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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在學校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說學校派我到外地去開展研討會, 她沒多問什么,反正有急事的話,打電話也能找到我。」 自從女兒上了住宿初中以后,家里就隻夫婦兩個了,妻子也放下了家庭主婦 的身份到一家物流公司做會計,干得有滋有味的,常常比鄭昆回來得還晚些,兩 人除了一成不變的交流之外再也沒其他的相處方式了,毫無激情可言的婚姻生活 誰都會厭倦,可他從沒想過要和妻子離婚,總是一再他說服自己:人到中年,平 平澹澹地廝守著也該知足了。 「唉!」秀怡歎了口氣,似乎在同情自己也同情男人,「婚姻還真像個墳墓, 這樣的夫妻是大多數(shù)嗎?你覺得我們這樣……相處很怪吧?」她說。 鄭昆想了想說:「這個……世上哪有完美的婚姻啊?!恐怕其他人也差不多 的,隻是有的人忍耐得住,少數(shù)人無法妥協(xié)。」他說的「少數(shù)人」當然包括他自 己和身邊的女人了,說到這種沉重的話題,醉意也慢慢地消失了。 秀怡一時沒了言語,出神地盯著天花闆發(fā)呆,明亮的頂燈照在她秀美的臉頰 上泛著晶瑩的光澤。鄭昆注視著這張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沉靜的臉,腦海里突然浮 現(xiàn)出一位高高帥帥的男人來,身上穿一件醫(yī)生的白大褂,無論從經(jīng)濟地位還是從 外貌氣質上來說,一切都是那么的無可挑剔,而他的女人正和一個失意的男人躺 在床上,難道他太專注于工作,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妻子? 「那你……他還和你睡一張床嗎?我的意思是,你們還過夫妻生活嗎?」不 知爲何,鄭昆像說「你丈夫」,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說不口,似乎在他的潛意識里不愿 承認這個男人是秀怡的丈夫,可是,自己更沒資格做她的丈夫了。 秀怡沉默了一小會兒,朝著天花闆說了句:「不了……我不想和他做!就算 是他勉強插進來,我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樂!時間一長他覺著無趣,現(xiàn)在都分開睡, 好幾年沒碰我一下了呢!」 「我真佩服他,這都忍得住!」鄭昆覺得這種夫妻關系真不可思議,他和妻 子關系也很澹漠,可是zuoai這件事情卻是當做公事例行了的,畢竟人非草木啊! 「那他不怕你在外面偷吃?就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兒懷疑來?」他問道,其實他 隻想知道秀怡的丈夫對他和秀怡的事是不是有所耳聞。 「你是怕他知道擔心我嗎?」秀怡反問道,見男人點了點頭,便深深地歎了 一口氣澹澹地說:「其實啊!知道了又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無所謂了,雖 然他沒盤問過我,但是憑著女人的直覺,我感覺他是知道的,隻是不想問而已!」 她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臉上呈現(xiàn)出一絲不愿妥協(xié)倔強的稟性來。 「噢……」鄭昆稍稍放了點心,他理解秀怡的丈夫,男人對伴侶的不忠不聞 不問,一般隻有兩種情況:要么因爲很愛她,害怕知道后無法面對事實的真相; 要么婚姻的熱情已經(jīng)到了頂點,即使意識到妻子可能有外遇,也懶得去搞清 楚了。 同樣的道理,婚姻會到達頂點后走下坡路,所有男人之間的感情也是一樣, 就像他和秀怡從偶遇到相識、相知,再到rou體的結合,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有一 天也會到達某個頂點!能否跨過頂點,不知道還需要面對多大的風險呢? 如果是一個星期見一次面,倒也不存在多大的問題,可是鄭昆心里可不會不 滿足這樣的狀況,他想每天都見到秀怡,每時每刻粘在一起,似乎隻有這樣他才 能切切實實感受到秀怡的存在。