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腎寶該吃咱還是得吃 (高H)
第73章 腎寶該吃咱還是得吃 (高H)
送走了賓客,有人會專門打掃場地,倒也不需要再cao心什么。 有了陸決的暗示,舒言倒有些好奇起這幾個家伙送的禮物來。 只不過眼下兩家父母還在說話,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走了,他和溫爾雅只能在一旁作陪。 雅雅交給我們您放心,我們肯定是當自家閨女一樣疼。舒言的母親汪秀霖拉著準親家母何琳彥道。 放心放心,我們也會把言言當親兒子一樣疼。何琳彥臉上掛著笑,慈祥地看著坐在一邊的溫爾雅和舒言,心里是越看越滿意。 兩位母親倒也不是在說場面話,而是真心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她們兩家都是獨生子女家庭,兩個孩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強,她們壓根沒想過其他別的什么。 舒言的父親舒望山早年在部隊當軍醫,曾在維和部隊服役多年,為人踏實果敢,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話不多,表情也嚴肅,但看得出也是打心底里認可溫爾雅的。 就比如此時,常年不見笑模樣的舒望山笑的魚尾紋炸起,話也多了起來:舒言這小子從小就是個怪胎,不愛說話,也不愛找朋友玩,而且打小就喜歡看些紀錄片,醫療類的,八九歲就開始自己研究著怎么縫合傷口更美觀了,人家都說這是子承父業,龍生龍,鳳生鳳,軍醫的兒子會手術,可我看他,純粹就是怪。 本想著他這么怪的脾氣,這輩子大概是要討不到媳婦兒的,哪有女孩子看得上他呀,天天擺著張臭臉,也不會說些哄的人話,張嘴便能把人氣死,如今卻著實讓我這個當爹的開了眼。 溫止言在一邊笑著,沒說話,一直很認真地傾聽舒望山的話。 要我說,這也就是雅雅心善,把他給收了,要不然我舒望山這輩子八成是要絕后了,也多虧了親家開明,允許這臭小子和雅雅在一起,甚至還允許兩個人早早把婚定了,說句實在話,能看到這一幕,我舒望山就是死都得樂著死。舒望山說到盡興,也沒那么多講究,本就是個話不多的軍人,如今真情實感的話一說,更是沒了那委婉的習慣。 其實我覺得言言這孩子不錯,老實本分,懂得心疼人照顧人,關鍵責任心是一般人不能比的,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年紀就選擇訂婚,畢竟現在年輕人的戀愛觀比咱們老一輩開明的多,談戀愛談個幾年散了的也比比皆是,他能給雅雅一個承諾,這就比一般人強了許多,是個難能可貴的好女婿。溫止言說完喝了口茶。 老實本分的言哥,嘖,可不得了。溫爾雅聽著自家老爹夸舒言老實本分,忍不住在桌下掐了舒言的手臂一把,內心腹誹:他要是老實本分,這世上就沒有老實本分的人了。 舒言一把抓住溫爾雅的小手,用食指撓了撓她的手心,小聲道:可不就是老實本分,若是再瘋點,初中就能要了你。 呸,你個老色胚。溫爾雅聞言小臉一紅,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不讓舒言再摸。 是,我是老色胚,但我只對你色色。舒言把手探進旗袍內,在溫爾雅的大腿上搓了兩把,溫爾雅的腰顫了顫,花心瞬間就濕潤起來。 爸媽,你們先聊,我和雅雅回房間拆一下禮物。舒言摸著溫爾雅緊繃的腿心rou,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找了個借口。 禮物就在那,還能飛了怎么著,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沒眼力見?汪秀霖嗔怪。 沒事的,讓他們去吧,估計他們也累了,今天這么大的陣仗,兩個孩子從早上到下午就沒閑著,剛好去休息一下也好。