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h)
夜襲(h)
溫妮莎從雷利身上跳下來,她伸手用力去推他的背,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徑直朝著羅杰走去,卻被雷利捏住胳膊扯回懷里,溫妮莎被壁咚在桅桿上,雷利細細觀察著闊別八年的她,一如既往的年輕美麗,飛揚跋扈,看起來精神狀態也很好。 這么久了還要記仇嗎?溫妮,我很想你喏。雷利把嘴唇貼在離她的耳朵很近的地方,聳了聳肩。 不要學我講話喏!溫妮莎眉間攏出一個小三角,睫毛在眼眶的邊緣處上下輕掃。 羅杰在遠處看熱鬧,招呼兩個躲在木桶旁嘁喳討論著的小船員,但兩人只顧捂著嘴耳語,壓根就沒聽到。 戴著針織帽的紅鼻子小巴基湊過去和紅頭發的小香克斯嘀咕:那個女人是誰?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樣罵副船長他還不發火的。 不知道哎,嘶啊!小香克斯剛說完話就和巴基一人收到一個來自船長的鐵拳攻擊。 你們倆聾了嗎?叫你們去收拾溫妮莎的房間聽到沒?羅杰叉著腰指著兩個小船員。 啊?船長,那是哪個房間。小香克斯問。 你和巴基隔壁那間。 溫妮莎不想再和雷利爭吵,朝著羅杰走過來,兩個小船員向船艙走去。 巴基捏了捏香克斯的胳膊,溫妮莎,不會就是副船長以前說過的那個魔女吧。 嗯,可能是吧,但挨著我們的那個房間,雷利先生不是經常打掃嗎?比我們的房間還干凈吧? 她跟羅杰簡單寒暄幾句,提著行李箱往船艙走,雷麗馬上湊過去問羅杰:她是怎么來的? 從紐蓋特那里過來的,他都和她說了。羅杰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所以是知道你的病,來見你最后一面? 不,雷利,沒準是來見你最后一面。羅杰發出徹響的笑聲。 她走到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香克斯和巴基只是簡單撣了撣灰塵,把床單被套換了新的,然后坐到床邊等著女主人回來驗收。 巴基看到溫妮莎第一句話就是你真的是魔女嗎?會魔法對吧。 于是她一揮手,乖坐在一邊的香克斯就被變成了貓貓頭,溫妮莎對著巴基眨眨眼,抓起紅色毛發還在不知所措的小香克斯放在膝蓋上。 巴基還沒來得及感受一下被魔法變身的香克斯毛茸茸的觸感,雷利就走進房間就提著衣領把他扔出了房間。 他在溫妮莎面前又變成討好的笑顏往她身上蹭,挪一步他又跟著貼過來,在溫妮莎兇狠狠的眼神中,雷利開始裝起委屈,原諒我吧小溫妮,你都不知道這幾年我每天都在深刻反省自己,我實在是不該騙你。 她的眼神柔和了一下,仰著頭用鼻尖望著雷利,嘁,騙人精。 雷利的眼鏡底下閃過一絲狡黠,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對溫妮莎做的可不只是欺騙這么簡單,他在賭她想不起來,事實上雷利確實也賭對了,因為溫妮莎的的確確是忘了到底因為什么跟雷利吵了架,順著他的話還以為自己就是受到了欺騙。 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會騙你了,等靠了岸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你看你的房間我一直給你留著,看到什么好玩的覺得你會喜歡都買回來放在那里。雷利指了指角落上的收納箱。 溫妮莎承認,雷利確實很會哄人,她冷哼了一聲道:好吧,我是看在禮物的份上,勉強原諒你一下喏。 那能不能先把筆記本上我的備注劃掉。雷利湊過去試圖討價還價,他不本分的手往溫妮莎大腿上搭,摸到一團毛茸茸發著熱的東西趕緊縮回。 香克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發出一聲喵叫,使勁往溫妮莎懷里縮,雷利這時候才注意到她膝蓋上團了只顏色怪異的貓。 你嚇到香克斯了,雷利!溫妮莎護住貓貓頭,他這么怕你,平常一定經常欺負他吧。 他沒有片刻解釋的機會,就被趕出了房間。 溫妮莎走到角落,翻出收納箱里各種各樣的東西,衣服、首飾、玩具,甚至咖啡杯都是她喜歡的風格。箱子最底下是一把精致雕刻的短劍,雖然比不上無上大快刀,但這是溫妮莎認得出,這是她曾經最想得到的那把武器。 她開口問香克斯:這些全都是雷利放的? 他喵嗚一聲點點頭,雷利先生經常來這個房間的,以前全都是他一個人打掃的。 嘁。沒心沒肺的溫妮莎冷哼一聲,手心里變出一條逗貓棒和香克斯玩起來。香克斯對她的一切都好奇,她就跟街頭變戲法的人一樣展示著各類魔法。 玩累了就拉開被子,和香克斯一起縮進去。 夜致深時,溫妮莎做著小夢,房間門咔嗒一聲被打開,雷利悄悄走到床邊,伸出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蛋。 溫妮莎被弄醒,睜開眼睛看到雷利煩躁地不行,干嘛!