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癢難耐
第十三章 癢難耐
那天我按寧姑娘的吩咐把信送到了靈隱寺,交到寺里師父手上已是酉時,天開始暗了,我想在天黑前回自個船上歇息,沒多逗留就往江邊趕,銀妹小心翼翼地盯著葉劍的臉說著,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我就感到不對,好像一直有人跟著我。 這時候剛好有輛順路送貨的牛車過,我就央那車夫帶我一程。我坐在牛車上一直往后頭瞧,我走的是大路,路上人來人往,我瞧不出是誰在跟我。而且我只是個打魚的,跟著我做什么?可等我到了江邊下了車,自個順江走找船的時候,還是感覺后面有人,還有隱隱的腳步聲說到這銀妹頓了一下,打了個哆嗦。 那會天都黑了,我船又停得偏,只怕方圓幾里都沒人家,我心里害怕,就往樹叢里鉆,往隱蔽處走。我費了好大勁才繞遠到了船上,才解開繩子要駕船走,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岸上,看樣子是要上船來抓我。我一著急,用槳一撐讓船離了岸。他想要跳上船,可我船離得遠了,他只有一腳踏了上來,人落在水里,還把船帶得翻了。 我也落了水,才想把頭抬起來,就感覺自己在水里被他抓住了腳。我很害怕,可怎么也掙不開他,拉拉扯扯了一會,我吃了好幾口水,覺得自己快死了。好在這時候應該是碰上了旋渦,我兩個都身不由己地帶著轉(zhuǎn),他才松了手。我拼了命往外游,把頭探出水面,后來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在這里了。 銀妹說完又是抖了一下,似乎心有余悸。葉劍又問道:此人形貌如何?可有開口說話? 他不曾說話。當時天黑了月色暗,我又光顧著逃,沒看清他相貌。不過 不過什么? 我跟他在水里死命拉扯時去揪他手臂,感覺他兩條臂膀上好像有好幾處疤痕,隔著衣服摸上去都覺著又粗又硬。只是當時一片混亂,我也不敢確定。銀妹關(guān)于那晚的情形其實可說的也不多,見葉玉二人甚是平靜,知道說的東西用處不大,忙把這自己也沒十分把握的特點拿了出來。 葉劍微微俯下身說道:官府正在追查此人,你還有什么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銀妹絞盡腦汁又想了下,實在沒什么可補充的了,只得說道:那個大人,民女真的只記得這些了。大人,民女剛才不知天高地厚,現(xiàn)在正是要將功贖罪,哪敢有所隱瞞?只是那晚情形實在危險,民女實在不知道更多了 銀妹不敢正視葉劍,忐忑地等待著葉劍的反應。葉劍沉吟了一會說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再問了。此人是重犯,你若日后還想起什么,便報到衙門去,叫他們轉(zhuǎn)告六扇門。說完,葉劍便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銀妹感覺頭頂?shù)膲毫σ幌伦記]了,才松了一口氣,葉劍冷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剛才的事,我暫且就不和你計較了?;仡^告訴你哥哥,做事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兩。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不安分守己,出去亂嚼舌根,有你們好受。說完便徑直出去了。 銀妹聽了這威脅,出了一身冷汗,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玉蝴蝶并未出去,而是用一種惋惜的目光瞧著自己。銀妹想到自己的算計,不敢看她,只是低下頭去。玉蝴蝶卻是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凝望著銀妹。 