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 出柜總裁/不放手原配(h)
「你又遲到了。」 容姺剛推開門,就看到走廊上坐著的鄭自玄。手邊是一瓶已經過半的紅酒,兩只杯子上面都有殘留的酒漬。 「抱歉。」她脫掉外套和靴子,用長發擋在兩人之間,「Last minute call。」 「You know,Doc specified that both of us should stay celibate for the first three weeks,」鄭自玄察覺到了她回避的小動作,「這只不過是第二周而已,容容。」 他的話滿滿都是猜疑。 這也不能怪他,容姺的前科早就消解掉了兩人之間的信任。現代社會通過自由戀愛結合的夫婦,沒有任何人能夠容忍自己的伴侶頻繁邀請別人共赴巫山。 但是這也不全是她的責任。一開始她只不過是和人調情,當作乏味婚姻生活中的一點調味,鄭自玄也知道那些事。 紅杏出墻,園子里的人卻貪圖那抹艷色,一直對外伸的枝條視而不見,最后把墻壓倒,總不是樹的過錯。 「真是對不起。」 容姺甚至不像反駁,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頭也不回地跨過了鄭自玄。 復式的公寓有兩間浴室,但是二樓的與主臥相連,只有玻璃隔間,她不想用。一樓的浴室在客房邊上,洗漱用品也都是家政送的酒店款。 濃到嗆人的香波聞著像大學城附近的鐘點房,只不過在門外等她出來的,不是侄女的那個漂亮同學,而是十八歲開始就一直看著的 人。 一直看著的人。 原來自己對他的印像已經這么單薄了嗎?她停下了手上搓抹泡沫的動作,站在淋浴頭底下仔細思考。 鄭自玄對他的外貌還算上心,年紀漸長之后氣質也醇厚下來,絕對讓一部分人著迷的類型。她愿意盯著鄭自玄琥珀一樣的眼睛,一整個晚上都不移開視線,也愿意每天晚上摟著他入睡,第二天再從他懷里醒來。 但是周末清晨依偎時,一旦她感受到腿間對方不掩飾的欲望,就會絞盡腦汁編造出門的借口,等到筋疲力盡才猶豫著回家。 不過有這么一次,容姺脫口而出的「公司的緊急會議」剛好寫在了臥室的備忘錄上,時間是一周以前,把她出賣得一干二凈。從秘書處得到了車子的GPS地址,鄭自玄便一帆風順地找到了正和「年輕小姑娘」調情的容姺。 「所以你和他只是你對他只是作為一種感官上的補充嗎?」 捉jian在床后,不善言辭的鄭自玄最關心的問題是這個,他只好奇容姺對那個小秘書有沒有真情。 「嗯。」容姺撒謊了。 「所以如果我你和我我們我們或許還能再有一次機會?」 鄭自玄的教養讓他很難說出挽留的話,掙扎著拋除了幾乎不成句的詞組,耳朵尖和臉頰都已經成了完全的紅色。 「嗯。」容姺又撒謊了。 在鄭自玄面前,她似乎總是說不出真心話。那人嘆了口氣,沒有在協議書上簽字,轉而為他們預約了專門的醫生 性感集中療法。這是他們決定離婚前的最后一次嘗試。 第一周是親吻與愛撫,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避開敏感的地方,重新熟悉對方的身體。 對于他們而言,這好像高中晚自習后躲著老師親熱的回憶。容姺當時會因為被他親吻而害羞,現在會毫不猶豫地把手指捅進鄭自玄的喉嚨里,然后看他因為反射的干嘔擠出眼淚。 也不知道怎么就發展出了這樣的惡趣味。 篤篤。 浴室的門被敲響兩下,「好了嗎?」 容姺把水又開大了一些,假裝沒有聽見。然后門外模糊的人影就不見了。明明已經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清洗,磨砂膏和身體乳都用了一遍,唯一拖時間的辦法只有磨蹭。 等浴室里的水汽都散掉之后,她實在找不到繼續躲在浴室的借口,這才拖拖拉拉地圍好浴巾打開了門。 旋轉的樓梯似乎永遠都走不完,又似乎只需要一步。主臥的門半掩著,身穿睡袍的鄭自玄側躺在床上,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看書。 他注意到了門口的容姺,頭也不抬,「我還以為只能在夢里見你呢。」 「You wish。」容姺用力擦干頭發的水,「我不知道要出現在多少夢里,哪里輪得到你。」 倒上床,撐著身體來到鄭自玄身后,環抱住他的身體。因為剛剛出浴,她的身體還暖和著,空調開得很大,鄭自玄的身體像冰一樣涼。 「你在看Doc的建議嗎?」容姺自在地搶過調成暖光的kindle,「今天是什么?」 回答是一個吻。 鄭自玄為人古板,吻技是可圈可點的糟糕。口中被他渡來薄荷的味道,容姺閉上眼睛,試圖借這股清涼擺脫洗浴時染上的燥熱。 Kindle被她塞到了枕頭底下。 「這周開始是性敏感區的親吻與撫摸。」鄭自玄的聲音沙啞而有磁性,「Let&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