雷利你要不要人睡喏。 他一言不發,右手已經伸進了暖乎乎的被子,在摸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之后,又聽到了一聲驚恐的貓叫。 干什么嘛,你都把小香也吵醒了。她的語氣不耐煩極了。 從被窩深處把香克斯撈出來,提著后頸從門口扔出去,可憐的小香克斯在甲板上滾了兩圈,呆呆地喊了一聲:雷利先生 去陪巴基守夜,沒有兩個小時不準回來。副船長向他下達了命令,便鎖上了門。 有什么明天再說啦,我真的很困喏。溫妮莎用被子捂住頭,額頭抵在膝蓋上。 雷利直接鉆進被窩,把溫妮莎壓在身下,想睡你。 你大半夜發什么情喏,明天再唔 一句話沒說話,溫妮莎的小嘴就被雷利堵住,瞬間困意直接消失,她的眼睛睜地比平時還大。 灼燙的吻一邊進行,一邊解她的內衣,他發現過了很多年溫妮莎還是喜歡穿前面系扣的內衣和綁帶內褲,他相信此刻如果開燈的話,看到她的內衣褲一定是整整齊齊的套裝。 rufang被雷利攏上手心揉捏,溫妮莎扭動身體想躲開,卻被死死壓住不得動彈。另一只手拉開內褲側邊的系帶朝著唇瓣探去,觸到了黏滑的液體。 都濕了,溫妮,讓我疼疼你。雷利的聲音低沉喑啞。 溫妮莎的身體的確太久沒有被人觸碰過,敏感地不行,剛剛還十分不情愿的她現在已經主動分開了腿,發出百靈鳥般細細的聲氣,討厭死了,要做就快點啦,我還想睡覺 雷利解開褲子,將勃起的yinjing送到她面前,溫妮莎立刻心領神會,握住柱身含入口中,動作變得有些生疏,舌尖徘徊于guitou和冠狀溝處,手上輕輕擼動。 她松開口,發出啵啾一聲,黑暗之中只有她的眼瞳還閃著微弱的光亮,溫妮莎眨了眨杏眼,翻過身趴下,用手撐開私處邀請著他進入。 雷利一只手扶著她挺翹的臀部將roubang插進緊密的甬道,第一下就深入到底,他拍了拍微微顫動的屁股,輕輕頂了兩下,話語中充滿驚喜,怎么這么緊,很久沒做過了嗎? 溫妮莎只顧著挺著臀感受久違的快感,輕哼著說:嗯動快一點,雷利要好好滿足我啊。 雷利專心起來,抽插的動作又深又快,他伸手取下溫妮莎盤住頭發的發夾,馬尾辮垂了下來,發圈被他摘下掛在手腕上,在抽動的過程中頭發幾下就散開。 他握住纖細的腰肢,幫她翻了身,roubang在甬道里旋轉了一圈又重新發起攻勢。 溫妮莎的右乳被咬住,齒間的擠壓感讓她更加興奮,雙腿不自主就勾到他的腰上緊掛著,但她不敢太過放肆,嘴巴只張開一條縫,傳出嬌媚的喊叫,呀好癢別咬了,雷利 他在溫妮莎的身體上吸出大小深淺不一的吻痕,在微弱的光亮下她意亂情迷的神情十分模糊,雷利只想把整個身體全部cao緊她會吸人的xiaoxue里,知道我這幾年有多少個夜晚都想這樣狠狠地cao你嗎?溫妮。 溫妮莎大喘著氣,長時間禁欲之后的初次高潮來的十分迅速,她松了腿撐在床上,攬住他的后頸接起吻來,在唇齒間的數次分離重合中吐出一句:我要到了,要射在里面嗎? 話一出,雷利的大腦瞬間被yuhuo占領,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一般抽搐著,身體和心理的快慰讓他在幾番淺出深入的律動中射出jingye。 雷利抱著溫妮莎溫存,他把散開的秀發抓到枕頭另一邊,和她講著小話。 可憐的小香克斯蹲夠了時間,爬回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貼在墻上他發現,他的貓耳似乎能在深夜里聽到更細微的聲音。 你從哪里找到的黑貓十三世。溫妮莎說的是那把短劍。 在古董拍賣會上看到的,只有我一個人識貨,別人都以為是小孩子的玩具。 溫妮莎伸了個懶腰,錘了雷利的腦袋一下,都怪你,我現在睡不著了。 那我給小溫妮講個睡前故事。從前有一個國王,他發現了一只跳蚤,覺得很有意思就用自己的血喂養它,跳蚤越長越大,到了小狗的體型后,國王就開始喂它吃rou。 嗯嗯。溫妮莎點點頭回應。 跳蚤還是越長越大,變到人那么大的時候老死了,于是國王很傷心。這時候公主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于是國王就扒下了跳蚤的皮掛在墻上,說只要有人能猜中就把公主嫁給他。 嗯她的聲音微弱了些。 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猜來猜去沒有一個人知道。最后王宮里來了一個野人,他湊過去嗅了嗅,立刻就知道是跳蚤皮,于是國王只能答應把公主嫁給野人。 唔 野人住在懸崖峭壁上的山洞,每天都虐待著公主,公主一直都嘗試著逃跑,每次都會被野人抓回來,終于有一天,來了幾個會雜技的人,踩著鋼絲把公主救下,但這時候野人又追過來 溫妮莎徹底沒有回應,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雷利替她蓋好被子準備睡覺,突然墻板被輕輕敲擊兩下,從隔壁傳來香克斯的聲音。 然后呢?雷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