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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只管拿朕解氣,這樣可好?”說著,便一邊朝懷玉使眼色。懷玉機靈,趕忙躡手躡腳地退出去讓宮人傳菜。好在池央身子疲勞,倒也沒跟他多費神,象征性打了幾拳便老老實實靠在他懷里喝粥了。透過那半敞的衣領,幾道吻痕猙獰而清晰。魏珩倏然回想起,后半夜里她不停地哭著叫著喊疼,原以為是她為逃避胡說的,如今想來,許是真疼了。畢竟二人交歡這么多次,昨夜的確是他最放縱的一次。想罷,心頭頓時又揪緊了幾分。連喝了兩碗粥,又吃了半只醬汁雞,池央委實是撐不下了,摸摸小肚皮,心滿意足地任由魏珩親自為她擦著嘴。難得見她如此開心,魏珩好奇道:“這雞可好吃?”池央點點頭,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方才他光顧著喂自個兒,竟是一口沒吃。這會兒已過晌午,也不知道他用午膳了沒有。池央扯著他的袖子,問道:“你可用過午膳了?”魏珩“啊”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鼻梁,道:“還不是光顧著喂這只小饞貓了,竟害得朕一口沒吃。”他自個兒忘了吃,關她什么事?池央撇撇嘴,瞥了眼桌上的殘羹冷炙,試探道:“就著這剩下的半只雞,給你煲個醬汁飯可好?”魏珩怔住,眸底閃過一絲驚喜,顯然沒想到她竟主動提出為他親自下廚。他垂眸斂去萬千思緒,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只道:“都隨你。”池央躲開他的手,犟著性子道:“你可別以為我原諒你了,昨晚的事我還在氣頭上呢。如今不過是看你人老傻笨還沒飯吃太可憐了,這才好心為你下廚的。”魏珩臉“唰”地一黑,人老傻笨?見氣氛不妙,池央起身便要溜,可轉眼一想,此時溜了怕是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了,索性扯了他的袖子往外走,道:“走吧,讓你嘗嘗天下第一大廚的手藝。”看著那靈動如初的背影,魏珩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罷了,從始至終,他想要的,不就是當初活潑灑脫的她么?如此想著,便上前追上她的步子,溫柔而堅定地牽起了她的手。不過半晌,整個未央宮的宮人便全都擠到后院圍觀開了火的小廚房了。不同于之前弄得四處烏煙瘴氣,彼時的池央早已摸清了門路,在小廚房里那可謂是游刃有余。掀開鍋蓋,頓時煙霧繚繞,香氣四溢。鍋中醬汁仍舊鮮嫩,悉數被噴香的米飯與余下的半只雞rou吸收,乍一看成色鮮美,頗有食欲。池央得意洋洋地收了盤,回首正要邀功,便被男人低頭堵住了嘴。長舌長驅直入,輕而易舉地在她口中占有一席之地,肆無忌憚地攻略她的城池,攪得她呼吸不穩,雙頰緋紅,潰不成軍。一吻畢,池央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蹙眉,不滿道:“你干嘛突然——”卻是被男人的眼神嚇到了。宛若野狼盯上自己獵物時妄圖侵占的眼神。可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掩飾掉了。魏珩摟著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道:“央央,朕可真想直接在這里把你辦了。”如此露骨的話反倒弄得她一臉爆紅。池央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沒好氣道:“沒正經。”暗地里,卻是悄悄地舒了口氣。這幾日,她從頭到尾徹徹底底地想了一遍,若要徹底失寵于魏珩,首先,她要做的便是將他給予的寵愛發揮到極致,這樣一來她如今表現出來有多“愛”他,他將來就會有多恨她。而要想達成第一步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徹底弄清楚魏珩想要什么即可。結合之前與現在,她可以很清楚地確認,魏珩想要的,是她把他徹徹底底地放心上,并且從身到心地接納他是她夫君的事實。在民間,妻子為夫君下廚便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魏珩方才的反應,恰恰應證了這一點。達成第一步以后,第二步,便是要背叛他,且要徹底地背叛。她要讓他知道,在第一步里她為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個笑話,這樣落差越大,他就會越憎惡她。而要達成這一點,只需要在適當的時機,讓他撞破她的“jian情”即可。平常男子都無法忍受被妻子戴綠帽,更何況是堂堂一國之君呢?為了避免魏珩封鎖消息妄圖再將自己鎖在身邊,她必須確保在場有很多有用的人,譬如皇后,譬如眾宮人。如此一來,魏珩為保全顏面,勢必會將她打入冷宮,這樣她就有了出逃的可能。再不濟,便是被抓入大牢處以死刑,而死,又何嘗不是解脫呢?想罷,她垂眸斂去思緒,仰頭拽拽他的袖子,道:“我做的這般好,夫君不該給個獎賞?”魏珩輕抬她的下巴,眸里泛著釀人的春水,道:“那——央央想要什么?”池央美目流轉,眉眼間藏著一絲狡黠,“我要陛下這個月都留宿未央宮!”眾人倒抽一口涼氣。宮中早有明文規定,妃嬪侍寢,絕不可連侍三次,為的就是后宮雨露均沾,也好為皇室開枝散葉,如今懿妃正值圣寵,又要親自壞了這規矩,豈不相當于得罪了整個后宮?魏珩卻是毫不遲疑,點頭應允道:“準了。”至此,宮中便常常有言,說未央宮的懿妃正值盛寵。冬日里想吃荔枝了,陛下便不惜花重金,甚至割讓城池,向鄰國買了新鮮的荔枝。夏日里嫌宮中熱,陛下二話不說便帶著她立即遷宮去剛完工的大安宮。平日里更是被陛下捧在掌心里好生嬌寵著。說來也怪,盛寵一年,也未曾聽到肚子里傳來什么好消息。一直到盛寵的第二年,除夕夜前夕,事情發生了轉變。第十七章我以為,公主會很高興見到我這日,宮中連下了半月的雪總算是停了。池央裹著狐裘縮在榻上,慵懶地望向殿外明晃晃的一片大地。懷玉碰了熱茶遞給她,道:“娘娘,陛下派人傳話,說晌午不過來用膳了。”這幾日,他似乎格外忙,竟連續三日未曾陪她用午膳了。不過這樣也好,她正好趁此機會把事情辦了。想罷,池央抿了口熱茶,抬眸看向懷玉,淡淡道:“年御醫呢?今日不是該請平安脈了么?”懷玉正要差人去問,只聽殿外響起宮人稟報的聲音:“娘娘,年御醫來請脈了。”“進來罷。”宮人這才掀了門簾放他進去。池央放下熱茶,一抬頭,便見年如光提著個小藥箱走上前來,帽檐上積了薄薄的一層冰霜。她看向懷玉,“給年大人重新拿個披風和帽子吧。”懷玉應下,轉身出了殿門。偌大的殿內,除了屏風旁立著的兩個宮人,便只有他們二人。年如光上前一步,假借把脈的動作,湊到她跟前低聲道:“事情皆已辦妥,眼下就看娘娘打算何時動身了。”池央思索片刻,道:“你覺著明日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