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約了誰?
你約了誰?
你老實告訴我。 一陣沉默之后,葉曜重新看向許暨雅的眼睛:你在知道我和許盛雅準備結婚之后還仍然和我保持聯系,你是故意的。 沒有意義了。許暨雅唇角微微挑起來,眼神反而很坦然,剛才該做的都做了。就算之前你我不認識,現在我們這樣,要是被人看見,橫豎也說不清了。 看她這樣地無所謂,葉曜不知道為什么,心頭隱隱有些憤怒。 自這次見面后,大概有兩個多月,他們兩人并未見過面,不過在此期間,因為一個屬意項目,葉矅倒是和許盛雅有了許多公事上的交集,不管是在許氏或是葉氏碰頭商談,又或是忽然靈光一現腦中有什么想法兩人便會在家中書房坐下來仔細聊聊雖然話題大多是為了項目,但終歸比毫無交流來得好些。 正是同許盛雅的關系比冰凍稍微暖和點的時候,與許暨雅的見面倒是超出了葉矅的預料還是那棟他們私下見面的別墅,不過這次許暨雅一個人坐在二樓露臺上畫著畫,地上散落著許許多多的畫稿,橘紅深紫混合的天幕下,她一身灰藍色棉質長裙,微卷的栗色長發簡單地扎在身后,安靜又專注的樣子讓人極端有保護欲。 許暨雅從小學美術,畫得一手好畫,之所以對這個位別墅特別喜愛,除了是因為處地偏僻他們私下見面或者玩得興奮些不會被人知道,其次便是因為這里的風景十分好,晴天雨天日出日落都有醉人的景致,之前她閑暇或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獨自一人來這里畫上很多畫,葉曜倒也一一給她整理起來,還全都放進書房里了。而葉曜呢,除了同許暨雅見面,來這里多是為了清凈地處理會兒公務,畢竟有時候在葉家或是在公司,總有人有事讓他煩心。 別想多,我就是來畫畫的。知道他來了,許暨雅頭也不回,繼續在紙上畫著日落,聲音里透著請勿打擾的冷靜和拒絕。 葉曜只淡淡笑了一下,不說話,也不上前,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欣賞著面前這個專心作畫的女人。 說實話這是個有千般面貌的女人:在酒吧認識她的時候,她是艷麗嫵媚卻讓人難以靠近的調酒師,在床上她既可以嬌柔放浪也可以是羞澀清純,在許家他能感覺到她的冷漠鋒利,可是每當她畫畫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安靜溫柔的,像是溫室里被精心呵護的花朵,又像是放在最高處最精美的藝術品,只能悉心保護,絕不可輕易觸碰。 終于畫完,知道他來這里應該是為了辦公,許暨雅也不多說,快速收拾著東西準備盡快走。 一塊兒吃個晚飯吧??粗股呀担~曜順便發出邀請。 不打擾了,這就走。東西全部收拾好,許暨雅快步離開,但腰身卻被葉曜順勢一攬。 她衣服上的香氣混合了一些顏料的氣味,沒有化妝的臉是先天的白皙嬌嫩,葉曜垂眸看她,語氣越發溫柔:收拾東西要去哪兒? 他來的時候便發現她打包了幾件衣服,但衣柜里的衣物卻并未全部帶走,或許是要出趟門。 但許暨雅仍舊語氣淡淡:約了人旅游,來拿兩條裙子。 約了人?這個類似居高臨下的角度可以直接看進許暨雅的乳溝,隨后葉曜將頭埋低些,嘴唇輕輕觸碰她耳廓。 然許暨雅忽地抬頭看他,唇角挑起一絲挑釁的笑意:男人。 我記得你說那條紫色的裙子我穿著很好看,所以過來拿。扯開他的手,許暨雅一壁說話一壁往樓下走,可是那件綠色的睡衣我覺得很舒服,你說要不要拿呢? 那條紫色的裙子是葉曜從巴黎出差回來的時候給她買的,真絲的質地,細肩帶深V領,能勾勒出許暨雅極玲瓏的腰身,襯著她白凈的皮膚,特別的風情萬種,而那件綠色的,與其說是睡衣,倒不如說是層薄紗,當初買來就是為了增添情趣的。于是葉曜追上去抓住她手腕,莫名有些生氣:你約了誰? 然許暨雅輕輕一笑,眼眸里都是譏諷:跟你有什么關系嗎,姐夫? 她越是這樣說,葉曜胸腔里的怒意也就越積越多,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毫不在意,還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總會讓葉曜懷疑一切都是她故意為之。 但許暨雅無視他的憤怒,掙開他的手曼步進了臥室,打開衣柜又拿了幾條裙子,仿若無人地站在穿衣鏡前比劃了幾下,其中當然也包括那件綠色的薄紗睡衣。 看見這件衣服,葉曜再也沒法忍住。腳步急快地走到她身邊,將她手里的裙子通通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在許暨雅還來不及生氣的時候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他的吻粗暴地落在自己脖頸,胸前,許暨雅掙脫不開,仍舊奮力抵抗,葉曜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