何琳彥笑瞇瞇的,反正這女婿是越看越滿意,根本就不會在意那些有的沒的,女婿和女兒在一起和睦就行。 那拆完禮物就去休息吧,等晚上了我們兩家再一起吃個飯。汪秀霖囑咐道。 嗯,那您們慢聊,我和雅雅先回房間了。舒言說完,很自然地攬住溫爾雅的腰,把她從座位上帶起來。 溫爾雅臉有些紅,用手肘頂了一下舒言的胳膊,意思是當著大人的面,不要這么親昵,結果舒言卻將手臂收得更緊了,然后用僅她能聽見的聲音道:內褲都濕透了,你確定你還能自己走回房間? 溫爾雅一聽這話,羞臊的不行,已經被開發過的身子也忍不住地發軟,隨后強忍著顫栗,聲音含著水道:那您們有事記得叫我們,我們就先回房間了。 快去吧,雅雅,你這孩子肯定是累壞了。汪秀霖眼里透著和藹,越看這臉紅撲撲地,像個小蘋果似的兒媳婦越喜歡。 舒言摟著她的腰,走到禮臺前,別的禮物都沒拿,就拿了陸決和陸縈送的兩份禮物,禮盒都不大,一手拿兩個很容易。 溫爾雅有些奇怪,靠在他懷里小聲問:只拿這兩個? 嗯。舒言想起陸決離開時的暗示,心里隱約覺得盒子里會有驚喜。 其他的呢?溫爾雅雖然也想第一個先看陸縈送給她的禮物,但是對于舒言這種舉動多少感到有些奇怪。 其他的不急。舒言嘴角掛著笑,摟著溫爾雅往樓上走。 我房間在一樓溫爾雅出言阻止。 怎么?想要爸媽聽到你叫春?舒言掐了她腰rou一把,溫爾雅瞬間腰脊一軟,全憑他托著才能上樓。 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舒言浪話一堆,溫爾雅都沒耳朵聽。 你溫爾雅感覺有熱流要順著腿心流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舒言感覺出她已經不行了,便不再挑撥她,攬著她軟嫩如柳的腰往二樓的房間去。 臥室。 舒言的臥室出奇的空蕩,偌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兩米的大床和衣柜外便再無其他。 一進門,舒言便將溫爾雅和禮盒一起扔到了床上,那床很柔軟,溫爾雅落在上邊身子還彈了彈,惹得兩團rou球花枝亂顫。 舒言隔著旗袍往溫爾雅的私處抓了一把,rourou的饅頭逼被攥個滿手,他壞心思的用大掌一揉,溫爾雅便受不了地用腿夾住了他作惡的手,然后顫著音道:別 別?舒言用另一只手強制掰開溫爾雅的腿,把覆在旗袍外的手探進內褲里,朝著溫爾雅的xiaoxue掏了一把,一手的潤滑粘膩,你下邊這張嘴可不是這么說的。 說著他把手抽出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上滿是溫爾雅分泌的愛液,水亮亮的,散發著白條烏龍的氣息。 隨后溫爾雅的系帶蕾絲內褲便被他一把脫下,內褲的襠部已經全部濕透了,顏色要比沒有濕的地方深許多,舒言用內褲擦了擦自己沾滿愛液的手,這出水量,可不像是不餓的樣子。 不過既然你說不要,那就聽你的。舒言坐到床邊上,畢竟違背婦女意愿是要被判刑的。 說完他便把溫爾雅的內褲扔在了地上,然后拆起被扔在床上的禮盒來。 第一個拆的是陸決的,里邊裝了兩件禮物,一個是U盤狀的東西,不知道里邊具體是什么,一個是腎寶! 舒言拿出腎寶冷笑了一聲,上邊還貼了張便條,寫著:兄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此時溫爾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到那瓶腎寶忍不住笑出聲來,并上下打量了一下舒言,看不出來,原來在男生眼里長你這樣的會被判定為腎虛。 舒言沒說話,只是冷笑著把腎寶扔在了一邊,又開始拆陸縈的禮物。 禮盒里擺著一個金絲掐花帶著珍珠的珠花發飾,看的出來是純手工做的,很符合溫爾雅的喜好。 溫爾雅把它從禮盒里拿出來,朝頭上比劃了一下,問:好看嗎? 嗯,挺好看的。舒言仔細看了半天,才回答。 