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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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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庫贊猜測芙蕾雅在香波地過的或許并不好,這是芙蕾雅愁苦暗啞的精神給他的錯覺。實際上,芙蕾雅在香波地的生活絕對讓人艷羨。

    雷利對芙蕾雅千依百順,她想要什么雷利都買給她,想干什么雷利從不約束,惹出的爛攤子,雷利兜著,招惹到的狠角色,雷利處理。

    她吃最好的飯食,羊rou只吃小羊羔,魚rou只夾最嫩的那一塊;喝最好的酒,夏琪酒吧里的酒,她隨便拿;穿最好的衣服,香波地面對貴族的展示的女裝柜臺,芙蕾雅一柜子一柜子地買、一柜子一柜子地扔;從1號到79號,沒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沒有她不敢闖的暗門,因為雷利總會來找她的。她每天太陽高照、開始下垂才睜開眼,星星遍布的時候在外面晃蕩,不用工作、不用努力,甚至都用不著討好雷利,只要活得雷利就為她打理一切,從不要求芙蕾雅做任何事。除了頭頂沒有王冠,她與一位養尊處優的貴族也沒用區別了。

    相較于奧爾杰克斯森上粗糙低貧的生活,她在香波地過著糜爛又安富尊榮的日子,八珍玉食、錦衣繡襖。

    可芙蕾雅還是不開心。

    她是一株長在海上的植物,在風暴中磨練枝干,在暴雨中吸取養分,在刀光劍影里伸展枝葉,在朗姆酒里浸泡,在搖晃的海賊船上綻放,不需要任何照顧、不需要舒適的環境、她就能開出漂亮濃艷的花朵。

    可當把她移植到土地上,不管多精心的照顧、多風調雨順的氣候   ,多少肥料灌下去,都只是徒勞,地點不對、風力不夠、空氣中屬于海賊的血和酒味不夠,植物長得很爛,花瓣枯萎下垂,搖搖欲墜,枝干綿軟,葉子黯然無光,一株姝麗的大花快要被養死了。

    或許等這多野性難馴的冶艷花朵徹底枯萎,等植株適應了香波地的氣候,花干上還會開出另一朵花,溫婉、安靜、花瓣舒展但并不招搖、枝葉挺拔可并不銳利。

    或許世人更愛這種無害的小花,但這絕對不是雷利當初喜歡上的灼眼花朵。

    在最初的預想里,他從沒想過要把芙蕾雅在香波地留這么久。他帶著芙蕾雅離開的那天,他觀察香克斯抿著唇默默不甘的表情,猜想:獨自出海會讓一個人迅速成長,最多一年,香克斯就會風風火火地開著船,來接芙蕾雅了。

    那個時候,芙蕾雅也該把香波地玩個遍,對香波地、對他感到厭煩了。

    于是他想,這就是最后的時間了,越發嬌慣、越發討要、越發給予。

    但香克斯來,香克斯去,芙蕾雅還留在香波地。

    他也沒料想到香克斯對芙蕾雅的感情,越是喜歡越是要是在一起,可越是深愛,越是膽怯。

    芙蕾雅還是被留下了。于是沉默又聲勢浩大的枯萎開始了,摧枯拉朽,不可阻攔。

    雷利明白:芙蕾雅必須離開香波地了,她不能再停留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打聽考慮靠島的海賊團,或許其中會有適合芙蕾雅的。

    他相信那株花一旦回到海上,根莖再次接觸到海水,一切都會自愈,一切都會重回以前,絢爛之花一定還會再次盛開。

    但就在他找到合適的海賊船之前,他驟然發現,芙蕾雅的精神無端地好起來了。

    她重新開始找他訓練,壓在她身上的沉重猶悶云開霧散般在漸漸消失,從早到晚蹦蹦跳跳的。

    與此同時,她總要時不時消失一段時間,有時候只有一天,有時候接連兩周都不知所蹤。

    每次她一回來,雷利就很難不去發現她又變漂亮了,明亮的肌膚又被曬得有點黑,棕蜜色肌膚上有深深淺淺淺色的衣服印,眼睛里燃起火焰,灼熱深邃,燒出漂亮的水綠色。她張狂地甩開衣擺,讓美和熱情從自己身上搖曳出去,毫不在意,像個坐擁金礦的人隨意拋灑金沙,絲毫不在乎這些亮閃閃招人喜歡的東西會不會有用完的一天。

    還有她的脾氣,她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在船上時,雷利就常看見香克斯和巴基被她的桀驁不馴和任性妄為弄得沒辦法,幫她洗她應該洗的衣服,擦她應該擦的甲板,事了還要他們向她道謝。斯賓塞也是她的受害人,只要她一撒嬌,斯賓塞就完全拿她沒辦法,可要是遇上撒嬌也沒辦法的事情,她就會拉下臉,猛地一眨,銳利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不消一分鐘,斯賓塞就會舉手投降。

    可芙蕾雅在他面前從不耍脾氣,從來聽話、乖巧,雷利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乖乖地抓著他的袖子跟在他身后,靜靜地等著他一回頭看看她,就立刻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可現如今,雷利終于體會到斯賓塞曾經體會到的待遇。

