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教習(微H)
貴族·教習(微H)
踏出畫室的那一刻,桑德拉倚偎在艾洛的懷里,有片刻的怔愣。 螺旋的臺階,高高的頂,空曠的長廊,碩大的吊燈蒙上了破敗的灰塵。 它們都是桑德拉和艾洛作為一對多么友愛的親姐弟的證明,而在不久之后,它們也會見證著他們成為一對愛人。 愛人啊 jiejie,你在緊張什么?是想反悔嗎?抱著她的人很是不滿的嘟囔。 是又怎樣?桑德拉同樣不滿地回瞪,以遮掩這突如其來的緊張。 腰間的軟rou被不輕不重地一掐,蔓延開來的感覺卻仿佛是淅瀝的雨滴打入荷塘,酥軟軟得讓人忍不住流連。 臉上火辣辣的熱意伴隨著從心尖冒出的羞恥泛濫開來。 不守信用的壞小孩需要受到懲罰。 這句話是在很久以前她用來教育闖了禍的艾洛的,而現在 我是你的jiejie!桑德拉咬牙切齒。 艾洛的唇彎起了甜甜的笑容,碧藍色的眼眸藏在深陷的眼窩中卻顯現出與笑容不相符合的漆黑。 把門打開,jiejie。 他們穿過長廊到達了目的地,她被艾洛瘆人的注視震住,不由自主地依言照做。 整齊的桌面上零星疊著幾本書,花瓶內紫色的桔梗和粉白色的秋櫻相映成趣,床頭翠綠的尤加利葉飄蕩著獨特的清香。 這是她的房間,一切都很熟悉。 這些花真讓人嫉妒啊 她被壓倒在熟悉的床上,有溫熱的鼻息從衣領開出的縫隙內鉆入。 桑德拉笑著雙手捧起艾洛的臉龐:嫉妒什么,我的小艾洛可比這些花漂亮多了。 埋在她胸脯間的少年抬起了頭,雙眸熾熱地盯著她似是想在她的臉上灼出個洞來:jiejie根本就不明白我在說什么。而且,你不應該說一個男人小。 男人? 一個硬挺熱燙的東西隔著薄薄的底褲驟然撞擊她的腿心,陌生的燥熱從那個地方騰起,軟和的嚶嚀漾在喉口。 桑德拉被自己過分反常的聲音嚇得捂住了嘴。 艾洛見狀,嘴角上翹,露出了個得意的笑:不過我會教你的,jiejie。 話音未落,天使面容的少年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領,晦暗的銀扣嘀呤呤地順著衣襟滾落。 你干什么桑德拉嚇了一跳。 雪白的乳rou從沒落的繁華中釋放,興奮地晃蕩出誘人的波紋,可愛得恰似兩只雪白的玉兔。 艾洛何曾見過如此美景,他的雙眼被刺激得發紅,他的吐息霎那間變得急促而灼熱,赤裸的胸膛惡狠狠地起伏,就像是迫不及待準備捕食的兇獸。 而作為獵物的桑德拉后知后覺地想捂住胸口。 但是還不容她動作,艾洛就將她的兩只手腕并起,扣住,拉高,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身,一系列動作水到渠成般流暢,最終唇落在了左側高顛顛的rutou。 啊桑德拉從未觸碰過那個地方,包括她自己。 艾洛增了幾分力道制住那不甚安分的腰肢,大半的乳rou被他吞入口中,在他的嘴里彈動,鼻端縈繞著淡淡的馨香。 jiejie的馨香他的興致大漲,性器更是腫脹了幾分。 而同時,艾洛的余光瞥見另一邊受到冷落的香乳,它靜靜地聳立著,宛如秋日慵懶的白鴿,蜷縮成一團卻偏偏驕傲地揚起尖尖的喙,等著過路人的喂食。 他輕輕用手掌摩挲白鴿的身軀,掌心抵著那高高的喙,逗弄著這可愛的小家伙。唇舌的力道并未松懈反而加劇,他將鮮研的乳果用舌頭勾住,編貝似的牙輕輕咬合,在rou芽的上方印上了一個淺淺的齒印。 嗯桑德拉被艾洛折騰得眼前發暈,硬物抵住的腿心燥意大漲,她迫不得已地咬住下唇想保持幾分理智,但還是有嬌媚的啼叫從嗓間滑落,讓她羞惱萬分。 似是逗留夠了,艾洛放開了被玩弄得水淋淋的玉乳,沉沉地看著在他的身底下悄然綻放的桑德拉,聲音喑啞而深情:我的jiejie,我是多么嫉妒花兒能在白天傾聽你的嗓音,夜晚凝望你的睡顏,嫉妒它們能擁有你的撫摸和飽含愛意的觸碰。 他停頓了下,深深地用目光鐫刻她的容顏。 因為那都應該是屬于我的。艾洛近乎是一字一句地低吟。 桑德拉聽得耳根發燙,眼角掛著細碎的淚珠,目光盈盈地抬頭回望著他,似是飽含著無限的愛意。 艾洛的心瞬間酥了,但顯然這些還不夠 他的手掌向下探去,用指腹隔著一層濕潤的布料在xue口的嬌rou細細地摩挲,讓那奇異的燥意如春日的野草般在她的全身野蠻生長。 嗯我難受 她的身體似乎在焦急地訴求著什么,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艾洛吻了吻桑德拉紅潤的唇,清甜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就像是十二歲的時候她偷嘗的第一口甜酒。 我說的對不對?他問。 十二歲的她在意識迷蒙的前夕就知道,一點點的酒精就足夠讓她迷醉。 對。 她仰著頭,吻上了少年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