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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這樣沿河而建的屋子,鄰里隔壁間院子里串連的墻壁上都有一扇小鐵門,置有兩把鎖,需要鄰居一起才能打開。這是為了起火時更好地逃離,也可以避免家里遭賊時無法求援。有時候,鄰里間也會互相幫襯著點。清河敲了幾下門,打開了貼門上的玻璃窗罩子。過了會兒,隔壁的老婦人出現在了門口,和藹地問她。老婦人家里有個老伴,膝下還有三個兒子,平時和清河的關系都處地不錯。清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家里來了個遠方叔叔,不習慣坐船,下水的時候一腳踩進了水里,把衣服褲子都弄濕了,能不能借我一套?”老婦人自然滿口應著,回頭拿了大兒子的一套汗衫和平角褲遞給了她。清河說了謝謝,回頭就遞給了一彥,“去吧。”浴室比較窄,是長方形的,綠色的墻壁,綠色的摩挲玻璃門,只有墻上靠地面半人高的地方鋪了一圈白色的壁磚。一彥躺在浴缸里,沒有開燈。昏暗的環境,摩挲的玻璃從外面透進一點亮光,讓他的心非常平靜。手在水里兜了兜,舀起一抔撲到臉上,任由水流漫過他的臉頰,模糊他的視線。幽黑的睫毛上也沾滿了水珠。他舉起手,抬頭翻看著,似乎還能感受到那細膩的腰肢在手里扭動的感覺。一種無聲的撩撥,在他心頭像螞蟻一般爬過,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欲望,在他胸腔里飽脹翻涌。清河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出來,剛想抬手敲,門忽然從里面“嘩”的一聲打開。少年光著上半身,水流順著發絲滴落下來,在堅實的胸膛上緩緩滑下。清河連忙轉過頭,羞怒道,“你怎么不穿衣服?”一彥微笑著,重新關上門。等他出來,身上已經套上了那件汗衫。房間只有一間,清河只好在外面給他搭了簡易的木板床。她一邊給他鋪被子,一邊說,“夜里風涼,不要踢被子?!?/br>一彥靜靜地聽她說完,等她離開時,忽然說道,“有一些功課不是很清楚,可以問老師嗎?”清河雖然詫異,還是溫和地笑了笑,“當然可以啊。”房間里的臺燈被拉亮了。清河拿出書本,攤開在他面前,鼻梁上架上了一副細邊框的眼鏡。一彥搬了椅子坐到她旁邊,聽著她耐心的講解,但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飄到她的領口里去。洗好了澡,她穿了件純棉的白色睡裙,不算低的領口,但是,從他的角度望去,里面美好的風景若隱若現。雪白的乳※房被文胸勒住擠在一起,燈光下雪白無暇,像兩個微微凸起的小饅頭。可以想象,捏起來一定非常柔軟。一彥單手支了下巴,眼睛彎成兩瓣月牙,目光也明滅不定。“這里是這樣,要用這個公式……”等了半天沒有反應,清河的聲音微微抬了一下,“一彥,你睡著了嗎?”一彥回過神,面不改色地說,“怎么會?我很認真地聽老師說呢。”清河總覺得他在走神,把書和本子移到他面前,“那你來做做這道題。”一彥接過筆,稍微掃了一眼,就在本子上“唰唰唰”地寫起來。清河看他寫完,拉過本子仔細一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完全正確,他還不只寫出了一種解題方法。清河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這么近的距離,她臉頰的肌膚細膩可見,看不到一絲毛孔。臉雖然小巧,兩邊卻有些嬰兒肥,紅潤俏立。烏黑的碎發溫婉地搭在飽滿的額頭上,眼睛不大也不小,形狀非常優美,看著你的時候,微微怔楞,荏弱楚楚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剝光她的衣服,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彥嘴角的笑意深了點。也許是女性的本能直覺,清河縮了縮脖子,靠里坐了點,翻著書本,準備找點別的題目。忽然,她渾身一震。低頭一看。昏暗的燈光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七.惡魔睡裙只到膝蓋處,坐下來之后,自然縮到了大腿之上。他的手正好搭在裙下和膝蓋之間,恰到好處。纖長的大腿,沒有一絲贅rou,緊致細膩,手感也很不錯。一彥漫不經心地撫著,順著腿間的曲線,慢慢向上滑去。這是女人的“絕對領域”。清河很敏感,紅唇不由自主地翕張,嚶嚀了一下,仿佛貓兒發出呼喚的春吟,把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那只手冰冰涼涼,虎口處有些粗糙,慢慢磨過她柔嫩的肌膚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心頭爬過千萬只螞蟻,啃噬著她的心房。脖頸處撲來溫熱的氣息,她一個恍惚,有什么濕熱的東西已經裹住了她的耳垂。呆了好一會兒,清河才明白過來——那是他的舌頭。她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彥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地揉捏,力道不輕也不重,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溫柔地舔著,用舌尖卷住。清河的腳都軟了,眼前一片模糊,這一刻,她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感覺叫身不由己。又酸、又軟、又酥、又麻……“放……放開我……”清河的聲音軟軟的沒有一絲威懾力。她很難受,卻又說不出哪里難受。一彥火熱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邊,“真的要我放開嗎?”“放……放開我……求求你了。”清河都快哭出來了。“老師真是可愛。”一彥捏了她的下巴,指腹刮著她的唇瓣,似笑非笑的,“怎么這么不經逗呢?不會還是個雛吧?”“你瞎說什么?”這聲“老師”激起了她全部的羞恥心,忍著那種難受,猛地推開了他,躲到了墻角里。她下意思地抱了自己的肩膀,指著門的方向,“出去!”“要我出去?”一彥笑了,在床邊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你確定嗎?明明你剛才也很喜歡?!?/br>“你……你不要臉,明明是你……”“我怎么了?”一彥笑著望她,“我做了什么???”清河說不出口,滿臉漲紅。一彥向她走近了一步,清河大聲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讓我過去,我就不過去嗎?”一彥歪著頭,對她一挑眉峰,“我這個人啊,天生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別人要我往東,我就偏偏要往西,別人要我往前,我就偏偏要往后?!?/br>清河愣愣的,“那……那你過來?!?/br>一彥的笑聲拖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彼膭幼鳠o比迅速,拉了她的手就甩到床上。清河嚇得尖叫,雙手也被固定在上方,成一個十字交叉的姿勢。“叫吧叫吧,女人越叫我越興奮?!彼鲱^大笑,眼中噴著火焰,興奮地赤紅,寬闊的手像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