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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讓婆子去取熬好的醒酒湯,自己動手把他身上的衣裳,腳下的鞋襪都脫了,想扶著他躺下,不想被他抓住手臂一拉,便伏在他懷里。梅鶴鳴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卻死抓著宛娘不放,嘴里一個勁兒的胡言亂語:“宛娘,宛娘,爺的親親宛娘,你可想死爺了,想死爺了……”宛娘禁不住臉色通紅,外頭婆子咳嗽一聲,宛娘急忙掙脫開他的鉗制,站起來,撩簾子去外頭接了醒酒湯來,湊到他嘴邊上,想灌下去,不想梅鶴鳴一張嘴閉的蚌殼樣兒緊,任她怎樣哄勸也不張開,倒把宛娘折騰的出了一身汗,索性把醒酒湯擱在一邊,道:“你到要怎樣?”梅鶴鳴忽的睜開眼,吃吃笑了兩聲,眸光清明,哪有半分醉意,宛娘方知上當,別過身子不搭理他。梅鶴鳴自己把醒酒湯吃了,摟她在懷里親了她幾下道:“宛娘,爺說的不是醉話,這些日子你哪知爺想你的苦,好容易解了誤會,重到一處,今兒晚上可得讓爺好生親近親近吧!”宛娘也不是不樂意,只是真有些怵怕那檔子事兒,尤其這些日子兩人總不在一起,剛頭他一進來,真疼的人忍不得,卻見他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兒,也著實有些心軟起來。梅鶴鳴見她臉色,歡喜上來,七手八腳把兩人的衣裳褪了個干凈,帳外攏著燈火,帳內的宛娘除了衣裳,身上只余一件紅綢肚兜,裹著白馥馥肚兒,嬌挺挺一對ru兒,花朵兒一般的身子,映著一張清秀小臉兒,梅鶴鳴抬手抽落她頭上的金簪,一捧青絲傾瀉而落,遮住雪肌玉背,露出一對圓潤消肩,真真勾得人恨不能立時便把她壓在身下,卻怕她又疼,且忍了欲,念,摟她在懷里恣意摩挲憐愛。在耳邊上把那兒千百句情話兒說了不知多少,手下探入那桃源密谷深處,挑弄起潺潺春,情細細密密滲出……梅鶴鳴心里卻也暗暗納罕,如今這都懷了孩兒,怎的此處還緊致如處子一般,雖每每令他暢美難言,宛娘卻要吃些苦處,憐意大起,遂著意進出,待露濕花,徑,才靠坐著把她抱與身上,撐開兩條白生生的兒腿兒搭于自己臂彎之上,緩緩按下……先時宛娘仍覺疼通難忍,只心里又想,既決定跟了他,以梅鶴鳴的性子,這事兒哪里免的去,便也竭力配合。許是梅鶴鳴前頭功夫做的通透,待他盡根沒入,進出幾下,便覺疼處略好了些,眉頭也舒展開,梅鶴鳴見她身子綿軟下來,便知得了趣兒,哪里還能再忍,抱著她的身子,上下入將起來……雖說久不沾宛娘的身子,只如今慮著她肚子里的孩子,加上一只好腿,著實撐不住太久,又變不得什么花樣兒,只入了幾百下便匆匆了結,雖不盡意,卻又覺跟往日*樂處大不相同,頗有幾分心意相通,難舍難離的纏綿之意。事畢,摟著宛娘在懷里不大會兒便睡了過去,至次日一早,兩人起身,吃了早上飯,隨喜兒便送了個拐進來道:“奶奶昨兒吩咐的急,便讓木匠先趕著一個做來,奶奶瞧瞧,可是這樣的東西?”宛娘看了看,倒不覺想起王青來,又不禁暗暗搖頭,王青雖歷盡苦難,到底是個心地純良的漢子,愿他此生安樂才好。