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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背對著眾人,威脅那中年男子,在他耳邊道,“五百兩銀子,賣是不賣,若是不賣我,只怕這銀子你是有命拿,但是沒命享。”那中年男子頓時面色大變,后在溫情和邑安的臉上來回打量,最終咽了口唾沫,看著溫情,“姑娘,我決定賣給了這位公子。”溫情臉色一變,“他出了多少價格,我比他高。”中年男子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價格的問題,這位公子面色發青且白,一看就是身子不適,急著需要這味藥材治病,姑娘您面色紅潤又何必與這位公子爭奪呢。”“你!”溫情頓時氣節。“算你識相。”邑安伏在中年男子耳邊說了這一句話后,收回了匕首,徑直將那一藍子的玉桂抱起來,扔下一千五百兩的銀票后離開。中年男子拿了銀票也小心翼翼的揣進懷中,快速離開。看著邑安遠去,溫情心頭滿不是滋味,像是吃了一塊兒難以下咽的甘蔗,吞不下去,吐不出來,連帶著掌心那條疤痕也跟著疼了起來。“小姐,您很需要那一味香料嗎?不如我們……”添香不知其中緣由,只看到溫情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只以為是因為沒能搶到這香料,想到姑爺神通廣大,讓姑爺幫忙,必然能收到。不遠處跟著的拓輝倒是心頭一緊差點兒就沖了上來,這回可不能再讓少奶奶受傷了。不過這里人如此之多,邑安不會在這里下手,才強忍住沖上前的沖動,不過看少奶奶這副模樣,這些日子散去的陰郁又被扒了出來,心情當是不好。“回去了。”溫情打斷添香的話,轉身就離開。回了有間小吃的溫情,不管不顧的剁起了辣椒,一根根新鮮的紅辣椒,把它們統統當做了邑安,剁掉,再剁掉。連帶玉寶和紅袖喚她吃飯,她也是拒絕了。一個下午,剁了一大盆辣椒,才舒坦了一些。看著那堆辣椒,松了一口氣兒,剁都剁出來了,總不能扔吧,潦潦的擦了擦手,轉過身想去拿豆瓣鹽酒,卻看見靳九歸倚在柱子當中,已經不知站了多久,一雙眸子深遠而又悠長。溫情吸了一口氣,想說什么,最終還是繞過了靳九歸直接去他后面,手卻被靳九歸一把攥住。“夫人看起來心情不甚好。”靳九歸瞇了瞇眼。“沒有啊。”溫情說的簡潔,但是不耐的語氣卻是敷衍至極。“可我怎么覺得,夫人所說不實。”靳九歸勾了勾唇,依舊一副好語氣。溫情頓時如同炸了毛的火藥桶一般,皺眉道,“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的心情我知道,反而是你看起來似乎對我很不滿的樣子!”靳九歸站直,抿了抿唇,最后幽幽道:“嗯……這幾日夫人都忙著,沒有來看為夫,所以為夫有些……欲求……嗯……”不滿。這一通話,頓時讓溫情又羞又怒。羞靳九歸的不知廉恥,又恍然道她的怒意發錯了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甩開靳九歸的手,冷靜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現在也沒有心情說笑,拓輝說你在忙,所以我也不好打擾你。”說到底只是她對邑安的不滿,也是,邑安是公主面首,宰相之子,抓不得碰不得。靳九歸縱使再有錢,那也不過是商賈,錢和權相撞,最終也是權吃了錢,所以她沒必要把氣撒在靳九歸身上。轉過身。卻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靳九歸臉皮極厚的蹭在溫情的肩膀上,腆著臉道,“今日為夫來是想問夫人明日可有時間,為夫想邀請夫人一同去看場戲。”溫情雖然冷靜了一些,但還是壓抑著些許火氣,“不去。”“這可是一場絕無僅有的好戲,為夫為了夫人準備了多時,若是夫人不去看,可是會浪費為夫的一番苦心。”靳九歸輕啟薄唇,氣息涂在溫情的脖子上。溫情只覺得癢癢的,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他,五個手指張在靳九歸的臉上,將靳九歸的眼睛捂了個嚴實。那是方才剁過辣子的手指。“啊……”饒是靳九歸定力再好,頓時也忍不住一松手,低嘶出聲,捂住自己的眼睛,后退了幾部。火辣辣的感覺燒的眼眶通紅,兩只眼睛都像是難以睜開。溫情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去扶著他,“快…快用水洗洗!”剛碰著他,又不敢伸手,只得扶著他去儲水池邊上用瓢給他舀水,靳九歸浸濕了自己的手和袖子,擦了擦眼睛。冰涼的感覺一瞬間傳來,終于好受了些。但是火辣辣的感覺還是隱隱約約的傳來,換了好幾次水,才終于能勉勉強強睜開眼睛,看向溫情。看著他的模樣,溫情頓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英俊瀟灑白皙如玉的靳九歸,一雙眼睛紅腫的跟魚泡眼似的,見慣了靳九歸俊逸的謫仙模樣,如今的樣子倒是多了三分人氣兒,雖然看起來煞是好笑。“還疼不疼,再洗洗。”溫情又舀了一瓢水。看到她笑了,火辣辣的疼好像消下去了那么一些,罷了罷了,她終歸是笑了,勾了勾唇,頂著一雙紅紅的眼睛,深情款款道,“夫人既然笑了,那可是答應為夫了,明日之戲精彩,絕不會讓夫人失望。”溫情無法拒絕,只是放下了水瓢看著靳九歸的眼睛皺眉道,“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大夫,拿些藥擦吧。”靳九歸指了指天,一手牽起溫情,“我倒覺得有些事比看大夫更重要,夫人應該用些東西,明日既要去看戲,今日定然要好好休息。”溫情才發現,天不知何時已經黑了。按照靳九歸往常的尿性,這好好休息四個字一定是頗帶顏色的。遂,溫情踟躕道,“我月事來了。”靳九歸一愣,遂后緩緩的勾唇一笑,“不著急,有些事不一定要一晚上做完,我們可以用一輩子來慢慢完成。”溫情的臉煞時一紅,但也只能咬咬唇,乖乖被靳九歸牽著回了府,吃飯,休息。乃至入夜時分,都乖乖被人攬在懷中,安心入眠。靳九歸雖然辣了眼睛,但是心情,甚好。而彩燈高照,喧囂依舊的閑玉閣不知戲將起,邑安按照太醫給的藥方找齊了藥材,提到了閑玉閣讓人熬制。藥雖苦,但是心卻甜。他刻意留著那一日靳九歸的人給他的傷不曾看過大夫。任由傷口嚴重,看,她還是會心疼他的不是嗎?看著邑安微微上揚的眼角,長樂卻是瞇起了眼睛,不過一副藥方,竟也值得他這樣高興。當真是下賤的坯子,這樣容易滿足。嘴角卻是不由自主的勾了勾,但目光看著底下的靳修儀,又忍不住冷了目光。要是他也有邑安這般三分乖巧,她得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