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要你下面給我吃
姐夫,我要你下面給我吃
你!葉曜聞言立即推開她,可是這個提議無比刺激,他內心的yuhuo自然是旺了一層,但理智仍舊讓他站在原地。 而許暨雅也不上前,只是彎腰將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脫了下來,塞進葉曜的衣服口袋,隨即伸手隔著褲子撫摸他腿間那個勃起的硬物,手法熟練又令他舒服,你就不想? 葉曜猛然按住她手,另一只手大力圈住她身體貼向自己:這是你自找的。 可我賭你不敢弄臟她的房間。她手已經熟練地拉開他褲鏈,更進一步地觸摸到了那個guntang的硬家伙,雙頰因為兩人間氣溫的上升也染了幾分緋紅。 但我敢弄臟你。葉曜一手帶過她的身子將她重重壓在墻上,另一只手自然也沒有閑著,伸進她裙中熟門熟路地找到那幽密的洞口,手指揉捏那顆蕊珠,力度比平常要重上幾分。 啊許暨雅忍不住呻吟出來,身子一軟緊緊抱住了葉曜,去那邊,我站不住了。 于是葉曜抱起她,兩人坐到了房內的沙發上,許暨雅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腰肢賣力地擺弄,上下抽插間不斷嬌柔地呻吟,而那雙雪乳被葉曜撕去了乳貼,一雙大手隔著裙子毫不留情地擠捏。 她叫起來,是什么樣子的。實在有些累,許暨雅便趴在葉曜身上,隔著襯衫在他胸口撫摸。 我沒碰她。葉曜將拿過她手,將那纖纖細指逐個輕輕吻了,這兩天盡想你了。 許暨雅聞言笑:想我什么? 葉曜低頭將唇靠近她耳朵,牙齒輕輕咬弄她耳骨和耳垂:想把你壓在床上狠狠地cao,cao到你哭,cao到你求饒。 于是許暨雅笑起來,語氣更加嬌柔:姐夫,你嚇到人家了。 葉曜聞言隨即在她頸窩處咬了一口:姐夫現在就想干你,狠狠地干,用力地干。 許暨雅聽完佯裝害怕,從他身上翻了下來,半個身子撐在沙發上,翹起那對渾圓的雪臀對著他:姐夫你好粗魯,你這樣說我好害怕。 葉曜會意站起身來,一手扶著她腰,隨即從后插入,進得比剛才更深。rou體拍觸發出yin靡的聲音,許暨雅一面說著不要一面喊著姐夫好粗,葉曜的手也不住拍在她臀上,男女的不住喘息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換個地方吧。忽然想到了一個更隱秘的地方,許暨雅忽然提議。 你房里?葉曜問。 那可不行,給他把褲子整理好,許暨雅隨手從小茶幾上抽了些紙擦了擦自己黏乎乎的私處,新婚才兩天就上我的床,你怎么對得起我家jiejie。 才剛上了我,這就翻臉不認人了?葉曜亦是裝無辜,隨即跟著她走出了房間。 這個點他們還在花園進行BBQ,秀姨也去幫忙了,現下屋里是不會有人的。因而許暨雅敢光明正大地跟葉曜一同從許盛雅房中出來,并毫無顧忌地帶著他上了三樓。 許家每人都有一個儲物間,凡是舍不得扔但又覺得占了房中位置的東西都會被放進儲物間里。一般沒事不會有人進儲物間,就算來了,也是去自己的儲物間,不會進別人的地盤。 于是兩個人在儲物間里赤裸相對,許暨雅被葉曜緊緊抱著,雙腿纏在他腰間,嬌滴滴地道:姐夫,我餓了。 葉曜低頭埋在她頸窩間,細碎的吻沿著鎖骨延伸,聲音也變得低沉:想吃什么? 許暨雅亦輕輕咬住他耳骨,道:姐夫,我要你下面給我吃。 葉曜聞言低沉一笑,手指已經伸進她蜜xue不斷攪弄:只要下面? 嗯許暨雅舒服地呻吟,然后又接著說,還要吃蛋,兩個蛋。 雙指隨即捏住那顆花芯加了力氣揉捏,許暨雅身上隨即過電一般酥酥麻麻,身子也更加軟了:姐夫,我下面也很好吃的。 哦?葉曜此時正用牙叼著她rutou輕咬,聽她說完于是雙唇一路游移向下,雙手將她雙腿再分開些,把那潭幽泉再看得清楚些,你下面好濕啊,姐夫真想嘗一嘗,要怎么嘗呢? 