    她自由自在地在酒吧里穿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要是雷利問她去哪,她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拖著長音,撒嬌一樣的語調說自己很困,想要睡覺。芙蕾雅涂紅、亮閃閃的手指卷著頭發,漫不經心地瞧雷利額前自由自在垂下的那縷頭發,不小心看見那縷發絲后的雷利板著臉,居然還笑起來。緊接著,她眼睛一翻,綠眼睛尖銳地看著他,凌厲逼人,炯炯有神,同時還笑吟吟的,洋溢著一種超脫性別的非凡魅力,魔鬼一般,引誘人心。

    一般人被她這么一看,就懼意橫生,退縮了。可那是雷利,他并不怕,但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沒有必要,所有一切的跡象、一切的征兆、一切的改變都指向一個事實芙蕾雅有個情人。

    盡管芙蕾雅總在和雷利鬧別扭,總在沾花惹草讓雷利生氣,但這種通jian的行徑,真正的背叛,還是第一次。他并不覺得震驚,而是一種這一天終于到來之感,如果對方合適他甚至可以放手,可唯一的問題是,那個男人是誰?

    芙蕾雅并不怕雷利發現自己的行為,她唯一害怕的只是他發現對方是庫贊。

    她并不十分聰明,但也能明白雷利的想法。她的情人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但不能是庫贊。

    她和庫贊認識得太早、相愛得太早、早在雷利之前,他是芙蕾雅最放不下的初戀,可他同時還是個海軍,一個洋溢著正義之心,未來的海軍棟梁。全世界最合適,也是最不合適的人,就是庫贊。她一定要離開香波地,但不能是被庫贊帶走。在芙蕾雅,馬林梵多與香波地在本質上并無區別。

    因此她并沒有答應庫贊的邀請,留在了香波地,和他約定一次一次旅行,一次一次一起離開香波地、馬林梵多,在外面隨便哪個島嶼幽會。

    海軍的假期并不多,時間也不長,更別說庫贊還是最忙碌的中將,他們常常正在沙灘上擁吻,忽然一個電話蟲打過來,庫贊就匆匆離開了,趕往世界上不知道哪里去執行任務。

    可在那些零散的、短暫的、偷來的幾天假期,那是真正的蜜月。

    他們在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島上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扮演夫妻。他們一整天都躲在旅店里,盡情荒唐放縱,除去必要活動,從不下床。他們因為一些無聊的小事爭吵,從白天吵到夜晚,從床上醒來,吵到滾到床上,直到兩人都嗓音嘶啞,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他們脫光衣服,用純粹好奇的目光看彼此的身體,對著自己覺得好笑的部分指指點點,咯咯直笑。

    有一次,庫贊找到一個荒島,那真是絕妙的三天。

    他們睡在荒島的草地上,芙蕾雅不穿衣服,也不許庫贊穿。沒成想第二天下起暴雨,他們到處找不到衣服,也沒用避雨的地方,庫贊做了把冰傘,芙蕾雅躲在傘下瑟瑟發抖。

    庫贊說她不穿衣服真是好主意,芙蕾雅說他真是找了個好地方。翻來翻去,吵來吵去。吵到怒火上頭,芙蕾雅干脆不要他的傘了,赤足跑進雨里,姜紅發絲長長地垂在臀上,裹著她晶瑩的身體,深綠的叢林、絲絲雨幕中,轉過頭,翠綠的眼睛焠出火花,目光灼熱guntang。

    笨蛋庫贊!他怒火沖沖的愛人說,我不理你了!

    庫贊扔下傘,長腿一邁,追上芙蕾雅,手臂一圈,把芙蕾雅圈進懷里。兩個人摔在地上,滾在一起。庫贊卷曲的頭發被滾得亂糟糟,滾進草葉,深棕色的肌膚壓在芙蕾雅珠蜜的身體上,一黑一白,對比強烈,雨珠從他們身上滾下,消失在肌膚摩擦間,沁入肌理。

    芙蕾雅又拿庫贊練習插花,她握著一把小雛菊和紫丁香向庫贊保證,她在香波地學過插花,一定插得比在芙庫蕾贊雅島上。她輕言細語,非常有耐心地把庫贊從巖石后哄出來,騙他乖乖躺下讓芙蕾雅插花。

    然而她的作品還是那樣,小雛菊、紫丁香歪歪斜斜地掛在堅硬的黑色卷毛上,這多一點,那少一點,完全是瞎插。庫贊的頭發上也全是不知名的小花,滿滿當當,沒有空隙。芙蕾雅完成后,退后一步,端詳自己的作品。兩捧亂糟糟的黑色花叢,配合庫贊那張不耐煩的臉,芙蕾雅被逗得在地上打滾,捂著肚子笑。

