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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頂著,是移不動的,只能拍碎。”溫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怒氣沖沖的朝著床邊走去,抬頭對著靳九歸怒吼道,“你他媽有病啊,床榻了我他媽睡哪兒啊!”人設一瞬崩塌,這才是溫情原本的模樣。靳九歸垂著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珠分外無辜,抿了抿唇卻沒有說夫人兩個字,而直接說,“我想家里應該還有很多床。”看他這副模樣,溫情更氣了!還裝無辜博同情?長得好看了不起了?委屈的是她好不好!她都還沒博同情呢他倒是先用上了。“我讓你拍碎它了嗎?它不能移動你直接跟我說啊!”溫情黑著臉,這床不能移動,東西肯定不會在這里,看著周遭一團亂,心頭更是一陣煩躁,完全忘了是自己把房間搞得亂糟糟,大聲吼道:“很多床?你家床多嗎?賣床的嗎?很多床我就隨便睡啊,那我一天換一張成嗎?”語氣暴戾,完全帶著撒火的意味。靳九歸抬起頭,靜靜的盯著她,“可以。”溫情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有病啊?但我特么沒有!”說完就轉身離開。卻被靳九歸拉住。“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你想要什么,我補給你。”不僅僅是指床的事。門外悄悄跟來查看情況的姚氏一聽,稍微放了些心,不知緣由的想,九兒還會軟下來了,女人都是好哄的,看來事情不大。卻不知這一說又塞在了溫情的心坎的裂縫上,繡圖已經沒了,還能怎么彌補。她回不去,他正好高興是吧。毫不客氣的揮手拍開,看著靳九歸怒道,“我要絕對的自由,你給嗎?”“以后你出門,我不會攔著,也不會再讓人跟著。”靳九歸頓了頓,眸中掩過一絲復雜之色。溫情一聽。更像是有一股無名火在心頭燃燒,但靳九歸的百依百順又讓她無力吐槽。只得靠近靳九歸,一邊戳著他的胸口,一邊道,“絕對的自由!我要自由戀愛,自由交友,自由撕逼!你給嗎!”靳九歸被戳的連連后退,但是對溫情給出的詞,除了一個交友,其他都無法理解。遂皺了皺眉頭。溫情看他一臉的茫然,又莫名的乖順,火氣一瞬被澆滅,嘆道,“我們和離了,我就完全自由了,懂嗎?”只是他如此苦心積慮的留下她,有可能和離嗎?門外的姚氏頓時一驚,這是發生了什么,竟讓他們談到二人要和離的一步,頓時心頭一緊,靳家從來沒有休妻和離納妾,只有續弦,可不能在她這里開了先例。咬咬牙,還是忍住,靠近門邊,聽自己的兒子怎么回答。靳九歸站的筆直,像是乖乖挨批的小學生,除了長相偏老以外,其他都和坐等老師教導的三好學生一般無二。低垂的眸中閃過一絲算計,想到了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精密的算計著。只是眸光皆被掩蓋在了長長的睫毛之下,溫情并沒有看到。久沒聽到回答,溫情已經篤定他不會答應,準備轉身再次離開。卻聽身后傳來冷靜而又低沉的聲音。“我答應。”溫情頓時睜大了眸子,懷疑自己聽錯了。門口的人也僵硬著,懷疑自己聽錯了。“我答應和離,這樣是不是就能夠彌補你。”靳九歸重復了一邊,平靜的語調低沉的嗓音自帶七分真誠。溫情還在不可置信當中,姚氏卻是迫不及待的跳了進來,“不行!不就一張床,娘賠了,情兒你是要烏木紅木黃花梨木,還是白玉寒玉暖玉,娘都會想方設法給你找來!有什么大事是非要和離解決的不可呢?”姚氏都快急哭了,這眼看著都好了,她都想著抱孫子就能給承遠一個交代,這怎么說和離就和離!“娘,此事是我與情兒的事…”靳九歸開口,姚氏連忙打斷。“你是我兒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兒沒有犯七出之條,我就不允許你寫休書和離書。”姚氏拿出了殺招。娘親是個好娘親,可惜兒子不是個好的。靳九歸眸光一沉,越過姚氏,直直看向溫情,“娘不允許我寫休書和離書,那么便由你寫吧,我受著。”和離書需得兩個人一同寫,但靳九歸的話,就是準備讓她先進的體驗一把休夫?溫情皺了皺眉頭,他答應的如此爽快,不知為何,總有一種被套路的感覺。姚氏還要再跳起來,卻被靳九歸牽住,“娘,我有話與你說。”說著便拉著姚氏出了門,朝著溫情丟了一個小眼神,似乎在說:別怕!一切有我。一種莫名詭異的感覺涌上了溫情的心頭。皺了皺眉頭,要么,不和離了?本站訪問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即可訪問!☆、70.快樂要建立在痛苦之上……呸!念頭一出來就被溫情自個兒給否定了。他這么耗費心機的留下她,說不定今日也是一番做派,她還偏偏離定了!過了一會兒,安撫好姚氏的靳九歸進來,“夫人可是決定好了?”靳九歸眼中透露的是十二分的認真,但眉頭微蹙,看起來又飽含無辜。溫情抬高了下巴,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是個好主意!既然娘不許你寫,那么我來寫吧。”說著便讓紅袖添香準備了筆墨紙硯。靳九歸點點頭,“那為夫在書房等候夫人的休書。”這個乖順的模樣,讓溫情莫名覺得牙癢癢!寫完休書,分分鐘讓他變成前夫!書房正義送來茶,看到自家公子的面色,并非有想象中的那樣開懷,只是其中情緒內斂,反倒是摸不透了。遂問道,“公子當真要讓少奶奶休了您?”墨色的瞳孔流轉著無人能理解的深意,開口道,“拓昀,等少奶奶送來休書,便將消息傳出去。”拓昀點點頭,“是。”正義小心翼翼的放下茶,作為貼心小棉襖,自然不能輕而易舉的放棄,“公子既然不愿意,那么何必要勉強自己呢。”“她的身份已經暴露,暫時沒有危險,但也落在明面中,我們的計劃才好暗中進行。”靳九歸抬了抬眸子,就算那人不說,他也知道。如今溫情的身份暴露。若是他不肯放出溫情,云帝勢必會起疑徹查。這樣兩個人都難以離開云升。既然如此,以一個短暫的分離平復她心頭的不悅又有何不可。“老夫人因為此事氣急,身體抱恙,需要離京養身。吩咐拓輝備好人馬,兩日后送我娘回荊州。”靳九歸再次吩咐道。拓昀正義具是一怔。在云升,公子的老家是在荊州羌烏鎮上,那乃是云升邊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