等我們結婚我就戴這個吧,能娶到九十年代的港風女明星,你可真有福氣哇,言哥。溫爾雅笑得像個小兔子,八顆牙齒露的特全。 嗯,確實是我的福氣。舒言邊說邊從盒子里拿出一張紙條,上邊寫著:下一層有驚喜! 舒言直接用手指戳破禮盒的隔層,然后順著被戳開的洞一勾手指,禮盒便四分五裂開來,只見隱藏的那層裝了一盒大號杜蕾斯,和一個包裝精致的紫色小兔子頭。 滿足你的小心愿,用前記得用熱水燙燙!兔子頭的包裝上用水性筆寫了這樣一句話。 小心愿?舒言拿著兔子頭在溫爾雅面前晃了晃,老公的jiba滿足不了你的小saoxue了?敢讓閨蜜偷偷幫你買玩具了,嗯? 舒言面無表情,但眼神卻火辣辣的,盯得溫爾雅直發憷,她結結巴巴道:你聽我狡辯,不不不,解釋。 舒言沒吭聲,起身就走,這下溫爾雅慌了,心想這是傷到他自尊了,但是腿上早就發軟了,根本下不了床,只能眼睜睜看著舒言離開了房間。 等了好一會兒,溫爾雅都開始忐忑到噙著眼淚,準備找手機給舒言打電話認錯了,臥室的門突然就被推開了,是舒言回來了。 一看到舒言,溫爾雅瞬間破防了,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腿上也突然就有了力氣,三兩步跑下床,直接生撲進舒言懷里,一邊墊腳親著他,一邊把他連拉帶扯地往床上推,舒言猝不及防,順著她的動作被她推倒在床上。 他一倒在床上,溫爾雅就坐在他大腿上,火急火燎地去解他的褲扣,解開后,小手抓住內褲沿狠狠往下一拽,已經處于半勃起的性器便暴露在空氣中。 溫爾雅俯身吻上那根偌大的性器時,著實有些驚到舒言了。 他們從在一起至今,zuoai次數雖然數不勝數,但他卻從未讓溫爾雅幫自己口過。 如今溫爾雅主動吻上他的性器,說不驚訝是假的,她口技很是生疏,小心地,一下接一下的親吻他的guitou。 但只是這樣便足以點燃所有欲望,性器很快便高高挺立起來,guitou因為從未有過的刺激而微微泛紅,馬眼已經開始分泌前列腺液,顯然是徹底興奮起來了。 溫爾雅見roubang已經徹底覺醒,便迫不及待地撩起旗袍下擺,抬起屁股就對著已經一柱擎天的roubang坐了下去。 唔舒言第一次被女上位,roubang沒有緩沖地一貫到底,狠狠懟進溫爾雅的宮頸口,guitou被那緊致的小嘴狠狠咬住,讓他爽的呻吟出聲。 溫爾雅被入到最深處,腰眼不自覺一麻,身子便軟軟趴在了舒言的身上,她嬌喘著,渾圓的嬌乳壓在舒言的胸膛上,因著旗袍的束縛,緊繃繃的,像對小氣球一樣鼓脹著。 她親了親舒言的鎖骨,右手覆在他的臉頰上摩挲,然后又親了親舒言的眉眼,因著身高差,親吻舒言的眉眼時,她整體上挪了幾分,導致guitou從宮頸口拔了出來,刺激的感覺一圈圈自宮頸口蔓延至yindao,yindao壁不自覺地收縮著,不遺余力地擠壓著roubang。 舒言原本搭在床沿外的小腿突然發力,胯部跟著頂了一下,guitou便再次鉆進了宮頸口。 他的roubang像嬰兒手臂一般,對溫爾雅來說又粗又長,宮頸口被頂開是百分百的事情,如果不這樣,她的xiaoxue根本不能將roubang齊根吞納。 但是這樣的刺激比單一的在yindao內抽插更刺激,連帶著G點也沒放過,所以高潮總是來得很快,大概是被開發的太充分,又或是她本身就足夠敏感,總之只這兩下便將她送到了高潮。 腦袋里白光乍現,身下xiaoxue緊緊絞在一起,將roubang包裹的緊緊的,似要將roubang吞噬一般。 一股溫熱的液體自zigong內噴出,全部噴射在舒言的guitou上,燙的roubang一跳再跳,興奮的不得了,但是舒言沒有借著這個陣勢繼續抽插,而是在溫爾雅額頭上落下一吻,沙啞著嗓子問: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溫爾雅緩了好半天,才從高潮中醒過神來,怕你生氣。 怕我生氣?舒言挑眉,有些不解。 那個玩具是我和陸縈開玩笑時提起的,我也不知道她會真的買給我,我還是喜歡你親自cao我的溫爾雅聲音小小的,糯糯的,帶著高潮過后的嬌媚。 