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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盤中牛排耗之殆盡,靳九歸這才放下刀叉,抬眸望向溫情,帶著些許贊賞,薄唇微張,讓溫情不由得屏住呼吸,聽他對這場午餐的肯定,眼眸微微放光。卻不想靳九歸是一臉恩賞道。“何事有求于我。”☆、9.一個有骨氣的小女子……此刻靳九歸眼中的溫情是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雖說此次回來見她變化頗大,但來日方長,這其中原因,日后總會查出來。溫情卻詫異于靳九歸的這幾個字,這個人也真是,自我感覺太過于良好了吧!脖子干脆一伸,朝著靳九歸翻了個大白眼,叉著手臂,一臉傲然:“我不認(rèn)為我有何事,需要到求你的地步。”那墨色的瞳孔驟然一縮,深處閃過少許驚愕,在看到溫情的表情后,薄唇卻緩緩上揚(yáng),勾起了一分魅惑的氣息,聲音低沉倒是好聽的很,“想不到夫人竟是如此有骨氣之人,今日倒是讓為夫大開眼界。”說完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既然如此,只望夫人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溫情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回口她當(dāng)然會記得,但卻總覺得這話里好像又藏了什么話,見靳九歸已經(jīng)開了門,突然想起一事喚住了他。“對了,明日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且讓賬房支我些銀子。”剛踏過門檻的腳頓了一頓,笑了笑,“夫人帶著整個溫家作嫁妝,還會少銀子不成。”溫情才驟然想起來,嫁妝!原主既然嫁到這里那肯定有嫁妝,怎么沒聽“她”提起過,搞得她還以為自己很窮呢,又不好意思攤手向姚氏要。靳九歸前腳走,溫情后腳就對著那繡圖嚴(yán)刑逼供。那“溫情”估計是怕哪天“她”自個兒回來后,她已經(jīng)將“她”的嫁妝給倒騰完了,所以瞞著,但她要是沒銀子,什么都做不成,拿什么去得到靳九歸的寵愛,要不說古代的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好在最后,“她”還是開口了。第二日,荷包滿滿的溫情一大早就起來做早膳,卻不想那昨兒個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的煉乳今日又回來了,心情頓時大好,不用麻煩重新再做,指不定過幾天還鼓搗點沙拉醬出來。用完早膳后,揣好昨夜畫的圖紙讓添香跟著就出了門。卻不知道她剛出門,靳九歸便命人跟了她,一直跟著她到看她進(jìn)了鐵匠鋪,半晌出來,靳九歸的人才進(jìn)去,拿著她給鐵匠的圖紙繞到一步,先她之前回來將圖紙交給了靳九歸。“少奶奶去鐵匠鋪,是為了打造這器具。”拓昀奉上圖紙。圖上畫的彎彎扭扭,看的出來一個手柄,但上頭又像是網(wǎng),還是一個四面透風(fēng)的網(wǎng),靳九歸沉著眸子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是個什么東西,但想到那天餐桌上奇奇怪怪的刀叉,有猜想這個也極有可能是個廚具。想了想,還是交回給拓昀,吩咐道,“讓鐵匠打兩把,完成后送一把到望湘樓。”在外頭閑逛的溫情絲毫不知自己的勞動成果已被人竊取。只是她第一次出來,肯定要看看這古代的繁華,賣小玩物的挺多,賣胭脂水粉的小販朝著溫情叫喊道,“姑娘,來一盒吧,上好的胭脂制的,顏色艷的很。”溫情卻是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她可對這東西沒興趣,抹在臉上繁重的很。那小販也不失望,轉(zhuǎn)頭見了來人,立刻興奮道,“如姻姑娘又來了,這回我特意挑選了上好的貨只等著姑娘來呢。”溫情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如姻?是那個在一個月后嫁給靳九歸當(dāng)小妾,繼而害死了原主的姻姨娘?☆、10.竟然被暗算了!古人心毒…“嗯…”女子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這些,全都包下吧。小月,給銀子。”這人倒是大方,只怕用的都是靳九歸的銀子。想到此,溫情略微有些不舒服,原主也呸懦弱了些,竟被一個青樓出身的姨娘給害死,說到底還是她的時代好,一夫一妻,合則美,不合則散。回過頭想看看這女子是什么模樣,卻不想一方淺色斗笠蓋著白色面紗迎面而來,正好與她撞上。鵝黃色的衣衫雖薄,但也沒露什么不該露的,還將腰肢襯的更為纖細(xì)。一陣風(fēng)吹過,面紗下露出一雙細(xì)細(xì)的丹鳳眼,瞳孔清冽,便是同作為女子的溫情也感到不俗,粉嫩的唇瓣微微輕啟,拘身的動作自然的優(yōu)雅得禮。“抱歉。”聲音也是淺淺淡淡,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心腸歹毒之人,就是走過后空氣中也還留著陣陣余香,十分別致。溫情心頭打起了鼓,雖說人心隔肚皮,但這女子看起來不好對付啊,就算要她指認(rèn)這女子害死原主,若無真憑實據(jù),她也是舍不得指認(rèn)。眨眨眼再抬頭時便想通了,她只需讓靳九歸這三月不納妾,又不是要與她對峙,待她回去了,剩下的那也是原主與如姻的事。彼時的靳府門口停了一頂極為奢華的轎子,金線銀繡極為晃眼,轎頭還吊著幾顆東明珠,簡直是**裸的把銀子擱外頭讓人搶,真是有錢任性!待溫情回來,家丁連忙迎了上去,“二少奶奶,今日公主駕到,還請二少奶奶回府后便去客廳。”溫情一時沒想起昨日靳九歸說的話,皺了皺眉頭,莫名其妙,來就來了還非得全家迎接不是,真是公主脾氣架子大。雖然心頭不悅,還是按照家丁所說前往客廳。客廳中上座,一名身著正紅色精致衣衫的女子正坐上頭說著什么,姚氏在旁邊娓娓點頭,女子邊說,眼中卻是掠過不屑,眉角間盡顯飛揚(yáng)跋扈的神色。見溫情進(jìn)來,頓時笑顏如花,好言道,“弟妹讓嫂嫂好等,一大早便不知去向,可是玩的開心?”語氣甚好,卻讓溫情總覺得有些不舒服。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福了個禮,“公主金安。”雖說是大嫂,但是靳修儀是以入贅皇家而娶的長樂公主,所以公主還是公主。長樂公主笑了笑,起身扶起了溫情,撇過溫情額間的紅痔,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紅唇邊的笑意卻是不減。“弟妹多禮了,昨兒個本宮才知道民間妯娌若是嫁入家門,弟妹是要給嫂嫂敬茶才合乎禮數(shù),我一直不曉得,如今想來該喝了弟妹這杯茶,才算是認(rèn)了弟妹的位置,否則別人還會以為我心有顧忌,所以今日一早就趕了過來。”溫情聽了前半句就暗叫不好,這丫的該不會一來就要讓她給她下跪吧!沒等她想個通透,這公主倒是痛快的說,“茶我已命人備下了,一切從簡,待喝了弟妹這杯茶,午時我還要回去陪修儀用膳呢。”還隨和的讓一旁的丫鬟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軟墊,親切道,“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