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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聽進去了,他說的是原主,側(cè)了側(cè)臉,許久才聽靳九歸繼續(xù)道。“而如今的夫人,甚得我心…”語氣低沉。說的極為自然,卻讓溫情心中一顫。“所以…”薄唇輕輕咬上了細嫩的耳垂,隨后一用力,疼的溫情頓時叫出了聲兒。而那細長的桃花眼中,瞇的只剩一條縫兒,盯著如玉般的肌膚,閃過的光芒如同盯住闖入視線內(nèi)的獵物一般。所以…你可千萬別逃了…輕輕松開,只見某人捂著耳朵揉搓,面色糾結(jié)。在一瞬的行動后,溫情就忍不住嚎了一句,他丫是屬狗的呢?腰間一緊,便如同木偶一般又被人抱了下去,腳踩實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穩(wěn)。腰間一松,某人已經(jīng)背對著她朝前走,沉聲道。“這里是寺院,今夜夫人同娘一起睡。”溫情捂著耳朵眨眼,腦子里許久才反應過來。所以呢?沒有所以了嗎?此事日頭已經(jīng)完全沉落在山頭,只留下湛藍的光亮,另一頭月亮漸起,天色漸暗,溫情才抬腳一臉懵逼的走到姚氏所在的客房。姚氏因為是早有準備短住,所以帶了貼身丫鬟香玉,還有幾個小廝。溫情同姚氏睡在一起,香玉也一并伺候了。小心翼翼繞開了遮住守宮砂的那一塊兒,洗了個臉漱了口就上了床,晚上又和姚氏聊了好一會兒。聊到姚氏年輕的時候曾是小地方上的大美人,而她的公公年輕時也是俊美無濤,雖說喪偶帶著一個兩歲孩童,卻仍舊讓姚氏心動不已。而靳九歸呢。則繼承了二人的優(yōu)點,所以貌美如花。但若說來歷,姚氏遇見靳成遠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一定的身家,后來與姚氏一同又在汴京城內(nèi)站穩(wěn)了腳跟,而在這時又出了百歲宴的事情。那時候的望湘樓可以說是日進斗金,所以被人眼紅陷害,但找不到證據(jù),而靖康王又極為生氣,為了安撫靖康王,所以皇上下令處死了薛家上下。但這只是xiele靖康王一時之氣,靖康王一直為難望湘樓,后靳成遠不得不暫時關(guān)閉望湘樓回到郴州,因為靖康王的為難,靳成遠也遇到了困難。卻無人敢?guī)汀?/br>那時候溫家已經(jīng)是云升的第一坊,溫情的娘是個好人,再次遇見姚氏便決定幫姚氏一把。如此落下了世交,以至于溫情父母雙亡,第一坊的生意交在原主的手中一落千丈,原主溫情便找上了靳家,拿著信物嫁給了靳九歸。知曉了來龍去脈的溫情,對這具身子的父母也是極為敬佩,可惜好人沒有好報。聊著聊著,跟姚氏親近了不少,最后在姚氏懷中睡著。第二日一大早,丫鬟們便收拾了東西裝上馬車,溫情與姚氏同坐一輛,而靳九歸改為騎馬,朝著回汴京的方向前進。在中途的官道上便與送行李的拓昀他們分了道,拐了個彎兒,直行后便到了一座山腳下。山腳下有處莊子,莊子后便是靳成遠的墳。莊子一直有人在打理,所以收拾的干干凈凈,踩著落葉過去后,便能看到一座灰色的墓碑。幾人走進后,只聽碑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靳九歸的侍衛(wèi)連忙悄聲上前,問道,“是誰。”碑后的那人走出來,雙手將袖子挽起,手中拿著從墳坨上拔下來的樹枝草根,臉上被泥土汗水沾的有些花,看著來人,怔了怔。許久才開口道,“娘、二弟…弟妹……”目光落在溫情身上,卻是再也離不開了。☆、65.互相算計誰著了道兒…溫情下意識的往靳九歸身后縮了縮。靳修儀眼眸頓時暗淡了下來。“這一回,大哥怎想到來為爹上墳。”靳九歸朝前走了一步,擋住了溫情,開口道,“公主若是知曉了,可是會不高興。”當初靳成遠極力阻攔靳九歸入贅皇家,長樂知曉后對靳承遠也是極為不待見,沒有一點媳婦兒的模樣,始終以公主的態(tài)度居高臨下。靳承遠走的第一年,恰逢李將軍回朝皇上設宴,所以長樂也未讓靳修儀來拜祭靳承遠。“二弟,我乃爹的長子,自然有義務來他墳頭拜祭。”靳修儀努力的打直了脊背,這大概是溫情所見的靳修儀第一回在靳九歸勉強硬氣。姚氏連忙上前打和,“修儀來了便好,你爹臨走之前還對你念念不舍,卻沒能見著你幾面,今兒個也算闔家團圓了。”說著拿過香燭交給溫情,“情兒,點上。”溫情倒第一次看見姚氏這么會諷刺人。大概姚氏對靳修儀也是不滿的。手上動作卻是沒停,幫著姚氏開始插招魂錢,之前已經(jīng)被靳修儀插上的被溫情毫不客氣的拔掉,貢果糕點酒也都重新?lián)Q了。靳九歸瞇著眼睛,開口道,“大哥可是拜祭完了?”意思是,你該走了。靳修儀只覺得有口難言,滿腹委屈卻都只能自己咽下,若不是他太過懦弱,怎會到今天這步田地,身為駙馬被人嘲笑,失去摯愛,失去家人。“二弟。我與弟妹有話說,可行?”靳修儀掙扎著。溫情頓住,別!她一點都不想聽他說。“大哥有話便說吧,這里都不是外人。”靳九歸勾了勾唇,冷冷道。溫情也跟著應和,笑道,“大哥有話便直說,弟妹聽著呢。”靳修儀神色一暗,眸中猶如上好的瓷器在一瞬選擇碎裂,語氣帶著一種決絕慘然的笑道,“望弟妹與二弟,百年好合。”說完拱手,再不看二人轉(zhuǎn)身離開。一陣風過,仿佛一切如云而散。孤獨的背影宛如樹梢最后一片葉子,搖搖晃晃,終究還是落下了。靳修儀微怔,這一句話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便是溫情都從其中聽出了夾雜了太多的情感,但她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所以無法感同身受。再抬眼,看了看靳九歸,眸中神色復雜,卻突然低頭與她對上,二人懼是一愣。墨色的瞳孔倒映著她小巧的臉盤,細長的桃花眼眸中閃過一絲慶幸。溫情卻瞬時有些懂了,他在慶幸她已不是原來那個“她”?“情兒,九兒。”姚氏喚了一聲,二人頓時回神。溫情連忙回過頭應下,“哎,娘。”靳九歸也是扭過頭,半蹲下身子,用火折子點燃了紙錢。姚氏合起了手。“成遠啊,如今情兒與九兒也是情投意合,你就保佑他們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溫情正插著香燭,聽到這話也難免臉一紅,斜眼朝著靳九歸看去,卻看他彎著眼角看著姚氏,似乎帶有笑意。想到方才的神色,心底頓時一沉。約莫半個時辰,幾人拜祭過后便離開了。溫情同樣與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