銀妹,我知道你并無甚么惡意,只是一直不甘心一輩子做個漁娘罷了,玉蝴蝶的聲音很是柔和,你小小年紀如此聰明,多少男子都不及你。你只要在正道上多動動心思,日后定不會差了。 玉蝴蝶又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邊說邊走向門口:世人皆有貪欲,誰能免俗?只是人心不知足,當有所節(jié)制。相逢即是緣,我也不怪你,就此別過吧。 玉蝴蝶飄然而出,銀妹拳頭握緊又放開,眼神復雜地盯著床沿玉蝴蝶剛才坐下那處放著的一錠大銀。 玉蝴蝶交代完王大娘出門,便見葉劍等在外面。見玉蝴蝶出來,葉劍也不說話,翻身上馬,朝村外行去。玉蝴蝶露出難以捉摸的笑,也騎馬跟上。 兩人出了村口,葉劍控馬停在了江岸邊,凝望著錢塘江。玉蝴蝶與她并排停住,也看著江水。 玉蝴蝶,你怎么看?葉劍突然問道。 銀妹除了說得驚險夸張些,好讓我們心生憐意外,應當沒有說謊。 還有呢? 那殺手多半是北方人,力氣雖大,水性卻不佳,才會讓銀妹掙了開去。銀妹自小在水里討生活,人又極機靈,和殺手水下糾纏時雖危急,還不至方寸大亂。我有八成把握,那手上的傷疤她應當是記得準的,可作線索助我們找到那殺手。 葉劍點點頭,臉色卻莫名晦暗:水性不佳,其實未必是北方人 玉蝴蝶一愣,奇怪地看著葉劍。葉劍反應過來,又恢復了冷淡的樣子:你以為我們接下來當如何? 玉蝴蝶晶亮的眸子盯著葉劍的變化,嘴上卻沒說什么:自然還是按先前的計劃去李放鳴和李越那進一步查探。我們現(xiàn)在對殺手實在知之甚少,與其守著若琳大海撈針,不如從嫌疑最大之人那兒入手。 就依你所說。葉劍說完,抖抖韁繩,就準備出發(fā)。 葉捕頭,妾身還沒謝過你剛才不計前嫌,替我解圍。玉蝴蝶突然轉(zhuǎn)過臉來,笑顏如花。 葉劍知道玉蝴蝶是既謝她擋在自己和李海柱之間,也謝她不追問那疑似飲露訣的武功。她停下動作,輕哼一聲:不必了。依你之能,還看不出那李銀妹的算計?我只是實在看不過罷了,也算得多此一舉,我就不信你對付不了他們兩人。 葉捕頭何必過謙,你確是幫了我大忙。這兄妹二人都不是好相與的,若不是你以官威相壓,我也不知怎么辦才好,總不能以武功相威脅吧?玉蝴蝶笑得很甜。 哼,你倒是一直嬌滴滴,倒叫我做惡人。葉劍雖是捕快,但對普通的百姓向來不會威嚇欺壓,今日對這兄妹二人如此實在罕見。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微覺奇怪。自己確實一向嫉惡如仇,可當時看到兄妹二人謀算玉蝴蝶時的火氣,好像真的大了些。 葉劍微微搖頭趕走這個念頭,耳聽玉蝴蝶說道:你是六扇門名捕,脾氣大些又有誰敢說?咱們行事越隱蔽越好,我要是露了武功逼問,那可不好收場,難不成滅口么? 葉劍又好氣又好笑:你賴上我狐假虎威,倒是有得說。 葉捕頭你也真是,咱們兩個現(xiàn)在進退一體,說什么狐假虎威,玉蝴蝶嗔道,你這身官服對銀妹這等人最是好用,我想她日后當是守口如瓶的。而且我給銀妹留了二百兩銀子,她總會念我的情吧。 你還是把銀子給她了?葉劍聞言皺起了眉頭,你不計較她那點心思? 她總歸只是動了些念頭,又不曾真正害了我玉蝴蝶輕嘆,再說她其實本心不壞,只是生計艱難,不甘貧賤,野心太過了。她為我受傷也是事實,我本就打算補償于她。若是這二百兩銀子能解了她的貪念,收了心中惡念,也算是件好事。 我倒不覺得,我看她是個得隴望蜀的,只怕你是一廂情愿了。葉劍不以為然。 或許吧,但你才嚇唬她,這些銀子給了,大棒甜棗,也讓她少些怨恨,不至把事泄露出去。 你這么聰明,不該看不穿,當初怎么就找了個這么有心機的姑娘替你送信。葉劍搖搖頭。 我也是瞧她想翻身,人又機靈才挑的她,誰能想到后面生出這些事來。玉蝴蝶有些無奈。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她也存著那種心思,是不是因為她生得好看才讓她送信?葉劍銳利的目光忽然一下掃了過來。 葉捕頭,你拿我當什么人了?我雖是個yin賊,可也不是色中餓鬼,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誤了正事。