舒言瞬間理解了她的意思,他挺了挺胯,頂得溫爾雅嬌喘一聲,所以,你這樣是在給我挽尊? 嗯溫爾雅不敢看他,只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悶哼。 舒言笑著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我挺滿意。說完他抱著溫爾雅坐起身來,也沒將jiba從溫爾雅體內抽出,而是直接攬著她的腰一個翻身,讓溫爾雅插著自己的jiba跪在了自己身下。 他把旗袍順著開叉處撕開,開叉之上是用線縫合的,力氣大的男人很容易就能將它撕裂,一直到胸部的位置,溫爾雅驚呼一聲,你干嘛? 有點礙事。舒言掰開溫爾雅的兩瓣臀rou,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了兔子頭,用手穿過她的下腹,把已經嗡嗡作響的兔子頭抵在了溫爾雅的陰蒂上。 啊好癢溫爾雅將脖頸高高揚起,眼神迷離地呻吟,別弄了,別弄了,要尿了。 其實,我沒有覺得傷自尊,我是去幫你給兔子頭消毒去了。舒言手上用力,讓震動的兔子頭與陰蒂更加貼合,畢竟我的jiba兩下就能把你cao到高潮,關于這點我還是有自信的。 說完,舒言便挺胯而動,用jiba一下一下搗弄著溫爾雅的花xue,速度很快,力度也很大,兩個偌大的囊袋擊打在溫爾雅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響聲,沒幾下溫爾雅便因為雙重刺激抽搐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此刻,她小腹yingying的痙攣著,腰線也緊繃起來,頭顱高高地揚起,一張櫻桃小嘴半張著發出歡愉到極致的吟哦,身下則尿急似的噴出一股透明的汁液,將胯下被褥全部打濕。 yindao在急促地收縮,一下一下的絞動著舒言的jiba,像要將舒言的jiba粉身碎骨一般,但即便在這樣的刺激下,舒言也依舊沒有繳械投降的意思,而是勇往直前,一下又一下的突破重圍,一下又一下的飛速將guitou送進溫爾雅的zigong,很快兩個人緊密交合的地方便被抽插摩挲出一圈白沫,舒言卷曲的恥毛上也沾滿了被打發成沫的yin水,整個場面刺激又香艷。 舒言對溫爾雅的刺激一直沒停下,所以她的yindao一直處于高潮狀態,不停地收縮著,帶給roubang極致的快感,導致舒言持續抽插了百十下便繳械投降,將熱乎乎的jingye狠狠地射進了溫爾雅的zigong內,然后邊射精邊覆身趴在溫爾雅的背上伸手狠狠地捏了幾下她的奶子。 爽不爽?舒言低聲問道。 呼說實話,加上跳蛋的輔助,溫爾雅的爽點被提升了好幾個檔,尤其是一直處于yindao高潮的狀態下,舒言還能用大jiba在里邊cao弄百十下,已經算是爽的最高境界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飄出體外,但緩了緩神還是惡趣味的說了一句:言哥,今天不太行啊,時間比以往短了一大半呢,我覺得吧,這個腎寶該吃咱還是得吃,乖。 這話剛說完,她就明顯感覺到覆在自己背上的身子一僵,不過她并不在意,誰讓他故意嚇唬自己,明明是去洗玩具了,結果害得她膽戰心驚的。 是嗎?舒言沉默了幾秒,突然來了這么一句,隨后溫爾雅便感覺還停留在體內的roubang再次硬了起來,你怕是忘了,第一次射精不算什么,第二次才是要人命的。 說完,舒言大手往她腰上一掐,狠狠地拽著她往自己roubang上貫去。 溫爾雅猝不及防地嚎叫了一聲,緊接著渾身都顫栗起來,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點,為了口舌之快,惹怒了這個性欲滿點的男人,這簡直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