親昵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不會有人看到的。他們離得那么遠。”“……要是有望遠鏡呢?”任唯仰著臉接受他的親吻。“那我們不用脫衣服了。”裴元征含住她的唇,吻了好一會兒,手卻已經往下,撈起了任唯的裙擺。大腿接觸到了微涼的空氣,然后是男人帶著熱度的大手來回上下撫摸,任唯被摸得身子都有些酥麻,聽到裴元征繼續說道:“先給你舔一舔?”“嗯……?”任唯被愛撫得意亂情迷之間,突然聽到他這么說了一句,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裴元征卻已經單膝跪下了身,兩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擺,讓那些布料堆在她的腰腹之間,整個人直接埋首到了她的腿間。“等等,你別——啊——”任唯想要拒絕,卻被男人的手指勾起了內褲的邊緣,直接撫摸上了嬌嫩的花瓣。他的熱氣噴灑在腿間,讓她身體都已經開始止不住地熱了起來,經期剛過,她的身體無比渴望著男人的撫慰。“呵,今天這么熱情,還穿了這種小內褲?”室內的燈光讓裴元征看清了長裙下隱藏的性感,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讓她雪白的腿間更顯得誘惑,甚至為了好脫,只有兩側的系帶勉強維持著內褲不落下來。裴元征并沒有著急去解開,而是用舌頭極端色情曖昧地舔著她的大腿內側,感覺到了她的腿兒在舔舐下發抖,鼻尖觸碰到布料遮蓋的地方的時候,潮濕的水汽也完全無法被遮擋。他輕輕吮吸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之后,才用牙齒咬住系帶的一頭,輕輕一拉,系帶就散落了下來,另一邊也同樣cao作,那塊本來就脆弱的小布料就被他捏在了手里。濕熱的舌苔舔舐過大腿的內側,任唯一瞬間只覺得腿都有些軟,她雙手撈著自己的裙擺,只看到他的頭在自己腿間,看不到更加具體的動作卻讓她只憑著觸感就腦補得花xue不斷開合。……想要。想要被他擁抱,想要被他親吻,想要被他的roubang填得滿滿的。她知道自己已經因為這些男人的不斷調教變得喜歡上了這種活動,但是沒想到自己會渴望到這樣的地步。裴元征此時卻托著她的小屁股,把她往上輕輕一舉,讓她的雙腿都搭在了他的肩上,動情的xiaoxue直接對準了他的臉。身體的身高然任唯嚇得反手抓緊了背后的欄桿,幸好這里的圍欄比普通的稍微高一點,不然她就快要搖搖欲墜了。意識到自己的安全之后,身體的感官更加往花xue上集中,她的呼吸都比平時急促太多,汗珠從額頭流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還是害怕。男人的舌頭像是在回應她的渴望,大力從xue口往上舔舐而去。這樣的刺激是盛宴開啟的前兆,任唯的右手不知不覺放下了裙擺,去觸碰到了男人的頭發,猶豫著應該按下還是拉起。裴元征并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第二下,第三下舔舐隨著而來,是毫不停歇的子彈,宣泄著yin糜的欲念。任唯的肩背和脖子忍不住向后舒展,她甚至已經看到了夜空中被都市的燈光染上的顏色。看不到星星的夜空,像是一場永遠無法落幕的戲劇一般,她不知道這樣的開始,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唇舌一下比一下用力,他并不滿足與單純的舔舐?,會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顆凸起的珍珠,還會用舌頭裹著充血的花瓣往嘴里送去,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一般的用力。任唯大口地喘息著,在他用力時,身體卻已經忍不住往下,去迎合他的唇舌。舌尖突入了微微張口的xue口,裴元征感覺著里面的緊致,讓舌頭卷起向深處探去,換來了任唯如泣如訴的一聲呻吟:“嗯啊……叔叔,叔叔,好難受……”錯亂的稱呼只會讓他感覺到更加刺激,而不可能輕易停下自己的唇舌,舌尖感覺到了從甬道深處流出的yin水,他毫不介意地直接咽下,才抽出自己的舌頭,再次舔舐過她的花瓣,低笑著說道:“叫叔叔,是想要我cao你嗎?”任唯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光裸的腳,從他肩頭滑落,卻毫不掩飾地越過他的手臂,輕輕踩到了他的鼠蹊部,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挑釁,“難道你不想要我嗎?叔叔~”尾音上揚,帶著幾分勾魂的妖嬈。裴元征抬起頭,仰視著如同女皇一般俯視著他的任唯,單手拉下自己的睡褲,讓任唯的腳心直接踩上了那根早已灼燙得讓他自己都快無法忍受的rou棍。任唯的腳抖了抖,她卻沒有放下,而是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塞到了裴元征的口中,微微張開,看著裴元征的嘴角留下了包不住的唾液,身體里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慰,這樣的一個男人,卻跪在她的腳下,任由她的玩弄,難怪……他們那么喜歡看到她失神的樣子,她也快要喜歡上了。