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廢的刑訊
半途而廢的刑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打在rou體上,在原本白皙嫩滑的軀體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淤痕,有的地方更因為反復被皮鞭臨幸,已經滲出了鮮血,。這間刑訊室里,單調的皮鞭聲已經持續了一陣子,之所以單調,是因為按照慣例,當皮鞭聲響徹刑訊室,還應該有呻吟甚至凄厲的慘叫與其相伴才對,但沒有,什么都沒有。 很疼吧?這都不算正式的刑法,但你如果執迷不悟的話,還會有更痛苦的手段被用到你身上,就如我之前在床上和你說的那樣。曼羅走到晚晴面前,用鞭稍抬起她的臉,一邊端詳一邊用陰柔的聲音說著。 此時,婉晴正在抵抗著皮鞭抽打在身上所帶來的痛苦,她的全身因為滲出汗水而在燈光的照射下浮現出油亮般的光澤,幾道紅痕劃過rufang的胸口隨著清晰卻不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散發著特別的誘惑味道。她黛眉微鎖、朱唇輕抿,雙目直視著曼羅,既像責怪,又仿佛同情。 看到晚晴這幅咬牙忍痛卻又不怨恨自己的樣子,曼羅頓感口干舌燥,剛才在床上與她歡愛,本來就是擔心刑訊時壓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影響刑訊的效果。鞭笞她也是因為依曼羅的經驗,受刑者尤其是女受刑者無一不會因此而憤怒,這也能讓曼羅盡快冷靜下來,她不喜歡對她有敵意的女人。但沒想到一輪鞭笞下來,晚晴這咬牙忍痛一聲不吭的樣子不僅讓她yuhuo重燃,毫無恨意的目光更讓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你這女人!曼羅狠狠地把鞭子朝地上一摔,也不知道是氣自己如此抵不住誘惑,還是氣對方不識好歹。她迅速脫光了自己,如雌獅般撲向晚晴,一只手將她的的下巴死死扣住扭向自己,粗暴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則探向她的的胸口,不斷用手指交替揉搓著兩個rutou,試圖挑起對方的yuhuo。曼羅的舌頭在晚晴口中攻城略地,對方原本緊閉的牙關也因為胸前乳首不斷被撩撥而露出一線縫隙,曼羅順勢而進,就舌頭已經觸到了婉晴的香舌,觸碰的一瞬間,婉晴也牙關大開,任由曼羅肆意馳騁了。 見對方原本就柔弱綿軟的抵抗徹底停止,曼羅更加妄為,靈舌百轉般在晚晴口中盡情探索之后,又大力吮吸,如癡如醉般品嘗她口中瓊津。同時,曼羅的手又從胸部下滑,探入密林幽谷,開始挑逗刺激晚晴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因為敏感之處被反復侵索撩撥,與剛才的鞭笞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感覺如浪潮般不斷沖擊著晚晴的心神。如果鞭笞的痛苦仿佛在利刃在切削著她的神智,敏感處被撩撥所產生的莫名感覺則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自己的意識仿佛沉入一湖暖泉之中,原本堅硬的外壁也在暖泉的浸泡下如雪消融。反而是剛才的鞭刑在身上留下的道道鞭痕傳來的陣陣刺痛,將晚晴一點一點的拉回現實,但比起曼羅的侵撩,它越來越微不足道。 曼羅看著晚晴在自己的侵撩下逐漸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原本白嫩的肌膚也泛起粉紅色,某根意識中的弦仿佛突然崩斷,現在!馬上占有她!的念頭已經在她的腦中占據了絕對的控制權。在這念頭的催動下,她解開了綁在晚晴身上的繩子,將已經癱軟的她扛在肩上,在享受軟玉溫香的同時,朝著刑訊室里的刑床走去。 所謂的刑床其實就是臺四角各安著一條鐐銬的木床,使用方法是讓受刑人躺在上面,將她的的手腳用鐐銬拷住并拉直固定,然后對其用刑。但自從曼羅接管刑訊室以來,這張刑床就從沒這么用過,她今天自然也不打算破例。 曼羅將晚晴放到刑床上,然后就又壓了上去。她用雙手分開晚晴的雙腿,埋首伸舌,開始舔舐晚晴的私處,晚晴全身一顫,口中也開始傳出模糊不清的嬌吟聲。聽到晚晴無意識的的嬌吟聲,曼羅覺得時機成熟,于是挺起身子,雙手再次捏住晚晴的兩個rutou用力揉搓的同時,將自己的私處與下身緊緊地貼在一起,并開始撕磨起來。 啊你連番沖擊下,晚晴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她舉起雙手試圖推開曼羅,但無力的雙手剛剛舉起,就被死死壓在了床板上。不要反抗曼羅的聲音聽上去已經不那么真切了,意識也在快感的沖擊下漸漸失守,身體開始失去控制,就連口中也開始無意識的發出呻吟聲,唯有身上鞭傷傳來的刺痛,唯有刺痛,可是這種感覺似乎也模糊起來了。 晚晴的意識愈來愈模糊,曼羅的理智也愈來愈消散,如果說剛開始的她還有些變相逼供的意思在,此時她的腦海中則只剩下了占有對方的欲望。