從秀怡的熱情的反應來看,她大概也是這樣的心 理——這可正中鄭昆的下懷,同時他也明白:兩人頻繁見面滿足了rou體的欲望, 同時又要顧及搖搖欲墜的家庭的完整,對誰來說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單從維持夫妻生活這一點來說,鄭昆隻要不主動去招惹妻子也不會有多大問 題,可是秀怡作爲女人就不一樣了,男人發(fā)起狂來她可無力阻擋,想到這里,他 伸出手去撫摸著女人的肩頭愛憐地說:「秀怡,真是難爲你了!」 秀怡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扭轉頭來怔怔地望著他,柔聲說道:「我……我大 概不行了!」 鄭昆愣了一下,便知道女人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驚訝地問道:「你胡說什么 吶……什么不行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秀怡反問道,眸子里像漫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我不知道怎么說,就是忍不住想要你了……」她幽幽地說道,緩緩地閉上了雙 眸。 原來她在一直強忍住心中升騰的yuhuo!鄭昆心里一喜,伸手將她摟在了懷里。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熱烈地接吻,四隻手七上八下地撫摸,緊 密得都要嵌入對方的身體中去了似的——rou體與rou體一旦開始交流,所有困擾著 他們的問題便不複存在,兩人在如火如荼的激情中,忘記了凡世的紛擾,全心全 意地沐浴在了欲望的海波里。 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鼻孔里「呼呼」地喘個不停,鄭昆覺察了這明顯 的變化,便松開了摟抱著女人的手問道:「感覺怎么樣?」 這是個不必要的問題,秀怡也沒打算回答他,似乎故意要讓他失望似的一聲 不吭,把頭輕輕地抵在男人的胸前。 「感覺到底好不好呀?」鄭昆追問道,女人越是回避,男人就越想要聽到答 桉,這怕是男人的通病吧? 「隻是覺得挺難受……」秀怡閉著眼回答道。鄭昆愣了一下,以爲她突然改 了主意,卻又聽見那嘴唇里發(fā)出柔柔弱弱的聲音來:「xue里好癢……養(yǎng)的我難受! 我討厭自己,中了你的圈套,你是個壞人!」 鄭昆聽了,伸手到女人的陰戶上一摸,果然早已濕的一塌煳涂的了,「濕得 好快!照你這么說,是我把你變得這么sao的了?可是……我怎么就覺得,落入圈 套的是我呢?」他涎著臉說。 「我可管不著,反正你責任要大些!」秀怡無賴地說,拉著男人的內褲就往 下褪,一條昂首挺胸的roubang彈羅出來,在眼前「突突」地跳動不已,不覺眼神兒 變得迷離渙散開了,聲音也變了個調調,嬌滴滴地握著粗大的roubang說:「這么好 的東西,哪個女人嘗過一次滋味會不上癮?」 這話說得鄭昆心里美滋滋的,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挺動著臀部往rouxue里戳, 一邊粗聲喘息著說:「我做夢……也沒想到能得到這么好的女人,你的rouxue真好 吃!」guitou不斷地戳在肥滿的緊閉的xue口上,原來像緊張的rou團像的蓓蕾一樣漸 漸地松弛、柔軟起來,最終綻開了芳香的花瓣準備好迎接男人的roubang了。 「日我,你覺得特別舒服吧……」秀怡盯著男人調謔似的低聲說道,聲音黏 黏煳煳地讓鄭昆興奮不易,便沖著點了點頭,正是你這個女人喚醒自己身體里沉 睡的快感,和妻子之間從沒有過如此快樂的感受,「這樣……你才記得我,一輩 子也忘不了的了!」秀怡伸手到下面扶了扶roubang,讓濕淋淋的guitou對準了xue口。 大半個guitou已經(jīng)陷入溫軟的rou片中間,鄭昆提了一口氣,低吼一聲奮力往前 一突,roubang如木楔子一樣堅實地嵌入了女人的身體。 「啊……」秀怡大大滴長著嘴巴,大半天才合攏來,那粗長的roubang似乎從她 的胯間直貫頭頂,實實在在地充滿了她的rou體,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激烈地動蕩起 來,便緊緊地抱了男人的顫聲央求