白嫩的蓮足在roubang上輕輕滑動,腳心已經感覺到了jingye黏黏糊糊地沾在了上面,任唯咬著下唇,好一會兒,才輕啟唇齒,命令道:“裴元征,我要你cao我。”“遵命,我的陛下。”他微微直起上半身,吐出她帶著銀絲的指尖。下一秒,男人直接站起了身,抬起她一邊的大腿,露出已經快要噴水的花xue。那根欲根又燙又滿地直接懟入了她的花xue,讓她整個人似乎都哽住了一口氣。“今天就算你哭,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裴元征在她耳邊說道,聲音低啞得像是剛被火撩過一般,于是著這場久別重逢的激情,不會這么簡單就停止。第八十三章購物(微h)“唔……”任唯迷迷糊糊地醒來,卻感覺到了下身的花xue里熟悉的兇器在抽插著,飽脹感讓她像是吃多了一般,手掌下意識地去撫摸脹鼓鼓的小腹時,卻感覺到了皮膚下的凸起和消失。她努力睜開眼,先看到是床邊透過落地窗進入屋子里的陽光。都早上了……她恍惚地想著,感覺到男人的手臂強行抬起了她的大腿,讓她的花xue更加打開去接受他的cao干。他的另一只手從她與床緊挨著的那里鉆出,握住了右邊的奶子,也讓她更加靠近他的胸膛,用他的體溫讓她熱得有些神志不清。“醒了?”裴元征在她耳邊說道,腰間卻一刻不停地指揮著那根rou棍沖入花xue再退出,反反復復。“……你昨晚還不夠嗎?”任唯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掐了一下裴元征的手臂。“快好了。”狗男人用臉蹭著她的后頸,身下的動作加快了許多,讓任唯的神思一下子又開始迷失,嘴里只有甜美的呻吟聲,再也想不起指責過分的男人。灼熱的jingye射滿了整個zigong,任唯的四肢因為高潮微微抽搐,她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裴元征沒有起身,只是抽出了yinjing讓她那些體液可以流出來。他抱著任唯,深吸了一口氣才問道:“餓了嗎?我先讓他們把飯送來。”任唯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伸手推了他一下,“我今天還有事的……”今天已經是和裴元征重逢的第三天了,昨天她根本不想去回想,基本都快等同于黃暴本子里的場景了。裴元征扶著她,讓她坐了起來,親了親她的有些干澀的唇,“要去做什么?”任唯感覺到了下身坐著的地方濕漉漉的,她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放下羞恥心,才說道:“我要去買一對金鐲子,下午要回老家一趟,給外公上墳。”裴元征意識到這是正事,沒再纏她,而是直接打橫把任唯抱起來往浴室去。等洗漱好,吃過branch準備出門時,已經快到了上午十一點半。任唯坐在梳妝臺前隨手給自己涂了點唇膏,聽到裴元征在身邊說道:“我已經讓人定好了珠寶店,等會兒我和你一起過去。”任唯放下手里的唇膏,嘆了口氣,“我并不打算回去很久的。只是有些東西要還給外公。”裴元征看到了她放在手邊的盒子,卻沒有撤回決定的打算,“我知道,我只是想陪著你。”“好吧。”任唯只好點了頭,“你沒有其他的工作嗎?”裴元征伸出手,讓任唯握著他的手站了起來,說道:“我這次過來本來就是為了來接你,等你這邊的事辦完了,我們就可以去倫敦了,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都會在那里停留。”“你們經常換不同的地方嗎?”任唯被他牽著手,好奇地問了一句。“有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的時候就會到處飛,平時不會很忙,畢竟我們有足夠多的專業人士。”裴元征回答道,看著任唯疑惑的眼神,補充了一句,“我們最近有了一個新的合作對象,所以必須要處理好。”任唯嗅到了不同的氣息,眨眨眼并沒有繼續問。裴元征卻說道:“是C。這屬于隱藏的合作,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會比較麻煩。明面上,我們是屬于對手的。”任唯小小地噢了一聲,她很快理解了那個代號的意思,半響才又問道:“這樣感覺會很危險。”“其實沒有。”裴元征親了親她的頭發,“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關系會這么緊密,你的存在是一個很好的障眼法。”分享一個愛人這種事對于那些人而言太不可思議,那些人只會認為屬于開放式關系,而他們也只是屬于關系混亂的朋友加上一點商業合作,不會認為他們已經形成了利益聯盟,只要好好cao作一下,沒有人會懷疑。甚至……會有很多人等著看yin亂的笑話,畢竟,這種事,對于他們這個階層的人而言,不可思議到不會有人認為會發生。他們還會因此調低對他們的看法,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屬于沉迷于男女欲望之人,更加方便他們隱藏自己。