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純情少男
3.純情少男
徐家蓮一路小跑,終于來到兩人約定的地點,只見大興街路口街燈下停著一輛白色跑車,車門處斜倚著一個女孩,打扮和妝容都偏成熟性感,卻生一張清純的臉,看到她過來正興奮地向她招手。 徐家蓮看到女孩,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弦,松了口氣,從包里掏出盒萬寶路照著街燈桿子猛擊兩下,待里面的煙絲敲打緊實,才抽出兩根來,一根叼在唇間,另一根則被那女孩笑嘻嘻的搶過。 兩人并排斜倚在跑車車身,更顯索腿修長性感,女孩細指夾煙,金屬碰撞聲清脆,青紫色煙霧繚繞,芝寶打火機上竄起的火苗映亮一副妖嬈艷景,徐家蓮咬著煙俯身湊過去,就著女孩唇邊一點星火引燃香煙。 青紫色煙氣順兩人貼近的面頰流動,像水氣氤氳的池里交i纏嬉戲的青蛇與白蛇,來往行人被引得頻頻回頭。 阿細,我這幾天不見你,就福士換寶馬,快說從哪發的財?徐家蓮彈滅煙頭,笑著打趣。 我哪有這么多錢,是男朋友借我的啦。蘇阿細開門上車,輕聲解釋。 銅鑼灣那位靚仔南? 不是,新交的男朋友啦,他叫Ray,是個富二代,對我很好,改天帶他見你啦! 蘇阿細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低落,徐家蓮見狀了然,知道她還是沒有放下過因為被人設計而和可恩上i床的陳浩南,遂拍了拍她放在方向盤上的手, 是誰不重要,只要他對你好,能讓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蘇阿細笑著點點頭,發動跑車,絕塵而去,光說我了,你和今天怎么回事啊?還有你和你哥關系好點了嗎? 徐家蓮大力撩動被風吹的凌亂的秀發,揉了揉額角,滿眼無奈, 都是那個林佐治惹得事就因為他sao擾我,我哥上次差點下手把他打死,為了這個我倆吵了一架,我讓他以后做事不要那么沖動,他反倒說我向著外人我怎么可能會我老豆就是因為混社團才被報復砍死,我現在就剩他一個親人,我怎么可能想看著他又走上老路 之后我們都憋著氣,誰也沒找過誰,我卡里的錢倒是每月按時到,但都被我取出來親自還到他小弟手里轉交回去了。 蘇阿細聽了搖搖頭,你和你哥還真是同一個暴脾氣倔性子 徐家蓮伸手探出車外,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消散在夜風中 跑車如一尾彗星拖著閃爍的長尾駛出紅磡隧道,一頭駛入香港島的繁華中心,銅鑼灣的夜色依舊旖旎,越夜越是生機勃勃。 跑車在一家pub停下,一個著白西裝官仔骨骨,長相俊秀斯文的男人在門口迎接,徐家蓮跟著蘇阿細一同下車,就見那男人笑著迎上來,張開雙臂擁住蘇阿細,在她面頰印下深情一吻。 又攬住蘇阿細的肩笑著向她致意,你好,我是花仔榮,是阿細的boyfriend,你也可以叫我Ray。 徐家蓮點點頭,我是徐家蓮,阿細好朋友,叫我kk就行。 花仔榮摟住蘇阿細語氣親昵,老婆仔小小一個我還是養得起,日日做工讓我好心疼內疚。 不是說好我們平等交往嘛你又這樣蘇阿細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 好嘛好嘛,老婆仔要做獨立女性我怎么敢阻攔,那我等你下班。說罷突然閃身湊近在她唇上輕吻,襲吻得逞后眨眨眼笑著離開了。 徐家蓮看著臉漲紅一片的蘇阿細,笑著打趣,推著她進了pub 走吧,老婆仔,快點做完工去見你家達令。 靚仔怎么一直呆坐那里喝酒,要不要我叫幾個姐妹陪你,你愛哪一型?成熟師奶清純學生中環麗人我們這里都要,絕對靚過港姐,要不要試試?看你好靚仔,先陪你喝酒待會出場包鐘打八折怎么樣? 衣著暴露畫著廉價夸張妝容的小姐依舊孜孜不倦游說,這一桌幾個男人除他之外都摟著一個小姐不安分的起來,只有同她面前這一位仍舊不為所動,斜倚在沙發上,眸色深深,眼神游離于眼前犬馬聲色之外。 