把拐遞給梅鶴鳴道:“你且杵著這個,也不用總使人抬來抬去的了,雖走不得遠路,近處卻可自如些。”梅鶴鳴瞧了瞧那拐杖,又瞥了眼宛娘,知她剛一愣神的功夫定然又想起了王青,心里便不怎樣自在,便不接那拐過去,只賭氣尋事道:“什么東西怪模怪樣的,爺不要。”宛娘不禁嗤一聲笑了:“這是我特特讓隨喜兒尋人趕出來的,你若不要,好,隨喜兒,把這個拿去下頭劈了當柴火使。”隨喜兒心說兒,爺可真是,好容易守的云開月明了,這會兒鬧得哪門子別扭,接在手里,又不禁為難,真要是劈了這個,爺過后不得把他劈了啊!卻不妨被梅鶴鳴一把奪了去:“誰說爺不要。”別扭得杵著在當地走了兩圈,暗暗納罕,倒真是便利,忽想起青州府那把逍遙椅來,可惜明兒就回京去了,不然讓人依著樣兒做一個來,便是他腿兒不跟勁兒,也不妨礙什么,或更得趣了也未可知,待的回京,先尋人做一個來使喚著。宛娘哪里知道他心里惦記這些,把茶遞在他手里道:“我跟你回京,你使人把娘先送去青州府安置了方妥當,這揚州城里無親無故的,留她老人家在此,我哪里放心的下。”梅鶴鳴哼一聲道:“你倒實在,真當成親娘一樣了。”宛娘道:“雖不是親娘,若尋不得親,我便認他當個干娘,奉養終老也是應當。”梅鶴鳴道:“有件事我還未與你說,這揚州的守備張大人也叫張永壽,登州人士,我昨兒便疑心,席間用話兒探他一探,已是□不離十了,你莫急,估摸今日便有消息。”宛娘一怔:“你說昨兒那個守備大人,就是娘要尋的兒子嗎?”梅鶴鳴點點頭:“雖如此,這張永壽卻娶了巡撫大人的千金,這位自來是個厲害出了名兒的母老虎,這張大人懼內的聲名兒人盡皆知,想來那位并不知,張永壽在家鄉還有個原配妻子,虧了死在半路,便是活著尋來,不定讓那婆娘怎整治了。”宛娘聽了心下暗嘆,那張永壽得了富貴功名,哪里還會記掛糟糠父母,這樣負心的漢子,便是認了老陳氏家去,也令人不由擔心起來。梅鶴鳴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他愛宛娘,自然怎樣都行,那老陳氏想當他梅鶴鳴的便宜丈母娘,想的美,低聲勸道:“張永壽便不顧念原配,老陳氏是他親娘,她那夫人若敢虐待婆婆,張永壽一封休書休了她,也得認,那婆娘雖厲害,說起來也是個名門閨秀,這些道理想來知道,再不得,日后一年兩年,我帶你過來探她一趟便是了。”兩人正說著話兒,常福兒忙忙的跑進來道:“外頭張守備跟他夫人的轎子眼瞅就到了門前了。”梅鶴鳴一聽便笑道:“他倒明白的快,若落個不孝的名兒,被同僚一本參上去,他這個官兒也別想順當了。”作者有話要說:通知:因后頭還有許多未交代的情節,故此決定暫不開現言,明兒開始全力更新爭取一天更六千的量,至五一前順利完結,再開現言,親們理解啊!!☆、80章張永壽著實也沒想到,他娘會到揚州來,以前在家時,也曾聽爹娘提過,南邊有個遠親,雖久不走動,趕上年節,偶爾也會捎個信兒來,張永壽卻不知這個遠親就在這揚州城過活,當初他隱下家鄉原配娶了馮氏,也是想著待成婚后木已成舟,再尋個機會告知馮氏,便是大鬧一場,也無法兒可想,秋娘自來是個賢惠婦人,便是將來到了一處,想必也能糊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