你舔舔它。許暨雅的聲音這會兒媚得能滴出水來,下面不斷地收縮,好像是等待得急了,姐夫你舔它,很好吃的。 小sao貨。伸手在她臀側輕輕拍了一掌,舌頭隨即熟練地侍弄她的蕊珠。許暨雅被他舔得無比舒服,雙手也在不停地搓弄自己的rufang。 你進來,快進來。終于受不了了,許暨雅開始扭動腰肢。可是葉曜不允,拉過她手故意讓她侍弄自己的小兄弟。 是你說要吃的。葉曜分開腿,示意她應該用嘴了。許暨雅埋頭進他腿間,舌頭靈巧地侍弄,葉曜舒服得低吼一聲,同時手掌覆握住她一只rufang,毫不憐惜地用力抓捏。 隨后許暨雅躺在地毯上,葉曜找準那洞口狠狠地插進去。這一場抽插比以往每次都要猛烈,不知是因為對許暨雅身份的識破,還是因為姐夫與小姨子在儲物間偷情的快感,總之這一次葉曜有一點點失控,那樣的力度和頻率使得許暨雅有些承受不住。 不要了姐夫,不要了,不要了。她的聲音越來越軟,可是越這樣反而越能刺激葉曜。于是他當真停下,在許暨雅以為是休停的時候卻被他強行拉起,腰身被他雙臂緊緊固定,新一輪猛烈的抽插被他從后方掀起。許暨雅實在承受不住了,一個勁兒地求饒。可越是這樣葉曜反而越是猛烈,她腿軟得站不住了,便又把她放回到地毯上,開始再下一輪的抽插。 葉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許暨雅眼角已經流出眼淚,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眼神迷離又勾人,實在叫人欲罷不能。 于是葉曜騎坐在她身上,將那硬家伙放在她雙乳間,許暨雅配合地揉搓著雙乳去擠壓那根大家伙,聲音柔柔軟軟的:你生氣了? 葉曜沒有正面回答,有些低啞的聲音繼續說著葷話:姐夫說了要cao死你,一定會cao到你求饒,這點還不夠呢。 我真的不要了,葉曜,我不要了。許暨雅感覺到葉曜是真的生了她的氣,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同他不過是炮友,玩玩的關系,不可當真,可真看見他和許盛雅結婚,她心里倒真有些不舒服,或許是占有欲在作祟? 晚了。葉曜卻不肯放過她,掰開她雙腿繼續重重插進去,嘴張大含入她大半個rufang,牙齒也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要了,不要了,葉曜,不要了,我疼,我疼在她淺淺的哭泣間葉曜終于把那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她身體深處。雖然這一次不同于往常,葉曜沒有戴套,但許暨雅長期服用短效避孕藥,所以他們倒不太擔心意外懷孕的問題他們都還不打算多一個孩子來增加自己的麻煩。 我抱你回去。確認了外面沒有人,于是葉曜趕緊把疲憊至極的許暨雅送回了房間。 熱水放好,他依舊小心把她抱進浴缸,并輕柔給她擦洗。 你生氣了?擦洗過后被葉曜套上睡裙抱回床上的許暨雅仍舊語氣嬌柔,仿佛是沒休息過來的樣子。 嗯。葉曜輕輕應答,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氣什么。氣她隱瞞身份?還是氣她接近自己別有用心?甚至是氣她張口閉口叫自己姐夫來刺激自己? 葉曜說不清,也找不到答案。 許暨雅也不明白此時此刻面對葉曜的這份生氣,她又是為什么有些不安。 或許他們在維持這種并不公開的炮友關系并享受著這份性的快感時,都沒有想過,他們對于對方,或許是有些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