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因藍(六)
克萊因藍(六)
江燃微怔,確認她臉色潮紅,眼神迷離惝恍,并不是清明模樣,忍不住追問:你知道我是誰? 李思郁卻又不答了,胡亂將裙擺一拉,并著內褲,一絲不掛地抱住他:我受不了你進來你看我好濕 江燃被她親得呼吸全亂,好不容易才把粘人的小妖精扯下來,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眸,一邊將她往床上壓,一邊低聲誘著她:我是誰?思郁,你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誰? 江燃。 原本八九分的猜測,看見他身上琉璃般純透的藍色再不疑有他,只有江燃穿克萊因藍,能穿出明與暗的微妙拉扯。 腿彎蹭著他的腰腹,李思郁勾著他的手指往自己濡濕的xue縫送,怕他不愿意,軟著嗓子撩撥他。 江燃,救救我手指破開入口,呻吟仿佛拉絲,救救我 她身上的男人沉默一會兒,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水液淋漓的腔道,將李思郁頂得腰肢酥軟。 江燃喟嘆一聲:思郁,你才應該救救我。 江燃很討厭李思郁。 至少李思郁這樣覺得,他就應該討厭她啊,她是殺手,這一副可憐模樣是怎么回事? 李思郁來不及想這些,她躺在江燃身下,被烈性藥物熏得神志盡失,她水流得多,把江燃的西裝蹭的一片亂糟糟的深色,被他控住亂動的腰,難耐地哼唧唧。 他好似惱了,聲音沉下去,黑漆漆的海起了潮:不是要給我看xue嗎,自己掰開。 天,這話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嗎?江燃會這么說? 李思郁陷在云端間,軟綿綿尋不到實處,索性拋去雜思,乖乖地彎起腿,將腿間桃源縫往外扒,殷紅的軟rou垂在兩側,倒與她燒紅的臉色遙相呼應。 兩指還卡在內壁里,被里面水淋淋的軟rou爭先恐后地咬,江燃拇指揉弄露出來的小小嫩核,笑了聲:真是粉的。 李思郁浪叫一聲,全身都因為刺激蜷縮起來。 情欲越發煎熬,李思郁忍無可忍,仰著頭輕吻他,不住哀求道:我真的好難受進來,求求了進來,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 江燃快要被她氣笑,卡在她細長的腿間,就著濕滑入進去。 李思郁呻吟拉長了調,仿佛從云間落到地上,被填滿的感覺充實了她。 那你就別怪我。 他略略退一點,然后不管不顧地撞到底,莖身擦著柔軟的腔道,每一處都因為性交而歡呼雀躍,他力道已經足夠大,可竟還能更重,一下比一下兇蠻,在窄xue里深猛有力地蹂躪。 李思郁腦中頓時空白,過度壓抑的情欲觸底反彈,在她身體里爆出guntang的花,她哪里都是舒爽,然舒爽又混著一點詭秘的疼痛,好似越往下越要滑到深不見底的淵。 她開始還讓江燃快一點,狠一點,現在反而害怕,夾著粗長的性器,哄著江燃輕一點,慢一點,期頤他早早泄出來。 江燃抱住她:晚了。 她身體癱軟如泥,肆意揉弄,xiaoxue亦是軟爛,全身上下唯體內一根還是硬的,李思郁在他身下低聲呻吟,yin液涌個不停,反而讓男人越搞越爽。 到了后來,幾乎是哭出來:太大了,xiaoxue要壞掉了 過了太久,李思郁錯覺東方即白,才在高潮把他絞射,她腿根都是抖的,春潮漸緩,試圖理解現在是什么情況。 但江燃懶洋洋地攬住她,并沒有退出來,捧著她的臉與她熱吻,舌尖卷吮,一雙手握住沉甸甸的胸脯,隨意玩弄。 李思郁心中警鈴大作,她想說可以了吧,但剛撐起身子就昏昏沉沉,熱意正盛,險些重新摔回床上。 這破藥,顯然一次不夠。 好在李思郁還能思考,雖然現在更好的辦法是纏著江燃再來一次,但江燃這個持久力,再來一次且不說受不受得住,備受時間折磨是一定的。 于是打算好聚好散,李思郁垂眸想著借口,卻被迫與江燃對視,該死的鑒謊專家,在床上都要窺視她的想法:用完就走? 別那樣看我。 李思郁沒辦法說謊,她討厭江燃無時無刻不觀察她,讓她有身為犯人的不適感。 交流需要說謊,而江燃是那個總是尋找實話的人。 江燃在她肩頭咬一口,齒尖幾乎要刺破皮膚,引得李思郁呼痛。 你不是說了嗎,怎樣都行。他從背后把她抱起來,性器抽出一點,肆無忌憚地撞回去,重重地咬字,是你先招我的,思郁,是你先。 啊! 李思郁驚叫一聲,原本就軟的身子氣力全失。 漫長的鞭撻又開始了,江燃把她抱到落地窗邊,不住地吻她,上下的力道都極狠, 潔白的脊背印著深淺不一的齒痕,xue口更是亂七八糟,猙獰濕滑,先前射進去的白濁隨著插弄擠在入口,yin靡緋艷。 江燃,你輕點斷斷續續的低泣間或露出字句,要爛了,真的爛了 碩大毫不停息,他甚至喜歡這個求饒。 那就把你插爛好了。 下腹傳來的快感近乎滅頂,映在落地窗的模糊影子一剎那端正清雋,一剎那又yin邪乖謬,他越來越不像李思郁眼中的江燃,但他的確越來越接近真正的江燃。 李思郁手搭在窗邊,短促地嚶嚀。 她絕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身無長物,只一身皺巴巴的紅裙濺射白點,貼在她的腰間,女生每一寸肌膚都雪白,都滑嫩,都沁著薄薄的汗漬,而俏臉嬌艷欲滴,盡態極妍,像開到極致的牡丹。 牡丹翹著臀,好似要躲,好似又在迎合。 溫暖緊致的腔道里溢出白色粘稠物,李思郁支離破碎的說不要,她不知第幾次在狂暴的cao弄里高潮,她快到崩潰的邊緣:夠了,夠了,會懷孕的 那不更好?江燃吻著她,說出的話色情極了,被我干大肚子,然后大著肚子還要被我干,xue都爛了還勾引我,你是不是欠cao? 李思郁要是早知道江燃在床上這德行,萬萬不敢招惹他。 可她這時也在混沌的快樂里失了判斷力,不僅纏著他要親,還委屈地質問他:我憑什么給你干大肚子,你只想著抓我。 他果然再次內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她腿間一堆狼藉。 要不是任務所需,李思郁一直服用避孕藥,她真的會殺了江燃。 江燃失控地撬開她的唇齒,卷住她的舌頭糾纏,勾勒她的形狀,吸得她無法呼吸,拼命地咬他,快咬出血才掙出來:江燃! 那我要是不抓你了呢? 他表情有點糾結,明顯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才能說出這句話。 可語氣是認真的:我不抓你了,你乖乖給我干一輩子。 這是什么奇怪的說辭? 但李思郁沒有笑,她一雙淚濛濛的眼睛,看著他,瞳仁流轉,細碎的星光在其閃爍。 她問:江燃,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燃垂下眸,沉默著,許久才在喉間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真的是這樣?李思郁很震驚,因為她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不是她遲鈍,相反,李思郁對男性的好感捕捉很敏銳,有時她需要拿這點做任務的切入口。 但江燃的的確確,李思郁完全看不到他的心動。 她覺得荒唐,又覺得暖:你是什么時候 江燃打斷她,凝重道:你為什么會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