再說這銀妹底子不錯,可在我看來也算不得多美,我可是挑剔的人。玉蝴蝶朝著葉劍眨了眨眼睛。 油嘴滑舌,若是這銀妹再美一些,你難道就要動那歪心思了?葉劍不再多追究,一拉韁繩,打馬上路。玉蝴蝶方才的回答,似乎讓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點。 可能是因為銀妹實在太惡,讓自己都忍不住站在玉蝴蝶那邊吧,葉劍告訴自己。 李放鳴在開封府任職,路途遙遠,非幾日可達。葉玉二人又尋路向北行了數(shù)十里地,天黑了下來,兩人便尋了一處客棧歇息。 兩人于路無話,但心情皆是不錯。拴好馬進店,店小二見葉劍是官差不敢怠慢,忙上前招呼,葉劍說道:店家,為我們開兩間地字號的房,再安排些菜蔬,我們要用飯。我們的馬匹你去添些草料,明日一發(fā)算錢與你。 葉捕頭,何必住地字號房委屈自己。店家,你為我們開天字號房。玉蝴蝶突然插嘴道。 你鬧什么,六扇門在外查案時歇宿的標準便是地字號房,住天字號房,回去這銀錢可報不了。葉劍有些不滿。這玉蝴蝶又不是什么大小姐,卻這般嬌氣。 賬算我身上便是。葉捕頭,你辦案辛苦,平日都住地字號房太也委屈了,此去一路上有我,正好讓你好好試試這天字號的滋味。 這咱們都是江湖中人,有頂便是屋,哪那么愛享受。六扇門自有公差銀,我住地字號便是。 官賊有別,葉劍可不想欠玉蝴蝶的銀子和人情。 葉捕頭,你又見外了,我怎會要你還。我給銀妹都二百兩,難道還差這點錢? 店小二見葉劍和一美貌女子同行本就有些奇怪,現(xiàn)在聽二人的話,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還很是微妙,心中不免猜測。但他是個識時務的,見兩人爭執(zhí)起來,忙賠笑著說道:二位客官,可真是不巧了。昨兒有路鹽商來小店歇腳,這天字號房訂得只剩一間了,要不就按這位客官所說 一間便一間,我們都是女子,同住一屋有何不可?小二哥勞煩,我們便要這間房了。玉蝴蝶突然打斷道,臉上還掛著得體的微笑。 玉蝴蝶!葉劍厲喝一句,火氣騰地上來了。兩人之前那些風流賬都還只是先擱著不算,同住一屋,虧玉蝴蝶敢說出來,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么?葉劍莫名有些煩躁,玉蝴蝶yin賊的身份已經(jīng)夠讓她芥蒂了,每次好不容易讓她緩和了敵意,甚至有了些微的好感,玉蝴蝶卻總能鬧出幺蛾子惹她不快。 玉蝴蝶還想再說什么,葉劍已經(jīng)冷冷地對店小二說道:我們就定兩間地字號房,不會再改,你快去安排。 葉劍是捕快,現(xiàn)在的樣子又很是唬人,小二哥不敢耽擱,點頭哈腰地轉(zhuǎn)身就走。玉蝴蝶卻突然叫道:店家,兩間房一定要挨著的,我們好互相照應。你把屋里弄干凈些,一會再燒兩桶熱湯,銀子絕不短了你的。 小二哥暗暗叫苦,這話聽還是不聽?頓了一會沒聽到葉劍反對,小二哥盤算著按玉蝴蝶說的來,連忙便走了。自己只是個平頭百姓,可不想再摻和這二人間的事。 玉蝴蝶說完那話,葉劍便一直瞪著她。玉蝴蝶卻若無其事地低著頭,直到小二離開之后,玉蝴蝶才抬起頭,略帶幽怨地說道:葉捕頭,我也是重諾之人。當初既然說好除了解毒不碰你,我定然不會亂來。你這般生氣,可是不信我么?說完不再理葉劍,往樓上走去。 葉劍楞在原地,自己真的錯怪玉蝴蝶了?可玉蝴蝶那般yin蕩風sao,急切地提出要跟自己住一間,難道真不是想干下流勾當嗎但玉蝴蝶也不像出爾反爾之人葉劍又是懷疑,又暗暗有些內(nèi)疚,心里甚是煩躁。 兩人安頓好行李包裹,店內(nèi)已安排好了晚飯。玉蝴蝶雖和葉劍同桌相對吃飯,但一直看也不看葉劍,只是專心地吃著那幾碟簡單的小菜,看不出有什么脾氣。可這般模樣反而讓葉劍心里更是刺撓。 葉劍身在衙門,身邊同僚多是男子,自己的性子并不那么細膩。若是玉蝴蝶使使性子發(fā)發(fā)火,那還痛快些。玉蝴蝶一臉平靜,可顯然心里有氣,偏偏不發(fā)作出來,讓人感覺堵得慌。葉劍越發(fā)感到歉疚,可對著面無表情的玉蝴蝶,葉劍的道歉又說不出口。