    庫贊蓄意報復,也用風鈴花、木春菊和酢漿草裝飾芙蕾雅。他有意胡亂亂插,但搞出來芙蕾雅頭發里夾在著漿果色的花瓣,身上粘著大小花朵,春意盎然,漂亮非凡。

    芙蕾雅認真搞,搞得不漂亮,庫贊認真搞不好看,卻挺好看。芙蕾雅非常認真地寬慰庫贊,不是他藝術天賦有問題,只是模特之間的差距區別而已。說完,她叉腰仰天哈哈大笑。

    庫贊瞇眼,猛地搞突然襲擊。小雛菊摩擦風鈴花,紅色發絲纏上黑色卷發,堅硬的黑色發絲把酢漿草蹂躪成一團,榨出汁水;木春菊滾下來,落在庫贊腹股溝,被芙蕾雅叼起來,嚼碎了,喂進庫贊嘴里。

    芙蕾雅后又突發靈感。庫贊正蹲在湖邊摘頭發上的花,猛地芙蕾雅從后面跳上來,兩條腿纏住庫贊的脖子,拉扯他的頭發讓他站起來,她要起大馬。

    庫贊差點栽進湖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就聽見這離譜的要求,頓時發火。

    芙蕾雅!

    可芙蕾雅拍他的臉,指甲滑過他的臉頰,彎下脊背從上面倒著看庫贊的眼睛,用小孩子撒嬌的聲調說:庫~贊~騎大馬~騎大馬!

    她輕輕戳他的臉頰,吧唧吧唧親他的額頭,于是,庫贊失去了自己的怒火。芙蕾雅抓著他的頭發,讓他往左他就往左,讓他往右他就往右。

    好幾次都是類似這樣的情況,芙蕾雅就這樣一步一步爬到他的頭上。他每次都到了生氣的臨界點,但一看到芙蕾雅明亮的眼睛,孩童般歡樂的笑顏,便怒火消去,一種哄孩子般的高興轉出來,樂意去滿足一切芙蕾雅提出的無禮要求。

    此時,庫贊并沒預計到接踵而來的恐怖結果。

    庫贊是出于哄芙蕾雅的心態才樂于去滿足芙蕾雅的,可漸漸成了習慣,滿足芙蕾雅成了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無法完成,芙蕾雅動輒打罵也是應該的。她被庫贊徹底嬌縱出一股無法無天的氣質,越發肆無忌憚,輕狂不羈。

    人與人相處之間,氣勢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一個人看起來像是那種很容易被欺負的人,那他大概率真地會被很多人欺負,甚至有一些本身并不是喜歡欺辱他者的人,在他面前也會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當一個人自然地戴上別人非要聽從的氣勢時,別人也就真的非常容易就去聽從他的話,哪怕是一些非常過分的要求,甚至有些人在無法完成時會產生懼意,好像做錯了什么非常過分的事情,哪怕這件事根本就是硬塞給他的。

    十五歲的芙蕾雅身上就隱約有這種頤指氣使氣質,現在的芙蕾雅,身上的長于使喚人氣勢徹底被庫贊嬌慣出來,徹底顯露,并且越發妄為。

    她甚至把這股氣勢自然地帶去與雷利見面,不經意間就去命令雷利,這是她和庫贊相處的習慣,逐漸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于是不小心,在雷利面前遺漏出來。

    雷利比她和庫贊都對這種氣勢要敏銳得多,這是在雄霸一方的大海賊身上經常出現的氣質,他曾在夏洛特玲玲、白胡子、凱多,甚至羅杰身上都隱約見過這種氣質。

    他略微憂慮,把已經看好的兩個海賊團又劃下名單。又出于種種復雜的心態,略帶愧悔地滿足起芙蕾雅,越發嚴格地要求她的各項訓練。

    一時間芙蕾雅居然真的控制住這兩個男人了!

    她居然對此還一無所察!

    她的心、她的靈魂、她的身體還在沉睡、成長,潛伏在柔情密意之下,貪婪地吸取人與人之間交流的養分,準備、準備、準備,直至徹底綻放,結出世間絕無僅有的炫目花朵。

    身體和氣質上的變化并未只發生在芙蕾雅身上,庫贊身上也散出去若隱若現的爛熟氣質。

    不過庫贊到底比芙蕾雅內斂,這種變化并不明顯,只是隱約讓人奇怪,好像他比之前更加慵懶、眉眼永遠懶洋洋地半垂著,黑瞳仁沉在里面引人心癢癢。尤其是馬林梵多的女性,她們稀奇,之前之前從沒發現庫贊中將的身體這么rou欲。裹在白西服下露出一點腳腕和手腕,小麥膚色,比沒穿還讓人在意。每根西服褶,事先排演過似的,堆積在他的腰腹上,顯出腰線更細。每個動作也好似被攏上了粉紅色的暖色濾鏡,只是隨意抬起頭、偏過頭、手指在桌上滑過,就讓人目不轉睛。

    女人看他,莫名感到面紅耳赤,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羞什么大勁。

    只有一些情史豐富的女性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互相對視一眼,打聽起那個好運氣的女人到底是誰。

    哦,當然,還有一位男性。

    波魯薩利諾看著庫贊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唔,三天假期,那個方向,可以趕到的,適合約會的島嶼,加上庫贊的新副官之前買的旅游雜志,果然是多西林島吧。

    波魯薩里諾吹吹茶葉,喝下茶水,站起來整理一下袖扣。

    嘛~反正他假期也沒什么好干的,去多西林島看看熱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