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舊情人雷利
魔女的舊情人雷利
馬爾科被撲倒,在魔法的束縛下四肢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把衣服一件一件褪下,他看到溫妮莎光著身子伸了個大懶腰,對著他饜足地笑笑,馬爾科喘著氣,感受身上的攢動。 然后,夢醒了。他背著所有人換洗了床單。 經此一夢后,馬爾科的關注點似乎也換了地方,會刻意去看她穿著緊身衣物時圓挺的胸部,細柔的腰肢,以及各色絲襪下若隱若現的腿rou。 于是馬爾科連著幾天都躲著溫妮莎,也因為只要一和她碰面就必然會看到她抿笑著對著他做口型,把那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楚。 偶爾到了飯點馬爾科先上了餐桌,溫妮莎立刻就會占著他相對的那個位置,入座后她依舊面不改色的喝紐蓋特講話,而在桌布下,她蹬下鞋,把不老實的腳伸到馬爾科身上亂蹭。 馬爾科憋的要死,但不敢發出聲響,就連把椅子向后挪的動作也會被溫妮莎用腳勾住。 薩奇每次眼神瞥到馬爾科,他都是一副吃撐了拉不出的表情,終于忍無可忍,他敲著桌子怒容滿面,馬爾科,你不吃就下桌子,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啊?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馬爾科的苦瓜臉上,溫妮莎嗤笑起來,腳卻不從他身上挪開。 馬爾科和薩奇在甲板上打了一架,他揉著手臂走進船艙,在拐角處被一只手押解住按到角落,接著柔軟的觸感就落到他嘴唇上。 他沒有看清,但那頭綠云般濃密的黑發和身上淡淡的香氣整個船上只有一個人擁有。 溫妮莎撬開他的牙關,把軟滑的小舌送入口中,她勾著馬爾科的舌頭翻攪著互相交換口涎。馬爾科能感受到胸口被酥軟的東西抵著,觸感從腰腹向下探去,他趕緊抓住那只正在犯罪的手。 溫妮莎松開口,看了一點都不開竅的馬爾科一眼,又朝著他的嘴角狠狠去咬了一口。 馬爾科的心打起了鼓,規律又急劇的聲音充斥著耳朵,他用手背擦了擦破皮出血的嘴唇,做出正兒八經的樣子,最近不要到處亂走,不然過敏還會復發。 溫妮莎面露慍色,嘁了一聲之后轉身回到房間,把鞋跟踩地嘚嘚響,生怕有人不知道她生了氣。 馬爾科不理她,她也不理馬爾科。 第二天上午她就躺在搖椅上翹著腿看報紙,?世界報?最新一期的首個板塊刊登的是新世界中由Big Mom建立統治的萬國,上面用了五千字的長篇幅來介紹,同時還附帶了許多食物制成的房屋的圖片。 溫妮莎看到各式各樣的甜品糕點的關鍵詞,眼睛直閃著亮光,她撅著嘴生悶氣,后悔自己沒有先去萬國玩,還遇到個敬酒罰酒都不吃的馬爾科。 到了下午,溫妮莎跟著薩奇和哈爾塔打了一下午撲克,也輸了一個下午。 她捏著手里的四張單牌,手指繞得頭發都快打結了,心里又罵起哈爾塔這個小人精。他會算牌,已經贏了溫妮莎六瓶魔法藥水、兩件古董以及她從來不戴的魔女帽,薩奇更慘些,他背負了哈爾塔半年清掃甲板的工作。 溫妮莎把撲克牌扣過來放在膝蓋上,問離抑郁不遠了的薩奇:船上還有人會算牌嗎?你讓他來幫我打喏。 馬爾科唄,他比哈爾塔會算多了,哈爾塔都是跟他學的。薩奇煩躁地過了牌,朝哈爾塔甩眼色。 嘿嘿,對2。哈爾塔從長袖子里伸出手,扔出兩張撲克牌,他帶著嘚瑟的語氣說,哎,馬爾科一走,我就是船上的賭王。 溫妮莎撂下牌,撅著嘴小聲問:馬爾科呢?哪去了喏。 老爹的地盤有人搗亂,馬爾科一大早就接任務過去了。薩奇接話。 什么任務?這分明就是在躲她,不然誰腦子抽了才會去這么遠的地方,又不是旅游。 溫妮莎越想越氣,在心里連罵了幾聲某人不識好歹,攥緊拳頭留下一句不打了就轉身離開。 薩奇朝著哈爾塔的腦袋就是一個巴掌,給你使眼色看不懂是吧,好歹讓人家贏一把啊,看看你,現在給人家弄生氣了吧。 