自己對玉蝴蝶警惕些也是應該的,雖然自己應當是錯怪了玉蝴蝶,可哪有捕快給yin賊道歉的道理 葉劍還在胡思亂想,對面的玉蝴蝶已經(jīng)吃完,也不打招呼,徑直上樓往房間去了。葉劍也感到?jīng)]什么心情,隨意再扒拉了兩口也不吃了。 在樓梯前躊躇了一會,估計玉蝴蝶應當已經(jīng)進房間了,葉劍才慢慢走上樓來。二人的屋子在里邊走廊,玉蝴蝶那間在自己右手。葉劍輕手輕腳經(jīng)過玉蝴蝶門口,閃身入內(nèi)關(guān)上了門。 這家客棧的地字號房不大,但很是整潔,一旁辟出一塊放著個浴桶。葉劍正打量著,突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心一下提了起來。但隨著敲門聲傳來的卻不是預想那人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客官打擾了。與您同行的那位吩咐小的燒了熱湯,伺候您沐浴。 葉劍打開們,進來的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子,看打扮也是店里的小二。那女子往木桶里添了熱湯,便退出去了。葉劍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玉蝴蝶這是示好還是關(guān)心?她腦中亂糟糟的,索性便脫了衣服下了木桶。 奔波了一日有些疲憊,泡在熱水里實在再舒服不過。葉劍閉著眼靠著桶壁,傲人的雙峰在水面若隱若現(xiàn)。身子雖然放松了,可葉劍心里還裝著許多事。她咀嚼著二人剛才的不快,又漸漸想得更遠,回憶著與玉蝴蝶相遇以來的一件件事。 越是去想,葉劍反而越是覺得心亂如麻。自己抓過的人有的窮兇極惡,有的陰險狡詐,女子也不在少數(shù),可如玉蝴蝶這般的,她實在是從未見過。 葉劍想得出神,直到手臂一動蕩起水花才回過神來,水已經(jīng)都涼透了。她搖搖頭暫且不再去想,起來擦干凈了身子,又喚小二來收拾了。 等到房里又只剩自己一人,玉蝴蝶一下又鉆進她的腦海。葉劍微覺煩悶,凝神聽聽隔壁,一點聲音也無,玉蝴蝶似乎已經(jīng)睡下了。此時已是戌時,葉劍干脆便閂上了門,準備歇息了。她掩上窗子,脫下外袍,吹滅燭火,躺到了榻上。 葉劍喃喃念著幾句話,聽起來卻有些像佛號。念著念著,她的面容變得恬靜,少了白日的冷酷,心境也平靜下來。每當遇到煩心事,葉劍總會如此,讓自己迅速寧定下來入睡,這次看來也不例外。 葉劍倏地睜開眼。以前自己只要念起心訣,很快就會睡著??蛇@次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自己除了剛開始有些困意,現(xiàn)在竟愈發(fā)清醒了。而這其中的原因,卻是因為自己感到身子一陣陣的發(fā)熱。 葉劍以為是錯覺,可又躺了一會,身子的燥熱卻越發(fā)明顯起來。而且初始還覺得那股熱流渾身上下竄,現(xiàn)在竟好像在自己的雙乳、下腹處停留盤旋。 葉劍掀開被子仔細瞧著自己的身子,除了肚兜和褻褲,自己還在外面披了件短小的里衣。這是衙門中女子常見的做法,若是夜晚突然有變急需起身,只要一扯就能遮住要處免得尷尬。自己一向是這么睡的,怎么偏偏今晚覺著熱呢? 就這一會的功夫,那股燥熱就更明顯了幾分。尤其是雙乳處,葉劍感覺自己的兩只玉兔都變得有些鼓鼓脹脹起來。她一咬牙,一下脫下了里衣,掀開了被子,想讓自己涼快些。隨后閉上眼睛,再次念起心訣,想強迫自己睡去。 可很快葉劍就知道不對了,這股熱意不斷膨脹,最后竟然變成了癢感。首先是自己的乳根,仿佛有幾只螞蟻輕輕地爬過一般,接著螞蟻越變越多,還逐漸朝著自己的乳尖慢慢爬去。 好癢 葉劍咬著嘴唇閉著眼,念著不成句子的心訣,卻壓不住那癢感。自己已經(jīng)能感到rutou微微充血挺起,隨著身軀的抖動輕輕摩擦著肚兜。每次觸碰,都隱隱讓葉劍覺得有些爽快,可馬上這種舒服的感覺就化作空虛,驅(qū)使她再次摩擦。 不行,我不能這么做我是六扇門的捕頭,我不是那yin蕩的女子葉劍自己拼命搖著頭,可身體卻不會欺騙她。