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H)
傷痕(H)
還不夠盡興,藥性都沒完全散掉。 卓君堯閉眼伏在柔軟的女體上喘息,太讓人欲罷不能的一副身子,勾魂奪魄,令男人沉醉癡迷,不知歸路。 譚珍嫻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忍不住推拒他,長官,您太重了。 他抱著她一滾,兩人姿勢便顛倒過來,她趴在他身上,舒坦多了。 她翹起腳,用手撐著下巴,支在他胸前看他,兩只眼睛笑得彎彎,看著討喜得很。 他揉了她粉嫩嫩的臉頰一把,做什么盯著我笑。 長官~您以前有過女人嗎? 他伸手過去把玩她胸前垂下來的兩團豐軟,嗓音暗啞,怎么說? 瞧您不像有經驗的樣子。 揉胸的手一頓,你不也是個雛,怎知道男人有沒有經驗? 沒吃過豬rou,但見過豬跑,你手段可算生澀。 讓你不舒坦了? 揉奶的手勁兒都變大了呢,有種被戳中心思的瘟惱。 譚珍嫻忙求饒,舒坦,可舒坦了她湊上唇去,討好地主動吻他,小手悉悉索索地幫他寬衣解帶。 男人頭一次最勇猛了,一夜能弄個七八趟,今晚肯定有的折騰,虧了那點媚藥,不然她這嫩茬身子怕都受不住。 果然他興致高昂,吻著吻著腿間那柄利劍就又攢了勁,支得老高,架在她腿窩里蓄勢待發。 他配合著褪了褲子,上身還剩一層襯衣的時候卻不肯再脫了,就這樣罷。 譚珍嫻倒好笑了,哪有人睡覺不脫衣服的。她不管,麻利地解了他衣領扣子往下扒。 怪不得不讓她看,一身大大小小的猙獰傷疤,某些處甚至傷疊傷,令人不忍直視。 難怪他有點自慚,不會是為著這個才不找女人吧? 譚珍嫻有些心驚,她上輩子都沒注意過,可真是把他忽略得夠徹底的。她又聯想到卓承宇那個紈绔世祖,身上水光溜滑的,半點沒受過苦。 卓家老爺子偏疼二房,照理來說嫡子為尊,卻把大房長子早早打發出去掙軍功吃苦頭,二房的小兒子倒留在身邊承歡膝下,也是因為二姨娘手段厲害,會撒嬌耍心眼子,把溫和善良的大夫人欺負得死死的。 害他年紀輕輕就背井離鄉,去軍校,去戰場,槍林彈雨里闖過來,后來還死得那樣慘烈,譚珍嫻心里驀然酸了。 卓君堯見她半晌沒說話,以為她嚇著了,欲把襯衫又套回去,卻被她攔住,她的手輕輕撫過那些深疤,語帶憐惜,這有什么可怕的,你是真男人。 她一點兒也不嫌棄,主動把他摟得緊緊地,用自己一身的柔嫩去蹭他的胸膛,雙手貪戀地在他全身游走。 他胸膛寬廣平坦,厚實精壯,譚珍嫻愛不釋手,與他裸裎相對感覺很是舒爽,她呼吸都不暢了,扭著臀只想讓他捅進來。 他又哪里好過,被她扭得魂也丟去,提起她細如折柳的腰,這把熟稔了些,guitou在濕窄的xue口沒摩挲幾下就找準了位置,深深一頂。 比第一次滋味更好,順暢又緊窒,實在舒坦,怪不得那些老兵總要去尋花問柳,直言此乃人間至圣的妙事。 他帶著她向后倒去,把她架在身上顛,一抬頭便可看見兩人胯間的yin態,粗直的硬棍撐得她粉唇極張,xue口的嫩rou被來回翻攪,后面的兩坨囊袋跳躍著,飛快擊打她的臀rou,到處都水淋淋濕漉漉的 越看身子越熱,越熱就越想弄她。 想把她翻來覆去,里里外外地欺負個透! 他插紅了眼,年輕男人精壯的身體不知疲憊,譚珍嫻被他顛得實在是快吐了,見他完全沒有收勁的打算,只得調整個姿勢,兩條細伶伶的腿翹到他肩頭去,順勢往后躺,他倒也憐惜她,強健有力的大腿屈起來,做個靠背,任她慵懶地倚上去偷閑。 她的重量全壓在他腰腹上,他還是頂得毫不費力,粗糙大掌握住擺在他肩頭白嫩嫩的小腳丫子,送到嘴里一根根啃她如藕芽兒一般的腳趾頭。 鉆心的酥癢從腳丫心直通四肢百骸,他的舌尖抵進她腳縫里勾舔,疼惜得很,仿佛含的是什么上等美玉而非她的腳趾。 譚珍嫻未被男人這般對待過,歡快得淚花兒都在眼底打轉,yindao里一搐一搐地收縮起來,夾得他差點丟盔棄甲,好不狼狽。 他穩了一穩才繼續在她綿軟的xiaoxue里抽插,這般神仙滋味,他須得好好享受,不愿草草了事。 夜已深了,萬古長寂的月色照進窗來,溫柔地籠罩著癡纏不休的兩人,印證著這場男女情事,也像印證著一場跨越兩世的蝕骨情殤。 *** 求豬豬求留言呀~今日看看能不能再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