腦子少根筋吧你薩奇,她生氣的點一看就不是我吧?哈爾塔收拾桌面滿載而歸。 溫妮莎悶著一肚子火,吃飯的時候使勁兒咬勺子還硌了嘴,現在是任誰都不想搭理,偏偏紐蓋特說著說著又在她面前提起了最不該提的人。 溫妮莎,你不去看看雷利嗎?端著碗喝酒的紐蓋特很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瘋狂地在她的雷區上亂蹦。 得罪了溫妮莎的都是金發男人,恨屋及烏紐蓋特也得不到什么好臉色,她擱下碗就往外走,還不忘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和雷利有仇你不知道嗎?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紐蓋特只能拋下平時在兒子們面前的威儀,尷尬的追出去,啊那個你不想見他總要去見見羅杰吧,他得了絕癥,時間不多了。 他看著溫妮莎坐在船舷上朝海里吐荔枝核,半晌之后才回答:羅杰現在在哪? 嘛,前段時間跟他打了一架,羅杰拐走了我的家人說要去拉夫德魯,你應該知道在哪吧?溫妮莎。 她偏過頭,長長的睫毛被陽光投映到臉上,金棕色的眼瞳轉了一輪后問:那我現在去? 可以等幾天,馬爾科回來了讓他送你去。 才不。溫妮莎把每個金發男人得罪她的點全部加到一起,得出金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結論,她跳下船舷,仰著頭看著紐蓋特,我還是自己去喏。 她回房間收拾東西,擺出來亂七八糟的裝設也不準備拿走了,反正總會再來的。 要帶些荔枝過去吃嗎?羅杰那里可沒有。紐蓋特問。 事實上,就是因為溫妮莎愛吃荔枝,紐蓋特在新世界搶占的第一個島就是那個最適宜荔枝種植的溫妮島,當然這個名字是他重新改的,后來不管溫妮莎的某些野男人要花再大代價來交換他都沒松口。 紐蓋特想著就算自己后半輩子見不到溫妮莎,但要是有一天她嘴饞了,順著找到那座島上。他在心里想象過很多次哇,這里居然是紐蓋特留給我的哎這句話從溫妮莎口中發出的聲音。 夠了,下次想吃了再來找你喏。她往兜里揣了兩把,沒有太多,畢竟荔枝這東西一日而色變,二日而香變,三日而味變,超過四五日就色香味皆失了。 溫妮莎四處尋找可以作為飛行工具的東西,最后把之前從馬爾科身上薅下來的一片羽毛變到小船,還算讓她比較滿意,不僅軟乎乎的,也特別輕巧。 她在悠悠的彤云中無拘束地飄著,密絲般的頭發被風胡亂吹到臉上,只放肆了一會兒就被溫妮莎一把抓住,編成了麻花辮盤在后腦勺。 溫妮莎躺在羽毛上,拿出那本古老封面的好友名冊,翻到新的一頁開始用魔法記錄:薩奇、哈爾塔、喬茲、比斯塔、以藏每次認識到新的人她總會寫下來,不然說不定睡一覺起來就全部忘完了。 馬爾科?寫到這個名字時溫妮莎一邊想一邊自言自語著,好像是不死鳥果實,不死鳥 她翻到筆記本的最后一頁寫下馬爾科的名字做上標記,臨挨著還有另一個同樣擁有特殊記號的名字。 引路用的魔法羅盤感受到接近了定位的目標,帶著她向下飛去,溫妮莎還沒來得及反應,輕飄飄的羽毛就傾斜成45度降落。 穿透云層之后看到海面上一個小點以非常快的速度擴大,逐漸有了形狀,最后變成一艘大船。 啊!啊啊羅杰!她大聲呼喊船頭上站著的戴著海賊帽的黑發男人。 喲,溫妮莎,好久不見啊,果然你每次的出場方式都這么特別。名為羅杰的男人咧開嘴跟她打招呼。 她現在可來不及去想幾十年前第一次見到羅杰時的丟人場面,她緊緊拽著羽毛邊,閉上眼做好了摔跤的準備。 下一刻卻落在一個有些涼爽的懷抱里,她慢慢睜開眼,看到金色中短發的男人,和記憶中的模樣沒有太大差別,只是眼上多了一條疤痕。 好久不見,溫妮。他帶著爽朗的笑意。 溫妮莎一腳朝著雷利的頭踢過去,滾開,誰想理你你這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