下腹的灼熱開始向下蔓延,很快就到了那最羞人的地方,自己那隱秘的私處也開始慢慢瘙癢起來。 葉劍大口地吸著氣,徒勞地想挽回。下處的rou縫卻不如她的愿,也像胸脯一樣,變得越來越癢。怎么回事,自己這羞恥的部位為何突然變得這樣了?葉劍突然想起了玉蝴蝶所說的自己身上中的毒,她原本是不信的,可現(xiàn)下如此,難道真是因為中毒? 要不要去找玉蝴蝶幫忙看看?這個念頭剛冒起就被葉劍自己否決了。癢得這般難受,還是在雙乳和下體,她哪好意思尋玉蝴蝶來。玉蝴蝶又是個沒正經(jīng)的,萬一真是中毒,按照約定,玉蝴蝶可就能大大方方地碰自己的身子了。到時候要是被趁機吃干抹凈,自己都沒處說理去,以后見到玉蝴蝶更是抬不起頭來。 過去和玉蝴蝶那些yin蕩的糾葛已是往事,自己如今功力已復,絕不會再讓玉蝴蝶對自己干那勾當!葉劍打定主意,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拼命忍耐著強烈的刺激,身子微微發(fā)抖。 葉劍清楚地感到,在抖動中與衣料摩過的乳rou和下體,那股瘙癢都能有所緩解,還有些小小的舒服。葉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自己乳根微微用力地一攏,只覺得一股舒爽的感覺直傳到天靈蓋,下體的熱意也更加蓬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如果是玉蝴蝶的手法,如果摸的是下面葉劍又猛力搖頭,自己怎么又想到她了。自己摸自己的胸脯已經(jīng)是令人不齒的yin蕩舉止了,怎么還想著讓旁人來,還是個yin賊那不如自己不行!葉劍暗罵自己不爭氣,可剛才自捏那下的快慰還殘留在記憶中,理智和欲望打著架,葉劍的手也半抬著不上不下,擰著眉頭扭動著身子。 葉劍心中正天人交戰(zhàn),不知是否自瀆之時,突然聽到門閂處傳來啪嗒一聲輕響,讓她清醒了不少,有人似乎想偷偷從門外溜進來。葉劍借著月光看去,門上的人影纖細,顯然是個女子。難不成是玉蝴蝶?葉劍想到她的智計過人。莫非自己疑似毒發(fā)也被她算到,現(xiàn)在是想趁虛而入占她便宜? 葉劍又是惱怒,又是擔心她闖進來自己無力抵御,顧不得披上里衣,跌跌撞撞地沖到門前,惡狠狠地沖門外喊道:深更半夜的,想干什么!走開! 葉劍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來有底氣些,免得玉蝴蝶聽出自己現(xiàn)在的虛弱。玉蝴蝶似是被嚇了一跳,沒有應聲,那道人影迅速往玉蝴蝶房間那退去。 人影消失在門上,葉劍又死死地盯了門好一會,直到身上的燥熱又讓她有些意識迷亂,她才又檢查了下門閂,看著門一步步倒退著坐回到床上。 門外安安靜靜再無聲息,好在自己反應及時,否則今晚恐怕就逃不過玉蝴蝶的魔掌了。葉劍松了一口氣,正要躺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清風吹來。 不對!自己剛剛明明掩上了窗,哪來這么大風。葉劍急忙想轉(zhuǎn)身,可私處瘙癢動作慢了幾分,才到一半就覺得雙手一緊,脈門被人扣住,隨后半身一麻,動彈不得。 偷襲者制住葉劍,輕輕拉著她躺下,兩人在床上相對而臥。借著窗口的月光,葉劍看清了那人的臉,心猛地顫了下。 來人正是玉蝴蝶,她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外袍,可里面什么衣物都沒有,乳rou和蜜xue都只是半遮半掩,月光映照下的肌膚顯得晶瑩如玉,整個人妖嬈地在床上扭動著,帶來了一縷淡淡的幽香。 葉劍一時不知是何感受。玉蝴蝶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湊到葉劍的耳邊,輕輕地朝葉劍耳朵里面吹了口氣,聲音又是狡黠又是期待:葉捕頭,你可要小蝴蝶幫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