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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時如何?”那時宮中人最多,只要她使喚個宮人將人引來,必能達成目的。年如光頷首,“可以。”說著,又換了個姿勢,為她診另一只手,道:“不過,如光丑話說在前面,若娘娘未帶來我想要的東西——”“你大可放心,東西我昨夜便拿到手了。”池央淡淡道。年如光笑道:“那明夜,便要多委屈娘娘了。”池央蹙眉,垂眸整理袖口時,掩去眸底浮起的一絲厭惡。眨眼間,便到了除夕夜。皇后特地請了民間最出名的戲班子來宮中唱曲,這些新奇的曲調故事看得眾人津津有味。池央揉著額角,實在抵不住了,扯扯魏珩的手,道:“我想先回去歇歇了。”魏珩握了握她的小手,蹙眉道:“可是冷著了?要不朕叫人再添些炭火?”[]聞言,池央搖搖頭,放軟了語氣道:“我都在這兒坐了兩個時辰了,屁股都坐僵了。你現在放我走,我回去給你暖著被窩等你不好嗎?”魏珩無奈,瞧見她確實乏了,只好嘆氣道:“去罷去罷,你倒狠心把朕一個人丟在這兒。”池央吐吐舌頭,起身規規矩矩地朝他欠了欠身,這才跟著懷玉出了大殿。身后,魏珩收回目光,眉宇間滿是凝重。因宮道上積雪太厚,池央怕步輦打滑便干脆徒步走回去,走了半晌不知怎的,竟是在梨園門口駐足起來。懷玉看著那漆黑的梨園,莫名只覺得陰森,伸手拉了拉她,道:“娘娘,天冷,我們早些回去吧。”池央收回目光,剛要走,卻是揉著額角一陣犯暈。懷玉嚇了一跳,忙扶住她,道:“娘娘,可要叫御醫來看看?”池央微微點頭,抓緊了她的手,道:“旁人去我不放心,你去吧。”所謂臨危受命,懷玉來不及多想,吩咐完兩個宮人照看她,便扯開腿急忙朝太醫院跑去了。池央抬頭看向一旁的梨園,轉身道:“你二人隨本宮進去透透氣吧。”就此成功甩開了身后十余人。入了梨園,七繞八拐地走了好一會兒,池央一邊說著閑話分散她們的注意力,一邊計算著路線。到了一個拐角,她倏然停住腳,慌忙道:“糟了,陛下方才給我的荷包不見了!”兩個宮人趕忙提著燈籠俯身去找,好半天聽不到聲響,一回首,才發現人竟不見了。二人面面相覷,當即轉身跑回去傳話。這邊,池央躲在草叢里,瞧見二人跑遠了,這才起身朝梨園背后的紅墻跑去,沒記錯的話,她當年在這里挖了個狗洞。扒開半人高的草叢仔細一看,竟真有個狗洞。她舒了一口氣,脫下一只鞋子扔在一旁留作記號,這才俯身爬了過去。此處正巧和冷宮的小樹林相連,池央憑著記憶順著樹林找到了年如光和她約好的破舊偏殿。“咔——”身后傳來枯樹枝和著冷雪被踩斷的聲音,她回眸警惕一看,原來是只覓食的小貓。“娘娘——”年如光提著燈籠朝她招了招手。池央上前,將懷里用錦帕裹得四四方方的物件兒遞給他,“待會兒事情暴露了,你我肯定被抓,這東西你又該如何交給年家?”年如光仔細地驗著貨,確認是真品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收好,嘴角扯開一抹笑,道:“我自有辦法,娘娘不必cao心。”池央不再過問,只道:“時間不多了,進去吧。”聞言,年如光滅了燈籠同她一起入殿。凄冷的殿內唯有一支蠟燭顫巍巍地亮著,借著這微弱的燭光,池央一邊解了狐裘,一邊道:“我聽說你是年家的長子,可年家世代從軍,為何偏偏唯獨你從醫?”年如光并未急著回答,一手解了外袍隨意扔在榻邊,淡淡道:“當初不過是跟家中慪氣罷了,可憐學了醫也沒治好我娘的病。”池央解腰帶的手一頓,“那如今不惜喪命為年家盜取兵符又是為何?”“遂了我娘的遺愿罷了。不過,說起來,娘娘既有三千寵愛在身,為何要同我演這出戲?”年如光好奇道。是啊,她有三千寵愛,如今為何還要故意演這出戲呢?時隔近兩年,池央已說不清心頭的感受了。她以為到了這時候,她該解脫,該開心,畢竟終于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能狠狠報復魏珩了,可為何她現在卻有了一絲絲猶豫?不,不該是這樣的。只差最后這一步,她就能徹徹底底地離開魏珩了。想罷,她低頭正要褪了裙衫,卻只聽到身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你終于來了。”年如光的話語讓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衣服轉身。只見敞開的窗前立著一玄衣男子,借著月光,依稀可見男人高大的身形,如墨長發被高高綰起,斜長的劉海擋住了半邊側臉,黑夜更是大膽地吞噬掉他的五官。饒是如此,單看那空蕩蕩的袖管,池央便一眼認出了他。震驚、惶恐、欣喜剎那間全都涌上了心頭。她傻呆呆地杵在原地,看著年如光將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看著他低頭對年如光說了什么,再看著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彼時,年如光已穿好衣服從窗臺跳了出去。清冷的殿內只余下他們二人。池央倏然亂了方寸,她拾起衣物往身上套,卻見他抬手將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他這是在作甚?見她呆住,衛風解下里衣,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良久,這才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公主”像是被觸發到了什么開關。池央只覺得眼眶一熱,頓時模糊了視線。衛風猶豫片刻,終是上前將她擁住,“我以為,公主會很高興見到我。”說著,便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為她擦著淚。池央抓住他的手,哽咽道:“衛風”他還活著!他還活著!衛風低頭看著她,“不知公主跟衛風說過的話還作不作數?”她怔。腦海中回蕩起少女愉悅的聲音:“衛風,從此以后,我們做一對快樂的夫妻,與世無爭,不離不棄,好不好?”夫妻么她如今也是殘花敗柳,又怎配做他的妻子?池央狠心地搖頭,“不,不可以,我已害過你一次,又怎么能再害你第二次?衛風,求求你,趕緊走吧,若是被他發現了,你——唔!”余下的話盡數被堵在嘴里。她瞪大了眼,眼睜睜地看著他低頭將自己吻住。“嘭——”殿外接連響起好幾聲震耳的聲響,漫天的煙火透過破爛的窗紙頓時照亮了整個黑夜。——“你說你從未看過煙火?”——“是啊,娘親不許我看呢,她說我是這宮里的恥辱,是見不得光的。”——“那正巧,我也是。”——“嗯?是什么?”——“央央,后日的煙火大會,你扮作我的侍女,便能同我一起去看煙火了。”“來人,還不趕緊把門踹開!”“嘭——”殿門應聲倒地,剎那間,又是一個煙火在空中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