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偏見
第二十章 偏見
婠婠不想讓他碰,扭著身子躲開,薛鳳手上摟緊了,抱著她強迫倒下來,從后面抬起她一條腿,側著入進去,抽動一下比一下緩慢起來,婠婠反而更難受了,手心抓住了yin水濕滑的席子,險些抓不住,只好嘴上咬緊了幾根手指,二爺不要折磨人了,xiaoxue要吃roubang。 薛鳳淺淺插著她,從后面扭過她的臉,看住了她的眼睛,他一言未發,光是盯著她,陽具暴脹,高高聳起,狠狠cao了進去,這一回把婠婠cao爽了,甚至主動扭過來親他的嘴兒,薛鳳卻在她嘴上又咬了一口,婠婠吃疼之下也起了火氣,一回兩回的,真把她當泥人一樣亂咬了,于是不服氣往他唇上重重一咬,反擊回去。 薛鳳不惱反笑,用力揉了揉她的唇,總算不裝了。大舌深深鉆入她的口中,她咬他也不松不開來,最后鬧得天都黑了一半兒,還沒個收勢,再鬧下去可不行了,可是兩人誰也止不住,一個貪色,一個憋著股氣,直到身上沒了一絲力氣,婠婠忍不住叫停。 這時薛鳳也冷靜下來,松開了她,起身去屋里拿水喝,婠婠躺在席子上喘息,兩條腿兒合攏不上,胸口到腿心里全糊著白白的jingye,甚至嘴角上的還沒舔干凈,她嘴是紅的,rutou也被吸腫了,旁邊還留著一個明顯的牙印,這一幕叫誰看去了都要血脈噴張。 天色暗了下來,起了一絲涼意,薛鳳從屋里出來,拿了一杯水,還拿了件袍子,走過來的時候,腿間一根陽具晃來晃去,軟下來的時候也頗為可觀,婠婠看了一下就移開眼,臉上有些紅,這時薛鳳已經走過來了,起來。 婠婠嗓子發干,立馬起來了,想要接過他手里的茶杯,薛鳳卻直接喂到嘴邊,看著她一口口喝完。喝完水,又把臂彎里的袍子披到她身上,婠婠裹緊了身子,薛鳳卻攬她坐到腿上,大手摸入松垮的袍子里,揉住了一只奶兒,婠婠瞬間腰挺了起來,胸口麻麻的,按住了薛鳳的手,輕聲道:別,我真不行了。 薛鳳松開手,轉而親她的嘴,將整根舌兒放進來,叫她含住,婠婠親著他,咂得嘖嘖水響,漸漸身下也弄出了一汪sao水兒,再這樣下去不行了,婠婠要停下來,薛鳳早把手指插進去,攪弄花xue,還掏出了一粒敏感的小rou核,夾住揉紅。 啊婠婠喘息著,在他手里xiele一場。 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回了,薛鳳不回來還好,一回來就要折騰死她。 薛鳳來她這兒也不是專門干事兒,事后沒急著就走,逗留了一陣子。夏天晚上的庭院有涼意,二人在席子上小歇了會兒,婠婠捉到一只低飛的蝗蟲,從衣服上趕走了,冷不防一只手伸來捏住,把半死的蝗蟲捏在手里看。 薛鳳從頭到腳,哪一處不是金貴養著,忽然捏了只蝗蟲研究,婠婠覺得稀罕,隨口問道:以前沒見過這么多蝗蟲,今年一下飛來這么多,不會是要來蝗災? 外頭的事薛鳳從不說起,聽到婠婠說到蝗災,薛鳳心思一動,沉聲道:往年這時節也有蝗蟲,并不稀奇,你怎么能篤定是蝗災? 你沒見過,我見過蝗災什么樣子,十幾年前,鄉里就發生過一次,那些大蝗蟲比餓死鬼還要可怕,密密麻麻飛到稻田里,把稻子全都吃光了,大家沒有米吃,就去鎮上買米,米鋪卻把價錢抬高了不止十倍,有人買得起,有人買不起,為了填飽肚子什么事都能干出來,死了不少人。 這些人命是天災也是人禍,天氣像現在這樣熱,透不過氣,一夜之間出現了很多蝗蟲,當時哥有人說蝗蟲要來了,誰也沒放在心上,沒人提早去割稻子,米才會被蝗蟲吃得一粒也沒剩下。 薛鳳聽得仔細,當婠婠說起提前收割這法子,顯然贊同,又聽她險些要說出宋懷玉的大名,面色轉冷,嘴上更是冷冷道:提前收割稻子,如果蝗蟲沒來,這年只有兩成收成,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害人不淺。 婠婠不同意道:就算只有兩成,也比蝗蟲真來了,把米吃得一粒也沒剩下好。 薛鳳道:事情過后,誰都可以這么說。 他這么說哥哥是馬后炮,婠婠氣極,咬不過,打又打不過,也學他的樣子,臉兒冷冷的,二爺掌舵綿州米業,心里頭只裝著生意,到時候蝗蟲真飛過來了,只需要坐著收大把銀子,百姓的安生何須您管。 薛鳳瞥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摸她的臉,至于嗎,眼紅成這樣。 婠婠躲開不讓他碰,薛鳳還是把人摟了過來,笑起來,今天他頭一次正常的笑,婠婠都忘記了躲開,光顧著看他,他烏黑的眼睛轉過來,看住了她,認真地問了一句,在你心里頭,我就這么不堪? 婠婠沒說話,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薛鳳自顧自說道:我沒那么不堪,也沒殺過人。他垂下眼簾看住她。他喜歡看她,無時無刻不在注視她,從第一天相遇,她從雪地里把他拖出來,倒轉的視線里,他只看得見她。 薛鳳走后,婠婠回到了屋子,坐在梳妝臺前把散亂的頭發松開來,對著鏡子,她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還回響著薛鳳走之前那句話,他說沒殺過人,旁人或許聽不懂,她明白他是在說李鰥夫。 他說沒殺人就沒殺人? 在清泉村,他分明還想殺她。 打從那時起,婠婠心里就對他敬而遠之,也有了偏見,后頭再想消除,絕不可能的事。 婠婠定下心神,默默盤算了一遍自己的計劃,忍不住把妝奩里的首飾一樣樣拿出來,數了一遍,心里高興,這些可以充當很久的盤纏。 聽到屋外的腳步聲,知道蘭九進來了,她連忙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