雙手在對方的全身上下不停游走,沉醉在莫名的充實感里,每當觸碰到因為遭到鞭笞而隆起的傷痕和沾到手上的鮮血,又喚起了她復雜的情緒,不知是喜是悲。這些鞭痕真影響手感,下次不用了。一個念頭在曼羅的腦海中浮現,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當初和晚晴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但那又有什么關系?當下值得沉醉 隨著晚晴無意識的呻吟逐漸轉為細不可聞的夢囈,倦怠感也終于沖入了曼羅的腦海,她無力地躺在此時已經昏睡過去的晚晴身邊,一邊看著對方的睡顏,一邊自責自己又被對方的色相所迷,因為抑制不住沖動而再次與她歡愛,不僅浪費了時間,還徒耗了不少體力,而且現在如果繼續刑訊,因為對方的疲憊狀態,必然事倍功半。 曼羅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盤算了下時間,之前和晚晴歡愛加勸降差不多用了兩個小時,把她押入刑訊室后先刑訊再歡愛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現在讓她休息一下恢復體力至少還需要一個小時,自己的一時沖動就讓五個小時打了水漂,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這事,簡直不敢想他會如何發火。 醒醒!吃飯!差不多一個小時后,曼羅端著一個放著一杯牛奶和兩份三文治的托盤再次走進了刑訊室,在將托盤放到刑床邊緣后,曼羅用力拍了拍晚晴的臉,將她從昏睡狀態下粗暴地喚醒,因為這樣的方式可以擾亂對方的生物鐘,令其喪失對時間的感覺,這十分有利于刑訊。 晚晴被如此粗暴的喚醒,尚未清醒的她下意識地發出帶有拒接意味的哼吟,但當她被曼羅用力拉起搖晃了幾下被迫睜開眼睛后,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此時并不是在家或是學校的辦公室里小憩,而是在刑訊室里。身上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脊背也被刑床硌得生疼,面前還有一個精通各種刑具的的女特務,每一件事都在提醒著自己的處境并不美妙。 我睡了多久?晚晴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理了理紛亂的頭發,再次直視著曼羅。 四個小時!要不是我叫醒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睡不起了?快點吃飯!吃完飯該繼續審你了!曼羅學著以前見到的那些始亂終棄的男人對前任們的厭惡語氣將話丟給晚晴,同時撒了個謊。 知道了。看到曼羅裝出來的惡劣態度,晚晴也不再多說,拿起托盤上的三文治就迅速吃了起來。因為三文治是新做的,里面的各種醬汁又涂得很滿,所以沒有像粗糧窩頭或是干饅頭那樣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因此很快就被晚晴消滅干凈。她又拿起那杯牛奶,因為牛奶是溫熱的,所以也被她被一飲而盡。晚晴看到托盤上還有一方疊好的濕帕,拿起來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將其放回了托盤上。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晚晴的語氣還是那樣平靜。 著什么急,讓你的胃也消化消化,省得一會兒又都吐出來!曼羅表面上是為晚晴著想,實則是暗示之后的拷打會非常殘酷,希望其能知難而退。 好。晚晴當然明白曼羅的言外之意,但她也樂得對方出于某些目的拖延對自己的刑訊,畢竟對方的體諒可能是假的,但時間的流逝絕對是真的,自己在這里能多堅持一分鐘,同志們就多了一分鐘察覺自己被捕并及時轉移的時間。 我是怎么暴露的呢?短暫的沉寂后,晚晴出聲詢問,仿佛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的下級在這間屋子里把你供出來了。曼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我一支煙還沒抽完,他就哭著把什么都說了,這些男人太脆弱了。說罷,曼羅又點上了一支煙,進口貨,味道很特別。被那些臭男人害到這里的你,愿意為那些臭男人受盡折磨么? 鈺明么,他到這里的時候,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刑訊了吧。晚晴低頭思索了一瞬之后,目光望向曼羅,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 看來你對他很了解啊,沒錯,等送到我這里的時候,他已經遍體鱗傷了。既然被拆穿,曼羅也沒再打算遮掩。 聽到遍體鱗傷四個字,晚晴心中一緊,悲傷與痛苦浮上了她的面龐,仿佛遍體鱗傷的就是自己。 不用可憐他,因為你馬上就會體會到他的痛苦了,時間已經到了呢。曼羅猝不及防地起身并拽起晚晴,將她朝老虎凳那邊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