任唯聽完裴元征的解釋,倒是沒什么意外,人這種生物,太容易傲慢和推己及人,他們說的一切都是會真實存在的。她握緊了裴元征的手,“新的合作,是因為我嗎?”無形的狗鏈,在她對他們的追求點頭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裴元征摸了摸她的頭發,“一半是因為你,一半是利益所致。”她的存在加深了這個聯盟的緊密,讓他們有動力去進行合作。如果沒有她,這樣的合作,也許也會存在,但是會在更遠的未來,而且他們可能會更加不確定,更加容易反復罷了。“我們并不覺得這樣的合作是永恒的,因為立場始終不同。不過,我們要的,也就是余生的平安而已。”裴元征親吻著任唯的唇,“我們只是選擇了一個可能性最大的賭注,而這個賭注你也會喜歡。至于我們死后,是什么樣子,那就無所謂了。我們并不是善良的人,乖寶,我們的世界自私得只有你。”任唯只覺得心里沉甸甸的,她知道他們是為了她,所以才考慮得那么長遠,不然,他們可以按照他們的原來的步伐繼續下去,他們還是照顧到了她的不適,約束了自己。她是唯物主義者,所以不相信天堂和地獄。不過即使有,像他們這樣在普通人身上吸血的人,大概也只會下地獄吧。她這時才深切的了解了一句話,只有背叛階級的個體,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她和他們都不可能是偉人,亓衍其實說對了一句話,她的確偽善。珠寶店到了,任唯被專門等待的人引導進了VIP廳,裴元征打了個電話之后也進來了。剛喝了一口端上來的紅茶,就有一隊人端著不同的托盤走了進來。任唯瞥了一眼轉頭對裴元征說道:“我只是要買個金鐲子。”那些珠寶并不是她能買得起的。“不喜歡嗎?”裴元征看著那些東西,笑著說道:“你總會用得上的,而且我們的錢花出去更有意義。”“歪理。”任唯抿了抿唇,只看了著那些金鐲子,“你不如說這可以讓你們更加接地氣。”“障眼法和想送你禮物一舉兩得不是嗎?”裴元征隨便看了眼那些東西,點了幾套留下,湊近任唯耳邊低聲說道:“幫我們更好的隱藏,然后讓我們擊敗更多的敵人。”“迫不及待想要腐蝕我。”任唯看中了一套刻著蘭花的手鐲,“其實不用這么做,我也遲早會習慣的,人這種生物,墮落起來比誰都快。”“在我看來,能夠意識到墮落就已經超過大部分人了。”裴元征如此說道。任唯對自己也沒什么信心,特別是敵方的糖衣炮彈格外滋味甜美的情況下,她搖頭說道:“保持一輩子的清醒,更加困難。”那對金鐲子比起裴元征選的幾套首飾便宜太多了,只趕得上那些東西零頭的零頭。任唯堅持自己付金鐲子的錢,雖然她的錢都是他們給的,只是她在那里矯情了一下罷了。裴元征在等待店員們包好首飾時,從助手手里接過了一張卡,直接塞到了任唯的手里,“給你的副卡。”任唯拿著那塊小金屬片看了好一會兒,說道:“我突然有了一種非常真實的傍大款的感覺。”裴元征失笑,然后又拿過助手手里的一個大盒子,遞給任唯之前,卻不知為何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想換個更好的時間地點送你的,不過現在情況有變,只能提前給你。”任唯好奇地看著裴元征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整套首飾,項鏈,耳環,手鏈,戒指一應俱全。主體是銀色和香檳金色,項鏈墜是淺香檳金色寶石和普通鉆石構成的玫瑰,其他幾樣上也都是橙黃色寶石組成的玫瑰為特色,難得一見的香檳金色鉆石沒有任何的雜質,在燈光下似乎有著和陽光差不多的璀璨。任唯愣了愣,沒想到裴元征會突然送這樣的東西。她遲疑了一會兒,才拿起右下角的一個指環,“……我平時帶這個就好了。”那個指環大概只有五毫米寬,銀色的指環中央的位置鑲嵌了一圈香檳金色碎鉆,主體也是一顆玫瑰切割的香檳金色寶石。任唯拿起指環的時候,摸到了里面的浮雕,她抬起一看,里面卻是一句花體的英文:“Lead?Me.”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落款。香檳玫瑰的花語中有一條是,“沒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線的船”,而他寫下的“引領我”契合了這個含義。裴元征合上了盒子,遞給了助手才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選這個。”他接過那個小小的指環,握著任唯的手指,戴在了她的右手食指上,親了親她的手指說道:“這是唯一一件我設計的,里面的字也是我寫的。”任唯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指環,這是一個沒有特殊意義的花戒,裝飾大過于象征意義。他甚至都沒有試圖引起任何要求回應暗示,只是像是贈送一個普通的禮物。她反手握住了裴元征的手,“不要求其他嗎?”他的退讓和愛意,在這個指環上似乎就能感覺到了。“不好嗎?”裴元征親了親她的唇,不顧周圍的兩個助理,“被愛著的女孩子才是最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