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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聽著這一聲暗啞的聲音,白瑯正掙扎著的手松了下去,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車頂,任憑那已經輾轉到脖頸的唇啃咬著,壓在她身上的人動作蠻橫急切,好似要將她生吞入腹。 明明是熟悉到早已浸入骨髓的味道,可白瑯卻感覺到一陣久違的陌生。 可能是她的無動于衷終于驚擾了身上的人,賀東庭終于抬起頭來,一片黑暗中,白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盯著自己的視線。 剛才,我聽到姓關的給你塞名片了。 他忽的開口,冷沉的聲音中帶著嘲諷與鄙夷,就憑他,也敢? 白瑯動了動身子,淡笑著說道:賀總如果是來放狠話,那你找錯人了,我不姓關,您要是有話要對他說,也用不著通過我,我和他不熟。 我知道你不會搭理他。 賀東庭笑了一聲,翻身從她身上坐起,伸手按了頭頂的車廂燈,柔和的暖黃色燈光瞬間籠罩了整個車廂。 白瑯這才發覺,賀東庭是自己開車來的,只是早有預謀的躲在了后車座,為的就是能把她輕易的拽進來。 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賀東庭應當是剛從晚會過來,身上依舊穿著方才的那套西服,正式的場合,他總偏愛純黑色,里面搭著白色襯衫,板正又嚴謹的穿著,可偏生不愛系領帶,開了脖頸的兩個口子,露出喉結與小半鎖骨。 像是在故意引誘著誰一樣。 什么問題?沒聽清。 白瑯朝身側的人瞥一眼,見他正徐徐脫了身上的西服外套,又慢條斯理的解著胸前襯衫的扣子,忍不住唇角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他解著扣子的手頓了頓,拉開車門邁了出去,就在白瑯一臉狐疑,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的時候,卻見他徑直繞到車子另一旁,開了車門,拉著她的手腕,將她一道從車里拽了出來。 方向卻是朝著自己的公寓樓門,白瑯眼見樓門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猛地反應過來,一把甩開他拉著自己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像被驚到的貓一樣,炸起了渾身戒備的毛。 她不喜歡他踏入獨屬于自己的領域。 賀東庭臉色猛地一沉,轉頭過來朝她盯著,緊抿的唇角似乎有些隱隱抽動,但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有些話,想跟你聊聊。 就在車里說吧。 白瑯沉聲說完,轉身便往他的車子走去。 看著她決然離開的背影,賀東庭覺得一股火氣從腳底心冒了上來,明明已經是初冬的天氣,可渾身卻熱的像著了火,插在褲兜中的手猛地攥緊了拳。 她總是很輕易就能讓他生氣,明明這么久沒見,就不能好好地和他說兩句話嗎? 扭頭朝身后的公寓瞥一眼,賀東庭忽的冷笑一聲。 大步追了上去,扯住了白瑯的胳膊將她塞入副駕駛中,隨后轉向另一側進了駕駛座,卻是一句話都不說,插了鑰匙踩下油門,車子猛地竄了出去。 一直到上了大道,車速只有增不減。 白瑯緊皺著眉,下意識握緊了一側的扶手,賀東庭你瘋了嗎? 身側的人卻不說話,只將油門踩到底,視線緊盯著前方。 當熟悉的路標闖入眼眸的時候,白瑯才驟然反應過來,車子行駛的方向是郊區。 最終駛入一片別墅區,停在一棟熟悉的樓門前。 白瑯緊盯著車窗外的地方,心跳的很快,腦海中有片刻茫然。 還未停穩,賀東庭便疾步下了車,扯了白瑯下來,半抱半拽的將她拖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別墅的門自身后被甩上。 屋子里沒有一絲燈光,甚至有長久沒人居住的灰塵味道,白瑯皺著眉,微咳一聲。 身側的人在黑暗中,準確的踹翻了攔在路中間的椅子,隨后拉了她往下倒去。 身下是綿軟的觸感,即便是不開燈,白瑯對這個房間的一切都早已熟記在心,所以在被推倒的時候并沒有絲毫慌亂。 身上的羽絨服幾乎是在頃刻便被拉開,隨后帶著涼意的手便順著腰線鉆入毛衣中,沿著胸罩邊沿的弧線不斷試探著。 白瑯被激的打了一個寒顫,卻還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將穿著牛仔褲的雙腿,盤上他的腰。 按天算?還是按次數算?合同里好像沒寫。 正埋了頭在她脖頸上吻著的的人頓了頓,啞著嗓子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小心眼兒。 卻是并沒有生氣,反而手下的力道越發加重,隔著毛衣將胸罩推了上去,指尖握著頂端的紅珠捏了捏。 隨后,唇便配合著含住了她的耳垂,誘哄的低聲說著:我錯了,你要怎么罰,我都認,咱們不鬧了,行嗎? 白瑯挺著腰,幾個月沒有被碰過的身子有些敏感,不過才被捏了捏,便能清楚的感覺到下身有黏膩的液體流了出來。 環著他的腿便忍不住蹭了蹭,伸出舌頭朝他喉結上舔了一下,賀總說什么玩笑呢,咱倆不是明碼標價的嗎? 見她仍在賭氣,賀東庭心中無奈的笑了聲,也不再解釋,抽出手來拽掉自己的襯衫,再度壓回到她身上。 觸感溫潤綿軟,胸膛上清晰的感覺讓賀東庭猛地一怔,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是什么,忍不住便笑了,伸手握住抵著他胸口的高聳揉了揉。 動作挺快啊,是不是也想了? 白瑯正伸了手在他西褲的拉鏈上,聞聲手指扯著拉鏈往下一拽,探了手進去,卻是避開了隱隱翹頭的yinjing,握著垂在下面的卵蛋裹在掌心。 對于工作內容,我一向都很盡心的,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