梁二不耐煩的擺手拒絕,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個端著酒在人群中四處游走的倩影。 一旁包i皮見狀打趣,這位基佬和和尚的概率各占一半,靚女不如找我,雙i飛也不是不行! 他依舊懶懶倚坐在卡座上,昏暗迷亂的燈光打在他英雋的面龐,斂眸食煙,因煙氣和浮華燈光沾上一絲憂郁頹廢的浪子氣質,只可惜小姐被表面迷惑,不知這位憂郁浪子實際不過是個未過18歲的純情少男。 鋒利的眉骨,深邃的眼眸微斂,卻掩不住眼神里悵然和深情難耐,金城武都會為情所困狂食鳳梨罐頭,何況至今未別說上i床怕是連拍拖的經歷也不曾有過的梁二。 也許是是生從環境使然,單親家庭,母親為了生活做小姐才將他養大,拋棄他的父親,家里來往不絕的陌生男人都在他心里留下厭惡怨恨的種子,難得長成古惑仔堆里潔身自好的奇葩例外。 可梁二晚來的知慕少艾偏偏遇見的是個妖精一樣徐家蓮,不試便知輸的丟盔棄甲毫無勝算。 初遇是她在pub打工時被客人糾纏,她忍著氣推說自己有男朋友,可那謝頂的中年男人依舊糾纏不休非要她找來她男朋友才信。 而她輕笑著走向在一旁喝酒的他,從衣領處一把揪過,踮腳攬住他的脖子,而他下意識攔住她纖細的腰身紅唇無限貼近,近到他能聞到她身上清甜勾人的體香,才在只隔兩三厘米處停住,看著他瀲滟含笑,悄聲細語, 求靚仔幫個忙,等下請你喝酒。 而這曖昧的姿勢都讓眾人以為兩人在接吻,和他一起的一幫洪興仔立馬不懷好意的起哄,那中年男人看到這么多古惑仔自然不敢再糾纏,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而她立刻松開他,掏出兩張鈔票塞在他的衣領,纖細白i嫩的指腹滑過他的鎖骨,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渾身也沒來由燥i熱起來,他沉著眸看向她,喉結艱難滾動,開口聲音低啞,煙嗓撩i人, 你叫什么名字? 可惜對方見慣一見鐘情的搭訕,并不想與他有聯系,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我講我是李嘉欣你信不信? 他眼神爍然,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墨黑透亮的眸像極了大型犬。 對方見他認真相信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躲閃那就李嘉欣好了。說罷便抽身飛速離去。 后來他認真在酒吧找了一個叫李嘉欣的女孩的事被其他洪興仔嘲笑了很久 第二次相遇,他終于鼓足勇氣上前與她搭訕,卻在與她那雙微揚的明眸對視后忘了要說什么,還是對方主動從他褲兜里掏出一盒煙,輕笑道, 紅雙喜?唔,我更鐘意食萬寶路 說罷紅唇微啟,細指夾著煙,似笑非笑輕睨他一眼,他腦子慢半拍,半晌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在身上翻找,終于掏出一只廉價的塑料殼打火機,打幾次終于竄出火焰,映得他灼燒的耳尖通紅。 一只白皙的手攏過他伸過去的火,低頭點燃煙,抬眸挑眉,看著他手里的打火機滿眼興味。 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掏出的打火機是包i皮去過浴場的贈品外殼上印著搔首弄姿裸女的打火機。 常去那玩干嘛還來找我?莫不是你認為我是那種人? 他面色通紅,想著急解釋,那是朋友的真不是我去的可她早已經摁滅只吸了一口的煙頭也不回的離去。 總結來說,他的情路可謂坎坷難行,甚至從他第三次知道她名字的那次她一臉陌生的反應來看,兩次下來kk甚至都沒對他留下什么印象,他苦笑一下,也不知自己是該傷心還是慶幸。 我的自己的行文節奏過于自信了爭取下章開車嗚 女主比男主大一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