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所以(微微H)
貴族·所以(微微H)
艾洛深沉到令她隱隱覺得恐懼的愛意 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她竟然毫不知情 桑德拉后退了兩步,神情不受控地慌亂,巧克力醬汁粘糊糊地扒在她的嘴唇上方也無暇去擦拭:對不起,艾洛,是jiejie太失職了。 她真是一個不稱職的jiejie,家道中落,女仆遣盡,沒有人能代替早逝的母親和艾洛講述男女之間的情愛。而她作為jiejie,竟然連自己的弟弟長大了也是剛剛才有所察覺。 并不是!艾洛一下子都明白了桑德拉話中暗含的意味。 她是認為自己還是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嗎?不懂什么叫情愛嗎?! 心頭涌上一陣急躁,他脫去了在他看來極其束縛的燕尾服外套,還覺得不夠,又扯開了內襯的第一顆紐扣。 艾洛愛著桑德拉!如果不愛的話,我為什么會吃這么討厭的甜食!如果不愛的話,我為什么會為那些惡心的夫人和小姐作畫!如果不愛的話,我為什么會只想畫你! 少年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精致的鎖骨線條在陰影里恬靜地棲息,頭低垂著無處捕捉他如畫的眉眼:塔德瑪先生說,畫筆是騙不了人的。 塔德瑪先生,極富盛名的肖像畫大師,同時也是艾洛的老師。 對不起桑德拉干巴巴地說著這三個字,她似乎也只能說這三個字。 艾洛一把抱住了她,力道大得讓她近乎窒息。耳畔傳來隱隱的哭腔:jiejie,你也愛著艾洛嗎? 艾洛啊幼時跟在自己后面糯糯地喊著jiejie,jiejie的艾洛,被塔德瑪先生盛贊為天才的艾洛,自己定下令人恥笑的婚約時反抗父親的艾洛,偷偷摸摸拿著畫筆游走貴族間賺錢的艾洛 她的艾洛......她的弟弟...... 當然啊。桑德拉踮起腳尖,撫上了那一頭乖順的黑茶,觸得一手柔軟。 美麗的少年勾起了嘴角。 他將精致的臉龐埋進桑德拉的肩里,聲音軟軟的也悶悶的:jiejie,你是在說謊嗎? 當然不是! 真的嗎? 當然!桑德拉大聲地強調。 艾洛松開了他的懷抱,常年握著畫筆的右手線條靈動,觸上了她的領口。 低低的領口有層疊數層的飛邊和蕾絲邊飾,艾洛的手一下子就在繁雜的裝飾中尋到了固定的蝴蝶結。 他拽住了蝴蝶的翼,桑德拉本能地想躲。 桑德拉,你這樣我會懷疑你在說謊。 桑德拉抬眸看見艾洛因為嚴肅而繃起的臉,躊躇道:你想做什么? zuoai人間應該做的事。 蝴蝶的翼被折斷了,白色的紗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桑德拉伸手按住了那只在自己頸部浮游制造癢意的手:艾洛,讓我想想。 她并不知道愛人間應該做的事是什么樣的,但是她本能地覺得那很危險。 騙子艾洛抽回了手,眼尾勾挑出激烈的紅暈,jiejie就這么喜歡那個克萊倫斯嗎?就算你再喜歡,他配嗎?他配的上你的喜歡嗎?他有什么資格娶你?! 桑德拉瞪大了雙眼:艾洛你在瞎說什么 天知道她根本沒有見過克萊倫斯先生!更談何喜歡?! 艾洛失神了般,步步緊逼:老家伙死掉了,那個可笑的婚約也應該跟著死去才是!jiejie為什么還要那么執拗呢,跟我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艾洛她被逼著后退,小腿撞上了沙發腿,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她倒在了身后的沙發上。 陰影極具壓迫感地覆下,艾洛精致的臉龐壓近,她看到了那濃翹的長睫上竟然掛著晶瑩的淚珠,推拒的手立馬因為難言的思緒失卻了應有的力道。 他禁錮著她的腰,修長的手摩挲著失去了領口的地方,線條美好的唇徑直壓近她的嘴唇。 碧藍色的澄澈眼眸宛如匯聚了深海的風暴,濃烈的氣息似乎能在她的皮膚上灼出火簇。 陌生的情愫頃刻間在她神經內漫流,她不由地將臉向一旁偏去。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方,落在了那個已經凝固的巧克力醬汁上。柔滑的舌頭在上面游走,說不出的酥癢從那個地方蔓延開來。 桑德拉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艾洛的臂膀,堅硬的不可摧動的觸感展示著少年真正意義上的長大。 他饜足地舔了舔唇:我喜歡jiejie的一切。 還未等她回應,吻再次落下,這次的落點是她的唇。 這個吻打破了她對吻的陳見,遠超出唇瓣相依的陳見。還沾著未化開巧克力醬汁的舌頭強硬地頂開她的上顎,像蛇一般靈巧地纏繞上她的,你進我退式的在她的口腔內追逐。 霎那間,甜香四溢,頭暈腦脹。 她推了推他的臂膀,而他卻緊緊地箍著她的腰絲毫不動彈。 許久,在交織的水光足夠瀲滟的時候,艾洛抬起了頭。 jiejie。他的聲音好似在喟嘆,我真的好愛你啊。 桑德拉何曾見過這樣的艾洛,他脫去白色的絲綢內襯,白皙的皮膚繃著流暢優美的肌rou線條,筆挺的褲子上方是健美的蜂腰,金色的陽光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勾畫出少年特有的美好。 啊 艾洛一手托著她的背,另一手房在她的腿彎下,將她橫抱而起。 突然的凌空讓桑德拉本能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艾洛朝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兩只虎牙可愛地冒出了頭來。 流淌的微風吹皺了時光的鏡湖。 就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小小的艾洛拉著她的裙擺叫著jiejie,我能摸摸你的辮子嗎?我喜歡它。 長大的艾洛用指尖挑開了她的發髻,長長的頭發如瀑布一樣散落下來,帶著未曾打理的卷度。 jiejie,我們去你的房間好嗎?我喜歡那里。 而她從來都不忍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